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大帝-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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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期满孩子养大正有佛像为证,面目活似那佛。
恍惚中去了佛国,似见到那罗汉。
这罗汉说是蒙她感召愿意跟她为子。
孩子得由人生产出来,不会是“口”中吐出来。
如是那罗汉爷为她触摸解衣脱裙要钻进去投胎了。
他摸弄得她如仙如死。快活极了,比之她老公那只手高明百倍千倍。
舒爽中那罗汉道:
“老娘,你这宝器怎的柔细嫩少,我这大个子如何能爬得进去?”
“是啊!这可怎办呢?”
“待孩子趁现在是罗汉之身,将身子缩小,再缩小,缩小……”
经这一番操作。腾雾架云,魂魄出窍,酥麻痒痒的感受久久之后,那罗汉也进
入内宫去了。
模糊不明中,罗汉已化为一泡老汤,盘坐在其中。
她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将来十月期满,她便能生个大宝贝儿子,样子有些那尊罗汉像。
她有了个罗汉子或女。佛家恩赐,痛爱有嘉。
若要再要儿女,便得再来选择中意的佛相,抱去斋室受孕。
她若生得美艳,有幸被大师们暗自看中时。
带领选佛的僧侣会指导她向她推销一具最好的,说得她心动时便抱了那尊去。
结果,当然是更加爽快迷醉了,大法师技术高真力足。下了佛种,将来就是
“活佛转世”的人选之一。
若这孩子得天独厚,自少聪明伶俐,被现在活佛选为继承大统的人选时,她变
成了活佛的老娘了。
够光采的了,虚荣的了。
她是活佛的创造者,儿于受万民尊敬漠拜,她是感同身受也。
香中燃得的有“极乐香”的摧情药。
十二兄与蓝玉在梁上大饱眼福,叹为观止。
这喇嘛性技巧熟练,应是“老干”。
密宗佛徒有“欢喜佛心经”,自然花招百出,内外兼修。一个愚妇,已将她摆
布得服服贴贴,爽死了!舒极了!
她家中那个死老公,怎的比得上,她要常常来寺斋戒。
这老公便似家中的那条老牛般的、已弄不出汤来了,不得不求助于罗汉投胎。
妻子在禅房斋戒坐禅,他们夜里也大家相聚在一起闲话。
也许会一边喝着“极乐茶”,一边听大师挑灯说传佛经大乘律,论、中、般若、
俱舍佛学。解释净戒、别戒、脱戒、三戒故事。
总之,他们似乎也是喝得身于酥酥的舒坦,听得晕淘淘的爽快也。
这是各乐各的,化了银子得落点好处。
除了喇嘛活佛会向佛给妇女讨个罗汉儿子之外,尚能给施主们治邪崇。
家中有魔鬼缠身,妇女惊悻不安,神魂颠倒无由取闹不休。
这便是中邪了,要带她来寺中接受“驱邪戒”。
也得独自沐浴斋戒人室坐禅问佛祖坐下四大天王求助。
天王形象凶恶魁梧健壮,手持武器、法力无边,效力强大。
俗人一望他们的造像即心头忐忑,人之一生熟能无过,各怀鬼胎。但佛能洞察
善恶,预卜吉凶。
见了天王已胆上生毛,股傈心颤者几希。
因之深信天王能为其妻驱除邪崇,便得家室平安。
大天王乃佛国神兵,比道教阴曹地府中的牛头马面还要高大一级。
这是由各自的造形来观察,他们未曾比过武功较量身手,这高低优劣各在咱们
俗人心中有数。
同一任务职责乃那一个世界中的捕头捕快,巡逻大人也。
负责为人效力缉邪掣妖。
那妖邪已附在妇人身上,斋戒之时,大天王由地道中,供案上跃身而出。
天工降世了。口中念念有词,隐隐有法器声传来。
眼射精光,日宣禅唱,脚踏莲花,手挥法宝,一派天兵天将的味道。
那妇女一惊而晕,或者已被摧眠。
喇嘛们不论她是老是丑,人家化钱来消灾降福,你得小心伺候。
如是就地行法蒲团是莲台,玉臂是莲藕,玉脚玉腿也是了。
运篷头儿要生在运花粉瓣那朵妙花之中。
因之佛祖佛子、佛法师、佛喇嘛、佛和尚、佛尼姑,没有一个不喜欢莲荷的。
它出污泥而下染,法相合庄严法相,莲中有蓬,两相交欢。
欢喜冤家本是一家人。
如是,大天王口吮她那两颗红莲子。清香可口也!
