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裁请放手-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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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
“我这颗爱上了顾非寒的棋子,对于他来说,自然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于是他决定放弃我,利用时烟。那时候时烟早就已经知道了姐姐的死讯,一直处在悲伤之中,所以萧墨渊就决定以时烟为武器,告诉她一切真相,告诉她,害死安止璇的人,就是顾怀先。”
之后发生的事,不需要她说,辛澜已经隐约猜到了。
在知道自己姐姐‘死亡真相’的时烟,自然会怒火中烧的开始实施报复,从而便一步一步的走进了萧墨渊设计的陷阱中。
时烟以为偷得顾怀先的犯罪证据,可以让他定罪,为姐姐报仇。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却无辜成了萧墨渊手中的那把杀人钢刀。
“你还记不记得我流产后举办的那场记者见面会?”黎静婉说:“就是我母亲当时执意让你当着所有人道歉的那一次见面会?”
辛澜点头:“我记得,伯母当时还打了我一巴掌。差一点我就被报导成一个恶意介入你和顾非寒之间,还害死你孩子的恶毒小三。最后——。”
她顿住,最后由萧墨渊出面,将那盘证明黎静婉肚子里怀着尹玄仲孩子的光盘曝光了出来,于是黎静婉的整个人生毁了,江凤依也一夜发疯。
黎静婉淡淡的笑起来:“最后那片光盘的曝光,是他对我的惩罚……。”
辛澜睁大眼,她没有料到。
“惩罚我的临阵倒戈,毁了他全盘的计划。既然我这颗棋子已经没有用了,他没有必要再留下,索性毁掉了之。”
她的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辛澜却听出了其下隐藏着的沉痛。
曾经最爱之人,亲手揭开了自己鲜血淋漓的伤疤,展示给全世界看。
这样的蚀骨之痛,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
“之后,就是时烟的开始。她像我曾经一样,一步一步的接近顾非寒。但她与我又不同,她和安止璇本就是姐妹,神色间总会有些相似。再加上她对于安止璇实在是太了解了,她用尽一切手段努力唤醒起顾非寒内心里对于安止璇的思念与回忆,再用这回忆做武器,一点一点的攻入他的内心。先由TRS方面出面推荐她成为‘alltimelove’代言人,然后去澳门签约,装病拖延时间,故意让你看到她和顾非寒暧昧的一慕慕……这些都是设计好的了,目的就是破坏你和顾非寒之间的婚姻和信任……。”
辛澜讶然,她想起当初去澳门的那一晚,萧墨渊忽然莫名奇妙的出现在飞机场。结果隔天等她去了澳门葡京酒店,就看到房间里时烟和顾非寒神情暧昧的共处一室。
如果那晚顾非寒和时烟的确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么唯一可以解释这一切的就是——有人在她来之前就给时烟通风报信,于是自己就正好那么巧的看了一场‘戏’。
而唯一能报信的人,就只能是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萧墨渊。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辛澜握紧手心,心脏隐约有些疼,一股被人出卖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她没想到这一系列事情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她一直赖以为信任的萧墨渊?
“那么之后那次,我在医院里碰巧看到你和时烟在一起,也不是偶然了?”
“不是。”黎静婉摇摇头:“那一次是我故意去找她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时烟和萧墨渊的关系,我去医院找时烟,然后她向我承认了一切。”
辛澜站起身,手指捏的雪白,颤抖着声音才能勉强说出话来:“那么辛柔,是怎么死的?你应该也知道吧……。”
黎静婉停了一下:“你妹妹,是被自己内心沉重的压力,活活压死的,她没有理由去害时烟,更不会在车上做手脚。”
“那为什么……。”
“她自杀的那晚,我猜测,或许是时烟曾经给她打过电话。辛柔死后,我去过一次医院,听说她早就有心理疾病的存在,这些年来,病情有些加重。而时烟也许就通过电话,一直在给她心理暗示,不停地告诉她,是她有意要陷害自己。心理学上,当人抑郁的情绪到达顶峰,崩成一根弦。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一旦有人适时的一拉,心理防线立刻分崩离析。于是她一时想不开,做出自杀的行为也不难理解了。”
心理疾病……辛柔的心理疾病,应该就是当年顾非寒为了替自己报复,而找人轮番羞辱她造成的吧?
