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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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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田英踏进礼部大堂,只见一男子正坐于堂内的一侧,手托腮帮,无所事事。看见方田英后,男子立即两眼一亮,起身迎了上来,“爹。”

“庆荣。”

“早听闻爹随着七王爷回京了,但没想到今日就能相见。”

方田英朝四面探视了一下,所见之处无不是一派慵懒。众所周知,礼部在朝中乃最无实权的,所掌管的不过是举办宫里的典礼、庆事等琐事,想要接近皇权中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庆荣不好意思道:“皇上没有下旨举行新年庆典一事,所以大家都闲来无事。”

不忍看到儿子的尴尬,方田英立即装出不介怀的样子,“庆荣不要耿耿于怀,都是皇上的臣子,不过是官职不同,所以为皇上分忧的方式也不尽相同。”

庆荣开怀的笑道:“爹不怪孩儿?”

“怪你什么?”

“怪孩儿无能,没能在兵部站稳脚跟。”

方田英脸上却是愧疚之色。

方大公子(二)

“为父远在漠北,谁不知在朝为官都有后台相撑?再者,你也知道皇上对七王爷一向有所忌惮。你是我儿子,我与王爷又交情深厚,他们要排挤你,打压你,根本不足为奇。倒是你一人孤身在此,难为你了。”

“孩儿不觉为难,只觉得自己无用。爹乃堂堂大将军,而我却只能在此地为些莺歌燕舞的事煞费心神,”方庆荣苦笑着摇摇头,“爹有所不知,现在的朝堂早已不是先帝在世时平分秋色,相互制约的局面了。如今只在一人的掌控之中,此人就是未来储君大皇子的太傅,也就是皇上亲封的国师,夏定侯。”

“太傅,又是国师,想来皇上对此人颇为信任。”

“何止信任,简直到了放之任之的地步。”

“为父刚才在朝堂上怎么未见其人?”方田英回忆起刚才在“养心殿”上的情形,若真有这么个人,他一定不会忽略的。

“听说这两日他发现了宫里有异相,正忙着找解决之道。此人阴郁无比,在朝堂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有人胆敢与之抗衡,便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方田英很是不解,“以前在信中只听你提及过此人,但却并未象你刚才所言那般权倾朝野。”

方庆荣苦叹,“他来储心国不过才两三年的事,当初是尚书大人的得意门生,亦是他举荐才得以进得了朝堂为官。没想到竟然在如此短时间内权倾朝野,反观我,苦苦挣扎十多年,却反被贬至礼部,孩儿真是无用。”

“方兄何必自怨自艾。”说着,一个高大俊朗的身影从大门而入。

方田英一看,不正是先前把守宫门的禁军统领唐毓义吗?

只见他双手相拱一拜,“方将军,唐某职责所在,方才收取您的佩剑实属不得已。”

“唐统领也是秉公办事,老夫怎会责怪?”

庆荣道:“原来你们已经照过面了。”

“是,”唐毓义笑笑,伸手将所携的两瓶酒递给了庆荣,“两瓶离烟醉,略表心意。”

“唐兄客气了。不如今夜到我府上一聚,你我二人也很久没有把酒畅谈了。”

唐毓义却摇头,“改天吧,今日夜里还要当值,再者你与方将军父子久未谋面,我就不掺和其中了。”

方田英看着这个年轻人,满眼的欣赏。此人看似粗枝大叶,却不料还有如此细致之处,“唐统领有心了。”

唐毓义一个行礼,便大步走出了礼部大堂。

唐毓义走后,方田英父子亦慢慢踱步离开了礼部,往庆荣的府邸而去。

“庆荣,你与唐统领关系不错?”

