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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缱绻莫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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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默离冷若冰霜地推开他,面无表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问:“我们每次都有措施的,我怎么还会怀?”

“这个……带TT也有百分之零点几的概率嘛,什么都没有万无一失的,对吧?”他依旧是嬉皮笑脸,强词夺理间企图再次进攻。

“你甭跟我扯这些幺蛾子,你当我傻啊,百分之零点几?要是这概率我都能碰上,我早去买六合彩了,现在还坐在这儿!”

“哎,怀都坏了,还纠结过程干嘛,安心养胎哈,乖。”苏浩然吻了吻默离的手背,试图用美男计安抚住这个打破砂锅璺到底的“一根筋”。

“苏浩然,你少来,今儿必须给我说清楚!”偏偏安默离又是个直肠子,她要弄明白的事儿就不可能被糊弄过去。

“就是……在餐桌做那天……没用T。”苏浩然低眉顺眼、磨磨唧唧地道出真相。

“但是,但是,我记得你当时明明有撕开T啊?”默离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开始是有用……只不过后来,在换姿势的时候,我把T,拿掉了……”他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细弱蚊蝇几乎听不到。

“什么?”而这边的语调骤然抬高,她觉得自己就像被骗了一样,这根趁醉迷·奸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要这样?”ZEi8。Com电子书

“带T不爽嘛……再说,我也想要个自己的小孩。”

苏浩然自己就和小孩儿没差,他还想再添个娃娃跟着折腾,默离实在被这荒唐之举冲击的无奈透顶,不过更多的是气愤。

“我们不是讲好了等我以后工作稳定下来再要孩子么,你为什么要反悔?你知道的,我刚刚升销售主管没多久,正是奋斗的好时候,现在叫我休产假不等于葬送我这么多年来的摸爬滚打、单打独斗吗?”

“你已经快27了,再不生孩子将来就生不出来啦,我想娶的不是什么女强人,整天陪客户吃饭喝酒跑业务而是一个贤妻良母,能给我生个胖小子,在我累的时候依偎在我身边,你知道么?”苏浩然把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敲打着默离的心。

泪水在一瞬间夺眶而出,委屈无处宣泄,艰难无人理解,安默离觉得自己就像遗落在荒岛上的孤家寡人,她想做个独立的女人,可现实一次又一次地摧毁她的梦想。

因为女人终究还是要依附于男人而生存,家庭不完整,婚姻不幸福的女人就算事业在成功也是个失败者。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得不跳出来解释一下,我是很喜欢《原来你还在这里》的,但绝对没有模仿如果有认真看我的文的美人们会发现虽然细节有些相似,但表达的内容,人物的性格,故事发展也完全不一样,细节撞车可能是生活原本就是这样,只能说是真实的反映可能刚开始表达相爱容易相处难的主题让人有这样的错觉,但接下来的情节保证找不到一点儿《原来》的感觉了,要是相信我,就继续看下去吧,呵呵……————————————————关于女人成功与幸福的标准,某欢认为还是家庭更重要,但女人的确要独立,但能养活自己就够了……亲们认为捏?————————两年前的今儿是奥运 8月8 ,如此有活力的一天怎能不撒花……囧,这个理由够棒吧~

31 洞房花烛

所谓母凭子贵的道理,安默离在此刻体味得格外真切。

自从怀孕之后,苏家的态度可谓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给与安默离女王般的待遇。这样的天壤之别让默离感到心底隐隐的不安,却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每每沉下心去想都被苏浩然的温柔体贴打断,又在甜言蜜语中忘记了担忧。

安默离不是个聪明而敏感的女人,她的人生态度也是得过且过、随遇而安,虽然苏浩然让她怀孕的手段有些卑劣,但母性的光辉瞬间占据了她的身心,取代了她懊恼和责备的心情。

孕后的紧张和不安被惊喜和欣慰冲淡,安默离暗自发誓要把她从小缺失的母爱,全部回报给自己的孩子,做个好母亲。

婚礼迫在眉睫,亲朋好友们齐聚一堂,最为激动的当属安爸爸,得知女儿已有了小宝宝,担心和欣喜使得这位年过半百却早已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百感交集,在婚宴前更是拉着默离的手哭得稀里哗啦。

默离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下来,她亲爱的爸爸,为她既当爹又当妈的爸爸,为她操劳了半辈子的爸爸,为她至今未再婚的爸爸,她从未掉过一滴眼泪的爸爸……

