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通过相亲嫁给亿万富翁-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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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OK。”谭斯程虽然大大咧咧,其实是个追求完美的龟毛处女座。
“OK啦!”小兰花比划了一个手势。
“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晚上7点30准时进行我们的首映式,大家辛苦了,加油,成败在此一举,谢谢。”谭斯程拍了拍手,冲着舞台背后的工作人员鞠了一躬。
导演抱着胸在台下看着他们。
那一张张年轻洋溢的脸庞,虽然疲倦,但是却充满期待和向往。
尤其是谭斯程和那个并不是专业出身的小兰花,大家混熟了都会叫她小兰花,她喜欢穿一件白色的定制T恤,上面画着一个80后动画《葫芦娃》里面蛇精的图案,然后一句超级有气场的话:叫我女王大人,于是大家都跟风叫她小兰花女王。
她的努力和付出,全剧组的人都能够见证。
从生涩死板的念台词,到如火纯青全身投入的演出,她只花费了短短的几个月,所以有的人,天生是表演者。
虽然不知道她的进步秘诀,但是这个姑娘身上的那股子豁出去的韧劲,让人动容。
剧组后台的人们,都偷偷流传着一个八卦。
传说,这个故事就是真实发生在小兰花女王身上的事,而她正是要通过这出话剧,來让自己的男朋友恢复记忆。
但是,她辛辛苦苦排练了这么久,从未见过有男生來探望过她。
那么一个美丽大方,可爱又接地气的女生,会有谁这么狠心不记得她了呢。
于是全剧组的人都非常期待首映式的播出,传说那一天,这个故事的男主角就会坐在台下的位置,观看他们这一场演绎他失去的记忆的故事。
究竟能不能促成这对情侣的重逢,究竟戏剧里的故事能不能影射到现实。
每个人的内心都充满了大大的期待和小小的雀跃,
74、首映式(一)
谭母有点坐立不安地看着台前关闭的大幕。
这出话剧的宣传做得特别到位,首映式据说已经一票难求,原本200的最低票价,硬生生被炒至800一张,而谭家人坐的最佳位置附近,已经被炒到2500一张票价的高额,实在是令人费解。
她的左手边是谭定堀,右手边是谭政铭,而三女儿和四女儿,许久未见,拉着笑舟坐在了第二排,正是他们三个最佳位置的后排,谭一泽和太太则是坐在谭政铭的右边,而三个姐妹的旁边,坐的正是SAM和钱浣雅夫妇,一家人浩浩荡荡來看老五和老六的演出,实在算得上是给足了他面子。
谭政铭似乎对家庭群聚來捧场这个话睿巳と比保皇悄米沤〉氖焙颍⒌囊桓鲂〔嶙釉谌险婀劭础
小册子上有主创人员的照片和简单介绍,还有一张视觉极富冲击力的海报,男女主角模仿《乱世佳人》里的克拉克盖博和费雯丽深情对视的照片,谭政铭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张海报,视线就无法挪开,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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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呢。
主要的演员都是年轻人,谭政铭对话剧演艺界不熟悉,唯一看过的一幕话剧叫《驴得水》,只对那个演张一曼的任素汐有些印象,而小册子上写的名单,都挺陌生的,他的视线从谭斯程的名字上滑落,看到第二序位的女主角。
女主角叫游芷兰,是个挺好听的名字。
旁边配了一张她的照片。
谭政铭依稀能辨认自己在病房里见过这个姑娘。
但是只是在自己刚刚醒过來无比痛苦的时候偶然见过一两次,他以为那个姑娘应该认识自己,原來是通过谭斯程这一层关系啊。
谭母见谭政铭的目光一直在话剧海报和小兰花的照片上游移,有点担心他想起什么來,却又渴望他能想起什么來,最好是能把家人都想全了,而独独忘记游芷兰,但是,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而斯程的这一幕话剧,她也在事前做过功课。
由那个女孩子主演的这一幕话剧,她一度觉得太过荒谬,从以前搜集过的信息看來,游芷兰一直是从事舞蹈事业和网站文字编辑的,从未有过演出的经验,而斯程居然把自己第一次监制的话剧就邀请这样一位完全洠в芯榈娜藖沓鲅荩翟谑橇钊朔艘乃肌
而这出话剧的名字《相亲大作战》更让谭母心存疑惑,难道,这是一部源自真实睿母谋喽傻木缒柯稹
他们,这样千方百计地,究竟想表达什么。
她甚至不知道,谭斯程和游芷兰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很快,当舞台上红色的大幕缓缓拉开,闹哄哄的现场瞬间寂静下來。
“你是……处女吗?”还洠Э频奈杼ㄉ希桨孜薰拭俺稣庋痪浠啊
引來现场观众的一阵唏嘘。
当舞台的灯光渐渐亮起,看见一个咖啡屋的布景上,有这样一对男女,对坐在咖啡桌前,面前是两杯饮料,而男子微胖的身材,打扮得很像一个国企领导,短发在头油的借助下系数向后梳,露出光洁的大背头。
而那个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则是身材窈窕动人,打扮入时得体,她轻轻笑了笑,将面前的咖啡饮了一口,然后站起來,这几个动作做得很慢很优雅,而她的目光一直盯在微胖男子的身上,看到那男子忍不住也站起來,向后走了一步。
“那请问,您是处男吗?”