辛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所有的一切,皆因十年前那场爆炸案而起,然后就像是多股诺骨牌一样,发生一系列连锁反应。说不清谁对谁错,每一个人都想从这场局中挣脱出来,却又抵挡不住前一张牌倒下时的强大动能。于是只能不由自主的陷进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做着自认为对的事,却不料步步皆错。
如果当年自己肯原谅辛柔,顾非寒也不会迁怒于她,害的她落到如此下场;如果时烟早一点知道安止璇死里逃生,就不会傻傻的被萧墨渊利用,做了他的杀人钢刀,丢掉性命;而辛柔也就不会因时烟一个电话,就崩掉心里最后一层抵御的防线,绝望自杀……
一切的一切,看似滑稽至极,可发展的却又那么理所当然。
真正说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其实是顾怀先。
如果他当年没有贩毒,如果安止璇没有发现他贩毒的证据,那么一切的悲剧也就根本不会发生……
忽然,辛澜想到了一样东西!
U盘?是的,她丢失了U盘!
——
。。
正文 193:那是罂粟+缠绵长吻
她冷静下来,开始细细回想昨晚的事。
她眼睁睁的看着时烟自焚,却无能为力,逃离后去酒吧买醉,偶遇萧墨渊。然后他将她送回家,之后她就发现U盘不见了?!
而这一晚唯一和她接触过的人,只有萧墨渊和顾非寒。
顾非寒并不知道顾怀先贩毒的事,所以U盘对他没有任何作用。而萧墨渊,却从多年前开始,就处心积虑的想要搜集证据,陷顾怀先于死地。
事情的发展,似乎变得越来越清晰明了了。
而那个丢失了的U盘,除了萧墨渊,辛澜找不出第二个嫌疑人了!
她冷静下来,转身说:“selke,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黎静婉将手机递过去:“怎么了?”
辛澜没有回答,直接按下了萧墨渊的电话。
短暂的嘟嘟嘟声后,接通,电话那头并没有开口,似乎在等待着她。
“我想见你。”辛澜说。
“一个小时后,明珠路口,到时候你就会看到我的车。”
挂断电话,辛澜握紧了手机。
看来该是时候,让他和她做一个了断了。
**
不到四十分钟,辛澜就赶到了他所说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白色的Virage。
光亮的车身,简单而内敛的设计,却依然散发着全然的尊贵气息。
辛澜拉开车门,男人正坐在驾驶座上,若有所思的望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闻到声音,他慢慢侧过头来,那一秒,辛澜从他的眼中捉到一丝淡淡的喜悦。
“你来了?”他说。
若是没有昨晚,辛澜或许会沉溺在他此刻的笑容中。
只是当一切尘埃落定,她却只觉得嘲弄。
她摊手,直截了当的说:“萧墨渊,我要U盘,请你给我。”
他凝着她,没说话,忽然一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辛澜哑然间,便已被他拉到了座椅之上。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身在车子的副驾驶上。
“你……。”她吓了一跳,全身肌肉凝了起来,慌忙的想要坐起身。
刚抬起上身,就感到从右脚脚腕处扯来一阵刺痛。‘呀’,毫无预警的她因为疼痛而低低叫出来。还想起身,却已经有心无力。
身旁的人表情缓了缓。
半晌,他俯下身来,很是认真的替她拿起一边的安全带系上。
俯身之间,侧过的鼻尖微微带过她的脸颊,冰凉中有着几分扰人的痒意,淡淡的就好似滑过唇边的吻。
接着,萧墨渊偏过脸去,利索的启动了发动机,车身顺利的打了个转,朝反方向驶去。
辛澜心里一惊,赶紧朝左边望去:“我们这是去哪儿?”
