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医我-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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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烈这样想着,已经来到了后花园。
177、司马平
司马烈这样想着,已经来到了后花园。萋'晓
司马烈一眼便看到父亲司马平,正在和母亲孙敏扭打在一起。
母亲孙敏会些功夫,所以,两个人算是旗鼓相当。
司马烈见状,便上前挡在了司马平和孙敏的前面。
司马平和孙敏异口同声的说着:“你躲开。”
司马烈说:“爸,妈,你们看看,你们变成了什么样子。”都是一把年纪了,还打成这个样子。加起来都百来岁的人了,以为自己还年轻嘛?还好是在家里打来打去,要是走出去,不叫人笑掉大牙才怪。司马家虽然是做新闻的,能压下来不少新闻,但唯一有一家,最最不怕司马家,或者说,这一家,谁都不怕。那就是BING杂志,BING中的神秘发言人,BING天后,就像是隐藏在每个人身边的蛔虫一样,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是想写的,没有写不出来的。BING天后也不怕得罪什么人,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BING天后是男是女,住在哪里,BING杂志的总部又在哪里,谁都不知道。
有多少媒体人对BING天后崇拜至极,就有多少被写的人脸上挂不住。能够做媒体做到如此逆天的地步,只有BING天后才有这样的气魄、胆识、还有能力。
司马平便整理了一下衣领,说:“你管什么。”
“是,你们是我的父母,我通常不会管你们的事情,就连家里的事情,我也很少管,但是,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吵着这个样子?能不能告诉我。”司马烈说。
司马平指着孙敏说:“你问她。”
司马烈便看向了母亲孙敏。
孙敏整理着头发,说:“你是要我说你那点儿破事儿,是不是?”
司马平说:“你要说就说。”
孙敏此时戏谑的笑了:“你若是不怕烈儿知道,那我就好好说叨说叨。”孙敏看向司马烈,说,“烈儿,你好好听着,你的父亲做了多少,你并不知道的事情。”
站在旁边的管家,立刻带着其他下人,退了下去。
这些东西,不是做下人该听到的。听到了,还要假装不知道,那还不如趁早先走,免得心里难受,憋得慌。
司马烈看着母亲孙敏,看来,母亲这下子,是咬定了要和父亲撕破脸了。
孙敏说:“烈儿,你知道,你大哥,为什么非娶你大嫂不可吗?”
司马烈摇摇头。
“因为,你的大嫂,周娇娘,是你父亲初恋情人的女儿。”孙敏说,“你父亲,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女人,就连那个女人的女儿,都心里惦记的很。你父亲,执意要将周娇娘弄进门,并不是为了你大哥,而是方便他自己。”
司马烈的那张面瘫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是在皱眉。
孙敏继续说:“《红楼梦》里,秦可卿和她的公公有染,被曹雪芹写的很隐晦。而这样的情节,在当时看来,是非常畜生的一件事儿。而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家里,烈儿,你叫我,如何自处?”
孙敏说到这儿,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跑远了。
司马烈站在原地。
始终注视着父亲。
他一直以为,父亲和爷爷,是不一样的,他一直以为,父亲和母亲,伉俪情深,他一直以为,他拥有了天底下最好的父母。就在别人的父母可以共患难不能同享福的大社会环境之中,就在别人的父母吵架的吵架,离婚的离婚的日子里,他多么的庆幸,自己虽然身体不健全,但是拥有着,能让他最最骄傲的父母。
原来,一切,都只是假象吗?
“爸,妈说的……是真的吗?”
