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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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皓的劲气怎么会是金色?
然而下一刻,嫩末就明白了为什么,她的身子软软的朝地上滑去,不过她的眼睛一直瞪着王子皓,“你,你使毒?”
“嗯!”面对嫩末的控诉,王子皓回答的干脆,他两手将嫩末抱起放在床上,两手微动,就把嫩末身上那件衣袍给解下扔在了一旁,要不是因为这是他此刻仅有的一件外袍,他才没有耐心去解衣带。
嫩末身上斑斑驳驳的草莓印子就像是墨汁子溅在白纸上一般,非常刺眼,也非常夺目。
王子皓的目光扫过这些印子,大掌抓住嫩末的腰身,将嫩末翻了个个背对着他。
“王子皓,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你别这样对我。”嫩末的浑身力气就像是被瞬间抽走了一般,她身体就像是个大泥潭,不管她意志多么坚强,不管她大脑怎么命令,都无法摆脱开这个泥潭。
感觉到王子皓的手又去掰她的臀/瓣,嫩末的声音立刻就带了哭腔,“王子皓,不要这样,我痛,我痛……”
王子皓的指腹压上嫩末层层叠叠的菊/花瓣,他似乎对这个地方很是好奇,手指沿着花瓣一圈圈的摩挲,偶尔还伸手戳一下花/心……
王子皓的手动一下,嫩末就像是杀猪般的惨叫一声,如今也就这声音可以没有任何障碍的发出,嫩末期待这船上的人都赶紧过来,最好隔壁那位也能过来。
“你想让人观看?”王子皓的食指指头使劲一戳,一截指头就进/入了#屏蔽#。
“啊……”这次的叫声,真真是嚎叫。
这是一种比撕裂还要疼痛的感觉!嫩末觉得自己的那处好似进入了一根长满荆刺的棍子,两滴泪不设防落下,她的眼中像是被灭了灯般是一片死寂般的灰暗。
这一处地方,远比那处要紧/致,明明进入的只是一截手指,王子皓却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因这种紧/致窒息。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瞬间就僵硬如死尸,他顿了顿,“这是不是所谓的爆/菊?”
嫩末咬着牙,疼,比疼更让她难受的是耻辱。
王子皓的手指缓缓的抽/出,里面就像是被刮起了一层层的倒鳞一般,手指抽/出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他的身体压在嫩末身上,他的头歪在嫩末的肩膀处,伸手,他将嫩末的头扳过与他面对面。
他想过她有许多种表情,比如说是咬牙切齿,或者说是眼冒怒火,甚至是咬着唇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唯独没有想过,她会是一副唇色苍白泪流满面的样子。
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捏着她的腮靠近他的眼。
她那双永远都明亮灿然的眸子,明明水光浮动,却让他有种死灰般寂然的错觉,他唤,“嫩末!”
他的唇吻上她的眼,“嫩末!”
“不要这样对我。”她闭眼,声音嘶哑而无力。
他默,舌尖将她脸上的泪珠吞掉,明明没上没下的是她,明明是她不知天高地厚,一次又一次的惹怒他,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无比的内疚,而他自己还不自知……
他吻上她的脸,温柔的一点一点的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他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她展颜。
可是他看到她的眉头越蹙越紧!
心底不知为何突然有些难受,他停下动作,将她的身体搂紧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摩挲着她软软绒绒的发。
嫩末其实并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好似做了梦,梦里自己坐在软软的云朵上,云朵飘啊飘,自己也飘啊飘,她好似看到了楚,楚在远远的山头之上,嫩末想去伸手抓他,可是下一秒,就看到楚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子,楚拉着女子的手,将兽骨打磨的戒指戴在那女子的指头。
嫩末是在窒息中清醒的,她的眼前黑乎乎的,刚一动,紧压着五官的肉墙就移了开,光明亦随之而来。
王子皓目光炯炯的望着她,漆墨一般的眼中星火闪烁,“做梦了?”
嫩末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缩头,重新埋在王子皓的胸口。
下一刻头就被王子皓扳起,“我做梦了。”
“什么梦?”难得王子皓有这种热切无比的眼神,嫩末开口询问。
王子皓想了想,“忘了!”
“哦!”嫩末垂头,打算再次埋头龟缩。
“嫩末,你为什么会掉下悬崖?”
这问题问的太过突然,王子皓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
“不愿意再想。”嫩末移开身子,她仰头,与王子皓对视,“王子皓,你为什么要问?”
