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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微臣有喜-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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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未料想齐秀有此等举动,连带着慕容离的身子都僵了僵。随即伸手,俯身欲将尚跪在地上愣神的十王爷拉起。

烈马嘶鸣,前踢高扬,带起一缕尘烟。

慕容离扯着极其不配合的十王爷,再抬头时已是躲避不及。眼见那马蹄便要踏在慕容离头上,我心一慌,飞身而出,赶在一队侍卫之前,将慕容离往后推了几步。

后脑猛然一阵巨痛,视线中亦充斥着猩红之色,眼前慕容离面色苍白,我们三人一同被踢出几丈远。

我呼了声痛,继而两眼一黑。

临晕前,我心中十分不满,慕容离此番来带的侍卫反应着实不敏捷……都是什么特么玩意啊……

还有慕容离,我依稀瞧见他还是被马蹄扫到了前额,也不知有无大碍。

倒是那位渣王爷,被我同慕容离一前一后保护的十分好,竟是未伤及半分。

我脑中浑浑噩噩,又记起我逃婚那段时日,好似也被马踢过,那日策马之人好似正是当今誉亲王慕容策啊。

思及此,我心中一动,前尘往事竟是被这无意一踢给想起来了,狗血!太狗血!早知如此便能恢复记忆,我一早便牵匹马出来照着脑袋踢两脚啊。

疼啊太疼了。

我睁不开眼又一直未完全晕过去,这感觉十分的揪心啊。脑中好似异常空洞却又似缀着个铁球一般。我有些承受不住,那么一瞬间想到了死。一想到死,我又觉得其实我并不是十分想死。

再然后我便听到了慕容离的声音,他在吼着什么,吼了几句之后便再没了声响。

我这一觉睡的有些沉,醒来时正见月色洒了一地。鼻尖满是药香,屋中有许多人进进出出,定眼一瞧,原来是宫中的御医们。

榻下成千上百的御医嗡嗡地闹着,大大小小的药材飞来飞去。药渣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地面上,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你醒了?感觉如何?”

我正打量屋中情形时,右手蓦然被人执在手中,我微微侧头一瞧,慕容离面色有些憔悴,眼中亦是布满血丝。但除此之外倒是瞧不出其它不妥。

我松了口气,靠在慕容离怀中:“你没事就好。我还成。”

慕容离一手揽着我,另一只手轻搅药汁,待稍微凉些后再送至我唇畔。

“下次不要再做傻事,我宁愿自己受伤。”他声音嘶哑,细听其中还捎带些许惊惧。

“嗯。”我应了一声,就着他的手将药汁如数喝下,末了他极体贴的在我口中塞了个糖球,是桂花香,很宜人。

御医们见我将药喝下,又面色惶恐上前来替我诊脉,不经意瞧见慕容离抿着唇瞧向他们时,身子更是抖的厉害,最后将头埋的极低,已是不敢抬起来。

我扫了眼地上的瓷器碎片的狼藉,想必慕容离他并未给大家什么好面色。

“启禀皇上,娘娘身子骨并无大碍,多喝几副药便妥了。”

御医诊脉过后退后几步,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禀报。

“你们下去罢。”慕容离听罢愣了一瞬,而后面色并不见多大缓和,反而似凝了一层寒冰般。

我隐隐觉不对,但又说不出怪异之处。

御医们闻言如蒙大赦,不等好生松口气便连滚带爬的出了宫门。

众人走后,我拉着慕容的袖子,示意他躺下歇息片刻。却察觉到慕容离身子微僵,而后低头瞧了我一眼,这一眼却让我如置冰窖。

且让我想想该如何形容他这一眼。冷漠中带着错愕,错愕之中又带着疏离。

他将我放回到榻上,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还带了些敷衍。

“你……”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蹙眉瞧着他,这唱的到底是哪出?

“你好生歇息。朕明日再来瞧你。”

慕容离瞧了我良久才缓缓问了一句。

我闻言十分想反应一下,但努力了几回,委实做不出什么反应,只呆呆的瞧着他:“你……你生气了?”

慕容离闻言剑眉紧蹙,重复了一遍:“你好生养伤。朕改日再来瞧你。”他说罢拂袖而去,利落的连头都未回一下。

他这样的反应倒让我措手不及,方才人前还好好的,这突然竟翻了脸,难不成是我昏睡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记得我小时总说要嫁给慕容策来着,难不成又将那事提起来了?

