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御香录-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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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刑房的门开了。白素雅猛地惊醒,一脸邪气的君天邪走了进来,色迷迷地盯着她。
“你到底说是不说,在这里是没有人可以救你的。”
君天邪捏住白素雅的下颏,阴阴地笑道。
“哼,一定会人来救我的。”
白素雅厌恶地别转头。由于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绑在刑架上,她根本无法躲开君天邪肮脏的手。
君天邪的语气陡然凶狠起来道:“你到底说不说?我这里还有很多新鲜玩艺你没尝过呢。”
【097】素雅服软
“除非你杀了我。”
白素雅美丽绝伦的眼睛坚定地望着君天邪。
“好,我们就来试试。”
君天邪冷然对周围的傀儡人道:“用五行刑。”
君天邪伸手撕开了白素雅的衣襟,露出她无暇的双乳,使劲地揉捏着,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他的大力摧残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白素雅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金刑。”
君天邪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奶子。”
傀儡人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两根细长的钢针。
君天邪亲自动手取出一根钢针,一手逗弄着白素雅的乳头,一手将钢针从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进去。
“啊……”
白素雅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浑身虽然被绳索绑紧,却仍然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带动两个乳房起伏摇动。
君天邪捉住另外一只乳房,专心而缓慢地将另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
放开手,君天邪微笑着欣赏白素雅的挣扎。两根钢针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剧烈地颤动着。鲜血顺着雪白的乳房往下流淌。
“怎么样,招不招?”
君天邪捏住白素雅的下颏,笑着问道。
“不……不招。”
白素雅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劲吐出这几个字。
“木刑。”
君天邪冷冷地说。
傀儡人打手取来一个刑具,却是一副木制的乳枷,把它枷在白素雅颤动的乳房上。
“收!”
慕容卫一声令下,打手们搬动了乳枷上的机关,蓦地收紧。
“啊……”
白素雅再次凄厉地惨叫出来。几股鲜血从插着钢针的乳孔中喷射出来,溅上了君天邪的衣服。
“再收!”
君天邪观察着白素雅痛不欲生的表情,继续下令。
“啊……啊……”
又是几股鲜血喷出,白素雅的头左右晃动,痛苦地喘息着。
这非人的折磨让她眼前一阵眩晕,却并没有真正昏死过去。
君天邪本想再收乳枷,却见白素雅的双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舍不得糟蹋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于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钢针,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飞出,白素雅浑身猛一抽搐,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又拔出一根钢针。
“啊……”
白素雅只叫得这一声,便无力地挂在刑架上,浑身如同从水里捞起一般满是冷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鲜血还在不停地从两个乳孔中涌出。
君天邪侧眼看了看火盆中烧得通红的烙铁,伸手拿起一只。
“我给你止血,顺便给你留下永远的记号。让你永远无法忘记这里的一切。”
说着,把烙铁逼进了白素雅的左乳。
白素雅被热气一逼,本能地想往后缩,却根本无法动弹。眼见这烙铁乃是君天邪所特制,做成一朵立体的樱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还会将乳房烙上不能磨灭的印痕。
“到底说不说呢?”
白素雅慢条斯理地问道:“这樱粟可是我亲自用天外玄铁炼制,乃是中等的法宝,以后你两个奶子上各有这么一朵花,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性奴,你想不承认都不行。哈哈!”
“你……无耻!”
白素雅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还嘴硬。”
君天邪狞笑着,把烙铁狠狠地摁在白素雅流血的左乳上。
“啊!”
一股青烟冒起,白素雅猛烈地挣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终于昏死过去。
君天邪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些猩红色的粉末,抹在白素雅的烙伤上,使劲地揉搓着。“啊……”
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强烈的刺痛让白素雅醒了过来。
“你……”
白素雅勉强吐出这个字,就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不断痛苦地抽搐着。
+文)“还有一边奶子呢。”
+人)白素雅道,“你到底招不招?”
+书)白素雅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屋)“好。”
君天邪恼羞成怒,抓起另一个烙铁,狠狠地摁在白素雅的右乳。
“招不招?”
烙铁仍然摁在乳房上没有松开,君天邪透过青烟盯着白素雅问道。
白素雅的双手痛苦地握成拳头,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来。身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她却始终没有屈服。
就这样被拷打得昏死过去,再被更强烈的痛痛醒过来,再昏死,再痛醒……
白素雅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最后连君天邪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
君天邪道。
傀儡人将白素雅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用绳索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后,双腿也并绑在一起。蓦地一拉,白素雅便被倒吊了起来,垂下的长发在地面上拂动。
一个傀儡人取来一个大木桶,正好让白素雅的头悬在木桶之中。然后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渐渐地,水打湿了白素雅的头发,淹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水呛和窒息让倒吊着的绝美的裸体猛烈地挣扎起来。
“啊……”
出于本能,白素雅猛地向上一弯腰,将头脱离了水面。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气,上半身又无力地垂下,头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溅起一通水花。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挣扎着弯腰,又再度无力垂下,反复多次,白素雅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凄惨地挣扎。
终于,白素雅一动不动了,她已经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过去。
君天邪并不想把淩璧儿折磨死,于是让人取走了木桶,却依然将白素雅倒吊着。不多时,水慢慢从她口鼻中流出,白素雅又慢慢地醒了过来。
“怎么样,还招不招?”
