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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微臣有喜-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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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众同僚皆松了口气,连连道无事,这早朝也便如此愉快的结束了。出殿门时,我瞧大家的脚步异常利落,面色捎带喜意,想必这几日慕容离也没给过他们什么好脸色。

“小安子,皇上现下可有事?”

见众人走的差不多时,我脚步一转来到了明文殿,不意外在门口瞧见了大清早便哈欠连天的小安子。

听到我的问话,小安子将打了一半的哈欠硬生生收了回去,苦着脸道:“皇上现下正在殿中等着您呐,大人快些进去罢。”话落又是一个哈欠。

我凑了过去,附在他耳边问道:“你昨晚上可是去小宫女们的住处鬼混了?怎么如此萎靡不振?”

小安子一张小脸蓦然通红:“大人!!!!”

我知这孩子奏是爱羞涩,这也便不再捉弄他,转身朝殿内而去。

慕容离此时正端坐在椅子之上沉思着什么,双眸微垂,听见我的脚步声,眉梢不自觉的挑了挑:“来了?身子骨可好些了?”

我点了点头:“这人啊一受伤奏容易缺钙,过去一天三遍地吃,麻烦!现在好了,有了如意为我抓的草药,一包顶过去五包,高压包,水果味,一口气从御史府跑明文殿,嘿!不费劲儿!一天一包,效果不错,还实惠!”

慕容离还未来得及展开的笑容便很突兀的僵在唇畔,半晌揉了揉额角,发出一声轻叹。

我见他如此,急忙谄媚的靠了过去,抡起拳头给他捶肩:“皇上,臣现下这身子骨养好了,一身力气没处使,现下臣是不是可以去洗梧城了?”关于迟暮给我写信的事,我是不敢随意说出口的,生怕起了反作用。

慕容离顺势朝后一靠,声音有些慵懒:“终于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瞧这发展方向不对,又俯身搂住他的脖子:“皇上,臣出去走走对身子骨有好处,不然这眼瞧年关将近,您忍心瞧我病怏怏的?”

慕容离良久未言语,不知是在想什么。

我一瞧这软的不行,便冷下脸站直身子准备来点激烈的,我这厢堪堪将袖子卷起,便被他扯了一下手臂,而后跌坐在他腿上。

他伸手拦住我腰身,将脸埋在我胸口:“可是我不想离开你。”

我心软了一下,垂眸瞧他:“那……那我不去也行。”

他笑着睁眼,星眸中满是笑意,但片刻之后那笑意却又黯淡下去:“罢了,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你还是去洗梧城待上几日罢,如你所说,年关将至,你得将身子养好才是。”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仔细瞧他:“可你前几日不是说在皇宫内也可以将养身子?”我总觉事有蹊跷。

慕容离言辞闪烁:“我那日是说笑的,你还是去洗梧城罢,年关前回来便好。”

我将他脸扳正:“你可是有事瞒我?”

慕容离笑着摇头,在我手上落下一个吻:“你要早日回来才是。近日事情多,我怕忙起来便无法照顾你,是以才让你去洗梧城,你莫要多想。”

我从他口中套不出话,也只得作罢,只是这洗梧城一行,我倒是考虑延后了。

当晚回到府中,我前后院找个了遍都未寻到如意的影子,原以为她像往日一般去了别处,可这一等便是三日,我隐隐觉的不对劲,问了问府中的下人,他们皆一脸茫然的瞧我,言辞一致:“自打总管进了您的房间便未再出来过了。”

我瞠目结舌,若她是在我房中不见了,那只有被人劫走这一种可能。

我在屋中踱步踱了一夜,天光初亮时,听得门外有细微响动,急忙推门而出,瞧见房门口的柱子上插着根银针,银针之下字条随风颤动:速来洗梧城救人

我心一惊,将字条揉碎随手撒在风中,这下是想不去洗梧城都不行了。

我差人备了马车,撩袍而上,刚一坐稳便觉马车似离弦之箭一般朝前奔去,出了城门后更觉马车速度比在城中还要快,好似要甩开什么东西一般,行了一段路程,车夫突然沉声道:“大人,坐稳了。”而后便听凌厉的马鞭带着破空的架势狠狠落在马身上,那烈马一阵嘶鸣,而后急速朝前行驶。将隐隐的厮杀声甩在尘土之中。

