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雪耻-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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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部分人被俘,内有女队员日,日军释放被俘的秦奇萍和两位女队员,同行的有徐名义上是“投归祖国”,到第五十七军“探亲”,实际是受日军派遣,与第五十七军谈判换战俘”或“高价赎买”等条件,争取释放远山芳雄。万毅将徐春圃解送军部后,被缪澂流开释,留军参谋处服务。此时派上了“用场”。董、于谈罢后返回。于文清将谈判情况如实告知万毅万毅找到常恩多。第六六二团驻地井家沟,对团长孙焕彩说:“我决心锄你听万旅长的指挥,怎样抓缪澂流,你们研究,但注意不要打死他,留作人证。”他以手指着头部说:“我这个交给你啦!”孙焕彩说:“师长,你放心吧!”常恩多再到第三三三旅旅部和万毅研究锄奸方案。常恩多说:“有情况,你可以指挥孙焕彩,我已对他交待了,得手后,赶快告诉我,我发动全师共同行动。”谈话间,六六六团团长刘晋武赶来,坚决表示,不论什么时候,我听师长、旅长的。
21日,缪澂流为从重庆归来的鲁苏战区总部参谋长王静轩等摆宴接风,并请晚上在军部驻地东盘看戏。常、万决定当晚动手。下午,万毅以会餐为名,拘禁了俞文卿、董汉卿,与于文清一起交代通敌罪行。随后,万毅部署逮缪事宜。第六六六团三营营长彭景文主动承担解决东盘军部驻地警卫部队任务。适值第一一二师六六七团一营营长韩子嘉抽空前来看望老团长万毅。韩主动要求戏台下捉缪。万毅认为是正义的,就同意韩的要求。韩要万毅下一命令,便于执行,“万毫不思索,拔出自来水笔就在便条纸上写:‘缪澂流通敌有据,着即拿获归案法办。万毅,牟中珩:《缪澂流通敌与常恩多起义》,《山东文史资料选辑韩拿去手令后,和彭景文商定,彭营包围东盘后,打红发信号弹,韩营立时配合捉缪。当晚,彭景文营包围了东盘,按约定打了信号弹,突袭警卫队,抓获了副军长朴炳珊。不料韩子嘉变了卦,把万毅的手令交给了他的旅长荣子恒,荣又转给缪澂流。缪看后即随荣、韩连夜渡沂河逃去。及至万毅得到消息,命令彭景文追击时,缪澂流一行已无踪影了,逮缪计划落空。万毅在东盘举事,常恩多在师部也动了手,扣押了缪澂流亲信、知情不报的第三三一旅旅长唐君尧和六六一团团长关士栋。
22日凌晨,常恩多得到万毅的报告:除缪澂流外,朴炳珊以下无一漏网,部队完整,全部归建。常恩多找来秘书王维平,指示起草通电,说:“日期定为我们要师出有名得有个由头。”王维平说:“发扬光大当年张学良将军兵谏时值杀敌锄可叫锄奸运动。”常恩多说:“好,就叫‘九二二运动”。
同日,常恩多、万毅领衔发出通电:与敌妥协,人证俱在。为了坚持抗战,分清敌友,不为敌伪造谣,魂淆是非,影响抗战前途,本师长肩负东北父老兄弟姊妹委托,率东北健儿抗战到最后胜利,打回东北老家去!出于个人义愤和所部拥护,仗义锄尤望全国各族同胞,抗战志士,口诛笔伐卖国投敌汉奸缪澂流。”又分别给蒋介石、鲁苏战区总司令于学忠、第一一二师师长霍守义发了电报。半夜后,缪自荣旅给常恩多、万毅发来电报:“常师长万旅长同鉴:鄙人向敌伪接洽,确有谈判,详询董、于,便得实际,鄙人与两兄患难有年,罪戾之深,愧悔难禁,昨已专电总座,自投请罪,两兄赤心抗战,自能力顾全局,但能使鄙人减少一分罪过者,希两兄竭力为之,鄙人感幸多矣!将来完成抗战,贵部定有无限光荣,鄙人仰首青云,戎马半生,饱尝风味,言出肺腑,特电奉闻,诸希鉴谅。”同时致电蒋介石、于学忠,称:“万毅被**策动日晚捣毁军部。”
第一一一师发来电报:“据缪军长电报,你师万旅在东盘闹事,实属不幸,望将事实真相,速即报来。”常恩多接电后怒不可遏,25日发了血泪电,申述缪澂流通敌事实,表明“乃于养(22)日徇万旅长、孙团长、刘团长及官兵愤鸡情形之请,职遂主持正义,允予脱离缪之关系,听钧座直接指挥,服从领袖,效忠党国,决不沾汉除文件一二日内整理完竣即派人送呈钧阅,并请派员来师,切实查证,如有荒谬,甘愿断头。静待钧座处理,决不作乱臣贼子,遗臭万年”。
