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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乱世烽烟-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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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从嘉看了一会就满意的笑着点头,然后就进了书吏们办公的营帐,看到伍乔和宋贞观等人皆在用心的统计每个军士的户籍便是满意的一笑。

    *********************************

    驸马府上刘节眯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天棚,嘴唇干枯的一如老树皮,脸色蜡黄没有一点生气,也没了往日的神韵,虽然此时他外表颓唐但是他脑子却是异常的清醒。

    都说安逸使人渐生惰性从而迷失,痛苦才会使人清醒,此时刘节便是如此,身体与心里的痛苦都让他万分的冷静,他从昨日起就已经想到这事不是表面这么的简单,一个斯斯文文书生模样的人逛妓院不可能在袖口里还藏着匕首,多少达官贵人子弟知道他在某个房间里与那女子欢好、听曲从来都不会去打扰,偏偏只有这个人。刘节微微睁开,便认定他定是受了他人的指使才会如此。

    想着当今江宁府的混乱,从李从嘉遇刺开始便从未停歇,然后便是李从善,接着就是陈觉,现在却是轮到了自己的头上,可是他就觉得自己很是无辜,他只是一个驸马,说去好听,可是无权无利。公主嫁过来三年他却是碰不得身子,而公主挂着他的妻室名义连那人的女儿也生了,不过这些他都忍了,但是万万想不到居然还有人向他下手,如今他变成了残疾,如此这样倒是不如就这么死掉了好。

    这一日来刘节想过可能是李从嘉所为,一开始他是怀疑可又不能确定,虽然他踢断亲兄弟的腿,但刘节与李从嘉表面上无仇,即使有也是刘节对李从嘉的仇恨,占了他的妻室,又将他当众扔进了秦淮河,这些刘节都在记恨之中。

    刘节不是糊涂人,他没有被仇恨蒙蔽,李从嘉没有必要如此折磨自己,他若是记恨自己或是畏惧自己只需一刀将他刺死,现在正是他大好前途的开始,他这样做对他的未来没有任何的好处。

    他也看到了这两日每天都来的周宪,猜到她是李从嘉派来探听消息的,如此他也知道李从嘉担心自己说出他的丑事,这样一来他更能断定此事不是他所做,深思之后李从嘉已经被他否定。

    但是刘节却是没有放弃李从嘉这一条线,从最近看来江宁府中只有李从嘉被刺和李从善被刺一事与他有关,但是仔细分析都是因为他的崛起而带来的后果。这些事情都与李从嘉有关,那么他的事多少也会有些,凶手一定是知道李从嘉与李雪竹关系的仇人或者是忌惮李从嘉成事之人,他不知朝中都有谁知道两人之事,但他的脑子里闪过那江都、润州、孙党以及宋党,还有那断了腿的李从善皆有可能。

    而这些人选择对自己下手,也是为了将他变成一杆长枪,去揭开李从嘉与李雪竹的丑事,让他变得一文不值。

    刘节想到此就是一声叹息:“可怜我成了别人手中的一个棋子。”

    李雪竹虽然与刘节是夫妻,但却是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关系,不过见到刘节如此模样她还是将他接进了后宅养伤,这是平日里刘节根本就没有的待遇。

    以往刘节只是睡在前厅,平日就是要去后宅都得趁着下人们不注意,就如那日李从嘉与周宪在后宅饮宴,他便是借着酒劲撒疯一样的跑了进去。

    周宪一连两日都会来这驸马府上,代李从嘉安慰李雪竹,李雪竹倒是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偶尔会陪着周宪一起过去看看,她倒是希望那凶手一刀将他杀了,如此他也不用忍受这痛苦,她也是得了自由之身,或许可以学着前朝关陇李氏唐朝的公主一样出家做个女道士,几年之后再进入郑王府。

    周宪来访当然主要是为了从刘节口中得到一些消息,但她很是失望,刘节自从回来对此事是只字不提,对任何都是不讲一句话。

    李从嘉来到幕府山水寨,见到除去前几日从南侧江宁府造船厂调拨过来的双层楼船之外,此时又多了十艘双层尖头艨艟快船。

    艨艟整个船舱与船板皆由牛皮包覆,可作防火之用。两舷各开数个桨孔以插桨船且供橹手划船。而甲板只有一层,亦以生牛皮裹之以防止敌人火攻。当然这只是规模最小的艨艟船,唐国造船业发达,艨艟船就有数种,单层到三四层的皆有,那些多层的艨艟船每层船舱四面皆开有弩窗矛孔可作攻击各方向敌人之用,而这单层的艨艟船却是没有如此的窗口,这也只能用作平日里江面的巡逻之用。

