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宠妃-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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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地说,“你真是狠心啊,你竟然舍得一声不吭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你怎么能够做到如此狠心绝情呢?我有时候想到你如此决绝,我真是恨你,恨你恨得发誓找到你,首先要狠狠地打你的屁屁!你知道这一年来,将近四百个日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不信,你一年来梦里没有我的讨伐?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在我跟前装,你真是可恶啊!你这个自私的小东西,你一走了之,不管不顾,却丢下那么大一个烂摊子让我们来收拾,多少难过、失望、苦涩啊,比洪水还要泛滥简直可以杀了我的意志!”
他急匆匆地说着,又是哀怨,又是声讨,可是眼眸里全都是怜爱和惊喜。
她全身僵住,愣了愣,才在他热切的目光中,结巴地说:“官爷,您定是认错人了,老奴虽然画了妆,但是年岁已高,定不是您要找的人。”
他摇头,惨笑,气呼呼地吼,“你还装!我哪里对不起你了,竟然让你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来折磨我,惩罚我?!即便你对我再不满意,再讨厌,也可以告诉我,用你明明白白的方式来惩罚我啊,总不会像现在,不知你死活,不知你音讯,整颗心都仿佛坠入了地狱,昏暗而无望。”
一串串的话,犹如行云流水般说得那样流畅而快速,想必,这些话, 他心底憋了很久很久了吧。
“官爷,您说得老奴更加糊涂了。老奴从未见过官爷,官爷认错人了。”
“好你,你铁齿铜牙咬死了不跟我相认,是吧?那我就亲手去掉你的伪装,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太焦急了,焦急得手都在颤抖。
他太惊喜了,惊喜得大脑都在见到她的第一瞬间统统死机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无所顾忌地说着对她的埋怨和思念,丝毫不在乎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
所有官兵都一动不动,比着充当木头。
严亭之伸出手,呼吸加重了力度,伸出手微微抖着,一点点揭去她脸上的伪装。
黏着的眼皮睁开了,小三角眼变成了圆圆的眼睛,门牙上的黏黏布也揭了去……每揭去一层,严亭之的心就紧缩一下。
竟然……不是她!不是她的铭湘!
“不!”严亭之惊悚的低吼,向后退了半步,不敢置信地瞪大眸子,呆呆地看着跟前的老妇。
老妇给他屈膝行礼,“老奴给官爷请安。”
不是、不是!不是铭湘!!脑海里一起叫嚣着这句话,一声比一声响亮,恨不得要冲出他的脑浆,怨天怨地地大吼。
“怎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是她……严亭之挥舞着拳头大吼。
“老奴化装成男人比较方便出行,所以一起这样。老奴是前台经理,管理整个藏香阁,请问官爷们有什么事情吩咐。”
老妇仍旧云淡风轻地说着。
严亭之恨不得揪下自己的头发,他暗骂了一声,转过身去,眼神暗淡,无力地问,“你们老板呢?”
“我们老板去杭州了,要十天半月才会回来。”
“他是男是女?”
“呵呵,官爷,您刚才看到的,我装扮的模样,就是我家老板的真实面容。”
唯一一个极像铭湘的人,竟然也排除了。好沮丧!严亭之点头。正要抬步往前院去,突然眼光一闪,装作无意地问,“你昨天下午去了哪里?瘦西湖里出了命案,你可去过那里?”
老妇一想,微笑着回答,“老奴昨天一整天都在藏香阁,姑娘们可以为老奴作证,关于瘦西湖的命案,老奴不知。”
嘭!仿佛一记闷锤重重砸到他心房,他却是欣喜的。猛地转头,盯着老妇问,“你可以发誓,你昨天下午哪里也没去吗?”
“老奴可以拿性命发誓,千真万确哪里也没云,一天都在藏香阁忙碌。”
“哈哈哈!好!本王喜欢你这个誓言!”仰天长啸,在从官兵不知所措时,严亭之突然鹰钩爪一把扣住了老妇的脖颈,怒视厉声吼道,“说!你们老板藏在了哪里?”
这一变故令所有人都反应过来。老妇人喉间一紧,心里顿时乱了。
“老板出行了……去了杭州……”
颈间大手继续加力,声音阴冷无情,“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到现在了你还句句谎言,再不说实施,我就拧断你的脖子!看看阴间收不收你这样的老鸨!快说!你老板藏在了哪里?!”
