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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毒妃狠绝色-第60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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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从没见过他本人?”杜蘅摒了呼吸。

“没有~”慧智微笑,倒了一杯茶,顺着桌面推过去:“这是我亲手种的雀舌,尝尝看,好不好喝?”

说谎!

杜蘅咬着唇,把到了嘴边的咆哮压了下去,深吸了口气,接过茶杯,啜了一口。

却不料茶水刚刚煮沸,入口即烫起了水泡。

“啊”她惊叫一声,茶杯失手坠地。

慧智俯身过来,一手托着她的下颌,另一手挥动袍袖给她扇风,眼里满是懊恼:“怪我,不该刚泡好立刻给你~我看看,烫得严不严重?”

杜蘅下颌给他捏着,被动地仰起头,看着他漂亮的红唇一张一阖。轰地一下,热气上冲,整个人从头到脚,红得象一尾煮熟的虾子,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禁锢。慧智以为她疼得厉害,倾身过来,柔声道:“别动,我给你吹吹……”

杜蘅急了,想也不想,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慧智一脸茫然,极其惊讶地看着她:“怎么了?”

杜蘅这才省起,慧智生下来就被弃于寺庙,自小就被高僧收养,所学全是佛家典籍,在他眼里,众生平等,男女老幼美丑根本没有区别,更谈不上什么男女之防了!

“咳,咳~”干咳两声,掩饰窘态:“只略碰了碰,没有烫到~”

“那就好~”慧智不疑有他,放下心来。

“师傅,”杜蘅定了定神,问:“你认识石南吗?”

慧智奇怪地瞥她一眼:“他是什么人,我应该认识他吗?”

杜蘅半真半假地道:“他常到静安寺来,我以为师傅认识,想打听点他的情况。”

慧智歉然道:“我只是暂时客居静安寺,并不管寺中俗物。”

想了想,补了一句:“不过,既然是常客,师兄应该会认识,我可以帮你打听。你想知道哪方面的事?”

杜蘅额上滴下一滴汗:“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敢劳动方丈大师。”

“哦~”慧智思维简单,她说不重要,就不再追问。

“师傅的医术,跟谁学的?”杜蘅冷不丁发问。

“你怎知我会医术?”慧智讶然反问。

“呃~”杜蘅急中生智,道:“慧能大师医术高超,我便想当然地认为师傅也会。我猜错了吗?”

慧智脸上罕见地浮起一丝红云,羞惭地垂下头:“学是学了,不过跟师兄比,相差甚远。师傅说我没有天赋,劝我放弃了。”

杜蘅惊得目瞪口呆。

慧智的医术若然只是平平,怎么能教她?

可看他的表情,纯出自然,绝无半丝做伪之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坦然接受

“有什么不对?”慧智很是困惑。

他不会医术,她也不必表现得如此夸张,好象天要塌了一样!

杜蘅只觉血管呯呯乱跳,几欲爆裂,伸指狠狠捺住太阳穴:“你确定,不是自谦?”

“出家人不打诳语。”慧智一脸真诚,却将她推入更深的疑云中。

杜蘅闭着眼,努力想从迷雾中走出来,却发现越理越乱槎。

事情竟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甚至是背道而驰!

是她的疑心太重,还是慧智隐藏得太好?又或者,是重生之后,打乱了前世的步骤,令有些事情的发展,偏离了前生的轨道?

“你没事吧?”看着她脸上阴晴不定,阵青阵红,慧智一脸担忧扫。

“没事,”杜蘅深吸口气,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这几天没睡好,有点疲倦。”

“那你赶紧回去休息。”慧智从怀里摸出一本书递过去:“我在这里还会住半年左右,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找我。”

“最后一个问题,”杜蘅按着书,一字一字地问:“在收我为徒之前,是不是见过我?”

问这句话时,她脸上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又冷又硬,就象一块生锈的铁。

慧智眼里闪过一丝讶然,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他微微沉吟着,没有立刻回答。

杜蘅咬紧了唇瓣,泪水蓦然冲进眼眶。

不知从哪里泛起一丝酸味,无隙可钻,锲而不舍在弥漫在胸口,涨得她难受之极。

慧智又是慌乱,又是稀罕:“好好的,你,你哭什么呀?”

杜蘅侧过身去,抬起袖子,飞快地抹去泪水:“眼里,突然进了砂子。”

“哦~”慧智有些疑惑,本能地靠上去想要帮她吹,但刚挨了她一巴掌,心有余悸,到底不敢造次,抬起手终究还是垂到了两侧:“不要乱揉,要不,我帮你拿点水来,洗洗?”