缪澂流在韩子嘉营掩护下逃出东盘后,转至第一一二师防区,受到冷遇,住了3天,又灰溜溜地跑到鲁苏战区请罪于学忠派战区总部参谋处长高仁绂、高参张佩文、政务处长郭维城等人来师调查,要带走人证,4个团长要求法办缪澂流,再上交人证。最后确定:可以带走朴炳珊、唐君尧等人证,但要分别录供存档。10月上旬,总部带走朴炳珊、唐君尧等人证。
“九二二锄起很**ō澜。**山东分局向**中央报告锄奸情况,中央复电,方针是:“表面中立,实际赞助。”日军派飞机撒传单,扔炸弹。国民党山东省政府主席沈鸿烈怒不可遏,诬常恩多“叛变”,要求于学忠下令讨伐,又到第五十一军军部找军长牟中珩,要求联名通电,讨伐常恩多。遭到拒绝后,大发脾气。常恩多决定以军事胜利保证锄奸的政治胜利,在东、西两线发动攻势。西线由万毅指挥,攻克大店,伪区公所和伪区中队起义,接着挥师北向,在多水店子设伏告捷,击毁敌军车3辆,毙敌数十,缴获九二式重机枪东线由常师长指挥,声威所至,涛雒伪军1个中队起义,击毙日军3名,生俘1名,攻克碑廓,前锋直逼日照城下,军心士气为之大振。常恩多、万毅的浴血抗战,未能得到蒋介石和国民党中央的“谅解”,反而电令于学忠,撤去常恩多师长职务。于学忠据理力保,并呈请第五十七军军长遗缺,以霍守义升任,常恩多任副军长兼第一一一师师长,函电迟迟未定蒋介石给于学忠发来电报称:“该师长不识大体,意气用事,虽云忠党爱国,但已难辞犯上误国之咎,着从轻免予处分。”并以国民党军政部名义命令,撤销第五十七军番号,两师归战区直接指挥。缪澂流被赶下台后,被沈鸿烈接至省府附近居住。于学忠恐怕缪在沈处有其他阴谋活动,乃令缪移到鲁苏战区总部附近居住年夏,沈鸿烈赴重庆时,携带缪澂流去西安,投奔了蒋的嫡系胡宗南。“九二二锄出东北军中的裂痕。
韩云华对于即将发生的九二二事件虽然也是持赞同的态度,但是对于常恩多的做法却是并不是很赞同,准确地说是韩云华对于常恩多处理这件事的办法有些笨。作为一师之长,常恩多的一言一行都是表率,在这种危急关头第一一一师需要一个果断的领导人,需要一个主心骨。在那种情况下,常恩多应该宜将胜勇追穷寇,决不允许缪澂流活着逃出山东。就如同韩云华本人的性格一样,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出成绩,干出一个样子来。
所以韩云华这次决不允许的锄奸行动出现任何漏要么什么也不做,哪怕是任凭那些汉奸走狗一直就这样逍遥法外。但是一旦决定下手,那么绝对会是雷霆一击,拖泥带水的事情他韩云华是不会干的。
按照计划,韩云华这次将自己从塞北带来的所有特种部队都派了出去,当然其中还包括他的警卫这次锄奸行动的总指挥是魏鹏,行动的主要打击目标是山东省新民会聊城分会以及受聊城分会控制的所有汉奸商会、大地主大官僚。
韩云华当然不是一时脑袋发热就这样干,反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作出的决定。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近段时间从阳谷县城传来的消息越来越不利,似乎日本军中有重要人物插手同呼延家族的斗争。那位日军中的大人物严令日军第十二军绝不能派大军围剿呼延家族,但是呼延家族必须要在两个月之内搬离阳谷县,决不能再呆在山东,否则的话日军将会派出大军前来剿灭呼延家族。
呼延家族内部的意见也很不统一,以呼延家族老三呼延恶杀和老四呼延恶权为主的少壮派坚决同日军打到底,而以老大呼延恶财为首的稳重派则是希望接受日军的条件,整个家族尽快南撤,到武汉也好到重庆也好,再不行就到昆明,反正这些老人们都说什么也不愿意呆在山东这个战火连天硝烟弥漫的地方了。
至于呼延家族的掌舵人呼延老爷子则是不发表自己的观点,冷眼看着自己的这几个儿子在家族上下跳来蹦去。当然了对于呼延家族内部的事情韩云华是不大清楚的,但是阳谷县县城里面的情报人员传来的消息是日军多次派少佐甚至是大佐一级的高级军官前往阳谷县同呼延家族洽谈。而且当那位日军大佐走的时候呼延老爷子还亲自送到了城外,再结合上这段时间日军尽管不停地向鲁西派兵,但是却没有发动一次大规模的进攻。而且韩云华还从这些小鬼子当中发现了第五师团的踪迹,不是韩云华涨敌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只要第五十团精锐出动,别说是呼延家族的那些杂牌兵,就算是韩云华手中的这一万多人也不够第五师团的一个步兵旅团的打击。所有的这一切韩云华都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呼延家族已经向日军妥协了。