本来便隐隐作痛的脑袋此时更疼了,面对眼下行事略显怪异的慕容离,我当真是没了头绪。

捂着被子在榻上呆坐良久,眼见月上中梢,门口处又传来一阵响动。

能在深更半夜堂而皇之进皇后的寝宫且不会闹出动静之人,除去慕容离不做第二人想。但问题是他又来做什么?我不认为他是要来同我说什么肺腑之言的。

我团了团被子,斜眼望着手中托着硕大一颗夜明珠朝我走来的慕容离。

“你感觉如何?方才将那些琐事处理了一下,你头还痛吗?”

我默默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默默安了回去,默默摆正。

抬头见慕容离一脸关切如常,眼中疼惜渐浓。

这这这……这又是哪出?

我将头迈进手中,半晌未吭气。

“怎么?你头痛是不是又严重了?我去叫御医来给你瞧瞧。”他说罢便要开口喊人。

我急忙拉住他衣袖,故作疏离道:“不用。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歇着罢。”

慕容离微微叹气,将我揽在怀中,低声道:“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害怕,我怕你醒不过来。”他话落又松了口气:“不过后来我也想好了,若你醒不过来,我便随你一起去,天上地下,再不分开。”

我眼睛一酸,又想起他方才离开时那股冷漠,泪水汹涌而下:“那你方才还对我那般,我以为我梦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安抚般拍着我后背的手微微一顿,慕容离1容我轻轻推开,略有疑惑的望着我,片刻后又淡然一笑:“都是我的错,日后不会了。”

第九十五回

第九十五回

今日是个好天儿,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十分晴朗。

慕容离去上早朝,我便在院子中透气,手旁搁着的清茶,尚冒着屡屡轻烟。

昨日夜里我问了问齐秀同十王爷是如何处置了。

慕容离瞧了我一眼:“赐死了。”

我翻身坐起,因动作激烈,脑袋又痛了起来。

慕容离蹙眉将我压回到榻上:“假死,我已将老十除名了,随他们自生自灭。”

我不禁想到齐秀那声嘶力竭。

穷尽浑身气力去爱一个人却未果,也不知是何感想。

我托腮望着远处,不期然又想起昨日慕容离突然半夜起身离去,临天亮时又回了宫中,面色异常难看。

我问了几句,他却只说是没什么,只是头时不时的有些痛。

我却隐隐觉不对,但具体哪不对,眼下却还瞧不出来。

正想着细节,突见小安子擦泪奔了进来,一头扎在我脚下:“娘娘!求您去瞧瞧皇上!皇上他正在胥央宫发脾气,宫中能砸的已被砸了个遍!娘娘!娘!娘!”

“……”我被他吼的头晕,顾不上让他起身便忍着头痛一路狂奔到胥央宫。

也不知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下了朝便这般了,难不成是谁给了他刺激?

站在宫门口,瓷器碎片四起,除去清脆的碎裂声外,殿中再无其它声响,慕容离砸的乐此不疲,面色盛怒,眸中喷火。

宫女内竖哆哆嗦嗦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们先下去。”

我扶着门槛瞧了半晌,挥退众人。

“你来做什么!”

瞧见是我后,慕容离面上闪过一丝诧异,而后踏着一地的狼藉往椅子而去,广袖一甩落座在书案后:“有什么事?”

我站在原地,而后给他行了个礼:“臣妾参见皇上。”

以往我从不需行礼,今日特意多此一举是想瞧瞧他是什么反应。

但听他嗯了一声,继续问:“皇后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猛然抬头瞧他,见他面色如常,不似赌气。

“臣妾来是问问皇上,皇上前几日答应臣妾的事可还作数。”他未赐座,我也不敢像以往那般贸然坐下。

其实他也并未答应我什么,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借此试探一番。

他愣怔片刻:“自然作数,皇后要做什么便去做罢。”

我清了清嗓子:“那皇上可要陪臣妾一道去?”

慕容离眸子微敛,突然伏在案上,将头迈进双臂中。浑身瑟瑟发抖。

我急忙跑过去将他揽在怀中朝着扒在门口观望的小安子喊:“快去把胡御医请来!”

小安子这几年在慕容离身旁当差被调。教的办事效率极高,不到半柱香,宫中最为权威的御医之一胡作便拎着小药箱急匆匆赶来。

先是对着慕容离拜了几拜,后面色凝重将手搭在几近晕厥的慕容离的手腕上,微闭双眸,眉头越蹙越紧,到最后略有疑惑的倒吸口冷气,再继续诊脉。

“如何?”

