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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我的民国生涯-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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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小子……我说你还真敢想啊!”

李长官一听,顿时就被气乐了,指着苏瑞哭笑不得的笑骂道:“你竟然让我帮你向你姨太太家里提亲,你还真说的出口啊!”

看到李长官的哭笑不得的样子,苏瑞好像也感到自己替出的要求有些过份了,急忙辩解道:“她们不是姨太太,我对她们都是一视同仁的。”

“什么不是,本来就是!”

李长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新妇女引动已经开战了多少年了?”

苏瑞低着头弱弱的说道:“我知道,但是……”

李长官叱喝道:“但是什么?你知不知道新的婚姻法已经实施了十多年了,你身为党国高级将领,为什么还要带头破坏?”

“我……”

苏瑞长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了,民国时期,特别是“五四”新文化运动后,女权被提出,提倡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才真正实行起来,并被写进了“婚姻法”。

这是华夏婚姻制度的一大进步,许多民国男人都认真地遵守、执行了,如国父孙文、蒋委员长当年都是这样,他们都只有一个老婆。

民国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可以与原配离婚,但不能不离婚又结婚,否则犯重婚罪。国父孙文和蒋委员长便都是与原配妻子离婚后,才分别与宋氏姐妹结婚的。

后世的人不论从名人传记中,还是影视作品里,都能看到,民国男人身边大都不只一个女人,娶上三、五房小老婆在民国时很常见,有人甚至拥有几十房。这是民国时特有的“姨太太”现象。

鉴于此,曾任国民政府主席的林森,在捐建的庐山山道旁边的石凳上,别出心裁地刻上“有姨太太的不许坐”,成为一时笑谈。

按理说民国婚姻法《亲属编》上已经坐了不许纳妾的规定,但事情怪就怪在这里,民国的民国婚姻立法的初衷,显然意在保护一夫一妻制,但是在实际司法操作中却变味了:

“二十年院字第六四七号解释”称:“娶妾并非婚姻,自无所谓重婚。”

“二十年院字第七三五号解释”称:“妾虽为现民法所不规定,惟妾与家长既以永久公共生活为目的,同居一家,依民法第一一二三第三项之规定,应视为家属”。

“二十二年上字第六三六号判例”称:“民法亲属编无妾之规定。至民法亲属编施行后……如有类似行为,即属与人通奸,其妻自得请求离婚……得妻之明认或默认而为纳妾之行为,其妻即不得据为离婚之请求”。

这些司法解释,可以说严重违背了“一夫一妻制”原则:男人纳妾不算重婚,属“与人通奸”行为,最多是道德问题。这与后世的婚外包二奶、养小三是“作风问题”的司法定性是何等相似啊。

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现在被李长官这么一骂,苏瑞也有些心虚了,他低着头咕囔道:“德公,你不同意就算了,也不要骂人嘛。”

“嘿……我骂你难道还错了。”

李长官很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蒋委员长最讨厌的就是娶姨太太的军官,你看看但凡党国黄埔系的高级将领哪个不是只有一个老婆的?即便是娶小的也都是偷偷摸摸的做,你倒好,还让我去说亲,还当你的主婚人,而且还是一纳就是两个姨太太,你是嫌别人不知道怎么的?你知不知道就凭这条委员长就可以把你的官职一撸到底?”

“呃……”

这回苏瑞有些语塞了,是啊,让李长官这个堂堂统领数十万大军的一级上将给自己提亲,估计用不了半天全国民众就知道了。

不过苏瑞这伙一想到自己曾经在徐瑶珊和杨培乐面前的做过的保证,一咬牙说道:“撸就撸吧,反正这官当得没意思。德公您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这个媒人我另外再找人去当吧!”

苏瑞说完后脑袋不由自主的低了下来,跟在李长官的后面精神头就有些焉了。

李长官一看到苏瑞的表情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摇头叹道:“罢了罢了,我今天要是不答应帮你这个忙,估计日后你都不会再登我这个门了,我还是帮你一把吧!”