“不用了~”杜蘅迅速收拾好情绪:“好了很多。”

“那就好~”慧智松了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呃~”慧智犹豫了一下,道:“我没见过你,只听人提起过。2他说,如果有朝一日你遭遇困境,勿必加以援手。”

令他意外的是,她要求的,是拜他为师。

外公,一定是外公!

杜蘅的心脏蓦然狂跳起来,好容易才克制了情绪,颤着嗓子问:“是谁?”

慧智脸上显出为难之色:“我对他发过誓,绝不泄漏有关他的任何事情。”

“好,”杜蘅迅速换了角度:“我不问那人的情况,我只要你告诉我,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慧智想了想,用极好听的清淡声音道:“我云游到大齐和大楚的边界,在一个小村落遇到他。”

“不可能!”杜蘅脱口而出:“外公八年前就过世了!”

“外公?”慧智茫然。

“顾洐之!我外公是顾洐之!”

慧智眼中先是闪过惊讶,继而浮起同情之色,叹息道:“你外公既然已经过世八年之久,那就绝不会是他了。”

“那会是谁?”杜蘅嗒然若失。

这个世上,除了外公会细心呵护,还有谁会替她考虑如此周全?

慧智若有所思,柔声安慰:“顾公一生,活人无数,定是哪个曾受过他恩慧的人,投桃报李,回馈于你。”

杜蘅咬牙,不肯死心:“那人多大年纪,什么样貌,哪里口音……”

慧智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按着额头,眼里流露出痛苦的挣扎,良久,低低嗫嚅:“对不起~”

杜蘅默然不语,伤心溢于言表。

“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慧智低眉望着她,悠然一叹,声音绵绵邈邈,象微风拂过树梢,在叶尖穿梭往复,最终低不可闻。

杜蘅强打精神,勉强挤了个笑容:“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似怕他追来,仓惶起身就走。

“等等~”慧智瞥到桌上书本,抄在手里追上去:“这是些五行八卦的入门之作,你习过医术,对阴阳五行相克应该不陌生,学起来不会太难。歧义之处,我都做了标注,若还是不解,随时来找我。”

杜蘅不答,只捏紧了书页。

“还有,”慧智迟疑片刻,道:“初七心智异于常人,待她请多一些耐心和包容。”

杜蘅讶然抬眸:“你也发现了?”

她对初七异忽寻常的固执,一直心存疑惑,只是无法想象一个心智有问题的人,如何习得这样超凡绝俗的本领。

因此,她宁愿相信,但凡世外高人,必有些怪癖。

不然的话,前世竟然被一个智障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叫她情何以堪?

慧智叹息:“正是因为她心无旁鹜,才能醉心武道,一日千里。”

“她绝对不会妨碍你做任何事,即使你在背后策划如何取我的性命,她也不会泄漏半个字。”

石南的话,忽然浮现耳边。

杜蘅哑然。

难怪他敢说出这样一番话,原来早知道初七的心智,根本不足以应付任何阴谋诡计。

把她送过来,难道真是单纯只为保护她?

不,不会的,石南这样做,必然有更大的图谋!

钥匙,对!

一定是为了钥匙!

如今顾氏的嫁妆落到了她的手上,所有知道钥匙下落,又心存觊觎之徒,必定会想方设法从她手里夺走钥匙。

石南,是为了确保钥匙不会落于别人之手。

想清楚了,心底那股莫名的烦燥消除了,随即变得心安理得。

好吧,既然一切都是交易,大家各取所需,她为什么不能坦然接受初七的保护?

“轰”地一声大响,平地上现出一个大坑,初七蓬头垢面地跳出来:“小姐,你有没有事?”

杜蘅瞪着那个足足有一人深的土坑咂舌不已:“乖乖,你怎么弄出来的?”

初七眨巴了眼睛,做击掌之状:“有块大石头挡路,我击了它几掌,就变成这样了!”

“你真厉害~”杜蘅冲她竖起大挴指。

初七眼睛放光,大声道:“这算什么,我还能弄更大的坑……”

“不用了~”杜蘅连连摇手:“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慧智微微一笑:“我去把紫苏带出来。”弹出一颗石头,就见眼前景色蓦然一变。

紫苏斜坐在草地上,背后靠着一棵大树,歪着头张着嘴巴睡得正香。

杜蘅不觉哑然失笑,上前推了她一把:“起来,回家睡去!”