司马烈的声音,很低沉,低沉的、嘶哑的、就像是声带压迫的几乎要破裂了一样。
司马平点点头,说:“是,你母亲,说的是真的。”
“爸,已经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将母亲一直骗下去?而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司马烈的脸,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即使,他的语气,是在质问,却没有丝毫的愤怒掺杂在其中。
“烈儿,我自认,我不是柳下惠。”司马平说,“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呢?不是我不愿意隐瞒下去,我依然还很爱你的母亲。曾经,在很多年以前,和你母亲很相爱,但是,和你母亲相爱以前,我心里,还有一个人。男人的感情,和女人的感情,是不一样的。男人,几乎可以同时期喜欢很多的女人,甚至爱上很多女人。而女人,即使同时喜欢两个男人,也会只选择一个,从一而终。很多男人,控制不了身体出轨都控制不了,而我,是控制不了精神出轨。在认识你的母亲以前,我早已经和周娇娘的母亲情投意合,只是,周娇娘的母亲被人强暴了,她没有办法继续面对我,便和家人,偷偷的搬走了。我查了很久,都没有办法找到周娇娘的母亲一家。直到,多年后,你的大哥才刚刚出生,我遇到了周娇娘的外婆,我才知道,周娇娘的母亲一家,住在了湖南,一个叫做仁孝村的小山村里。我才知道,周娇娘的母亲嫁到了这里,生了周娇娘。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偷偷帮助周娇娘一家改善生活,渐渐的,我喜欢上了周娇娘,仿佛,只要每次一看到周娇娘微笑,就像是看到了她的母亲,我已经分不清了,分不清,我究竟喜欢的是周娇娘,还是周娇娘的母亲,有一天晚上我们终于……。从那以后,周娇娘对于我,真的很好。她甚至帮助司马家,做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你不知道,但这些事情,足以让我,将她接到司马家,好好照顾。然而,将她接过来,需要一个名目。”
“于是,你想到大哥。”
“是,司马家的人,必须有一个,需要牺牲。”司马平说,“你大哥了解司马家的一切,他愿意站出来承担这一切,来保护他的母亲,孙敏。行儿是个非常懂事的孩子,他说,他可以娶周娇娘,只要,能够将我和周娇娘的事情瞒好,不要伤害他的母亲孙敏,于是,便有了行儿和周娇娘的婚礼。”
“司马平,你知道吗?”司马烈说,“你毁了我大哥的一生,你做了如此不伦的事情,还要我大哥替你兜一辈子。”司马烈并没有叫司马平父亲,他觉得,从这一刻起,他已经不认识司马平了,他也没有这样的父亲。
“烈儿。”
“不要这样喊我。”司马烈说,“这个名字,只有我的奶奶,我的母亲才能喊,你不配。”司马烈转过身,背对着司马平说,“你和母亲,如何结局,我不能插手,但你最好,同意让我大哥离婚,不然,我不会放过周娇娘,我说到做到!”
这样一句冰冷的话。
留给了司马平。
冰冷的背影。
也留给了司马平。
原地。
只留下了深深绝望的司马平。
司马平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他知道,他的妻子,会永远的离开他,包括,烈儿。
也许,行儿不会,但其实,行儿早就已经离开了。
他这一生,为去世的父亲摆平了无数的风流债,却终究,无法摆脱自己的一夜风流。
他就这样,颓唐的站在原地。
……。
云山脚下。
连亦琛他们,已经等待了搜寻队好几个小时。
温颜忽然问道:“亦琛,这些警察,到底行不行?要不,我们自己进去找?”
“且不说这些警察让不让我们进去,就算是要进去,也是我进去,你留下来照顾怡宝妈。”
连亦琛说。
温颜侧着头,看着连亦琛说:“不,不可以,我不能让你独自去。”
楚惠也说:“是啊,我根本不需要人照顾,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
连亦琛没有做声,看向站在一旁的吴梦。
连亦琛已经和楚惠他们介绍了吴梦的身份,她们已经认识了彼此。
吴梦说:“楚惠,是这样,这座山呢,警方最近看管的比较严,你们私自上山还出了事,已经让警方很为难了。要是私自进去寻人,恐怕,上级不会批准。”
“抱歉啊。”楚惠说着,“警方的规矩,我不是很懂。”
“是我没有说清楚。”吴梦说,“你们再耐心等一等,也许,再过几个小时,就能找到了,好不好?”
楚惠点了点头,而温颜却说:“吴姨,既然我们不能进去,就请你先带楚姨去休息吧,她的身体不太好,陪我们站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是这样,楚惠,你看,这些小的,可真关心你。”吴梦笑笑,拉着楚惠的手说,“要不,我开车送你回酒店休息?”
