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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王-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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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大帐,当她静静吐诉事实之后,帐内一片静默,而且,三人拂披而去,三人甚至忍不住唾骂易之,余者,沉默至她踏出帐门。东方碧玉飞身跨上坐骑,喃喃自语。“也许女王真如她所说,永远成不了一个合格的王。”

数百龙兽,跟随东方碧玉的坐骑,鱼贯行往营门。一路遇到的凤泪军将,都沉默的注视的她。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没有一句告别的沉默让她内心生出几许酸楚。营门渐渐接近眼前,一群熟悉的身影队列整齐的挡在门内。

一色的金红长披,暗银色的护面,黑丝的长发。东方碧玉勒停龙兽,那些见到主人的龙兽们齐齐探长头颈,呜咽低鸣。“如果要阻挡,只有杀了我。”寒冷的晨风吹过天地,枪杆的温度让东方碧玉觉得尤其冰冷。

短暂的静默之后,不知谁发出一声轻笑。“本来也想,但大伙联手恐怕也挡不住你走。”又有人微笑道“可是就这么看你独自离开,我们又觉得不甘心。”东方碧玉有些错愕,握枪的不由放松。

“想了想,干脆跟你一道走。”握枪手缓缓垂落。“碧玉,昨夜太冲动,不该侮辱女王的。”

又有人道“凤泪龙骑不致于如此犯贱吧?碧玉你不该对我们丧失信心,女王统领易之领地多年,所做的一切大家都能看到。朝廷征收重税的命令,女王不从,宁遭魏王斥责冷落;落王借兵借粮,女王拒绝,宁愿开罪朝中权贵大半;成王欲使其子在凤泪混迹军功,女王拒绝,宁可开罪朝中近半武将;来往做客的权贵,只能被女王招待军中伙食。

女王的宫殿没有金装银饰,没有成群的仆从,没有阿谀奉承,甚至没有一件华袍。过去我们总认为,女王是不沾凡尘的神,如今明白女王也有她的自私。也只有这一点的自私渴望,她成全了凤泪的自私,成全了易之领地人们的自私……”

话到最后,说话之人只余哽咽。旁人接口,却也含着呜咽。“这些,没有一样是对女王有利的,没有一样,得利的是凤泪军将上下,是易之领地的民众。女王一直在牺牲自己的仕途未来,如今,只求一点渴望能够满足,不该轮到我们成全女王吗?凤泪是一支,只懂得永远索取,压榨女王的犯贱军团吗?”

“不是……”

“不是。”

“不是!”

“我们不是!”

不知何时,营长中的军将全部出来,无数道目光齐举东方碧玉那张暗银色的护面,如同约好般,齐声呐喊着。“凤泪全军,誓愿追随女王至死!”响彻晴空的呐喊誓言声中,东方碧玉只感到温热的液体滑过护面空隙,流入粉颈。

喉头哽咽的她,只能竭尽全力试图喊叫,发出的仍是不能传远的,含糊的声音。

“女王是对的!”

……

第二百一十五章 沉默的心愿(五)

 朦胧的寒光,照亮地下黑暗世界。席撒终于看到周遭环境的真实面貌,广阔而空旷的空间,死气沉沉的土壤,不见任何活物存在的迹象。那影门舵主显出原型,静静立在一旁,仍旧看不见她口中所说的三十六个影族施法者。

它们虚无的如同根本不存在,无法触摸,无法感知。魅影的姿容姣好,但那张脸太冷,非是冷漠和冷淡,而是毫无表情的冷硬,注视他和静静安躺的易之目光,不见丝毫感情色彩。

“本王很好奇,魅影舵主何以不需附主而存在?”“只有行走于阳光下的影人才需要依附他人,这类被成为明影,只生活在黑暗世界的则是暗影。”席撒微微点头,这才明白,握上易之冰冷的手掌,静静注视她紧闭的凤眼。“开始吧。”

广阔无垠的黯淡空间,凝聚的死气迅速浓郁。席撒能感觉到那些死气形成黑暗元素的能量渐渐流入易之身体,她的尸体色泽渐渐变淡,流动起奇异的暗色彩光,最后注入血液,鲜红的血液渐渐变成多彩混杂的暗色。

一切都如事先所知般的步骤在进行,席撒又觉欣喜,又觉安心。就在此时,他忽然察觉凝聚的死气越来越多,涌入易之体内的速度越来越快,远远超出事先所知的正常状况。就在他要急停止时,听见魅影惊恐的喊叫。

“不……”

一团酷似治愈术的白色光亮,自易之体内闪亮,刹那眩目,仿佛夺走正片黑暗空间的所有黑暗。席撒不知变故为何,但却清楚黑暗世界最恐惧的便是圣灵的白光,也便是治愈术,能够治愈阳光下生物一切肌体损伤的神圣治愈术对于纯粹的黑暗生物而言,是最不能抵挡的恐怖。犹如绝望的黑暗死气,能够轻易夺走修为不足的阳光下生命一样。

白光闪亮片刻,又很快消逝。

黑暗空间的寒火全部消失,原本浓郁的死气,此刻淡薄的只如寻常土地,仿佛全都集中在易之身上,席撒分明感觉到握着的手连接的身躯内腾腾激荡的绝望死气。“魅影!这算什么?”