“长官,你真的愿意帮我?”苏瑞一听脸上立时就发出了光彩。

李长官无奈的笑骂道:“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这个堂堂一级上将还会骗你这个小辈不成。”

说这话时,估计李长官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心里的潜意识里是真的把这个小家伙当成自家晚辈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火车站上的闹剧

武汉 军委会大楼

“校长……校长,三百师回电了!”

一个声音在委员长的办公室里响了起来,很快,时任军政部副部长的陈诚快步走进了办公室报告道。

“校长,三百师回电了,他们将于三天后立即从孝感乘坐火车来武汉,苏瑞也和三百师同乘火车过来!”

“哦,那飞行大队也过来吗?”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蒋委员长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陈副部长迟疑了一下才说道:“苏瑞来电了,他说飞行大队由于缺乏油料,飞机无法起飞,说要是想要飞行大队来助战的话要让我们提供一批煤油和汽油给他们,另外他还说……还说中央已经大半年没有支付军饷给他们了,请中央先拨付军饷。”

“娘希匹,不像话,竟然还谈起了条件了!”蒋委员长气得拍案而起,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踱起了步。

看着不停的踱步蒋委员长,陈诚也觉得中央有些过份了,说道:“校长,自打从南京突围以后,中央从未拨付过一块钱的军饷、一粒子弹给他们,三百师的一切都是他自筹的,要是传了出去这也说不过去,要不咱们就拨给他一点东西吧?”

蒋委员长哼了一声问道:“那你觉得咱们应该拨付给他多少油料弹药和军饷是?”

陈诚想了想说道:“校长,我看不如这么着,我们先拨付给三百师一百万法币,二十吨的航空煤油和十吨的汽油以及一百万发的子弹,这样对外我们也好有个交待,否则要是被人捅了出去影响可就大了。”

“唉……也只好这样了!”

蒋委员长叹了口气,他明白陈诚的意思,既想要人家卖命就不能一毛不拔,否则要是苏瑞一怒之下捅到了报纸那里,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凡事就怕对比,届时人们就会问了,为什么堂堂一个师中央竟然大半年了都没拨过一毛钱的军饷啊?一个没有军饷的部队都能连续的打大胜仗,那些月月都领着军饷和优先补给的中央军怎么就一败再败呢?那是否说明中央军纯粹就是一群饭桶啊?

一旦出现了这样的言论,对中央威信的影响是巨大的,现在民间的报纸可是什么都敢写,甚至连中央政府的面子都不买,蒋委员长也不得不小现啊。

领到了老板的旨意后,陈诚这才满意的出了门,只留下很是郁闷的蒋委员长……

“呵呵……不容易啊,我们那位蒋委员长这只铁公鸡终于舍得拔毛了!”

长长的铁路上开来了一列火车,火车的车头吐着白色的烟雾和蒸汽,吃力的拉着后面长长的一串车厢,火车正向这徐州方向匆忙的驶去。

梁治放下了手中的电报,眼中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神情。

“那是当然,咱们的委座又不是傻瓜,该出的血他还是会出的。”

一旁的苏瑞正在慢慢的剥着橘子皮,剥完后将橘子放入的嘴里尝了尝点点头后才说道:“其实委员长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换做是我做了一国领袖,对于一支听调不听宣的武装也会心怀芥蒂的。”

梁治的眉毛又皱了起来:“但是现在是抗战时期,咱们应该做的是枪口一致对外,而不是互相算计,否则一盘散沙之下如何能取得抗战的胜利啊?”

“对于抗战能否胜利这点我倒是从不怀疑,但是让我担心的却是胜利后的格局。”说到这里苏瑞的脸上也泛起了愁容,不过这丝愁容很快就被他掩盖住了。

仿佛不想再多谈这个话题似地,苏瑞说道:“对了子然,你猜我们到了武汉后我们这位委座会把我们调去哪里堵枪眼?”