楚惠想推辞,连亦琛见状,说:“妈,你就先休息,一切都有我在。婶婶,你能不能派几个警员保护一下妈,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吴梦惊讶的看着连亦琛,调笑道:“亦琛你是不是有女人的第六感?”
连亦琛并不介意吴梦的玩笑,笑笑,风姿卓越的说:“谁说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
178、救命树干
楚惠想推辞,连亦琛见状,说:“妈,你就先休息,一切都有我在。萋'晓婶婶,你能不能派几个警员保护一下妈,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吴梦惊讶的看着连亦琛,调笑道:“亦琛你是不是有女人的第六感?”
连亦琛并不介意吴梦的玩笑,笑笑,风姿卓越的说:“谁说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
吴梦说:“那成吧,楚惠,我们现在就走?”
楚惠推辞不过,既然女婿说话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吴梦拉着楚惠走了。
吴梦带着楚惠上了一辆警车。
楚惠说:“吴梦,你真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女人,是警察,会开车。”
吴梦笑说:“还行吧,楚惠你也很不错啊,怡宝那孩子非常的不错,还有一个好女婿。”
两个人互相恭维着。
车子,一下子驶向了远方。
连亦琛看着警车开远了,温颜问道:“你和怡宝说的话,怎么一模一样?你们都有不好的预感吗?”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连亦琛说,“怡宝经过刘白的训练,对于危险的敏感度已经非常高。其实,人对于危险,都是能自我察觉的。但是,有些人粗枝大叶,而忽略了对于危险的警惕。所谓第六感,其实就是指人类对于危险的敏锐察觉。就像是,有时候在发生一件事之前,你会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将要发生的事情在你脑海里微微的过了一遍,事后,你想起了这种感觉,这就是事后第六感,有点马后炮的意味,但是,有些人非常的灵敏,一旦察觉了即将发生的危险,就能立即反应过来,以此躲避。怡宝有没有第六感,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怡宝说的不会错,我也觉得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但是,我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温颜说:“但愿,怡宝和刘白能够平安归来。这样,你们就可以一起想一想,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连亦琛点点头,望着天空。
怡宝和刘白出了事,温颜和吴梦都说,要有心理准备,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是很难活下来的。
可是,连亦琛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他总觉得,只要刘白在怡宝身边,怡宝就一定被刘白保护的很好。
不会有事。
连亦琛看着天空。
天空如此的蔚蓝,他想起了在参加司马家宴会的那一天。
两个人一起吃了早饭,照例,她去练功,他看早间新闻。
周怡宝在后花园里练完功,刚好,连亦琛也看完了新闻。
连亦琛走到后花园,轻声问道:“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哦?去哪儿?”
“随便去哪儿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
“如果你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周怡宝笑嘻嘻的走到连亦琛的身边。
两个人说着,便上楼分别换了衣服。
默契的换了牛仔裤,不是为晚宴做准备而穿,而是为了出门,但这样的默契,教两个人了然于心的相对一笑。
置办好了零食之后,连亦琛驾车来到了一个公园。这个公园里市区很远,而且位置偏僻,几乎没有人来这里散步游玩。
连亦琛问道:“你觉得这个公园特别好?”
“你评价一个东西好不好,是如何评价的?”
“看是否物有所值。”
“是了,一个地方,不见得有多好,但若是有了特别的回忆,是不是,算是超值,或者说,是无价。”
“那自然如此。”连亦琛邀着周怡宝下车,提起了购物袋,说,“这样说来,这个地方,承载你特别的回忆吗?”
“是的,我很小的时候,外公带我来过这里。”
“你外公,不是住在乡下吗?”连亦琛说,那时候,母亲重病,为了寻找周怡宝的外公,煞费了苦心,等找到的时候,却发现,楚田已经去世了。第二日,便是,楚田下葬的日子。
“是,但有那么一次,外公被母亲接回了京城,外公偷偷带我到这里来玩。”
“原来是这样。”连亦琛说,“你儿时,是在外公身边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