在洗四肢连藕,股圆圆如只大连叶。
大叶之中夹生着一朵粉莲花,此时已开得正艳呢。油滑得不沾珠露儿,乃人间
一宝也。
他那支大莲篷给她装上去,谁也不宜。
如是操作,蓬生莲心。一切邪妖俱已被大天王的法力驱跑了,或三夕或五夜。
这妇人斋戒已毕心舒意畅,颜色如莲,心平气和,目中慈晖。
与丈夫一同同家,相敬如宾,一团和气。
她身上的邪妖已被佛法治好了。
不过有时那邪妖去而复返,妇女又受累了,身上的佛光消失了。
便得积些金银再去寺里求佛救治。
丈夫不去时,这妇人会发疯,弄得家中鸡犬不宁,乃五鬼闹宅。
如是得再带她去寺里奉献香油钱,租用斋堂,求佛施下法力。
所以佛喇嘛爽的很。坐禅练气,数珠唱歌,不必操劳。只敲他那支大木鱼褪儿,
为施主们消灾驱邪,登莲花法会,演那莲蓬坐花蕊的妙事。
因之喇嘛是人人敬仰,妇女漠拜,虔诚信佛。
你汉家来了个懦学大师老秀才。
传些四书五经,讲些四维人德。不上路!臭狗屎!
没有几个人去信那鬼话。
他们要信“佛”!佛才能给他们喜乐安宁,佛才有“灵药”。
你家的“汉药”吃起来苦死人,难以下咽。
那里会有这佛家所赐下的“极乐金丹”,清香扑鼻。吃后全身酥酥的自在,能
治万病。可灵着呢!
十二兄夫妇在梁上目视下面那罗汉在为这妇人投胎。
佛国在西天,来至凡间太遥远之故罢,只见他一涌一涌的向前行去。
背也驼了腰也躬了。行进中累得大喘气,热得头冒汗。
他是忠心可嘉,忠人之事,绝不回头。
由天上到人间有多长的一段路要走。
爬山越岭涉江过河在过河之时,一脚下去拔出来时泥水回溅,还“咕哧!咕哧”
的直响哩。他却精神抖擞,浑身的佛劲都来了。
蓝玉看得脸烧目凝,直向十二哥怀中扭动娇躯,那里受到感染也。
十二兄看得何尝不是心火甚旺。
而且鼻中两人各自不知不觉中吸人大量的“极乐香”。
那烟缭绕上行,已被意得醉乎乎的着了道儿。
不过这不是“毒”气,只是身软软意绵绵,娇妻其怀,少事缠绵。
手下五指,默默抚弄她些时,也是理无当然。
只要小心些别惊动了这大罗汉的下凡尘人地狱投胎的大法便可。
蓝玉得到些甜头那妙屁股才不向他扭动了。
扭大了两人掉下梁去,可就弄炸了锅子了。
只见那罗汉已跑得飞快,疯狂冲击,不停蠕动,陡的“嗅”的一声。
莲篷头已磨擦过度,生烟出火,煮成莲子汤了。他伏在那妇人身上,轻声自言
自语道:“要你去赤道河赴转轮台,法轮六转乘紫河车,投身六道轮口。若是有缘,
则能相见,无缘则各不相关。
不求你公候将相,只盼你回首归佛,赐你佛性佛光,寄生这家门户。我佛种子,
保你平安一世。去休!去休!”