“一同在兵部的时候倒也没什么,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后来有一次他有难,我便出手相助于他,这才慢慢走近了些。没想到我们二人的性情倒也合得来,如此一来二往,就成至交了。”

“能有一知己也不易。”方田英感慨,他这一生也有一知己,也被这个人视为知己,那就是先帝萧疆。

惊鸿殿(一)

“爹说的甚是。除了倩茹,孩儿在陵安能说的上话的也只有唐兄了。对了,倩茹又有身孕了。”说起妻子,方庆荣的脸上洋溢着无限的幸福。

父子二人一路走一路说,漫天的飞雪丝毫也不曾减弱二人相见的喜悦。不知不觉地上竟已经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雪,嵌上了方家父子的脚印,一路蔓延开去。

******

傍晚时分,莫离在“惊鸿殿”兜兜转转,最后登上了一座小桥。雪已经停了,但是周身的寒意却不减。她出神的看着底下的池塘,水面幽静无波,绿色的水和白色的玉阶似融合在了一起,显得愈加宁静深幽。此次萧风逸从王府带来的下人不过寥寥几人,诺大的“惊鸿殿”由此显得分外冷清。她环顾四周,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宫了吧?她真是没想到此生竟能有机会进得了皇宫。

但是这片刻的宁静还是立即被打破了。

“想什么想的这般旁若无人?”

闻声,莫离转头,萧风逸正举步从容的拾阶而上。刚梳洗完的他换上了一身湖水绿的华袍,细致柔软的绸缎将他笔挺修长的身材修饰的恰到好处。

莫离侧头望着已经站在自己身边的萧风逸,“在想蓦然回首,竟有种宛若三秋的感觉。”

“蓦然回首,宛若三秋?怎么听上去这么伤感呢?”

莫离莞尔笑笑,“我这是在体会王爷的感觉。这‘惊鸿殿’应该是太妃以前的寝宫吧?王爷时隔十七年,重新回到陵安,重新回到‘惊鸿殿’,难道心中没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吗?”

萧风逸望着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思绪起伏,“莫离,你总能这般道出别人的心境吗?还是,你就只懂……只懂本王的心境?”

莫离恻然一怔,想起先前萧风逸将她指尖紧握在掌心的情形,双颊突然飞起两朵红晕。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再任由这种暧昧悄然传递下去了,更不能放肆的助长心中对萧风逸的异样情感,她是“男子”,不能对任何人有所动容,以前对世清可以隐下一份懵懂的爱恋,那么如今对萧风逸她也同样可以。更何况萧风逸是胸怀伟业之人,先不说他对自己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怀,至少她绝对不能有非分之想。

她慢慢别过身,“王爷说笑了,最懂王爷的人不应该是王妃,或是月美人吗?莫离不过是站在此处才有所感触而已,要说懂王爷,实在是愧不敢当。”

萧风逸稍稍一愣,感觉到她说这话是有意与自己划清界限。的确,之前的他们好像真的愈距了,不单是身份上,更是在道德伦理上。

片刻的沉默后,萧风逸又道:“想知道此处为何取名为‘惊鸿殿’吗?”见莫离未作声,萧风逸只好顾自说了下去,“源自父皇对母妃的惊鸿一瞥。单单一眼,便植入心间。”

“真的一眼就能定情吗?”

“你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后宫佳丽三千,先帝为何独宠太妃呢?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莫离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惊鸿殿(二)

萧风逸怔怔的望着莫离完美的侧脸,喃喃道:“有些人单看一眼,就知道是你想要的那一个,于是其他再多的人也都变得无关紧要。”

莫离的心为之一颤,此刻萧风逸的声音里仿佛有种蛊惑之音,不断迷惑着她的心。她用力的将指甲掐入自己的手掌中,以疼痛换来自己的清醒。装作满不介意的打趣道:“看来王爷也会象先帝那样只取一瓢,难怪王爷只爱月美人一个。”

萧风逸脸色一沉,他的确会象父皇那般专情,只不过他取的这一瓢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个少年的。他深深一叹,有些无奈,感叹着自己这可笑亦可悲的情怀。

“对了,刚才那碗药,王爷可有注意到?”

“当然,那么浓烈的味道,稍稍一闻,本王已觉得难受异常。先前你说他命不久矣,是不是在大殿上窥到了什么?”

“其实莫离当时也并未敢与他直视,只是在抬头的一瞬,发现他消瘦的有些异常,且脸色惨白。最让人触目的是,他的唇色红的太假,一看便是特意描上去的。试问,有什么人需要特意描唇呢?若不是病入膏肓,需刻意掩饰,一个男子怎会想到要描唇?”

