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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狭路-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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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泓刚打开外卖盒子,办公室的门猛地被人踹开,“砰”一声撞上墙。

他盖好盒子,痛苦地揉揉太阳穴。

“哼,还以为你有多爱我呢,不过嘴上说说而已,为了躲我都吃上盒饭了。陆泓,我真瞧不上你这幅畏首畏尾的德行!”

唐灵把包往他面前一摔,噼噼啪啪一顿奚落。

陆泓起身关上门,“姑奶奶,除了那件事,你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敢干,唯独这件事,不成。”

唐灵冷笑,“我只要你为我办这件事!”回头看一眼立在身后的他,媚媚一笑,纤纤玉手轻轻扣上他的肩膀,声音柔柔的,“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只要办成这件事,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靠得太近,身上、发上的香气一股脑儿全涌进鼻孔,陆泓脑子一热,脱口问:“真的?没有骗我?”

她踮起脚尖,倾身向他,唇贴在他耳侧,“当然是真的。陆泓,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么?现在,我给你机会,做给我看。”

那魔幻又魅惑的声音,陆泓不由自主沉陷。明知是个坑,仍义无反顾跳。

傍晚下班前,陆泓顺道去看陆行简,只在他病房外徘徊了阵,并没有进去。晚上,他辗转反侧。

唐灵要他做的事不是别的,而是把那个叫楚净的女人的儿子掳来。

她向他哭诉,原来楚净竟是他父亲前妻生的女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死也咽不下这口气。

她嘴上说是想惩罚陆行简和楚净,可是陆泓心里明白,她无非是想拿孩子要挟陆行简,说穿了,她还是没有忘记陆行简。

也很深了,还是没睡着,陆泓索性不睡了,坐起来,没有开灯,黑暗中摸索到桌边的打火机和烟盒。

打火机“蹭”燃起,通红的火光里浮现出一张男人犹豫彷徨的脸。

这个夜晚,难眠的还有唐义成。

这几天,唐灵在家里大吵大闹,钟敏仪想不知道都难。

虽然早知道他在找白箬,但时隔多年音信皆无,钟敏仪并不看好他能找到,可是不久现实就狠狠扇了她一耳光,他不光找到了,还多出一个女儿!最令她愤怒的,白箬那个贱人生的女儿竟然跟灵灵抢男人!

盛怒之下,她和唐义成大吵了一架。怒不择言,竟说:“你怎么那么肯定是你的女儿?哼,知道出生年月又有什么用,说不定是白箬跟别的什么人……”

“啪——”唐义成一耳光子抡了过去,下手很重,钟敏仪脸上瞬间起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不许你侮辱白箬!”他气得脸孔都扭曲了,“别拿你自个儿跟她比!别以为你做那些丑事我不知道,我懒得说罢了。以后,不要让我听到白箬两个字从你嘴里蹦出来!”

钟敏仪捂住脸呆愣半天,忽然歇斯底里尖叫,“唐义成,你混蛋!”疯狂地扑到他身上,揪住他衣领撕打。

唐灵匆忙从楼上跑下来,看见这一幕顿觉头都大了,怒斥:“你们还有完没完!”

这一声挺凑效,两人同时收手。唐义成看看满面怒气的女儿,再瞅瞅泼妇一样的妻子,一股寒气爬满了全身,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到自己的人生是如此荒唐,如此失败。顿时泄了气,负手,闷声上楼。

推开书房的门,就接到了助理的报告,唐凡那个冒失鬼,用人不察,接了单生意,没想到是个骗局,损失了一大笔钱。

他头痛,没听完就挂断了电话。

“妈妈,你是女人,女人跟男人打什么?你打得过吗?”

楼下,唐灵劝了半天,钟敏仪才止住哭泣。

“我气不过,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我不计较,可是你爸爸他居然相信,我……”

说着说着又想哭,唐灵立刻喊停,“别哭!哭给谁看?我爸现在心全被那对母女占据了,满脑子都是如何补偿她们。你哭也没用!倒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收拾那个贱女人!”

钟敏仪长吁短叹,“还能有什么办法?你爸厌倦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话他什么时候听过?”

唐灵狡黠笑笑,“我当然有办法!”

主意其实是白薇出的,唐灵是从她那里知道楚净生了陆行简的儿子,极度的震惊和恼怒巨浪一般摧毁了理智,她眼里心里只剩仇恨和报复,这个时候的她俨然一个炸药桶,有一点火星子就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 寝室有孩子那姐接到一个电话 是她前男友劈腿的那个女的

那个女的也不能叫三儿吧 因为她开始根本不知道那渣男脚踏两只船

说起来都是奇葩  那女的给寝室的姐打电话找那男的 说找不到那男的了- -

舍友姐姐也真是个。。。 居然好脾气说我不知道 我没给他联系

那女的又问 你把他朋友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

舍友姐姐真告诉她了- -

最奔溃的那时候都半夜两点多了- -

自从搬到这个寝室 再奇葩的人和事我都信了- -

☆、第四十八章

那日见面,陆老爷子提出想见见宝宝。

老人的心思可以理解,但是楚净很为难。从心底讲,她并不想让宝宝和陆家人过多接触,可是老人家这么大岁数赶这么远的路,她也不忍令他失望。

楚净想了很久,最终同意让他见宝宝。

宝宝往面前一站,陆老爷子半截身子都僵了,风风雨雨大半辈子,再大的风浪都经过,面对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却紧张地说不出话。