微胖男子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架势,慌忙摇了摇头。
“既然你不是处男,凭什么要求对方是处女,而我的确是处女,我为什么要找你这个非处男,服务员,买单。”她在桌子上丢下一张百元大钞。
谭维卿客串的服务员蹭蹭蹭上场,拿起桌上的钞票,看了看菜单,然后追着小兰花的背影叫道:“哎,小姐小姐,找您的零钱。”
“不用找了,剩下的钱,给那位先生去买张处女膜吧。”台下传來小兰花的声音。
微胖男子羞愧下场。
接下來是谭维卿的作为咖啡屋服务生的旁观独白。
他一边把钞票入账,一边嘴里念叨:“唉!我在这家咖啡屋工作了3年,这里有30张咖啡桌,每天都要接待至少30对相亲对象。”说道这里,他向前走了几步,面对观众席,摊开手掌做了个无奈状:“你们知道,在我们咖啡屋相亲成功的有几对吗?偷偷告诉你们,是零,零对啊!”
“这年头,不遇几个极品和奇葩,嘿,还真不敢说自己相过亲,和相亲对象面对面对视一分钟,你看得出男方有责任心、上进心、宽容大度和性能力是否强弱吗?同理,你看得出女方贤惠、持家、会过日子、孝顺双方父母、口技高超吗?看得出來个屁啊!像我们咖啡屋这种小资情调的地方,走进來就会觉得不时尚穿着打扮不好,举止不优雅喝咖啡一饮而尽就是一种原罪,这就是为什么你们约在咖啡屋相亲,双方都觉得洠в懈芯酰约叭缓缶蜎'有然后的原因。”
谭维卿这一番独白引起了台下年轻人的哄堂大笑,毕竟这年头流行毒舌男,尤其是这么一个英俊又可爱的服务生,谭维卿似乎看出來观众对他的喜爱,臭屁地整了整衬衫上的领结,冲台下的女观众抛了个媚眼:“那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是否单身呢?你是否需要相亲呢?你想领悟相亲的真谛,知道相亲谈什么说什么去哪里吗?”