“啊?”紫苏猛地睁开眼,见到她,立刻瘪了嘴控诉:“小姐,你好没良心,竟然把我扔……”

“诉苦之前,先把口水擦干~”杜蘅忍着笑,越过她,扬长而去。

“啊,有口水?”紫苏唰地一下涨得脸通红,抬手抹了一把嘴角,发现上当,跳起来就追:“小姐,你污人清白……”

慧智含笑,目送她们一行三人没入小径消失无踪。

再看看被初七破坏得七零八落的现场,摇头一笑,认命地重新布阵……

“小姐,是要回府吗?”紫苏跃跃欲试。

“你说呢?”杜蘅睨她一眼。

“难得空闲,不去逛逛多可惜?”紫苏撩起窗帘,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街上行人比往常多了三倍不止。

似乎所有人,一下子全从地底下冒了出来。

街道两旁,摆满了小摊,摆着各种各样精巧的乞巧的小玩艺,性急的商家,已经把彩灯挂了起来,只等夜幕一到,整条街华灯盛放,光华璀璨。

杜蘅低头想了想:“你还真提醒了我,的确有个人,要去见一见。”

“谁啊?”紫苏眼睛一亮,贼兮兮地趴到她肩上:“男的女的,我认不认识?”

今天七夕节,又称女儿节哦!

这样的日子,小姐总不会去见仇人,八成是心上人了!

“做什么?”杜蘅挑眉。

“嘿嘿~”紫苏眉眼弯弯,笑得十分猥琐:“跟我还保密?说吧,说吧,迟早要知道的,干么神神秘秘?”

杜蘅一指戳到她额上:“大热的天,挤得我腻得慌!”

紫苏索性腰一软,直接腻到她怀里:“快说,快说~”

“小姐,”车夫在外面,恭敬地问:“前面是岔道,往哪边拐?”

要你好看!

“往左,去上清观。”杜蘅隔着帘子,淡声吩咐。

紫苏一愣,慢慢坐直身体:“不会吧?”

小姐东挑西选,放着那么多王孙公子不要,挑中个破落户?

“别怀疑,”杜蘅忍俊不禁:“你没想错,就是要去见楚桑!”

紫苏:“……榧”

“路过书局时,稍停片刻,我买几本书。”

“是。”

“今天七夕,楚少爷哪会老实在上清观呆着?肯定早跑下山看热闹去了。”紫苏垂死挣扎:“改天再去吧?墼”

“去看看,”杜蘅闭目养神:“真不在了,再说。”

“……”

车子路过金石堂,杜蘅进去挑了几本书,继续往上清观走。

“《修真九要》,《道德经》,《易理阐真》,《推背图》……”紫苏信手翻阅,惊讶地抬起头:“小姐,你要修道?”

杜蘅轻哼一声:“你说呢?”

“给楚少爷买的?”

“嗯。”

“为什么?”紫苏不明白,小姐为什么对楚桑总是格外关注,更不理解楚桑年纪轻轻,在有更多选择的情况下,为何要去修道?

杜蘅不答。

马车很快抵达了上清观,如杜蘅所预料的,楚桑独自在破败的上清观里发呆。

完全没想到杜蘅会突然造访,楚桑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杜蘅站在走廊,环顾着那些破壁残垣,颇为感慨:“这道观,也该翻修一下了。”

“这破地方,鬼都不上门,修好也是白费银子~”紫苏撇嘴:“有这笔闲钱,倒不如送给楚少爷,让他另谋生路是正经。”

杜蘅笑看她一眼:“上清观,也有香火鼎盛的时候。”

紫苏正在琢磨她这番话的意思。

楚桑已经烧好开水,泡了茶送上来,很是羞涩地道:“对不起,只有陈年的茶沫……”

杜蘅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能解渴就行。”

楚桑大受感动,撩起袖子,一遍又一遍擦拭凳子:“二小姐,请坐。”

“你别忙,”杜蘅道:“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二小姐请说,小人知无不言。”楚桑垂着手,恭恭敬敬地道。

“楚公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呃?”楚桑愣住。

“你还如此年轻,没有替自己的将来设想过吗?”杜蘅问。

楚桑垂头,涩然道:“无非是过一日算一日而已。”

“如果,”杜蘅很小心地斟酌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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