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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毒妃狠绝色-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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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宸则是为了那把椅子,放弃了他们母子……

她双目赤红,狠狠地握紧了拳头,钥匙深深刺入掌心。

在这场权利追逐的游戏里,几乎所有人对游戏规则都心知肚明,也都得偿所愿。被牺牲和践踏的,是从头到尾蒙在鼓里,一腔热血,傻乎乎地爱着他的她!

“小姐~”紫苏尖叫着扑过来,用力掰开她的手。

掌心几乎被钥匙穿透,鲜血潺潺地冒出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紫苏泪落如雨:“有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这样折磨自己?”

杜蘅面无表情,冷冷地凝视着掌心的血洞:“哭什么?死不了!”

紫苏啜泣着,小心地将钥匙拔出来,默默地替她清理伤口,再仔细包好。

“行了!”杜蘅不耐烦地抽回手:“套车,我要出门。”

紫苏惊讶地抬眸:“伤成这样还出门做甚,有事交待底下人去办就是了。”

杜蘅抿着唇,从笸箩里找了根彩色的络子,把钥匙串起来,小心地挂上脖子,贴身藏了起来。

紫苏心知拗她不过,只得吩咐人套了车,跟着她出了门:“小姐,咱们这是要上哪啊?”

“去阅微堂。”杜蘅靠着车壁,闭紧双眸,从齿缝里迸出一句,之后无论她怎么盘问,死活不肯多说一个字了。

紫苏满腹疑虑,一路沉默着尾随着她进了阅微堂。

伙计迎上来:“小姐,想买什么?小店有……”

“我找你们少东家。”杜蘅脚下不停,径直闯到了内堂。

大概从未见过她这种客人,掌柜的脸上浮起一丝愠色:“小姐,这不合规矩。”

阅微堂是什么地方,少东家又是什么身份,岂是她说见就见的?

“你告诉他,杜蘅求见。”

掌柜的脸色很难看:“我们少东家不在,你看,是不是可以改日再来?”

“我等~”杜蘅抬起眸,一双眼睛温润亮泽:“多久都等。”

狼的诱惑

“哦,”石南诧异地抬起头:“她真这么说?”

“是。2”伙计垂着手站在门边。

“有意思~”石南摸着下巴,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锐利如鹰。

伙计恭敬地问:“是不是请她进来?”

“不,”石南笑了,漫不经心地道:“让她等。榍”

“是。”伙计眼中闪着迷惑,躬身退出。

怪了,平日不是千叮成嘱,杜府若来人找,勿必即刻通知,然后每次都放下手头一切事情,火烧屁股般地赶过去处理?

怎么今日杜二小姐亲临,他反而爱搭不理,象个没事人一样痘?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日头从东往西,渐渐落下山谷,红霞满天变成万家灯火,熙来攘往的人潮渐渐散去。

紫苏等得火冒三丈,偏杜蘅却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八风吹不动,稳坐钓鱼台。

渴了吩咐上茶,饿了打发她出去买吃食,一直等到夜澜人静,掌柜的过来:“杜小姐,我们要打佯了……

“打扰了,”杜蘅也不着恼,站起来优雅地往外走:“请转告贵东家,我明天再登门拜访。”

掌柜的眼角一抽,笑容僵在脸上。

杜蘅出了阅微堂,弯腰上了马车,正欲绝尘而去。

“杜小姐,请留步。”伙计快步进来:“少东有请。”

紫苏当场翻脸:“什么玩意?”

他以为他是谁,敢对小姐呼来喝去,任意支使!

“紫苏!”杜蘅拉住她,重新下车,随伙计往里面走。

石南负着立在书桌边,似乎在欣赏挂在墙上的一副泼墨山水画,听到脚步响,转过身来,含笑道:“来了?”

紫苏气不打一处来:“姓石的……”

杜蘅停在阴影里,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先下去,我有些话要单独跟石少爷说。”

紫苏一愣,声音嘎然而止。

“只有几句,”杜蘅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色:“花不了多长时间。”

紫苏点头:“好,我去外面等,有事叫我一声。他要是敢欺侮你……”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过头,抛给石南一个威胁力十足的眼神,这才气呼呼地退了出去。2

石南有些啼笑皆非:“你这丫头倒挺忠心,就是有些莽撞……”

杜蘅打断他:“石少爷贵人事忙,兜圈子什么的还是省省,直接说重点,如何?”

石南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听说,二小姐为了见我,等了一整天?不知有何指教?”