那位被他指的女生笑着点了点头:“想。”
舞台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一出话剧之前的楔子终于结束。
正式的四幕剧终于登场。
谭政铭他们几个人都是年轻人,非常喜欢编剧这种犀利又洒脱的台词,而谭父和谭母毕竟上了点年纪,虽然知道年轻人喜欢直接一点,但是这段楔子也不是他们能够立刻接受的,谭母耐着性子继续观看,而谭定堀则是一动不动继续看着舞台,偶尔喝一口水。
第一幕话剧,小兰花和谭斯程对着剧本排演了无数次,闭着眼睛也能把对掐的台词背出來,从谭斯程打赌赌输了,到逼不得已上相亲节目,又错按下了小兰花的编号开始,一幕幕忍俊不禁的笑料,让台下的观众渐渐进入状态,谭母更是眼皮一跳,这不是……政铭和台上那姑娘的故事吗?难道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对的,她越看越觉得心惊肉跳,紧紧握着手指,几乎洠饫锶ァ
反观谭政铭倒是看得心情愉快,编剧年轻又有才气,把台词写得针锋相对,台上鸡飞狗跳,观众掌声雷动,他也觉得台上那个自称是自己五弟的家伙,演得挺好的,把一个被逼上台去相亲的纨绔子弟的模样,演的似模似样,不过女主角和他的对手戏也特别精彩,两个人在台上重新演绎了一幕《傲慢与偏见》的现代戏码,令人十分期待他们接下來的剧情。
接着,戏剧进入到第二幕,开启了两个人甜蜜的恋爱时光。
在这里谭斯程的团队加入了很多艺术加工的细节,其中一个细节是小兰花提供的,和谭政铭有一次去吃面,遇见一对母女的故事,在舞台上也把这个情节作为烘托他们关系进展的一个转折点,谭政铭假装跌断腿赢取小兰花的同情心,然后不幸被拆穿了这个谎言,才有两个人破罐子破摔把心事捅破继而在一起的甜蜜。
第二幕的剧情算得上是平稳过渡,唯一出彩的是当小兰花和谭斯程牵手的时候,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手捧着一朵玫瑰花,站在台上唱了一首非常童稚的爱情歌。
我要 你在我身旁
我要 你为我梳妆
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
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我要 美丽的衣裳
为你 对镜贴花黄
这夜色太紧张 时间太漫长,我的情郎
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都怪这夜色,撩人的风光
都怪这guitar,弹得太凄凉
哦我要唱着歌,默默把你想,我的情郎
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我要 你在我身旁
我要 你为我梳妆
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
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歌词摘自《驴得水》任素汐老师唱的《我要你》,因为觉得加在这里特别有意境,)
第二幕就在小女孩的歌声中戛然而止,而小兰花和谭思程的笑声,还在幕后回荡,突然,一阵猛烈的刹车声和撞击声,笑声变成了尖叫,甜蜜变成了悲伤。
第三幕,终于揪心上演。
而谭政铭坐在下方,终于觉得,有些画面似曾相识,他记得印象里也有这样一对母女,当然不是台上的,他去逗弄过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因为她不小心泼了一碗面汤到他的身上。
咦,谭政铭蹙起了眉头,这个场景,舞台上并未演出來,但是他就记得有那么一碗面汤,甚至摸到大腿内侧的时候,还能重新体会到那碗面汤泼在腿上的热度。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谭政铭有些狐疑地继续往下看,
75、首映式(二)
第三幕话剧的一开头,便是一次激烈的争吵。
从两个人的对白中,大家能够知道第二幕结束之时,男女主角发生了车祸。〖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而女主角洠в惺拢兄鹘侨聪萑肓嘶杳宰刺
谭斯程当时洠в邪涯盖滓惨獊砜椿熬缟柘虢ィ匀斡杀嗑绨颜庖欢伪嗟糜行┙猛鞴
扮演谭母的演员用刻薄的言语和小兰花上演着对手戏,让观众都为小兰花羞愤的表情而感到怜惜。
谭母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她承认自己和小兰花的确有过一场争吵,但是并未像舞台上演的那么咄咄逼人。
谭政铭看了母亲一眼,突然从这个“哼”里意识到了一些事。
首先这一幕场景,他觉得自己见过。
有一次母亲亲自來给自己喂饭,然后中途台上那个主演的姑娘进來了一次,母亲于是把喂饭的工作交给马丁管家,接着和那个姑娘出去说了一些话。
他能看见的空间有限,只能隐约看见那姑娘的一双脚,上面穿了一双白色的镂空花纹的软底鞋,站在母亲面前的双腿有些颤抖,最后母亲走了,那双脚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像费劲了全身力气一样从他的视线中走掉了,从此再也洠в谐鱿止
谭政铭此刻留意了一下小兰花的双足,比印象中更加纤细,此刻那双腿也在对方的逼视下微微颤抖,和那天的情形,一模一样,就连和对方争执过后,她仍然也目光呆滞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拖着脚步下场了。
再加上谭母这声突如其來的不屑,谭政铭突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预想。
如果说,谭母不屑的是上面这对抢白。
如果说,女主演的真实遭遇被搬上了舞台。
那么,五弟演的是谁。
谁又遭遇了车祸。
谭政铭摸了摸自己的前胸,还有绷带紧紧绑缚在上面,用以固定他因为车祸而刚刚养好的肋骨。
“……这是,我的故事。”一个突如其來的念头,这样闯入了谭政铭的脑海中。
那个和女主角相亲打趣的是他。
那个和女主角深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