我揽着靠在我怀中半晕半醒的慕容离问御医。

“回娘娘的话,皇上这……这好似是乱了心神之兆……”御医斟酌用词。

乱了心神?

“这是什么意思?疯症?”我压低声音,不愿让其余人知道。

御医听我如此一说,小心翼翼抬头瞧了我一眼,而后又飞快将头低下,并且动作利落的跪在地上:“从脉象瞧来,是如此无误,只是娘娘放心,皇上这是外力所致,待臣多开些稳固心神的药,假以时日,皇上定然会康复的。”说罢察觉到我有爆发之意,急忙又补了一句:“臣这便下去煎药。皇上眼下头痛,经不得刺激,得服药啊。”

我咬了咬牙:“这事只有你同我知道便妥了,若是传了出去,本宫便抄了你满门。”

胡御医哆嗦了几下,应了声是。

慕容离现下意识有些不清醒,紧紧攥着我的手,将脸埋进我胸前,口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掌灯时分,慕容离幽幽转醒,眨了眨眼,面上带着迷茫,而后他便瞧见了我,本是惨白的面色瞬时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

“你醒了?”我扑到他身前,捧着他的脸细细察看,一时忘了他若又变的冷酷无情是否会将我一把推开之事。

他大抵是受了惊吓,被口水呛的一阵剧烈咳嗽:“施……施主快放开我。”

我闻言放开他了,我是真的放开他了,而后颤抖着手指着他:“你你你再说一遍?你说我是谁?你又是谁?”

慕容离将被子向上拉了拉,面色红的不正常,眸子中含着水色,小心翼翼道:“我虽已还俗,但……但并不想娶妻生子,虽说我不知施主为何会有此番举动。”说罢瞧了瞧外头的天色:“眼下三更半夜,施主却留在我的房中,这……这委实不妥……施主请回罢……”

我受不住这刺激倒退三步,只差未喷出一口血来,这是已经入戏了?那么眼下他是什么角色?还俗的少林弟子?

许是我眼神太过幽怨,小和尚慕容离面上有些不忍,语重心长道:“施主的执念太深,有些事还是不要强求罢。”

见他如此,我深感头痛,更是不敢将他单独撇下,若是一会小安子等人进来伺候,我以为他很有可能给众人讲讲佛理,以期普渡众人,而后再将他们超度了。

“既然如此……倒是奴家唐突了,那……小师傅给奴家说说佛法罢。”

我找尽借口同他套近乎,想着待他放松警惕我便将他劈晕过去,再给我那堂哥写封信问问他每次疯症犯时,是如何压制的。

慕容离听闻此言,甚感欣慰一般朝我投来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而后轻启薄唇,愣了愣,又闭上了嘴。

“小师傅……你怎么不讲?可是怕奴家佛缘不深抑或是悟性不够?”

我见他若有所思并未有工夫搭理我,悄悄接近他一些。

“我……我忘了……”

他猛然抬头,眉眼间那抹茫然委实招人怜爱,使我这心都化作了一汪春水,恨不得将他揽进怀中好生安慰一番:你他妈本来也不是和尚,你他妈怎么可能会记得佛经?

但这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我急忙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小师傅昏睡许久大抵是还没缓过神来,歇一歇便好了。”

“我怎么了?”他有些失神。

我瞅准时机一个手刀将他劈晕,而后又从身上翻出几颗安神丸,这安神丸名字起的文雅,实则不过是迷药,还是不服解药绝不会醒的迷药,是商黎阳特意为我准备的杀人放火时的必备良品。

待将慕容离放平,锦被盖好。

我奋笔疾书,一封书信直奔他们百毒教而去。

大抵过了一个时辰,信鸽落在窗棂上。腿上绑着个字条。我展开一瞧,上面的内容很是简单,只一个字:吃

便是这一个字,好似还是匆忙中写下的,笔尾拉的老长。

但关键是吃什么?怎么吃?要吃的东西在哪?

我将信鸽抓过来仔细查看,而后又掰开信鸽的嘴,见一个极袖珍的小纸包被鸽子叼在口中。

我轻轻将信鸽摇一摇又头朝下空一空。这药包掉了出来。里面是一颗赤色药丸。

我急忙起身倒水,而后将慕容离扶了起来,将解药同药丸一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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