旁边的人恍若未闻,只顾一路开他的车。
不知道是不是车内空气燥热压抑的原因,她瞧见他的脸庞一直发红到脖子的根部,高蜓的鼻梁微微溢出汗滴。
“萧墨渊!”辛澜开始生气。
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辛澜心里大急,开始伸手解开了车上的安全带。
‘滴滴’,就在她接下来的一瞬,车上的自动报警器开始连续不断地响着。
她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去开车门,拉了半天,才发现被锁上了。
她鼓起勇气,一把扑到了他那边,想要按开被他上锁车门的按钮。刚越过去一般,直觉的身体被人扯了回来。
‘呲’,一直高速行驶的车速猛地停下,辛澜没坐稳,一头朝前面的后视镜栽了过去。好在被他拽了回来,按在了椅子上。
萧墨渊停下车,转头看她,却不说话。脸庞越来越近,几乎要触及到她的脸颊。
辛澜下意识的后退,却被他拖住了发丝,纠缠在手心里,几分温柔。
“辛澜,你知不知道我喝了酒。”
她瞪眼看向他,他仍是没有什么反应,笑容依旧。
“如果你还要大吵大闹下去,我不介意将车撞上护栏,反正一条命也是死,两条命也是死。有你陪着,倒也死的其所。”
辛澜全身开始颤抖,她几乎听不清他究竟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只觉得脑袋似乎被人用手从发丝缝隙间狠狠插入,然后拖进。
隐约中,她只听见最后一句:“你只要乖乖……乖乖地跟我走,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不知从哪里窜来的凉气,埋入她的心扉,寒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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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澜不敢再闹了,只能安静的坐在一片,看着他重新启动发动机,朝更陌生的方向驶去。
脑子一片雾水,迷迷糊糊间似乎昏睡了过去。
即使在睡梦中,全身的神经都像是绷紧一般,无法释放,无从释放。
之后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过往的一切像慢放的电影剪辑版在脑海中一一绞缠。快乐的、悲伤的、幸福的、明媚的,最后化成一片猩红的大火……
剪不断,理还乱。
辛澜在梦中惊醒,黑顺的隐约遮住了半张惨白的脸。
她伸手拂开头发,这才发现自己已满身冷汗。
抬起头,她立刻察觉到了自己此刻处境的陌生与不同寻常。
大的惊人的床带着几分复古的气息,白色的窗纱轻抚桌案,清风吹拂。
水晶花瓶里满满的丁香花瓣,翻飞飘扬,不止这些,这个房间就像她在萧墨渊办公室里看到的那间花房一样布置满了各色各样的花,香气四溢。
她确定她从没有来过这里,这里是哪儿?
辛澜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脚走到了窗边。
别墅下是一片淡水泳池,而在不远处,则是一大片紫红色的花海。
微风吹过花海泛起阵阵涟漪,硕大的花身在阳光的映照下,美的妖艳,美的野性、美的张扬……
恐惧蔓延至心头,她现在到底在哪儿?
这是他替安止璇准备的房间吗?
辛澜正想下楼一探究竟,不知何时耳边有热气传来。
想要转身时,不料双手被紧紧攥住,与此同时,一具身体从身后紧紧的贴近她。那双手,越捏越紧,带着几分执拗的坚持。
“知道那是什么花吗?”
身后之人终于开口,气息中带着淡淡的酒气,一片温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右脸颊。
辛澜的心一窒,没有回答。
他顿了顿,说:“那是罂粟。”
罂粟,罪恶之花。
辛澜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闭嘴,沉默了一会儿,问:“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他不答反问:“你最喜欢什么花?”
辛澜有些恼怒:“萧墨渊,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笑起来:“我真蠢,你们女孩子,无非喜欢的就是玫瑰、百合之类的……。”他双手下移,圈拢在她的腰际:“可惜玫瑰美则美矣,却太过脆弱,一下子就会被折断,零落凋零……。”
“……。”
忽然,他像是叹息了一声:“其实她最喜欢的不是向日葵,而是玫瑰……。”
她?向日葵?!
辛澜全身绷紧,她想起了黎静婉昨晚对她说的话,不禁开口问:“她——是谁?”
就是……安止璇吗?
他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继续说:“因为他曾经在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为她买下过一整个玫瑰庄园,向她求爱……。”他笑起来:“可惜最后,也是因为他,她就死在了这片可怕的红色里……。”
“……。”
“所以说玫瑰美则美矣,却太脆弱,还是妖艳的罂粟,更刚强更能摧毁人心。”他始终若有所思的感叹着。
辛澜的身体,却随着他这番话,越来越僵。脑子嗡嗡的,无数话语和片段突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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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渊知道安止璇死了之后快发疯了……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安止璇被顾怀先背后下黑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