梁治摇摇头:“依我看,堵抢眼倒是未必,但是可劲的折腾我们师这却是肯定的。眼下武汉战役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他们随便一个命令都足以把我们折腾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们可千万要小心。”

苏瑞冷哼了一声:“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勾心斗角,我们那位也真会除妖蛾子。”

也怨不得苏瑞有火,按理说苏瑞的三百师属于第五战区的战斗序列,直接听命于第五战区。现在军政部竟然直接点名让三百师进驻武汉,这显然有些擅权了,也难怪就连李长官这样的老实人都对这个命令也有些不满。

“呜呜呜……”

正在这时,一连串尖锐的汽笛声响起的同时,苏瑞和梁治就明显感到车速降了下来。

打开旁边的窗帘向外望了望,梁治说道:“长官,武汉火车站到了。”

“哧……”

火车车头排放出了大量的蒸汽后,整列火车终于缓缓停靠在了站台上,车门缓缓打开,苏瑞率先走下了火车。

一下火车后,苏瑞便看到了站台周围还停留着十多列火车,周围密密麻麻的都是三百师的官兵,他们有的正在卸车,有的正在搬运货物,整个站台呈现出一股忙碌的气氛。

看到这里,苏瑞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三百师的官兵已经同期抵达,这样就免了很多无谓的等待了。

不过苏瑞在站台上看了半天,渐渐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他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原因,直到梁治也下车后询问迎接他们的军官在哪里苏瑞这才想起来,感情问题是出在这里。

自己是奉命前来增援的,但是来到车站后竟然连一个接待的官员都没有,这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难道军政部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这时,梁治也下了车,精明的他也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不禁奇怪的说道:“军政部难道只会耍这些小手段吗?按理说不应该啊,军政部的人没有这么不通人情世故吧。”

正在两人奇怪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争执声,苏瑞两人抬眼望去,看到前面不远处一群身穿黄绿色军服的中央军正在和一群身穿灰绿色军服的三百师的人马在对峙。

“出了什么事了?我们去看看!”

苏瑞说罢,赶紧向一旁快步走去……

这是一列平板列车,长长的平板车厢上用粗大的绳索和钢丝固定着一门门威武沉重的大炮,车厢上还停放着一辆辆载重卡车。

一名年纪大概三十五六岁的国军上校军官正带着几百名士兵把这列装着二十多节装载着火炮的平板车厢给团团围住了,而炮团团长王德子则是领着炮团的士兵们正在和他们对峙着。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我吊你老母,老子看你们哪个感动,谁要敢动老子的大炮老子就跟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王德子气得连脖子都粗了,不自觉连家乡口音都露了出来,右手不断的挥舞着,神情十分激动。

“我不管你是哪部分的,现在前线急需重炮,需要征用你的这些火炮,我奉军政部长官的命令征调一切有利于抗战的物资,这是上峰的命令!”

和王德子对峙的这名上校也毫不示弱,口口声声说事奉了军政部的命令,丝毫也不顾忌周围正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三百师的士兵。

双方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也吸引了周围的许多人。

这时,国人爱看八卦的天性在这一刻显露无遗,许多刚下车和正准备上车的旅客也纷纷围了过来,而且还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十多名记者。这些记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还混杂着几名金发碧眼的老外。

看到有人围了过来,那名上校军官更加得意了,从腰间的皮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挥舞了起来高声叫到:“看看……看看……这就是军政部颁发的文件,上面授权我可以征调一切有利于抗战的物资,你们若是敢违抗军政部的命令那就是抗命不尊,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看到这样的情形,周围正在围观的旅客们开始议论纷纷,赶过来的记者们也顿时来了性质,许多人开始掏出了相机对准了正在对峙的双方。尤其是一些外国记者,此刻的他们甚至连明天的报纸标题也想好了,《国军内部对峙,险些大打出手》《军政部强行征收地方部队军用物资》等等标题不一而足。

看到周围围上来的旅客和记者,这名上校的底气仿佛更足了,挥舞着手中这份文件叫嚣着:“这是军政部的命令,我看你们谁敢违背,谁要违背就别怪我以破坏抗战的罪名把他给抓起来。”

站在后面一直关注这件事的苏瑞看到这样的情形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怎么会有这么巧,他们刚下火车就有人手持军政部的命令来征收物资。他不禁回头问身后的梁治道:“子然,你怎么看?”

一旁的梁治冷声道:“这要是这里面没有军政部搞鬼,我把我这双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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