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战国之我是嫪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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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大是奇怪,“你个小鹰家家的,吃就吃呗,叼走干嘛?我又不抢你的。”他正想着那小鹰又飞了回来,站在它分开的饭团边上脑袋点了几下似乎是在数数,确认饭团没丢,它又看了看嫪毐后将饭团衔起又穿窗飞了出去。
嫪毐大是惊奇,几口将饭菜咽下肚子,还特意留了一小块饭团,趁着小鹰又叼走了一块饭团,他不顾疼痛几步来到窗户边上,
透过窗户看去,就见那小鹰飞到了他屋前不远处的一棵高树上,树上有个新建的鸟巢,嫪毐甚至可以看到鸟巢里探出来的一张张小嘴。
嫪毐会心的一笑道:“原来是鸟爸爸,哦!也可能是鸟妈妈。”嫪毐翘着屁股瞪着眼睛使劲往喂食的小鹰下身看了半天吸了口凉气道:“这玩意儿不大好分公母啊!哎,对了,这玩意个头怎么才这么大一点?成年的鹰个头不是应该好大的么?”嫪毐不学无术自然不知道这看起来不大的小鹰是鹰的一种叫做隼。
嫪毐也懒得理会这些生物学科上的事情,将手中捏着的饭团分成几块扔到了窗台上的饭团中间,嫪毐慢慢地退回了床上。
吃完了饭嫪毐多少有些疲惫,躺在床上看着有些不明所以的鸟爸爸或鸟妈妈点头数着窗台上的饭团,心中大笑这厮鸟大概还在合计怎么多出来了。那隼鹰在窗台上歪着脑袋看向一脸纯真笑容的嫪毐,恍惚间嫪毐似乎产生了错觉,似乎那鸟爸爸或鸟妈妈也冲他笑了一下,这浅浅一笑碰触到了他心灵中最柔软的地方,咔的一声似乎什么东西裂了……。
渐渐的嫪毐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他做了一个梦,在遥远遥远的过去,似乎是他婴儿时的情景,有他的父亲母亲,一张张面孔清晰而明亮,嫪毐,不,齐东强被温馨的气氛包围着,父母开心的笑容欢快的音乐旋律,他们从城市到田野,从田野到山川……。
这一觉睡得好香好香,就连那可恶的小人都没有来打扰他。
第二日直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天气依旧晴朗,阳光依旧明媚,嫪毐睁开眼睛感觉身体恢复了许多,抻个懒腰下了床后,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体,开始学着脑海里的小人的动作练了起来,不消多少时间二十八个动作嫪毐行云流水般的做完,做完后脚心发麻发涨,似乎连地面上的微微震动都能感觉出来,精气神好的不得了,似乎连身上的伤都不是那么的疼了。
嫪毐直觉上感到这小人的动作中肯定大有玄机,想必就是小昭口中所说的养生的功法了。这段时间练完这二十八个动作之后每每都感到神清气足,肌肉鼓胀,脚心微麻,浑身炙热难耐,现在身上伤好得如此之快想必就是这功法的功效了。还好这功法练起来简单异常,只要随着小人晃动几下就成,大大和了嫪毐的懒惰性子。
嫪毐推门来到院中,清新的空气使他精神一振,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屋子里一股的酸臭混杂着浓重的药味,真不知道昏迷的这段时间自己的大小便是怎么解决的。敞开门窗嫪毐到院子里淋了几大桶冰凉井水浑身上下的炙热之气渐渐消散。
嫪毐回到屋中的气味消散得差不多了,摸摸肚子看了眼几上放着的食盒,昨天他吃剩下的碗筷早已收拾干净,嫪毐将食盒打开,喷香的食物香气扑面而来。
嫪毐大喜,抓起一个馒头就往嘴里塞。
扑棱扑棱!昨天的那只惨了吧唧的鹰似乎也闻到了香气,立时就扑扇着翅膀从窗户钻了进来。
嫪毐一笑将馒头从嘴里拔出来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把你给忘记了。”说着从馒头上撕下一大块,放在手心中揉碎成小块,均匀的洒在窗台上,又将菜中的肉渣挑练出来放在窗台上。
那隼也不客气,跟嫪毐点了点头,就叼了一腮帮子的馒头块飞了出去。
吃过饭嫪毐做了几个扩胸,来到小鹰筑巢的树下,嘤嘤的叫声一片,听着就让嫪毐感到心里面甜滋滋的。
嫪毐抬头朝树上望去,那只惨兮兮的麻雀正在忙碌着给幼鸟分食,分完飞回屋内再叼馒头屑来再分,如此这般六七圈才将食物喂完,累了半天的他才飞到窗台上饱饱的吃上一顿。
嫪毐欣慰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以前让他不屑的情绪。