当然了这个妥协并不是指呼延家族已经向日军投降了,而是接受了日军家族南迁的建议,虽然以家族发展的观念来看,呼延家族这样做并没有多少可厚非的,但是站在民族大义的角度来说,呼延家族这样做就是将阳谷县的那些父老乡亲弃之于不顾,虽然说不上是卖国,但是也绝对说不上爱国,离民族精英这样的评价更是差得远。
日军的压力逐渐向阳谷县四周压来,这段时间就连行踪不定的特战队的行动也小心了不少,而普通战士们更是白天干脆就我在军营里,只有等到晚上在行动,连韩云华自己都感觉到了明显的压力。这样一来韩云华就不能再无动于衷了,毕竟小鬼子已经打到了家要是韩云华再不行动的话,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将会变得极其被动。
韩云华是一个喜欢主动的人,被动挨打不是他的风格,所以韩云华才想出一个转移日军视线的计划。特护队在那边一行动,日军的主力准会被调动起来,那么韩云华这边的压力就会小上不少。
韩云华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从塞北到山东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在打仗招兵,很少有时间去训练新兵,那些新兵蛋子要是和小鬼子的精锐遇上那乐子可就大了。现在日军大军压境,但是韩云华所部现在却还没有准备好,想要在将来可以同日军在山东地区有一争长短的机会,那么现在韩云华就必须将部队的底蕴以及潜力全部鸡发。但是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时间往哪里来,那就需要一只出头鸟来吸引日军的注意力。特战大队很荣幸就成了韩云华放出去的第一只当然了到底是谁傻还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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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锄奸(三)
第三百一十八章
为了顺利的完成任务,韩云华特意将特战大队暂时更名为抗日锄奸大队。这个抗日锄奸大队可不是韩云华随意想出来的,而是确有其人其事。只不过人家的“编制”可要比他的这个抗日锄奸大队大多了,人家可是“团”级编制。
一九三七年七月卢沟桥事变爆发后,开始了全民抗战,全民抗战这一词绝没有丝毫夸大。抗日战争就是一场全民参与的旷世大战,其惨烈程度在古今历史上是罕见的。这不仅仅表现在战场的本身,在战场背后也感动全中国人民的事情,就如同淞沪会战的时候国民党宝山营八百英烈守四行仓库。人们之所以能记住宝山营,并不是说宝山营在全国上百万大军中是最好的最精锐的,想当年淞沪会战之时,国民党政府在上海地区一共派遣了数十万大军,一个营在那里连一个水泡都溅不响。
但是为什么一夜之间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宝山营,这不单单是因为宝山营视死如归为大部队殿后,而是因为宝山营本身就很让人佩服的基础上加上了一部分全民抗战的因素,这部分全民抗战的因素正是那名因送国旗而出名的小姑娘。也正是那位不顾自己生死为宝山营为全国人民送去一面青天白日国旗的小姑娘让全国人民看到了希望,让全国人民知道抗日连一个上初中的小女孩都知道。
也正是因为全民抗战,全国涌现了许多不知名甚至在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的抗日团体。有些是武装抗日,有些事曲线救国潜伏在敌人内部。一九三七年冬,军统局天津站地下组织的一位青年成员曾澈,感到军统站领导的对敌斗争缺乏明确计划,又鉴于有些学生,如李如鹏、陈肇基、窦一统、夏一瑜、华道本,赵尔仁等,曾离开优越的家庭到农村去参加抗日救**,但所接触的救**头目们,无非是“挂羊头卖狗肉”,借抗日牟取私利,结果失望而归。曾澈与这些青年交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