以她的骄傲的性子,他以为最多坚持半个时辰,没想到竟能忍一整天!倒教他刮目相看,亦对她既将说的话,产生了浓厚兴趣。

“指教不敢,提议倒是有一个。”杜蘅神色冷淡。

装,你就使劲装你的大尾巴狼!

可,谁要她有求于人呢?再大的委屈也得忍。

韩信尚且受胯下之辱,晾一天又算什么?

石南斜靠在书桌上,懒洋洋地望着她:“我记得,那日在画屏阁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咱们一拍两散,已经终止合作了。”

“所以我才说是提议。”杜蘅咬着牙,忍住一巴掌扇他脸上的冲动:“你听听看,有兴趣咱们继续合作,若是没兴趣,我绝不纠缠。”

“若我说没兴趣,”石南瞳孔微缩:“你是不是就另寻合作对象?”

杜蘅沉默。

石南眉眼凝成冰,双手环胸,抬起下巴,语气嘲讽中隐隐夹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恼怒:“让我猜猜,你的下一个目标,是夏风亦或是南宫宸?”

“那是我的事,与石公子无关。”杜蘅硬梆梆地道。

换石南沉默。

该死的,又是这句话,与他无关!

杜蘅垂下眸,掩住心底的不安,快速道:“我已经找到了那枚金钥匙,你只要帮我做一件事,钥匙就是你的。”

“我怎知你说的是不是真话?这段日子,你一直用这个为借口,支使我帮你做了很多事,如今又……”

杜蘅忽地走了过来。

石南脸上不羁的笑容在看到她的脸那一瞬,凝结了。

老天,她苍白得象个鬼!纤弱得象一缕游魂!

到嘴的嘲讽咽了回去,他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发生什么事?”

杜蘅没有说话,却做了一个动作。

她解开衣领,从颈间拉出一条黄澄澄的钥匙!

石南看着颈间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不自觉地心跳加速,蓦然转开眼光:“该死!”

“验一下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杜蘅说着,将钥匙递了过来。

她纤细的手掌向上翻着,钥匙在她白嫩的掌心越发金光灿然。

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透过她的指尖,弥漫在空气中,在鼻间萦绕。

石南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枚钥匙,怒气蹿起来,在胸中迅速膨胀!

如果,他拒绝了,这一幕是不是就会在夏风和南宫宸面前重复上演?

想到这一点,莫名的开始口干舌燥,心脏更是不听指挥,在胸腔里怦怦地狂跳着,全身的血液全体涌上头,冲进眼睛。

石南心绪激动,猛地拽住她的手腕,用力扯入怀中,强硬地一揽,毫无预兆地将她锁在了双臂之间,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炙热的呼吸烫着她的脸。

杜蘅全副心神都放在钥匙上,他刚一动,立刻合拢手掌,将钥匙死死地捏在掌心中。

她防卫的动作落入他眼中,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糊涂!”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你以为,自己逃得掉?”

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只要他稍有坏心,立刻就会被啃得尸骨无存。

这种时候,她居然只想护住钥匙?

这么纤细的手掌,一掐就碎,起得了什么作用!

亏她平日机智过人,这会表现得象个十足的傻瓜!

杜蘅神情镇定:“钥匙是假的,真的那把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永远都找不到!”

石南低声咒骂:“这个时候,你担心的不该是钥匙,而是贞&操!”

“你只要帮我灭了平昌侯府就好。”杜蘅竟无丝毫羞赫之色,淡然自若地道:“你看,这对你,并不算难事,是不是?”

石南一脸阴沉地看着她:“你真会开玩笑,扔一把破钥匙,就想灭掉平昌侯府!”

心里,不是不讶然。

平昌侯府是她的夫家,两家又是世交,她一开口就要灭掉,扳倒都不行,这该有多大的仇?

然,在惊讶之余,悄然浮起一丝喜悦,眼神自然而然地变得柔和了几分。

杜蘅松了口气:“开出你的条件。”

风水轮流转,上次是他登门要求合作,被她勒索;这次换她主动,他乘机加价要胁,也是人之常情。

她有心理准备。

只要他肯坐下来谈就好,就怕他什么都不听,直接拒绝。

因为,她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有那么多选择。

“如果,”石南舔着牙尖,沉沉一笑,象一头荒原里捕猎的狼:“我要的是你呢?”

杜蘅一怔,退后一步,惊讶地抬眸看他:“你开什么玩笑?”