第87章 何六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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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府山水寨军营码头太小,前几日配备的楼船规模也是甚小,与那些动则能容纳三五千人的大楼船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李从嘉心里也盼着能够拥有几艘如此大的楼船,可是此时他只盼着天气早日转暖,幕府山水寨码头扩建也好与潜州筑堤同时开工。

    正在李从嘉刚刚迈上艨艟之际就见有把手水寨的军士走了过来,军士直接开口说道:“标下参见指挥使大人,营外有沙河帮之人来送信。”

    李从嘉听见就从艨艟船跳下问道:“人呢?”

    “回指挥使,那人已经回去,信在此。”守营军士将信封交给了李从嘉。

    李从嘉打开信封看着歪歪扭扭的字体上写着宝和药铺四个字就愣了片刻。

    宝和药铺是李弘冀在江宁府探子的据点,这不是他轻易能去的地方,但是从何六在宝和药铺做郎中来看,那么刘节之事就很有可能是润州所为,也就是说他与李雪竹之事并不是只有想象中的父皇和母后知晓,如果说若是润州知道此事,那么他也没必要去寻那凶手了,润州完全也可以自己将此事散播出去。

    不过如此一想,润州也没必要去害刘节,通过刘节之口将此事传出,随便找个人在酒肆茶馆一坐,闲话一聊,用不上两天李从嘉和李雪竹之事就会传遍满江宁府,虽然通过刘节之口说出可能效果更好一点,但是在李从嘉的眼里完全没有这样的必要。

    难道是他想错了方向?李从嘉不禁蹙眉,难道这事根本就与自己无关?而自己又把自己搅合在了其中?但愿一切如他所想。

    李从嘉上马回城,便往江宁府衙门走去,通过郑王府来找这个何六是不太可能,但是江宁府衙门出面那是最好不过了。

    李从嘉一进衙门就与钟伞擦舜耸拢由‘正愁着没有头绪呢,一听此便立即叫来王捕头,说道:“去将宝和药铺的请何六何郎中请来,就说本府病了要求他来诊病。”

    王烈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李从嘉与钟伞诤笳氖榉恐冢由‘想着即将抓到凶手便是一脸的欣喜。

    “钟府尹,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事不是这么简单的。”李从嘉见他的表情就说道。

    “殿下这是何意?”钟伞鹧燮の实馈�

    “宝和药铺是燕王李弘冀的产业,那何六是宝和药铺的郎中,你说此事可不可能是燕王所为?抛开本王与党派之争不说,燕王与公主驸马之间有何仇恨?”李从嘉问道。

    “这,下官不知。”钟伞媸遣恢詈爰接胗牍麈饴碇溆惺裁闯鸷蕖�

    “若是因为本王之事,燕王李弘冀通过害刘节而陷害于我,那也是不太可能,当然也是有些几率,但在本王眼里来看他完全可以找人散播出去来损害本王的名誉,根本就没必要去得罪刘崇俊。”李从嘉说道。

    “殿下还请与下官说个明白,这样下官才能分析的明白。”虽说上次李从嘉就拒绝告知钟伞钦饣岫饷匆凰当阌治柿似鹄础�

    李从嘉犹豫片刻便微微一笑,颇为不好意的说道:“那本王说了钟府尹还要替本王保守秘密。”

    “殿下请放心,下官哪里都松,只有这张严实。”钟伞呛且恍Φ馈�

    “这事说起来还要从太宁公主出嫁之前说起,……”李从嘉淡然一笑,将此事娓娓道来。

    “只是此事?”钟伞蟛唤迫皇ξ实馈�

    “钟府尹,难道认为此事很可笑?”李从嘉皱眉。

    钟伞κ兆×诵ι档溃骸暗钕拢羰俏说P哪敲匆老鹿倏创罂刹槐兀淙淮耸麓鲇跋觳缓茫茄嗤醯钕乱膊换崮么俗魑侄危暇顾牟噱褪抢职补钠奘遥⒘说芟蔽拊趺椿够崮谜馑凳拢俊�

    李从嘉微怔,他倒是对此事不了解。如此看来若是润州所为,那么此事定是与李从嘉无关,十有八九应该是宋党与孙党之间的矛盾。

    不过李从嘉想不通宋党和孙党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争斗不休,宋党连失两名重臣,孙党也是失去了常梦锡,两党这时应该是保持稳定,韬光养晦才是他们最为有利的选择。