那惨兮兮的隼飞到他身边盘旋了一周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拿头蹭了蹭他的脖子算是打招呼或是感谢。啾的叫了一声,飞回了鸟巢。
此时的嫪毐脸上透着一丝久违的纯真笑容,整个人都焕发着旺盛的活力。
在院中坐的久了,嫪毐感到有些口渴,想起了险些淹死他的那口深井,刚才往身上浇水时大概是还没睡醒没怎么想,现在他想一想那口井中的冰水就感到后背嗖嗖的凉气窜起。
嫪毐猛地想起他在井底时的一古怪事:“嗯!对了,我记得好像在那井底摸到了一样东西……”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井底有密匣
嫪毐猛地想起他在井底时的一古怪事:“嗯!对了,我记得好像在那井底摸到了一样东西……”
嫪毐从树下走到井边,探头往深井中看去。
一股阴凉的风吹的他打了个寒战,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嫪毐将头探得更深些。
这井实在是很深,嫪毐估摸着足有十几米深,井口小井底大,天光被自己的脑袋一挡落到井底就没有多少了。所以井底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一些粼粼的水光。
嫪毐探出头仔细回忆那天他落入井中的经过,不过就算是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脖颈子灌水一般后怕。
那天他掉到井中,心中早就乱了分寸,这井中似乎连着地下水,水很深他的脚根本够不着底,水温超低寒气直往骨髓里钻,在他忙乱的拍打中猛地井上掉下一个东西正好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后来才知道是小昭扔下来救他的木桶,这一砸当时就把他砸蒙了,那木桶常年浸在水中,早就吃饱了水少说也得十来斤,从十多米高的井上抛下来力量之大就不说了,嫪毐一下就被砸的沉了下去,在水中嫪毐脑袋一昏后就清醒过来,顾不得脑袋上的伤势急忙往水面浮去,就在他两手两脚乱刨的时候,大概是碰到了井壁,井壁上有一个松动的长条样的东西,被他一扒拉给带了下砸在他的胸口,那东西死沉死沉的一下就将他压到了井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嫪毐才从那东西下满爬出来。
现在想起来那长条状的东西应该是个盒子,反正肯定不是石条就是了。因为从当时的手感来看明显那盒子上涂着漆,那盒子足有一米多长三十厘米多宽,而且应该放在水下不久,因为盒子上并没有青苔之类的东西,不过后来嫪毐为了活命也顾不得盒不盒子了,稀里糊涂的就爬出了井口。
嫪毐对井中的这个长条状的盒子大感兴趣,那盒子似乎是被什么人藏在了井下,被固定在了井底水中,藏这盒子的人如此煞费苦心显然这盒子十分重要,那盒子这么重的里面定然放着什么珍贵的物事。
“究竟是什么呢?”嫪毐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从桶中舀出一碗凉水灌到肚子里,看了看木桶上被水浸得黝黑的草绳,拉了拉肯定了这绳子能够承担自己的体重,身上的酸痛让他有些犹豫。
这时那鹰鸟拍着翅膀飞了过来落到了嫪毐的肩头,用鸟嘴轻轻地啄着他的肩膀。
嫪毐呵呵一笑,以前的齐东强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下到井中的,但此时似乎是原本的嫪毐的性格在做着决定,嫪毐抓住绳子将一头牢牢的捆在井边的一棵大树上,学着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登山者们的样子将绳子在手中挽了个圈,来到井边深吸了口气正要下井,这时屋后的小路上传来了张大夫走路的声音。
为啥嫪毐能听出来来的是张大夫?很简单张大夫的右脚稍微有点跛,走起路来一下高一下低、一声轻一声重,嫪毐急忙将绳子从树上收起来。
屋后的路上转出了张大夫那单薄的身影。
嫪毐看到他心中就有气,后背伤口上撒盐的疼痛似乎又隐隐传了出来,冲着张大夫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张大夫也是大感惊异,他没想到嫪毐会好的这么快,昏睡了十几天就能下床乱跑了,以他的经验看来嫪毐这么重的伤势起码得在床上静养一季才行,张大夫也不跟嫪毐客套,走过来一把抓起嫪毐的手腕闭上眼睛静静的号起脉来。
张大夫眉头一皱,花白的胡子被另一只手拈断了好几根,转过身来去看嫪毐后背的伤势,细细一看嘴中不由得诧异道:“奇哉怪也!”
嫪毐反被他弄糊涂了没好气道:“少在那里装神弄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说完老子还要好好的揍你一顿出出心中这口恶气!”
