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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微臣有喜-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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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们寻常百姓用膳叫吃饭。皇上您吃饭才是用膳。”我怨念的瞧他:“您还没吃就出宫了?”

他无声点了点头:“你不是爱吃包子?我带你去吃包子罢。”

我忍不住咧嘴笑。

向前走了几步他突然转身道:“你要吃的饱些,因你吃的饱了我才吃的饱。”

我老脸一红,未料想他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说起情话竟也如此手到擒来。

但很快我便察觉他所说的同我所想的并不是一回事。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见黑,他自后墙将我送回府上后也留了下来,很是自觉的去沐了个浴,而后裸着身子便走了出来。

“你你你做什么?”我连连后退。

他答非所问:“你方才可吃饱了?”

我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他皓齿一露:“那现下该我吃了。”

“等等!皇上……”我后半句话被慕容离堵在了口中。

我深深怀疑那包子铺老板可是在馅中掺了春。药,惹得他整夜未眠,让我长了许多姿势。

隔日我起身时,慕容离早已不见了踪影,我掀被瞧了瞧,身子早已被收拾清爽,连身下牀单都已被换了。

“宫中死人了。”我起身梳洗时,如意推门进来:“死在了轩镇阁。”

我直起酸疼的身子:“他们行动了吗?”

如意点了点头:“应当是的,只是还未得手。”

我沉思片刻:“不如我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第四十八回

第四十八回

夜晚时分,我自东边翻进了皇宫,东边那有一条密道,这还是慕容离同我说的,他说那是他们年少时挖的,我以为他口中的他们定然是他们兄弟三人。

我在角落处换上侍卫的衣裳,而后极其自然的哼着小曲自阴影出走出,直接往轩镇阁而去,说来也巧,去的路上凑巧遇上个尿急的,一路小跑着经过我身旁,朝我咆哮:“老子让你快些快些的,你偏磨蹭,我都快出来了。”

我有些尴尬,汉子们总是如此豪放。

再往前走几步便到了轩镇阁外门,轩镇阁外是整整四队护卫在看守,我稍低下头混入其中。

侍卫们夜间把守精神本就高度集中,再加之前些日子死的那几个侍卫,个个面上更是透着紧张。我因闲来无事,偷眼打量着众人,他们手中握着弯刀,骨节隐隐泛白。

空中蓦然传来一阵轻笑,格外空灵,令人毛骨悚然。这声音我听着耳熟,与那晚同慕容离过招的黑衣人的笑格外神似。

我仰首在四处找寻来源,无奈那声音只出现一瞬便了无声息了。

身旁众人早已绷紧脑中那根弦,脸上布满无法抑制住的恐慌,纷纷拔出刀来,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唉。”先前那声音又是一声长叹,有了怅然若失的意味。

我不知这声音是在传达着什么含义。

正在此时,我身前原本相背而立的侍卫们突然有几个拔刀挥向自己的同僚,刀子进去再出来不过是一刹那,那些人却连喊叫都未发出便软在了地上,许久后才见鲜血自脖颈处流出。如此惨烈的事竟是进行的如此悄无声息,我心里蓦的升起一股悲壮和苍凉。

强忍住体内不适,我拔腿往正门跑,用行动告诉众人我跟你们不是一伙的,快来抓我呀。

谁知刚迈了几步便有一个尸首落在我脚前,对上那散了一地的内脏,我终于弯腰呕了起来。有几双脚挡住了我的视线,泰然自若的在我身前站着,大抵是在等我解决完再了结了我。

我吐了许久才直起身子,眼前早已铺满了尸体,我擦了擦嘴,真是腿到用时方恨短,若我长了慕容离那么一双长腿,这功夫怕是早已跑到正门了。当然,若今日站在此处的是他,也定然用不着落荒而逃。

我粗略数了数,眼前一共一十二人。这一十二人面色各异,但目的却只有一个。

我叹了口气:“我能解开机关将兵符盗出。当然,你们也可当我胡言乱语,现下便杀了我。”

众人对视一眼,缓缓举起手中尚滴着鲜血的弯刀,刀身薄如蝉翼,有风吹过还能听见细微嗡鸣。

我捶胸,难道我的面相生的就如此像胡言乱语之人?