“你觉得这象是玩笑吗?”他冲她轻佻地眨了眨眼。

杜蘅望着他,满眼困惑:“我又不是绝色,而且绝不温柔。”

石南失笑:“你倒有自知之明。”

“所以,”杜蘅按捺着性子:“别兜圈子行吗?”

“我决定了,就要你了。”

“不行!”杜蘅斩钉截铁:“换别的!”

而且,他摆明了就是在戏耍她,想看她失控,看她抓狂,她不会上当。

他极为得意,黝黑的眸子闪着愉快的光芒,咧着一口白牙,近乎挑衅地看着她:“虽然不温柔也不是绝色,好歹是个‘女’人!”

“我不会出卖自己!”她拉下脸,一字一句地道。

他嘻皮笑脸,半真半假地道“小侯爷反正已给你灭了,与其做个寡妇,不如我就勉为其难,接收了算了~”

杜蘅二话不说,扬起巴掌扇了过去。

“教你一件事。”石南黑着脸,握住了她的腕,高高举起:“女人,不要随便对男人挥掌!这简直是以卵击石,自取……”

忽地话音一顿,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盯着她手掌上缠绕的绷带,生硬地挤出一句:“怎么回事?”

难怪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原来她左手一直垂在身侧,藏在袖子里!

金蕊宴(一)

杜蘅拼力挣扎:“放开,放开我!”

他猛力一拉再一推,将整个人按在桌上,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体和桌面之间,却又巧妙地控制着力道,既不至让她挣脱,又不让两人身体太过贴体,以至让她产生被人轻薄的屈辱感。2

腾出一只手解开绷带,瞪着那血肉模糊的掌心,声冷如冰:“谁干的?”

“小姐!”紫苏在门外,听得里面尖叫,心急如焚。

暗影身形一晃,挡在她身前:“请留步~榕”

“初七!”紫苏厉喝。

初七一声不吭,抽出背上长剑,不由分说一剑砍了下来。

暗影听得脑后风响,顺手弹出一枚铜钱,身子往后一仰,剑锋擦着头皮掠了过去孥。

紫苏拔腿就往里冲:“这里交给你了!”冲到一半,咕咚一跌倒下。

暗影轻笑一声,纵身跃上树梢,几个起落之间已在数丈之外。

“别跑!”初七大怒,拔腿就追,转眼间两人便消失在黑暗中。

石南瞪着掌心那个血洞,皱起了眉:“你自个弄的?”

杜蘅狠狠地抽回手:“不关你的事!”

“真狠~”石南啧啧叹息,松开手放她自由:“怎么下得去手!”

看起来温温柔柔,娇娇怯怯的女子,对自己竟这么狠心!

杜蘅捡起散落在桌上的绷带,胡乱缠绕上手掌。

石南眼角抽了抽,忍住了把它拆了重包的冲动,小声咕哝:“啧!猪都比你包得好看!”

杜蘅不答,单手打了个结,低下头去用牙齿系紧。

“你是不是女人啊?”石南实在看不过眼了,一把将她拉过来:“这上面这么多血,怎么咬得下去?”

粗鲁地拉开抽屉,找出干净的布条,并指如剪,轻轻一挑,就将她包成粽子的手掌解救出来,把带血的崩带扔到地上。

“不用你管!”杜蘅憋一肚子火,冷冷道。

“闭嘴!”石南眸光一冷,凶巴巴地道:“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掌切下来给初七当点心?”

想象着初七举着手掌当鸡爪啃的样子,杜蘅忍不住就想笑。2

嘴角刚一上翘,立刻觉得不妥,用力咬住了,别过头去。

石南明明低着头在熟练地处理伤口,却象头上长了眼睛似的:“想笑就笑,干嘛忍着?”

杜蘅不理。

石南把她的手包手,仔细地打了个结,满意地端详:“跟着我有很多好处的,起码受了伤有个人帮你包扎。你看,我包得多漂亮!”

杜蘅偷眼一瞄,惊得差点闭过气去。

这人,竟然在她手背上系了个蝴蝶结……

她立刻伸手去拆,被他一把握住了,她急了,叱:“放手啊~”

他将她的双手合在掌心,很认真地盯着她,专注的眼神,让人恍惚:“你好好考虑考虑,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我,我不着急。”

杜蘅愣了很久,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脸上一热,难堪地垂下头:“这么耍人,很好玩吗?”

“夜深了,”石南微微一笑,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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