她的目光太过幽远,就好像覆了一层无形的雾,使得王子皓突然就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为什么问?
他不知道,那件事就像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只要一想,他的心就难受的厉害,他很想忘掉,他更想她也将那事忘掉,忘的一干二净没有半点印象,就好似那事从来不曾发生过。可是,可是他还是想问,不由自主的想问。
他听到她又说,“不要再问了。”
身体突然就蠢蠢欲动,他的吻住她的嘴,他的手握住她的胸前柔软……
这是一场没有开头的欢愉,嫩末被王子皓极致的温柔淹没,身体如一叶孤舟飘荡在幽湖中,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是一种淫/荡的陌生的声音。
泪光朦胧中,她看到近在咫尺的王子皓,他的完美的五官像是染了一层冬日暖阳的光芒,令人目眩神迷。
她伸长脖子凑近他的唇,“为什么?”指尖掐在他结实的肉中,她的声音是一种连自己都听不清的暗哑。
回答嫩末的,是王子皓疯狂的攻略。
她腰身颤动着,头朝后仰,视线望着水红色的床顶纱帐,不知为何,纱帐在眼中渐渐就朦胧,。
船在一处码头靠岸的时候,王子皓带着嫩末下了船,就这么白吃白住了这么久,走的时候那船主还是一副非常之客气非常之谦卑的表情,静若拉着嫩末的手依依不舍道,“你以后一定要去皇城找我。”
嫩末点头,“嗯,以后有时间一定会去找你。”
很多人,其实都是生命中的过客。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嫩末瞧了瞧安之若素的王子皓,无声叹气。
两个人口袋里没有半点银子,嫩末就不懂了,没有半个人跟着的王子皓,这是要怎么生存。
“哇,快看,好俊的男子!”街上的一个女子尖叫。
人来人往的街道转眼就如潮水一般朝一处拥挤而去,“在哪里在哪里?”
“好俊,这是我的男人,你们谁都不要抢。”
“我的我的,这是我的!”
“死女人,滚开。”
……
此刻的下了船本飘逸冷酷的王子皓,此刻正拉着嫩末躲在一处无人的巷子里,他的身上虽然没有任何被揩油的痕迹,不过那脸上的后怕神色,显露了他的心境……
嫩末就没有王子皓这么幸运,她的头发因为钻出那些女人堆时被揉的乱糟糟的,衣服更是被撕破了好几处。
好险啊,这里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彪悍!嫩末伸手抹了把脸上的热汗,抬头去望王子皓,那眼神就像是在问:现在怎么办?
嫩末其实,还是小看了王子皓,就是这么个陌生的城市,王子皓竟然还能找到熟悉的自家院子……
嗯,素的,王子皓的产业,这城里不仅有王子皓的院子,还有王子皓的店铺。
“你是不是做了很多坏事!”换了一套男装照着镜子得瑟的嫩末从镜子里望着身后坐在椅子上翻着账本的王子皓。
“嗯?”王子皓头也不抬。
“只有做坏事或者是准备做坏事的人才会想着不停的给自己留后路。”其实自己的身高在现代也算是出挑的,但素在这个时代,嫩末就是个矮子,唉,伤悲,镜子里的自己扮成男子身形修长飘逸洒脱,可是和王子皓往一起一站,自己就成炮灰……
“是吗!”已经站在嫩末身边的王子皓,伸手揉了揉嫩末头上的那顶帽子,“你看我像是做坏事的人吗?”
不像,是彻彻底底的是!不过嫩末可没敢说出来,王子皓那声音阴渗阴渗的,嫩末觉得自己好似踩到了王子皓的尾巴。
王子皓就嘉奖一般的又可劲揉了揉嫩末的头这才放开。
这个城市,叫凤城,顾名思义,这里的雌性比雄性要壮观。因为码头在陈地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水陆两处都四通八达的缘故,这里比陈地每一个地方都要开放前卫,甚至在大街上,交/姌的、或者三/P的比比皆是。两女一男,两男一女,多了去了。
换了一身装备上街,头戴帜帽的嫩末望着前面一处半晌移不开视线,她扯了扯王子皓的衣袖,“快看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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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二十四章百 相看
“怎么?”王子皓瞟了一眼嫩末所指的方向。
因为王子皓也戴着黑色帜帽,且他声音没有半分波动,嫩末就有些拿不准他的情绪。
“他们是人还是兽?怎,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他们太……”本来瞧到这种事情无比兴奋的嫩末,因为王子皓淡漠的语气而突然就万分尴尬,唉,这种事情她咋呼个什么,偷偷瞧几眼就是,还嚷嚷着告诉了王子皓,教王子皓以为她这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凤城并非是王子皓第一次来,他自是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当然,他觉得在这里选择下船,还是有一部分私心作祟。
伸手,王子皓将嫩末的手拉住,“他们是人。”
“那,那……”那他们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而且行人这么多,都没有人站出来制止或斥责。
“这是对凤城女神的敬拜。”王子皓对嫩末解释。
啊?