“让他试试。”我捏紧袖箭之时,猛然听得先前那道嗓音响起,却一直听不真切自何处发出。

众人领命收回弯刀,推搡着我往内阁而去。

我手心湿意渐重,这真的只是缓兵之计啊,各位大哥方才不信我还是明智的,但如此机密的事我又不便透露,只能强作镇定,轻咳一声将门推开,并在同时猛然蹲下身去,身旁众人被我举动骇的不轻,反应极其迅速的向一旁跳开。

让他们无意受惊,我委实心中有愧,急忙抱拳道:“各位仁兄莫紧张,我只是瞧瞧我这身子骨还灵不灵活。”

众人目光如炬,周身散发着不满的气息。片刻后又跟在我身后朝屋内而去。

进屋之前我随手在地上拾起块石粒,站在门口使力一掷,石子在半空中便被弹了开来,不慎击中立在我身旁那位大哥的前额,只听一声闷响,他僵着脸转身瞧我:“你再向前站些。”

我急忙点头,小跑上前,而后仔细打量着阁内的布置。

屋子并不十分宽敞,同寻常百姓家厢房略像,四处是墙壁,墙上挂着几副丹青皆为绝世名品。房门正前方是五级石阶,最上方那石阶上有一琉璃制的架子,架子上那通体盈白微微放光的便是众人极想得到的兵符。

如此瞧来,屋中并无机关,取得兵符是势在必得,并不用废何心机,但我却突然想起爹小时曾对我说过的一种暗器,名字我已记不清了,只知它细如青丝。

我顿了顿步子,缓缓抬手,抬到半空处时便觉一阵疼痛,垂眸一瞧,有血珠渗出,没一会便滴落在地上。

众人见状,呼吸皆一滞。

我蹲下身子,歪着头借着洒进来的月光终是瞧见了位于鼻尖前三寸的银丝。我小心翼翼又向后挪了挪,打量这屋内还可能布下的机关的地方,果然在最上层石阶东角底部又发现一块凸起。我拾起方才弹开的石子,朝着那凸起扔了去,而后迅速伏在地上,只听耳旁一时有羽箭呼啸而至,虽说众人已及时抬手防御,但还是难敌箭雨,是以时有穿肉而过的声音传来。

期间我回头瞧了瞧,有两个人胸前插。着一只箭,已仰面躺在地上。

我老老实实趴着不敢动弹,直待箭雨停后,才敢起身,此时只剩八人。

“若再耍花样,当心我杀了你。”歇了口气,有人朝我怒吼。

我无奈举了举手:“我若耍花样还会受伤?”

那人扫了我一眼,未再开口。

我冷哼一声,移步上前,面前是堪比青丝的银色细线,比起那刀刃还要锋利上许多。

“你们来个人将这线斩断罢。”我回首对众人道。

其中一人闻言站了出来,提起内力,一刀劈下,颇有气势。只是我忘了说这线是使不得蛮力的,力道愈大,内力受损愈严重。

果不其然,只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将那刀震飞数尺,连带着握刀之人一并弹了出去。

“大侠饶命呐。”我见情形不对,双腿一软扑在地上:“待小的将那兵符拿到手认杀认剐啊。”

汉子们未再为难于我,将刀递到我手上:“今日兵符不到手,到手的便是你项上人头。”

“大侠真霸气。”我凑上去拍了拍他肩上的灰,而后去割断那丝丝银线。

银线断时发出淙淙之音,好似弦断一般,我一边割一边暗暗咒骂慕容离,闲来无事只会想些没用的。

屋内人正屏气之时,忽听那道轻笑再次想起,半晌无下文。介于他方才轻笑过后伴着轻叹,轻叹过后又死了一批人,这不得不让我心惊胆战,为保命不由加快手中动作,只求慕容离现下已知此事,带着人埋伏在外面,待我将宫中所有贼人都引出宫外后将他们俘虏了便是。

最后一根弦断时,满室静谧,我试探的向前迈了一步探探虚实,无机关。我小心翼翼又向前迈了几步,有汗水自前额滑落,平心而论,我是个很惜命的人。

待我往前走了五步有余,猛然察觉轩镇阁一阵晃动,脚下石板向两旁裂了开来,我心一惊,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兵符捂在怀中。

有人提着我衣领,脚踏墙壁,足尖借力将我带出阁外。

“大侠。”我刚一落地便抱着该男子的大腿哭诉道:“大侠让小的再为大侠带一次路罢,小的有腰牌,不然您们出不了宫啊。”