    *****************

    濠州城外刘崇俊的百人马队已经出了城,刘节作为家中的独子,刘崇俊不能看着儿子被人家残害,他必定要报此仇,割断孙晟儿子的手筋脚筋,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刘崇俊,在未经朝中允许的情况之下便擅自离开了镇守的濠州城,往江宁府奔来。

    今日他收到的信是宋齐丘派人送来的,而昨日驸马府送来的信只是说刘节出了意外但无生命危险,信是李雪竹亲笔所书派人送去的。而今日的信是宋齐丘连夜送来,他在信中说是孙党借机报复宋党才会对刘崇俊的儿子刘节下手,并未说刘节是因为与人在妓馆之中争风吃醋引起此事。

    此时的宋齐丘府上又聚了好多人,冯延巳、李徵古、魏岑等等,被免了职的冯延鲁也是在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些人才聊起了正事,宋齐丘在通知几人来的时候就已经说了,朝中将有好事可看,冯延巳等人皆是知道刘节因为争风吃醋,被人挑断手筋脚筋之事,但却是想不到这有什么值得可看的,无非就是刘崇俊向递信圣上严惩凶手罢了。

    “诸位不必如此看老夫,老夫只是想让通知几位看到明日之事不要吃惊。”宋齐丘见几人没有什么兴趣就故意笑道。

    “宋公不如现在与我等透露一下。”冯延巳一听就知道明日有好戏可看,就笑着恭维道。

    “正中,不必心急,老夫也料不定事情会往哪一面发展,但是明日定是有好戏可看。”宋齐丘哈哈笑道。

    听宋齐丘如此说众人便不再问,冯延鲁此时与那曾经的查文徽一个表情,若不是因为冯延巳的关系都没人搭理,不过他也是心知肚明这些人的势利眼,当初自己也是如此对待查文徽和陈觉,如今又轮到了自己,这也应该算是报应。

    李从嘉听钟伞低甏耸拢那榇蠛茫耸掠胱约何薰啬鞘亲詈茫还故呛芟肟纯凑馐碌降资撬龅模笾萑羰侨绱擞质怯泻尉有挠靡狻�

    何六倒是很快就被官差请了进来,李从嘉见他的脸看去却是一张年仅二十几岁的青年模样,想到张老大所说他已经不惑之年就是一笑,不过也是惊叹他这手艺。

    见到钟伞屠畲蛹危瘟故窍缘煤艽尤荩饶钦爬洗蠡挂尤莸亩唷V由‘经过李从嘉的叮嘱也未介绍他,直接便问道:“你是何六?本府听说你会做那与真人看上去无异的面具?”

    “回使君,本人正是何六,这做面具的手艺是小人的副业。”何六从容的笑道,一笑间脸上的皮肤也是那真人无异。

    “何六,你是从何时起去的宝和药铺?”钟伞实馈�

    “回使君,小人上月才去宝和药铺,是被宝和药铺高价挖去的。”何六回答的很是得体,如此看来这何六的医术应该也很是高明。

    “你说你做面具是副业,那你最近都给谁做过面具?”钟伞吮阄实馈�

    “回使君大人,小人这月只做过一件面具,不过那人却是未留姓名,只留下了银子,四天前才将面具取走。”何六回道。

    “嗯,想必何六你应该还记得那人的相貌。”钟伞实馈�

    “回使君大人,那人与本人相貌相同,脸上皆是因为大火烧伤毁容,想画怕是不太容易。”何六未做沉思直接说道。

    “大火烧伤毁容?”钟伞唤迕迹还羰钦馊嘶乖诮幕暗故呛谜遥饴堑娜伺率且裁挥屑父鲆虼蠡鹕丈酥氯嘶偃莸摹�

    “你都与他聊过什么?”钟伞俅挝实馈�

    “回使君大人,小人该问的都问过,因为做这面具要根据他本人的说话习惯来确定他平时的嘴和其他器官的动作,所以小的与那人聊了很久。”何六认真仔细的说道。

    “嗯,如此就好,你把你们所说之事都与本府讲讲。”钟伞榱艘谎劾畲蛹斡纸抗庾睾瘟牧成稀�

    何六这人倒是与那说评书之人差不多,滔滔不绝的讲了近一个时辰,钟伞缶偷阃罚畲蛹稳词强谖实溃骸澳阌Ω眉悄谔龅耐ḿ┝畎桑磕闱鬃宰龅拿婢咭灿Ω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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