张大夫褐色的眼睛一眯知道嫪毐是为前段时间他伤口撒盐之事怀恨在心,面露讥笑不屑道:“都是太后吩咐我做的,有本事你找太后报仇去,欺负一个给你看伤治病的大夫好威风么?”
嫪毐狠狠地说道:“赵姬这婆娘本爷早晚收拾老实了她。”
张大夫一听嫪毐口出不敬,大声喝道:“嫪毐你胆敢侮辱太后?就凭你这烂命小子早晚得死在太后手中。”
嫪毐心中本就有气怒声道:“怎地!我就是说了要收拾那赵姬,你这狗腿子快去告状吧!”
张大夫褐色的眼睛转了个圈,嘿嘿笑道:“算了,再挨一顿打你估计也活不下去了。”
嫪毐哼了一声拍了拍胸脯道:“小爷我命大着呢!没看我挨了这么多顿打依然生龙活虎?”
张大夫笑容更甜紧接着问道:“嫪兄弟啊,你是不是练过什么强身健体的功法啊?身体这么好?”
嫪毐哈哈一笑,我练过二十八星宿图上的养生功法这句话险些就吐露出来,幸好小昭冰冷的剑锋和那句“在你没有贯通图谱中任意一门学问前你要是胆敢以星宿派的名义招摇,或是泄露我的身份当心我将你穿出十几个透明的窟窿,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狠话使他将这句话生生咽了下去。
嫪毐道:“老子就是皮厚罢了。”
那张大夫褐色的眼睛眯了眯那里信他,心中暗咐:“受伤的我治得多了,皮糙肉厚之辈见得也不少,皮厚只能扛打,却从来没有见过身上的外伤内伤短时间自己痊愈的,而且这小子脉搏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颤动,生力活跃旺盛之极。这嫪毐言语中吞吞吐吐定是隐瞒了什么。”想到此处张大夫也哈哈笑道:“那就奇怪了,我怎么感觉着嫪兄弟你体内有股怪异的气息流动?”说着敛了笑容,皱眉说道:“你有没有感到头皮发紧,后背麻痒?”
嫪毐仔细感觉了一下,果然感到后背和头皮很不舒服,心中一惊急忙问道:“这是为何?”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你忽悠我来我忽悠你
张大夫拈须摇头道:“此乃肾部之宫玄阙圆,中有童子名十玄,主诸脏腑九液源,外应两耳百液津。其声羽,其味咸,其臭腐。心邪入肾则恶腐。凡丈夫六十肾气衰,发变齿动……。”
嫪毐听得是云山雾罩,满脑生花,傻愣愣的摸不找边际,最后说道:“张神医你能不能说白话文啊!你绉绉了半天我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张大夫心道:“你能听明白就奇了,《黄庭经》中这段我都没弄明白呢!”
张大夫故意叹了口气道:“简而言之就是说你体内脉搏中多出来一口杂气脉,这口气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对人身体却有着莫大的危害……。”张大夫故意说到此处长叹一声,看了嫪毐一眼不再说下去。
嫪毐果然中计,心中大惊:“难道那二十八星宿图上的功法练着还伤人?”连忙问道:“有什么危害?”
张大夫心说:“老子行医十几年骗你个瓜娃子还不寻常?”面上越发谨慎神秘说道:“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练过什么功法,凭空在体内多练出一口脉气,我实话跟你说吧,这口脉气现在看来无害,但是一年半载之后,这口气在你体内留敦实了,大罗金仙也保不住你的性命。你要是练过就不妨直言告诉我,我看看这功法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帮你参详参详也好免去你这灾劫。”
嫪毐差点将自己练的功法冲口而出,脑海里猛地白光闪过想起来前世的一个笑话,其中的人也是以问你背后脑袋什么地方是不是有虫爬蚁蛀之感为名,引得对方上了大当误以为自己身中奇毒,从而乖乖的听人吩咐。想到此处嫪毐心中大怒,“这老小子竟然将我当猴耍!拿这点小把戏来骗我。”脸上却更加惶恐嘴中求道:“张神医救我,我确是练过一些功法,小的时候在家门外遇见一个老者,那老者说与我有缘就送了份绢书给我,让我照着书上画的小人练习。”
张大夫听到此处心中大喜,脸上却越发凝重道:“这老者肯定是与你家有仇,无缘无故的竟然送你这么歹毒的功法,你快将那绢书拿来我看。”
嫪毐眉头一皱道:“我练了几天就觉得没什么用处,后来那绢书也不知哪里去了,也许是被我包馒头时给用脏了顺手就给丢掉了。
张大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