这20年来,父亲无论多忙周末都会抽空给她准备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为了养家糊口,几乎每天都要工作到半夜,而拖着疲倦的身躯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进卧室帮她掖掖被角;他对她无私的父爱,为她计划将来的苦心汇集成千言万语也说不尽,然而最终他只是扯出勉强的吐出一句话:“闺女,咱家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不料如此简单的话语却让安默离再度泣不成声,她的悔恨、她的愧疚一下子倾泻而出——

小时候的她恨爸爸没有留住妈妈,因为任凭她怎样哭闹他只是一言不发地抽闷烟;她甚至怪爸爸不给她找个新妈妈,让她在学校忍受“没妈的孩子”、“有娘生没娘养”这样的偏见;她不理解爸爸为什么永远那么忙,别的孩子放假可以去游乐场、去外地旅游,而她每次都被一句“加班忙”锁在房门里;报志愿的时候她执意考去B市、毕业后又自作主张地申请留学,她不愿意跟爸爸多做解释,天真地以为爸爸是由于妈妈的离开而忽略她的存在……

直到2年前父女之间的第一次交心,直到她在英国莫名其妙接到他的一个电话,她才恍然大悟父亲的用心良苦,体会到过去20年他的步履维艰,意识到自己是多么任性,多么不孝。

那一幕幕的场景幻灯片似地放映,儿时的绕膝把玩,学生时代的严厉管教,异国求学的全力支持,恋爱阶段的谆谆善诱,作为一个单亲爸爸,他给她的是超乎常人的理解、和宽容。虽然不能给她完整的家却努力给她一个完整的爱。

“爸……”这个简单音节的背后,蕴藏着无限的心酸和疼惜,忏悔的话如鲠在喉,什么也出不出来。

父女亲情需要道歉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切都了然于心了。

“别哭,妆都哭花了。”爸爸似乎想调节一下压抑的气氛,抬手帮她拭泪,那手掌如同枯树枝一般,因为常年进货,厚厚的老茧爬满了手指,抚在默离的皮肤上,刺得她生疼,而眼泪却掉的更急。

这样温情的画面被苏妈妈的突然闯入戛然而止。

“默离呀,你怎么在这儿?我到处找你呢。”婆婆衣着喜庆,风风火火地拽起默离往外拉,瞥见她脸上的泪痕,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咦?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呀,多丧气,况且怀孕的女人不能哭,对胎儿不好,你应该知道的啊!”

“对不起……”默离赶紧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咬着下嘴唇挤出三个字。

“算了算了,别用手擦,哎,都成熊猫了,马上找化妆师去补妆。”婆婆颐指气使地指挥坐镇,默离哪敢说个“不”字,只得低眉顺眼地快步离开。

苏妈妈转过脸来笑容可掬地客套:“亲家呀,你们家默离的肚子真是争气,再过八个月我就能抱上大胖孙子咯!”

“呵呵,呵呵。”听婆家夸赞女儿,安爸爸满脸的褶子都绽开了。

“喏,红包,您拿着,待会儿婚礼上,我们家浩然会叫您‘爸爸’,然后您就把这个给他,这是我们这儿的风俗。”

“啊?不用不用,我知道的,改口费嘛,”安爸爸连忙从包里翻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包,朴实地一笑,“你看,我准备了的。”

苏妈妈鄙夷地瞟了眼红包的厚度,“礼貌”地推了回去,“你那点儿太少了,我这里是10001,寓意是‘万里挑一’,反正也是走个过场,我们苏家不缺这点儿钱。”

安爸爸是老实人,可再老实的人也听得出这句话里的猫腻,心里虽然气愤,表面上依旧寒暄着,“这哪儿行,我们安家又不是拿不出,我现在就去银行取去。”

说完,抱着提包急匆匆地离去。

“哎,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苏妈妈没有把人叫回来,气的直翻白眼,低声咒骂,“真是乡下人,要不是你女儿怀了我们家的孙子,才不给你们好脸色呢!最多给你包个101。”

……

婚礼仪式举办的大同小异,不外乎新人热泪盈眶地宣誓、回忆爱情经过,请来的宾客埋头吃喝、高谈阔论,彼此不一定认识但在婚宴上谁和谁都能说上话、喝上酒,完全一副“你庆祝你的,我吃我的”架势。