萧风逸轻轻拍了一下桥上的玉栏,“本王明白了他缘何这么急不可耐的召我回京了。他定是知道自己的病情之重,想要在死前也将我一并扫除。”

“莫离想到药膳局去一趟,去弄清楚这药到底是治何病的。”当然她还有一层意图,只是她现在不能告诉萧风逸,她还想查清楚先帝的死因。

“太冒险了,本王不同意。”萧风逸断然回绝。

莫离的心弦为之悄然一动,但面上却冷冷道:“记得王爷曾说过,以莫离的资质不能就此埋没,应该是有所作为才是。这句话莫离从不曾忘记。”

“有所作为并不是要你以身犯险,再者,给萧风远用的药,岂是能让人随随便便动弹的了的?”

“王爷若不愿莫离以身犯险,又何必带莫离回陵安呢?让莫离在尚京逍遥自在岂不更好?”

“你这是在怪本王吗?”萧风逸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莫离虽感觉到他的怒意,但并不多加理会。也许只有惹怒他,才能冷却二人之间不正常的感觉。

“王爷要这么想,莫离也没有办法。至于查清用药一事,若是王爷相信莫离不会将此事搞砸,那么就请王爷放心让莫离去办。这些年,莫离也一直想要为王爷做些事情,才不负王爷多年前那句‘命运相关’一说。”

萧风逸轻甩衣袖,“去吧,本王知道拦不了你,只愿你小心行事为妙。”

正待莫离想开口之际,只见刘公公一路小跑而来,“王爷,原来您在这里呀,真是让奴才好找。”

“刘公公找本王有何事?”

“不是奴才找您,是皇上传王爷。”

正要转身而走的莫离闻之,与萧风逸对视了片刻,眼见天色已晚,不知萧风远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正面对峙(一)

“公公可知皇上传本王所为何事?”

“皇上想同王爷一起用晚膳。”

萧风逸微微蹙眉,“皇上还请了谁?”

“就奴才所知,好像就王爷一人。”见萧风逸举步不前,刘公公急着道:“王爷,您还是赶紧随奴才过去吧,让皇上等急了可不好。”

“公公请先行一步,本王随后就来。”

刘公公虽有踌躇,但一看萧风逸一脸冷然,便马上低头道:“那奴才先去回话,说王爷立马就到。”

见刘明贵已逐渐走远,萧风逸转过头对莫离道:“本王速去速回。”

“王爷,”她还是忍不住唤住了他,“他会不会是想下手了?”

萧风逸却笑笑,眼眸幽冷但笑容润泽,“他会下手的,但不是今日。”

莫离点头,同时已经转身走下玉阶,不愿让萧风逸看到她眼里的担忧。

******

黄昏,萧风逸缓步走在高高的城墙下,举目望去,整个皇宫都被笼罩进了淡淡的暮色之中,但覆在屋顶的白色却依旧能借着天边的余晖闪出点点亮光。

暖心阁中,萧风远背手而立,等待着萧风逸的到来。

终于,他听到了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嘴边噙起了阵阵冷笑。回过身,看见萧风逸已经神色泰然的站在了面前。

“皇兄,”萧风逸浅浅一拜,却并不称他皇上。

“你倒是有胆量来。”

“皇兄指什么?来陵安?还是来暖心阁?”

此刻的萧风远就站在他的面前,当初英姿焕发的青年,如今已显老态。而那个稚嫩不经世的少年,现在却意气风发。时间果然是把无形的利器!

萧风逸不动声色的看着萧风远,不难看出,那张消瘦的脸的确精心描绘了一番。但宫廷御师的妆容再精致,还是掩盖不了他一身的病殃之气。

出乎萧风逸的意料,萧风远将侍卫和内监都退了出去,连近身伺候的婢女也一个未留。诺大的暖心阁就只剩了他们二人。

“你不怕朕今日传你过来,实则是场鸿门宴?”

“皇兄说笑了,臣弟却觉得更像是一场家宴。”

“只怕你进得了陵安,却很难出得去了。”

萧风逸坦然笑之,“臣弟早有心理准备,既回来陵安,就不打算回尚京了。所以臣弟就算知道陵安有天大的阴谋,也只能毫不犹豫的回来,就好像现在皇兄传臣弟来暖心阁一样。”

萧风远又是一阵冷笑,“不愧是先帝的七皇子,朕的七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说朕应该是钦佩你勇气可嘉,还是应该笑话你不自量力?”

“对皇兄而言,这有区别吗?”

“你怎么知道朕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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