半响,不闻回应,就在他怀疑那影门舵主是否也被片刻钱白光消灭时,一把虚弱的声音响起耳畔。“我不知道!她灵魂可怕的神圣力量杀死了这里所有的影族,她的煞气吸收了所有死气,清除了所有超越负荷的黑暗能量。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席撒对这问题毫无兴趣。“本王只想知道,秘法到底有没有成……”一语未罢,他已听见黑暗中异常强烈的心跳声,感觉到握着的那只手,渐渐有了温度,感觉到面前的躯体透出越渐强烈的生气。

而后,易之那略显冷淡的声音静静响起。

“成功了。”短暂的惊喜与沉默之后,席撒手上微一用力,将那生机勃勃的身躯拉进怀里,微笑道“爱妃醒了……”

……

西吴北关城,城墙上,得传报的西妃及翼王等匆匆赶至。一直在城墙戒备的上水与李烟雨语气忧急的说明状况。“凤泪大军逼近至今没有动作,问话也不理会,想来是要复仇的。”“白太子昨夜非说必然无恙,如今战神军团一走,我军如何抵挡凤泪龙骑?”

沐琳心知凤泪的厉害,此刻暗觉抵挡无望,仍旧指挥翼军备战,机弩齐搭,弓手列队,排开城墙。王之门龙骑集合待命,阳天死气沉沉的抱剑不语,阿九暗自心惊胆颤,不断祈祷席撒快些回来,想到如果与凤泪交战,便觉得王之门龙骑必然全军覆没。

‘王啊……你把人家女王的尸体抱去哪里了啊,再不回来,大伙就没机会再见啦……天啊,杀死易之的是王,凤泪龙骑干嘛找我们复仇啊……呜呜……我还没活够,不想备龙吃进肚子里尸骨无存的惨死啊……’

一个时辰过去,两军仍旧静静对峙,凤泪没有进攻,联军也不敢主动出战。城墙上的军将个个站的满身汗水,也只有在迷了双眼时才敢擦拭一把。“凤泪军团为何不答话!如此列兵城外,不攻不退到底意欲何为?”李烟雨第三十七次的试图沟通,仍旧以失败告终。

沐琳剑柄上的缠线早被湿透,几番问话不得回应,心下也觉莫名其妙,过去与凤泪军团合作颇多,从不曾见过这等状况。

大地渐渐传来震动,不久,远远传来龙鸣。两军的注意力齐聚奔近的并行龙骑,看清一个是含笑的席撒。阿九不及暴起欢呼,诧异的看见易之女王的坐骑上,那个穿着易之战甲的美丽女人。有些冷漠的凤眼眸子中,在看到整齐列阵的凤泪军团时,微微动容,平添几分光彩。

“那女人是谁?怎么会穿着易之女王的甲披?”自从败北易之剑下便沉默不语的阳天此时紧紧注视越渐清晰的身影,恢复几分平日口气。“笨蛋!她就是易之。”阿九恍然大悟中,看见易之拿起金光护面,缓缓罩落脸上,几乎同时,默不作声许久的凤泪军团齐齐暴起欢呼。

“女王!女王!女王……”

军列前头的东方碧玉遥遥眺望,高声呼喊道“凤泪全军以及易之领地上下誓愿追随追随女王至死!”奔行中的席撒,面带赞叹之色,注目一旁的易之。“这是个奇迹,你创造了一个我永远不可能创造的奇迹。”

“即刻起,以我罂粟非烟之名,统领易之上下,脱离中魏,归入北撒领下。易之领地上下一切均如过去,但有欲侵我等利益者,即为敌!以此未领,即刻公告天下,自此与中魏再无干系!”

凤泪全军,欢呼呐喊,一片沸腾。“魏王无道,易之当立,上下齐心,为谋福利,敢有范者,誓为死敌!”

呐喊声直冲云霄,响彻天地。

急报传入中魏王宫,文书在魏王因愤怒而颤抖的手中滑落坠地。“竟敢如此!”文武官员,不敢做声。良久,才有人道“大王息怒,易之女王不知好歹,如此辜负大王用心,末将愿领兵剿灭叛逆,以正法纲!”