老妇人害怕了,感觉肺里空气越来越少,于是指了指主楼上。
严亭之鹰目一扫,低沉地吼,“给我上主楼上搜!”
丢下老妇人,严亭之阔步向主楼上去。
丫头,差点又被你骗了过去,你真是狡诈啊!
一间间屋的找,一个个床下翻,三层的主楼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却空无一人。
严亭之冷峻的面容重新审视着身处的这间闺房,淡紫色的环境,充满了女儿的清香。
他思索着,在墙壁上敲打着,一点点的敲,一直敲到了那扇落地大铜镜前,重新再次敲了敲,嘴角一扯,在铜镜上摸索了几下,只听‘喀吧’一声,铜镜竟然变成了一扇门,露出里面的别有洞天。
严亭之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他一步步向里走,撩起一层层纱帐,向里,再向里。
屋里飘散着淡淡的香气,似玫瑰,似曼陀罗,香气浓郁而妖冶。使得严亭之的心竟突然膨胀起来,跳动得飞快。
“嗯啊……嗯……”突然听到女人的呻吟,缠绵而悠长。
严亭之皱眉。这是女人床榻间的呻吟。手心里竟然猛然积了一层汗。
再向里走,屏息凝视,竟然还有一个房间,声音从里面发出。
从房上垂下来的粉红纱帐带给这里弭乱而暧昧的氛围,墙上挂着的图画竟然是春宫图。
“嗯啊……轻点嘛……轻点嘛……啊呀,你这个贪吃的坏蛋,不是跟你说要轻点了嘛,注意肚子里的宝宝,还不到三个月,弄重了,会小产的。”清晰的女性呢哝穿入严亭之的耳廓里。他咬牙。
是她的声音。是她娇软而假嗔的那份嗲声!她在床上的声音,总是这样喝醉酒一般,醉香四溢。她那副娇软的嗓音和低低的轻笑,他再熟悉不过了!
难道……此刻……她正在跟别人……心,顿时抽紧,痉挛,疼得不可名状,。
“宝贝,我已经很克制了,可是谁让你这样娇美呢,我忍不住,真的啊,我会小心点的,保证不叨扰咱们的小宝宝。”男人的呼吸声,说着话,喘得更加沉重。
严亭之心痛地闭目。因为他还捕捉到了床铺活动的吱呀声。
“咯咯,你这个贪吃贼,两天一次还不满足啊,人家可是有身孕的,等咱们的宝宝出世了,我一定要告诉他,他的爹爹是个大色鬼……”女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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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动静更大了。
严亭之的脚步仿佛坠了千斤累赘,每一步都走得那样沉重而艰难,待他颤抖着手撩开最后一层纱帐时,他竟然有一秒钟的胆怯,不敢去看床榻上的人。
“谁!”床上的男人首先发现了探入者,立起上身。
“啊!”女人尖叫一声,锁向男人怀里。
严亭之的眼眸渐渐聚焦,看向床榻上的两人。男人自然是赤裸着上身,下身被丝被盖着,客上挂着情动的汗珠,两颊绯红。
而女人,从严亭之的角度,可以看见她赤裸的双||乳,和她雪白的肩头,长长的头发蓬乱地落在枕头上,她两只玉臂搂住男人的脖颈,把脸藏了起来。
“我问你是谁!你凭什么到我家里来!你给我出去!快出去!”男人指着外间的方向对着严亭之吼。
严亭之深深地呼吸,艰难地呼吸一口,伤心地喊,“铭湘,是你吗?”这一刻,他反而希望这个费力找到的妇人不是他的铭湘。
女人迟疑了一下,缓缓转过脸,水漾的眸子,跟严亭之深邃的鹰目相汇。
轰!
炸雷响在他的头顶。他一个轻微的踉跄,紧紧地盯着赤裸的女人。
“铭湘……真的是你,铭湘……”严亭之失神地看着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她圆溜溜的水眸,粉红的脸颊,性感的红唇……正是他魂牵梦绕的妇人,叶铭湘!