平心而论,车夫的车技很是不错,奈何这地面不甚平整,我在车厢中紧紧揪着窗帘,这才将将稳住身子。

我被这速度虐的神魂颠倒之际,终是察觉出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夫掀帘道:“大人,再有两座城便到了洗梧城了,只是中间隔着几座山,还是明日再赶路罢。”

我惨白着一张脸,伸了伸颤抖着的腿,故作镇定道:“也好。”

待车夫一将帘子放下,我身子一软靠在软席之上,这简直是在活受罪,从京城到洗梧城,少说也要个两日,这厮竟然不到一日便赶到了此处。想必一路上的情况是极其紧急的。思及此,我靠着最后一口气跃下了马车。

眼前也不知是在何处,放眼望去只有一片村庄,袅袅炊烟斜上云头,不远处有孩童在一起嬉笑,瞧样子应当是在玩耍。我凑过去听了听。

“我们来玩过家家罢。”

好单纯的孩子们,我又向前走了几步。

“你做贵妃,我做御史大夫。”

唔,这过家家挺好,孩子们有前途,我又向前走了几步。

“我才不要做贵妃,贵妃不受宠,我要做御史大夫,御史大夫才是皇上的心头人。”

我吐了口血,这是谁家的熊孩子,竟然如此隐晦之事喧嚷出来了。

我脸黑之际,瞧见车夫一身劲装自一处矮房走了出来:“大人,今晚便在此处将就一宿,明日起早我们便赶路。”

我唔了一声,跟在他身后问了句:“方才路上可是有人埋伏?”

他脚步一顿:“是。”

我又追问一句:“那京城中这几日可是有什么事?”

车夫面不改色:“京中无事,大人莫要多心。”

我叹了口气,这车夫他显然不是一般的车夫,他十有八。九是慕容离的手下,说不定是他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影卫一员。听闻慕容离的影卫个个身手了得,乃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人才。

这一夜可谓是度夜如年,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翻了一夜的白眼终是熬到了清晨。

整理好仪容衣着推门而出时,车夫早已精神抖擞的坐在马车之上等着我。

今日的速度比起昨日要正常不少,傍晚时分,我们到了洗梧城的城门。

城门依旧巍峨,城门一片欣欣向荣,我却无心观看,只催促着车夫去迟暮的小草屋。

那小草屋历经了不少的风雨,依旧立在湖畔,见者落泪闻者心酸。

我吸了吸鼻子,朝那飘摇的小草屋走了过去。

听闻迟暮他升了官,但却能保持住如此的清廉作风,委实是难能可贵的,也是十分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的。但我又细细想了想,对于一个学武功是为了调戏妇女、强抢民女、欺男霸女之人来说,能做到如此地步,怕是经历了什么事或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但无论如何,对于他这样的做法,我们都是要予以鼓励。是以我在门外象征性的喊了声他的名字后,伸手将门推开。

而后我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第五十六回

迟暮口中塞着块破布,被反手绑在屋中唯一一根柱子上,正鼻青脸肿的低声哽咽,鼻涕一把泪一把,好不可怜。

他身旁不远处,如意正优哉游哉的闭目养神。

“这……这是什么情况?”我伸手指着迟暮朝如意问。

我这不问还好,问过之后迟暮哭的更忧桑了,面目狰狞的吼着什么。

如意恶狠狠的瞪了迟暮一眼,他便老老实实的闭了嘴继续哽咽。见他如此,如意冷哼一声:“连人都认不清还好意思劫人。”

我听后觉得迟暮他一定有话要说,是以善解人意的将他口中布条拿了出来,果不其然,他嘤嘤嘤哭了几声吼道:“老子请他他不来,老子只得差人将他绑来,倒是你,没事去男人榻上躺着做什么!你还说老子的人认不出人,老子认不出人也将你绑来了!如何???”

这话简直是太有男子气概了,我崇拜的望着迟暮,悄悄退至一旁,想瞧事情后续发展再决定站队。

但见如意面无表情的站起了身,面无表情的朝迟暮走去,面无表情的在他身前站定,面无表情的瞧着迟暮。

迟暮咧了咧嘴,哭都哭不出来了,片刻后结结巴巴朝我吼:“你是不是人啊啊啊啊,老子要被她打死了你倒是来救救老子啊。她不是你的侍妾吗?”