魏王狠狠拍案,恼怒异常。“都怪本王昔日不听劝阻,都说她不尊王命,孤傲清高,恣意妄为,必有谋逆之心。本王之念亲情始终纵容,不想如今竟成祸患!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魏王的愤怒声中,众文臣武将群起沸腾。却也有人默不作声,心中暗叹。‘若非大王对易之太过紧逼,又听信谗言划分易之领地,又岂会逼的易之领地上下皆反?又何来今日?大王啊大王,你往昔的宽容慈爱,英明睿智都去了哪里……唉!’

第二百一十六章 春暖花开冬又去(一)

 相较于中魏,北撒族的形势犹如冬去春来。当易之带领凤泪踏入西吴领地时,所过处,人山人海,呼声如潮。席撒这个北撒族的王都如同她身旁的陪衬,惹得许多席王旧部心下不快,连阿九都玩笑嘀咕道“倒像是王投降了易之女王。”

西吴王率领文武群臣,于原都城外五十里迎接,席撒过去都不曾受过这等礼遇,说是迎接他这个王的回归,但瞎子都能看出西吴王对易之的敬仰之情远在他之上,言语举止间毫无两军不久前才方激战应有的仇怨。易之那长金光护面,一路闪耀华光,飞扬的金红披风,遮掩北撒军的旗帜。凤泪军团意气风发,全无降军所应有的消沉与沮丧。

易之声名之盛,由此可见一斑。又因为她已是影人之体,行走于阳光下天下离不得席撒方圆五十丈,偏又不愿成为隐匿于无形的鬼魂,始终装束如故,无论席撒出现在哪里,都必然有她在侧。

不久之后,北撒族双王之称戏称于天下。

校场,北撒骑军与凤泪骑军分庭演练,易之与西妃场边观望。阿九骑飞龙在半空看着两人偷笑。当日关城两人重见时,注视许久,易之首先开口道了声。“你很强大。”阿清楚记得,西妃那张永远含笑的脸上,那一刻没有笑。“你是第一个让妃不能阻挡的战士。”

这种话,连席撒都一次从西妃嘴里听到,他明白,做为血腥妖族战士的自信和骄傲,确确实实被易之狠狠打击挫伤。

演练的结果一如昨日,北撒骑军惨败收场。“练军行阵,妃实不及。得女王相助实我族之幸,北撒族骑还请女王多加费心。”西妃言辞态度诚恳的说罢,自上骑入场,示意练兵之事以身作则全由她做主安排。

易之话也不多,混编两军,继续演练,不片刻,忽将阵列中的阳天喊叫面前,后者神容一如每次面对她的透出古怪,既非恼,也非低头的沮丧。众人多日不闻他说易之的坏话,早已觉得奇怪。此刻见他短暂迟疑,默不作声的领命过去,更感诧异。

校台上,席撒陪着沐琳说话。许多时日不见,翼王已摘去了遮掩护面,久经战阵让她昔日那张尚显稚嫩的娇艳变的成熟,目光变的刚毅而沉静,若非性情仍无太多变化,席撒都会感到陌生。

“难得相聚,何必急走。”沐琳神容清淡,半响不做一言,席撒见状戏弄之心忽起,凑近些许,含笑轻问道“听说前日你我夫妻同房,翼军中许多人拿你说笑,莫非因此才要急走?”

沐琳神色果然染上一抹红晕,语气也变了颜色,不似片刻钱交谈般严肃。席撒看在眼里,甚觉有趣。“还以为你当了王会变的正经些,谁知仍旧如故,你我夫妻同房何怕人说笑?”

“哦?前日是谁入房后局促不安的久久不肯上塌……”“还说!”沐琳微微做恼,瞟眼左右,不见有人近前,怒容略敛。“明知我那样,还说这等话岂非让人难过?”席撒微微含笑,“你知道我是有意戏弄,只想看你脸添红晕的羞态美丽而已。”

沐琳故作平静,敛了笑容,回复沉静之态。“易之骤然脱离中魏,魏王必怒,多少年不曾受过这种挫折的堂堂魏国岂能不出兵讨回颜面?魏军本对翼国施加压力,此番相助西吴本已激怒中魏,如今魏王必遣使者来说,迫使翼国做些什么。

再者,前日易之当着许多人面对我见礼已是难得,过几日你们婚礼之时,还要让她居于台阶之下么?说来我和她交情非同寻常,知她素来性情高傲,也不忍她受这等屈辱,让旁人说道。”

席撒瞟眼场边易之,不以为然道“她既然戴上这张护面,早已做好面对压力的准备,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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