“啊,严亭之?你、你、你怎么会到我家来?”女人撑圆眼睛,竟然忘了是赤裸,就那样扶着男人的肩头坐了起来。
锦被顿时掀开,露出里面不堪入目的情景。
心,在那一刻碎掉了。
第一九二章、受伤的亭之
我一脸惊奇地看着严亭之。他握紧了拳头,眼睛仿佛着了火,死死盯着我的身子看。
我心里也是一痛,但是脸上却极力表现出云淡风轻的风流放浪样子,毫不避讳地赤身裸体下了床,向木雕泥塑一样傲立于床前的严亭之,袅娜地 骈,“呵呵,真是意外啊,竟然在这里见到你了?怎么?你想我了吗?是想我的身子了吗?你是我的旧相识,我可以开个特殊,再给你一次。来吧?”我全身雪白晶莹,我柔软的手摸到他冰冷的脸上,纤细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依然那样刚硬如铁。
“咯咯,怎么不说话了??”
“啪!”严亭之突然挥臂,重重打了我一巴掌,把我扇得倒在地上,嘴角流血。
他气得咬牙握拳,手上的青筋爆出,双目喷火,猛然抽出自己的佩剑,锋利的剑锋对着我就杵来。
“铭湘!”床上的男人惊呼一声,刚要出手救我,却发现,那柄剑就那样颤抖着停止了前进。
我捂着脸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仍旧放浪地一笑。
严亭之怒吼,“叶铭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说着话,他牙齿咬得嘎吱响,大手铁拳抖着,浑身也颤栗着,通红的眼睛仿佛要吞掉人的野兽。
“我本就是这样的女人,低贱而花心,只要我愿意,人尽可夫。我喜欢不同的男人,我早就对你厌了,而现在,我只对他感兴趣,我的相公,他比你强,我在他身下能够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啪!”意料中的,又一巴掌扇了过来,我的脸猛然侧了过去,双颊通热。严亭之悲痛地盯着我,大大的手掌缓缓握紧,收拢,然后猛地转过身,踉踉跄跄向外走。
他宽阔的脊背竟然突然萧索了下去,有些负力的垂着肩头,每一步都走得那样沉重而悲伤。
我的眼泪就那样无声地滑落下去,顺着我的眼角,蘸湿了打肿的面颊,刺痛直入心底。呼吸一瞬间就那样阻塞了,无限的自责和悔意涌上心头,眼泪失了控,开闸放水。
我对他,用这种偏激的方式,是不是狠毒了?
当啷!一声,金属落地的清脆声。紧接着,轰——!山崩地裂之势,众兵齐呼,“王——!”
严亭之怎么了?!
我情不自禁地哭着追了过去,趴在纱曼后面探看。严亭之昏倒了。我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要扑过去,克制着自己摁下心头的万般不舍。
走吧,严亭之。痛是痛,却可以让你免受更大的伤害。收拾清楚对我所有的希冀和爱恋,你才可以轻轻松松地走出情感阴霾,去接受新感情,享受被爱的幸福。
我就那样,浑身抖着,眼睁睁看着严亭之被惊慌欣措的官兵七手八脚架走了他那巨大的身躯。
一件薄衫披在了我的身上,一个温暖的手掌扣在我虚弱的肩头,叹息着说,“何必这样呢,铭湘?这样太伤害他了。”
我静了静心,转过脸,去看已经穿好衣服的秦飞狼,实在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呜呜……飞狼,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哄劝着我,“不是狠,而是你成了惊弓之鸟了。可春的白云,给你留下了太多的阴影。其实,被爱和去爱,都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哎,严亭之也蛮可怜的,就这样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人……”
我哽咽着,“不这样置之死地,他就不会善罢甘休,我太了解他了,他才不管我跟了哪个男人呢,他就是那样强势和霸道,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会把我归到他怀里。”
飞狼轻笑起来,戳戳我的额头,“傻丫头,他在乎的是你的心。现在,你的心游离了他,他的心便支离破碎了。这说明,他是赶忙喜欢你啊。你……是不是近上他了?”
腾!我心一跳。抬起泪珠斑斑的脸,一脸懵懂地看着他,“飞狼,我不可能爱上谁的。你不懂,我是那种生来就花心的妇人,我更换男人的频率,唉,超乎你的极限想像力,我从来不会在哪个男人身上放诸真感情的,我已经丧失了去爱的能力了。”
飞狼清秀的脸上绽放了一朵怜惜的浅笑,“哈哈,怎么会。”他用手抹了抹我脸上的泪痕,“你的眼泪都泄露了你的心。你不是不会爱,而是看不透自己的爱。爱一个人,就是遇到危险时,没有一秒迟疑,把生的希望送给对方。爱一个人,就是跟他在一起,心情总是轻松而愉快的。爱一个人,就是不容许他再对第三个人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