我原本提在嗓子眼的心在听到侍妾二字时登时落回到肚子中,欣慰的想这下迟暮当真是必死无疑了,于是便转身出了屋子。

其实世间的死法有千百种,有柔和一些的亦有壮烈一些的,但迟暮他偏就选了个丧心病狂的死法,这点我有些想不通。

屋内时不时传来迟暮的呼痛声,我基本是是一笑置之。待那小门再次被推开时,如意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他让你来了?”

我点点头:“但他应当是有事瞒我,此番前来亦是有专人护送。”

如意沉思片刻,理了理衣摆:“刘玉死了这事现下怕是已传到了刘福山的耳中,他那般疼爱刘玉,用你的鞋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闻言低头瞧了瞧鞋面:“我是不是又给他添了乱子?”

如意神色有些惆怅:“你能给他添些乱子于他而言也是好的,总好过阴阳两隔。”

她说这话时,语气寂寥,好似在遗憾着什么。

我正想将话头引往别处便听迟暮在屋中叫骂开来:“你们两个简直是一丘之貉!放开老子!放开老子!!!”

我瞧了瞧如意:“将那孩子放开罢,他心里苦。”

迟暮又吼:“老子比你还大上几岁!!!你说老子是孩子???士可杀不可辱!!来吧!!把老子杀了吧!!!”

如意转身进了屋,我原以为她是去将迟暮松绑,是以也跟着进去了,却不料她只是将那破布重新塞到他口中,末了拍了拍手中灰:“走罢,去吃饭。”

“要不,带上他?”

如意一个手刀将迟暮劈晕:“没多余的银两养他。”

我深深为迟暮掬了把同情泪。

如意她轻车熟路带我去了家茶楼,我们进门时,说书先生正讲到当今圣上头戴护额,胸配护心镜,手持金弓射杀百万大军。

我不禁在脑海中想了想,他以一敌万是个什么场面。想过之后深觉这说书先生委实没有下限,慕容离他即便是有三头六臂也射不过来那么多人啊。

说书先生越说越激动,最后竟是掀案而起。

我正以为他要说什么时,他撒腿便跑。众人正摸不着头脑之际,忽闻身后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及爆喝。

回头一瞧,只见一队人马气势汹汹而来,转眼间便将这茶楼砸的砸掀的掀,口中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

众人抱头鼠窜,场面一时有些混乱,另一边更是人挤人,门窗轰然倒塌,扬起阵阵尘烟。

我同如意随其他百姓往外涌,从身旁人断断续续的咒骂声中得知近三个月以来袭人军士总是入境扰民,直到前几日这情况才有所好转,可这才平静没几日,今日便又抽了股邪风。

如意瞧了我一眼:“城外应当有小规模的袭人军队。”

我挑了挑眉:“夜里去瞧瞧?”

我俩一拍即合。

眼下天色尚早,因方才那么一闹,城中百姓家皆已紧闭门窗,我同如意只得悻悻回到迟暮的小草屋,此时迟暮还在昏睡中,如意走过去又一个手刀将他劈醒,这厮眼睛还未等睁开眼便哼哼起来。

我瞧不下去,走过去将他自柱子上摘了下来并搀扶到一旁的床塌上。瞧他一脸委屈的瞪着我:“老子饿。”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你这小屋中可有饭菜?”

他指了指屋外:“老子有菜地,菜地里有不少菜,你去随便找找。”

我依言去了菜地,那里的确如迟暮所说有许多菜,以东北角处尤为茂盛。我几步走过去,蹲下身子择菜,因蹲的时候久了,起身时险些摔倒在地,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但却觉脚下有些异常,所站土地很是松软,再用力踏几下,还隐约听到了些微响动。我用脚点了点,觉得那东西不是活物,这才蹲下身子将它从土里拔。出来。

原来是一个油纸包,我将那纸包拆了开来,入眼的是一张地图,所画地点极为细致,只是上面皆为袭语。单从图来瞧,隐隐能瞧出这是一片房屋,除此之外再瞧不出其他。

我左右望了望,见无人发现之后将那地图揣入怀中,这才捧着菜从容往回走。

夜晚时分,迟暮将我同如意带往这小草屋的隔间,里面床榻等一应俱全,当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颠簸了一整日,也顾不了许多,扯过被子便沉睡过去,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有人推了推我的手臂:“起来了。”

我这人有些起床气,被如意推的不耐烦了,倏然坐起身子瞪着她,而后被动的被她扯下榻。

外屋,迟暮呼吸极浅,安然卧在榻上,我不禁放轻脚步,换来如意一对白眼:“我点了他的睡穴。”

我闻言将腰背挺直:“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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