头顶半晌未传来应答,我有些疑惑,抬头一瞧正对上那人的眸子,我倏然将头低下,今日当真是不该出门,眼前人不是上次那黑衣人是谁。

我哭丧着脸不着痕迹欲拉开我同他的距离。

“如你所愿,再留你一会。”他眸子弯了弯,再度拉近同我的距离。

临走之前,我见轩镇阁前已被人清理整洁,除去淡淡的腥甜气息外,竟瞧不出上一刻这里死了很多侍卫。

我带了那男子出宫,一直行至京郊。

一道掌风破空而来,我躲避不及时,被掌风扫到左臂,兵符脱手而出,稳稳落入那男子手中。他继而自怀中掏出箭筒引燃,夜幕之上绽出朵朵烟雾。

“在此处等等。”他说罢便倚石而立,不再同我交谈。

大抵半柱香后,身后树丛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声,眨眼工夫便见眼前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侍卫。

“现下留你可是无甚用处了。”估摸着人到齐了,那男子话语带着笑意:“是我动手还是你亲自动手?”

我退后两步,伺机逃跑,见他抬掌向我袭来。我自知躲不过,准备放手一搏,却不料满山瞬时燃起火光,将这漆黑驱散开来。

男子不再犹豫,身上暴戾顿显,掌风凌厉目光凛冽。

我抬手迎了他一掌,被他震出一尺开外,身子结结实实撞在了树上。

一口鲜血自胸腔涌起,我勉强将它压下,这吐一口血得吃几顿燕窝才能补回来,就这么吐了委实得不偿失。

我头重脚轻之际,察觉身子一轻,有人将我抱入怀中,收紧双臂,熟悉的嗓音低声道:“我来晚了。”

我紧紧揪着慕容离的衣裳,恍惚瞧见黑衣男子提剑向他刺来。心里一急,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长剑破膛而入,我依稀能察觉到那寒剑的冰冷,费力抬了抬身子垂眸瞧了瞧,剑尖还未刺出胸口。

我扬了扬嘴角:“还好,未伤到你……”

第四十九回

第四十九回

忽见慕容离提掌将那黑衣人震退几步,而后抱着我疾步离开。将喧嚣抛到身后。

我意识逐渐不清晰起来,恍惚瞧见不远处有一位十二三岁少年怀中抱着个女娃娃,少年面上满是不耐,再往后我便瞧见了我爹。

我朝他伸了伸手:“爹。”

我爹本是背对我负手逆光而立,身姿挺拔,他闻声倏然转过身来,依旧玉树临风的模样,只是额角已有沧桑痕迹,双鬓微微泛白:“玉儿,陪爹说说话罢。”

我爹笑时,双眸似月牙,格外好看。

我点了点头,身上那疼痛竟已消失,我走过去牵着爹的手,寒如冰霜:“爹你过的好吗?”

我爹一直在说着,我却什么都听不到,仿佛他周身有一道无形的结界将我们二人隔离开来。但我从他唇畔的浅笑能瞧出些许恬淡的意味,末了他说:“回去罢,爹留不住你。”

这一句我倒是听清了,怕他离开,我慌乱中用力拉着他的手,却瞧见他幻化成点点星光自我指间流泻。

“爹……”我大声唤着他,可哪里还有我爹的影子。

我蹲下身子哭,忽觉脚下一空,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疼痛,有那么一瞬我只想求个痛快的死法。

我睁不开眼,只能听见一道道杂乱嗓音伴着惶恐交替在我额前响起:“这位公子,您把住夫人的身子,把这布塞到她口中,她现下可是咬着舌头呢!”

我一听那人的话,迷糊中将牙关闭的更紧,口腔之中血腥之气弥漫。

“公子快!快!”先前那声音焦急大吼。

我嘴巴被迫张开,有一片冰凉塞入我口中,并不是布匹的触感。

“嘶。”那人倒吸一口冷气,有些不忍道:“公子您忍住。”

“玉儿,我在。”有温热呼吸洒在我面上。

我再度陷入一片黑暗。

“做戏也要有个分寸,你若再伤她,我便杀了你全族。”不知是哪位倒霉催的触了慕容离的霉头,让他以极其平静的口气说出如此失去理智之话。

那人并未作答,大抵是觉自己是无理一方。

“一切依先前的计划,只是你莫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限。”慕容离语气疏离,即便盛努之下依然不会失了风度。

“好。”那人应了一声,有些无奈并愧疚。

我想翻身,无奈胸口处钝痛渐甚,尽管我极力克制还是发出一声闷哼。

外间交谈声戛然而止,片刻后有脚步由远及近。珠帘被人掀了开来,发出清脆声响。

“玉儿你醒了?”

床榻因多承了一人的重量,陷下去些。前额搭上一抹清凉,大抵是慕容离在试探额头温度。

我不愿睁眼,轻轻点了点头,又向他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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