光天化日做这种事情,这,这叫对女神的敬拜?嫩末有些无法理解,或者说无法反应,男女高昂的声音充斥在耳朵里,嫩末拉着王子皓,快步远离那两人所在的位置。
似乎能感觉到嫩末的疑惑与不解,王子皓又道,“凤城的广场有凤城女神的雕像,相传凤城的地基在这里建立的三次,垮塌了三次,为了让凤城尽快建立在这片水域肥沃的土地上,凤城女神与那些不停垒彻城墙街道的雄兴交/姌,好抚慰他们乏累的心,使得他们能够更加有力气有信心有希望。后来凤城建成了,凤城女神也脱力而亡。”
艾玛……和那么多人那啥,不脱力而亡才叫说不过去,嫩末觉得王子皓讲的这个故事,也就最后这点比较符合实际。
不过,能坚持到最后才脱力,那个凤城女神也真够牛的。
嫩末其实,心中对这个凤城女神是满满的敬佩之心,能将这种事情做的这般伟大,而且还能留下史书影响后人,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啊。
“怎么不说话?”王子皓看不到帜幔下嫩末大张的嘴巴,许久都等不到嫩末的回话,他于是摇了摇嫩末的手臂。
“我……”嫩末忙回神,“我挺佩服这位凤城女神的。”
王子皓的脸立刻就黑了,“佩服?”
做了这种事情,她竟然佩服?难不成她觉得这事很值得学习?
“嗯,这凤城的城墙街道,还有码头、房子,肯定不是几十个人能搭建好的,说不定有数百之人,这位凤城女神能坚持到最后才脱力,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觉得,有可能她早已脱力,那些人说不定是在歼/尸,等到最后城池建成,这尸没用了,他们才宣布她脱力而死,。”歼尸那两字,嫩末说的很小声很小声。
那么多人,就算是一人一次,估计挨个轮过去也得个好几天,凤城女神一个人能抚慰得过来吗?就算是身上三个眼都不停的工作也有些不太可能啊,而且每天那么多的人,光是精/液就能让凤城女神的肚子变成球……
尼玛,环境果然能影响人,嫩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脸不红心不跳的和王子皓讨论这种问题!
王子皓徒然想起嫩末嘴中的器/大具/小的问题,他刚刚怀疑嫩末脑子想的是狼多肉少,没想到嫩末竟然是想的歼/尸……
这种事情,嫩末怎么会联想到歼/尸这样的字眼,王子皓很不解,眼前浮现出嫩末昨日面色灰败的画面,是不是嫩末那般反抗,就是觉得器/大具/小也会在最后成为歼/尸?
这个思绪是哗啦一下出现在脑海的,出现的很突然很随意,但王子皓觉得,嫩末就是这般认为的。
“咳咳!”王子皓咳嗽了两声,前面又出现了三人在敬拜凤城女神,这次是个3/P,他目光沉了沉,倾耳听着嫩末这一次又待怎么反应。
这次的嫩末,目不斜视头不歪扭,保持平常步伐朝前走的她,似乎并没有发觉前面的状况。
眼看就要经过那三人,王子皓决定提醒一下嫩末,他拉着嫩末的那手朝那三人的方向指了指,“这也是在敬拜凤城女神,你可以再瞧一瞧。”
嫩末:“……”
再瞧一瞧,瞧一瞧……
她,她她有那么猥/亵吗,再瞧一瞧……尼玛好似她有这种特殊嗜好一般。
她保持这般严肃的神态容易么,她憋了那么久容易么,王子皓呢,一个手势动作就把她保持的完美风度给打破了,嫩末歪头瞪着王子皓,黑色的帜幔阻挡了她的怒火,于是她干脆伸手一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