十二兄知道,他在下佛种。投胎了,跑了老汤。
只见他起身收拾,也代那妇人收拾衣衫穿载整齐。
此时那妇人身如醉酒迷迷糊糊舒舒爽爽似知未知,倒在蒲团上昏睡过去了。但
知受到佛的慈悲关怀,梦到那罗汉向自己投胎为子。
罗汉缩身跃人地道中,案上那座木雕也重新出现。
此时已无光景可看。
反正就是这么一会事。周谕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便是完成了这一番
“罗汉投胎”的妙事。
手法各有巧妙,见怪不怪。
两人启户而出,大殿冷清,油灯明灭,寺大房多。
僧侣与施主混杂,痴者诵夜经,不知他想求什么。
狡者寻漪梦,找快乐各有各的繁忙。
而他们两人又何独不然。游荡些时夙色方开,东方日出。
路上求佛者,有的是露宿山岩,这时已整装待发,逻移于途,望佛法,求佛爱
若渴。
心诚则灵!人生如戏,各自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已。
两人踏上归途,心头沉沉的如压方铅。情绪低落,空发嗟叹,而无从为力。这
不是他们两人能管得了的事。
因之佛法昌隆不绝于世。愚者自投,智者避道。
他们是智者,不敢苟同,无力教诲,只有躲开了。
石青玉在这金至尊处一住十三天。
这“脱胎养生拿寿修身大法”已初窍门径。
飞烟初时甚是羞怯,白天不敢与他相对,自己那具宝器与石青玉交合中的妙相,
都被这旁观者瞧去了。
时日久了,也就自然了些,老人道貌岸然,如云烟过眼。
他们白天相聚诗酒连话,歌舞联欢。甚快的便自然下来,与来之时,也歌喉莺
啼飞翅起舞,以展现花色之妙。
只从当年在茅山“仙都十二宫”大阵中,展显才艺博得石青玉投怀。
再也没有机会一现身手。这时,功高艺绝,大是不同也。
那心花已朵朵绽开。
她知今生除这时有缘巧合,有展显自己一次的机会,往后恐怕是机会不多了。
年龄再大些,便成了老骚多作怪,不堪入目了。
她全神投入,技压金至尊的群姬。
一时之间,歌声舞影,欢乐终宵。皆大欢喜,忘却今生。
午夜之后他们才秘密进行那种绝活。
在老人要求下,飞烟是隔帘花影动。
总是弄得她花开叶舒之刻,他才为石青玉下金针,叫穴各,传下大法。
飞烟只得硬挨了,撞得魂消魄散骨酥肉软。
“爽”极了!兴奋极了!秀姿艳骨,花巧繁多。
这番经历,已令她终生难忘!希望石青玉将来能与她合藉双修,共登长生不灭
的仙藉,她自信是生有仙骨的。
在群妻之中,石青王选上她,没有害她之理,是别具慧眼。
仙窟偷春花正艳,珍席终有筵散时。
石青玉向金至尊辞行了。
忘年之交别情依依,各怀伤感。
“再晚萍水相聚,欣获长者抬爱,不吝其烦传以秘术。感戴万分,无一为报!
别离在即啼嘘不已。”
“老夫一世虚长两百余岁,与你相见甚是投缘。巧获天机,分享君子,正该如
此。愧不能共事钻研,不必存心。”
“多蒙教诲!世事正殷,待百年之后再晚世事移柄当来仙山拜谒长者。刻下就
此拜辞。”
“老夫与你喜成此百年之约,举首高祝各有所成。”
“飞烟姬身上尚有一颗保命金丹,献于长者,表其敬意。恳为晒纳!”
“啊!无需多礼!前得一丸老夫已受惠良多了!怎可再贪这天地重宝。”
但他神色已飞,心实欢愿。企企之切,已表于外。
飞烟将头上之饰花取下由花中蕾包嵌玉处打开倾人玉掌中一颗如钮扣般的扁圆
腊丸,双手献上。
老人神色激动不已也,对这颗“百花石乳金丹”甚是在意。
“献予老爷子万寿长春,妾身再拜!”
“老夫愧受了!望你善保玉颜,百年期约再会。好自为之!”
于是三人举杯饮下这送别酒。
飞烟玉手抚脸,怆然而泪下。真情流露。
石青玉拱手为礼,退步转身掺扶着飞烟,步出殿堂。
其身后送行者众,迄逦阙外。十二兄与蓝玉夫妇已牵马相候。
石青玉所骑之大宛汗血第二代赤兔宝马,几天未睹主人。这时相见,它却不管
你家规矩已抢先引吭高嘶,挺胸抛蹄。
似在对石青玉大撒娇,嗔他怎的让它关怀了。
弄得众人莞尔。将这别绪冲淡不少。
十二大兄夫妇先头开路。
中午将近,他们四人已来至夏河县近郊。
山路已绝,接近平原。烨树林纵横相列,宛如一盘大棋,经纬天地。
阻断了人们的视线,陡有离仙山人尘凡之感。
路面已宽敞的多了,不过也甚少行人路过。秋老虎般的大太阳,蒸人如困处在
蒸笼里似的,不若在山上清爽了。
寂寥中陡由树后闪出两个红衣大喇嘛,站在迎面路当中,阻断了通路。
十二兄尚未反应过来,他身边的娇妻却机警多了。
“是找咱们的麻烦,窥寺的事犯了。”
“怎会呢?为何他们不当日追究呢!”
“那金至尊老爷子不是好惹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