君天邪一鞭抽下,在淩璧儿的裸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沈默。
啪~啪~啪~啪~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回响着,被倒吊的裸体随之不停地晃动,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来。但是,除了凄惨的呻吟,没有屈服的话语。
“用土刑。”
君天邪气急败坏地叫道。
傀儡人用绳子把白素雅反绑的双手也吊了起来,让她脸朝下水平地吊着刑房正中。然后搬来了几块厚重的城砖。
君天邪走过来玩弄着白素雅被绷得挺立的双乳,点了点头。
一块城砖压在了白素雅微微凹陷的纤腰上。
“啊……”
白素雅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往上一提,又立刻无力地垂下。丝丝鲜血从她嘴角涌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绳子咯吱作响,紧紧地勒住了四肢。
“说不说?”
君天邪仍然贪婪地玩弄着淩璧儿的双乳,另一只手甚至抚弄起她的阴户和后庭。
白素雅颓然地垂着头,汗水和血丝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声。
“再放!”
又一块城砖压了上来。
“啊……”
白素雅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头猛一擡,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绳子可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勒出血来。白素雅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腰就会被活生生压断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
白素雅微弱地惨呼道。
君天邪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道:“你愿招了?”
“你师父萧龙子男根已经断绝!”
白素雅又喷出大口鲜血,昏死过去。
叫人取下了刑具,将白素雅放到地上,用冷水将她泼醒。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白素雅无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视着前方,微弱地道:“你师父萧龙子男根已经断绝……在五十年前与太乙脉师兄逍遥子比斗时受伤的……”
君天邪闻言心中猛得一震,这可是惊天大秘密,传了出去,可是可以引发昆仑派内乱的大秘密。君天邪心中冷笑一下,哈哈道:“我就知道没有人能熬过我的五行刑。”
但他没有看见,昏过去的白素雅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
“什么?”
君天邪大吃一惊道:“白素雅被人救走了。莫不是你故意放走了她!”
“不是的不是的,是百花宫主紫罗兰干的。”
白素贞闻言,脸色一白,连忙摇头急道:“紫罗兰是师姐同父异母妹妹,她们心灵相通……”
白素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098】二十年后
“哼。”
君天邪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大手按在白素贞的后脑勺上,白素贞顿时配合的跪下身子,伸手握住君天邪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含在口中,她忽然间发现君天邪有点太可怕了。
君天邪凝目看去,由有些心动,才刚发泄过的欲望竟似又要升了起来,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明月之下,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份外强调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不过双十年华,虽是堵着自己这个“魔头”神色中却没有半丝愠怒,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
不过真正令君天邪不敢妄动的是,此女白衣紫绣,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兰花,既华丽又娇艳,这高雅华贵的模样,在君天邪心中隐隐跳出了一个名字。
“百花宫主紫罗兰?”
连答都不答君天邪的话,那女子微微点头,纤手轻轻地扶到背后长剑柄上。
这下可糟了,君天邪心中可清楚的知道紫罗兰四百多岁,已经是元婴期高手,杀自己还不给捏死一个蚂蚁一般轻松。那怕自己使用断龙剑,事后必将元气大伤,陷入沉睡之中。
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备随时出手,君天邪心下冒汗,一边在心中暗想着‘百花宫主’紫罗兰的行事,此女成名两百年前,在修真界中少逢敌手那是不用说了,而且她还是修真界十大仙子之一。自己这么折磨他的姐姐,他还不把自己挫骨扬灰啊。
君天邪还清楚的记得刚才那个引自己前来的仙子美女,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不只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若不是自己贪图美色,怎会中计。
自己此刻又不能向紫霞仙子求救,毕竟他干的事情可不是能让人知道的好事。
夜风轻吹,凝神戒备的君天邪突听得风声一变,眼前的紫罗兰竟已消失无踪。
虽是大吃一惊,但君天邪的战斗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绝非紫罗兰对手,忙不迭向旁一闪,身形旋动,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出,脚下暗自蓄力,满天暗器无论紫罗兰是闪躲还是格挡,总会弄出些许风声,此刻君天邪只打算一确定紫罗兰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只是君天邪怎么也没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还来得快,这竟是他最后一个念头,随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传来,君天邪突觉脖子一凉,转头看去却发觉紫罗兰长剑入鞘,正抬头望月,人早已经离开了他,自己颈子狂喷的鲜血,竟是一滴都没沾到她身上。……
蒙眬一片,又入梦中,女子倏地睁眼,自己确实在床上,却不是投宿客栈时睡的那张床,身下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寝,四边床柱高耸,撑起了藕色薄纱,也撑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睁眼,女子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的一丝不挂,想要伸手遮挡要害,却觉手足皆被缚在床柱上头,她连忙挣扎,没想到一身深厚真力竟似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此时,床旁薄纱掀起,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来,眼见男人和自己赤裸相对,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了出来,奈何手足缚的极紧,怎么也挣脱不了。
纱外烛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连到底是谁打算占有自己,都看不出来。
男人的手脚相当俐落,在女子身上爱抚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强烈的手段,混合着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无从挣扎,她迅速发觉,自己赤裸的身体火热起来,娇躯在转瞬间便涌现了无比的快意,那强烈的刺激,混着男人纯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浑然忘却自己是修真界中的仙子,一心只想继续探求着女子肉体独有的性的欢悦。
当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将她的玉腿大大分开,准备和她结合的当儿,女子的肉体已完全准备就绪,湿润的蜜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