当安爸爸把女儿的手交给苏浩然的那一刻,尽管婆婆在边儿上挤眉弄眼地提醒,安默离终究忍不住泪流满面,她的青春从此结束,她的肩上担负起家庭的责任,如今她不仅仅是女儿,还是妻子、母亲、和儿媳妇。

敬酒的过程中,婆婆始终伴随左右,她要向每一桌、每一个来宾炫耀他们苏家有孙子了,夸赞他们家的儿媳妇是毕业于伦敦政经的注册会计师,绝对不收到羡慕声不罢休。

安默离就像个木偶,笑得面部组织僵硬,不停地换礼服,机械地说着早就背好的台词,以茶代酒认识着这个叔叔那个阿姨,而心里却不停地祈祷闹剧尽早结束。

世间最美的时刻必定是洞房花烛夜,宾客散尽,由于新娘有孕在身所以取消了闹洞房的环节,这倒是正合默离的意,两个人的私密空间干什么要别人来打扰。

苏浩然已是微醉,颤颤巍巍地搂着滴酒未粘的安默离,扑倒在床上。

“叫老公,叫老公……”男人神智迷醉,嘴里混合着红酒的香味扑撒而来。

“你小点儿声。”默离脸红到耳根,轻轻地锤他。

“快叫,不然我就把你吃掉!”苏浩然忽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默离忽闪地大眼睛晃了他的目光,一下子意乱情迷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父爱,怎么能不让人感动呢?其实女儿出嫁,最难过的就是爸爸了,所以出嫁的时候多安慰安慰老妈呀……

32 大船来了

“啊……?”默离此时也是心猿意马,微张的口中吐出轻诺,一股淡淡的清香扑满苏浩然的鼻息,或许这是孕妇才独有的奶味儿,迷醉他恍然出神,思绪便有些松动,忍不住俯下头痒痒地呵气,逗得小女人“咯咯”地躲闪,细细密密地吻上她的脖子,手伸进睡衣下摆慢慢逆势而上,握住那起伏的柔软,呼息渐重。

默离想推,嘟着嘴皱眉,捂着肚子怕宝宝被压着,见她阻拦,他的动作缓下来,忍了忍,把她圈在怀里,低声叹息。

而干柴烈火哪里抵得住百爪挠心?炽热地身体紧贴着,烫得她战粟,怀孕的女人身体本来比平常敏感许多倍,而如此热情地相拥,使得原本立场就不怎么坚定的默离更加躁动难耐。

害羞之际只得去推他,黑暗中脸颊已是绯红一片,嘴唇细密的留下一排牙印,“要不,你……你去客房睡……”

“说什么傻话,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我可不要独守空床,”男人靠得更紧,一处火热的坚·硬抵在她后背上,女人的身体明显的软了几分,“睡吧,我保证不欺负你。”

苏浩然的右手把默离搂在怀中,虽拉开了些距离,可温热的气息依然环绕在她的脖颈之后。

背后男人的喘息声平静下来,入夜的B市此刻静谧一片,安默离却愈加清醒,窗外是寒冬腊月,而屋内的她为何口干舌燥?是不是暖气太足了?不然为何整个睡衣都被汗水浸湿了?

作为一个准妈妈,打死她也不会主动求·欢的,第一是实在磨不开这个面子,第二也会伤着肚子里的宝宝,万般无奈只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不走,自己走,不然今晚都别睡了。

安默离偷偷挪动身躯,一寸一寸地向外出逃,成功脱离他的怀抱,默离长长地舒了口气,正欲起身,一只大手就捞了过来,闷闷的声音传过来:“去哪儿?”

她被苏浩然的突然出声吓得半死,身子僵在半空中,讪讪地问:“你……还没睡?”

“恩。”压抑的嗓音,刺激着她原本就紧绷的神经。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安默离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扑倒了,男人有些蛮横地掀起睡裙,头恣意地探进去,张嘴含住一抹嫣红。

这突如其来的欲·望迫使安默离倒吸一口冷气,他稍微一用力,她便颤抖起来。

她像在海洋里飘荡的小舟,随着水流的荡漾一波一波地摇曳,身体忽冷忽热地翻腾,一点儿也使不上力气。

急火攻心的男人和两人之间障碍物赌气,发狠似的瞎扯,睡衣就从肩膀上滑下,三秒钟就被扔到了床下,三下五除二便解除了所有的束缚。

安默离试图遮盖,双手又被禁锢着不能动弹,只得大眼瞪小眼地对视,苏浩然的眸子里闪着亮光,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明亮,挑衅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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