那鼻子,那眉眼,一眼就知道是谁家的孩子。

好半天,他缓缓抬起枯皱的手,想摸摸眼前的小人儿。

宝宝“嗖”地退后,拉住妈妈的手,水亮的大眼珠眨巴眨巴,好奇观察着老人。

楚净拉着他坐下,解释说:“宝宝性格有点孤僻,不怎么爱说话。”

老爷子颔首,目光怜悯又慈爱。打了好长时间腹稿,问他读的大班还是小班,爱吃什么。逐字逐句,问得小心谨慎,生怕说错话。

午餐是在酒店餐厅吃的,楚净不是话多的人,宝宝在生人面前更是一个字也不吭,整顿饭吃得相当安静。陆老先生时不时停下筷子,若有所思。

吃过饭,他差人带宝宝到楼下的儿童乐园玩耍。

楚净拒绝,“有什么话您说就是了,宝宝不喜欢生人。”

话说得很得体,老爷子多精明的人,自然听懂了她弦外之音。呵呵一笑,非但不恼,反而对楚净的好印象又增加了几分。

他笑言:“我不是来抢孩子的,你大可放心。”稍作停顿,语重心长地说,“可是,你忍心让他做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楚净蹙蹙眉,“没有爸爸,他照样也长到四岁了。”

“可是他过得并不好。”陆老先生意味深长地说。

这话戳到了楚净痛处,她敛了敛眼眶,捏紧了手指。

陆老爷子眯眯眼,语速放缓,“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

“你什么意思?”楚净蓦然发问。

老爷子笑而不语,拍拍手掌,门外进来一秘书模样的人,递上一张支票。

楚净刷然变脸,眼神冷厉,“陆老先生,我是看在你上了年纪的份上,出于尊重,让你见一见宝宝。如果你是来抢孩子的,趁早死了这份心!看来我今天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再见!”

说着抱起宝宝就要走。

“等等!”老先生赶忙叫住她,嘟囔,“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沟通怎么这么困难?老头子我是那样的人吗?拿着!”

楚净盯着强行塞到手中的支票,疑窦丛生:“这是……”

“给你们娘儿俩的补偿。”怕她不肯收下,他特地补充说,“孩子你好好待着,没人跟你抢。”

楚净安下心,想都没想就把支票还回去。

“我不需要什么补偿,我生下宝宝也不是为了陆行简,您大可不必。”

她态度坚决,怎么都说不动。陆老爷子没辙,只好作罢。

*

陆行简从秦助理那里得知王一更换剧本,勃然大怒:“他胆子太大了!他以为他是谁,不是看在楚净面子,一个无名小卒也值得我投资?告诉他,他要真敢换剧本,我立刻撤资!”

秦助理默不作声,等他发泄完,才如实汇报:“据我所知,换剧本并不是他本意,有人逼她。”

“谁?”

“唐小姐。”

陆行简愣了片刻,沉声道:“把我的原话告诉王一。”

“是。”

接到秦助理的口头转达,王一头大了好几圈,叫苦不迭,急忙告知唐灵。

唐灵握着电话半天没回音,她没想到陆行简竟能如此绝情,气得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王一等了半天她都没说话,“喂”了一声,她就挂了电话。再拨,拒接。

急得抓耳挠腮,他想到了白羽,一拍脑门,立刻打电话给她,请她帮忙定夺。

白羽一听,没好气地说:“王一,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我真后悔帮你引见陆行简。再见,以后不要找我!”

“喂,喂,白羽你听我解释嘛……”王一没说完,话筒传来“嘟嘟”忙音。

抓着头发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陆行简才是他要抱大腿的财神爷,当然财神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还烦恼个大头鬼啊!想通了,急急致电楚净,说要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一直听他兴奋嚷嚷完,楚净才冷冷静静一口回绝。

“王一,我一直都很感激你把我领上了这条路,可那是以前,以后,我们就当从来不认识。”

挂断电话,直接把王一拉进了黑名单。

王一怎么打都打不通,一时间急得团团转,莫名其妙的,他就把人全得罪了。

*

陆行简很苦恼,出了那样的事,楚净竟然没告诉他。他心寒,比广寒宫的嫦娥还心寒。医院是住不下去了,他立刻叫来吴滔办出院手续。

吴滔调侃道:“急着投胎啊?”

陆行简窝火,“出了事她一声都不吭,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了!”他要见那个女人,立刻、马上!

吴滔抱臂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挑眉,“你又不是她的谁,出事凭什么告诉你啊?友情提醒,这个时候最好少自作多情。”

陆行简哪里肯听他的,伸手推开他,一出病房就拨通了楚净的电话。

“你什么意思?”电话一通他就气急败坏地吼。

楚净正郁闷王一怎么变成了这种人,听见陆行简吼心情更糟糕了,语气比他更恶劣,“什么什么意思?陆总,是不是您胸口的伤转移到脑袋上了?”

忽略掉她的讽刺,陆行简极力压制住满腔怒气,“唐灵逼着王一换剧本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她云淡风轻张口,“原来陆总愤怒是为这个,抱歉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如果知道一定告诉你。哦,对了,我已经拒绝王一了,你们想用谁的剧本都可以。”

“楚、净!”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向外迸,“你知不知道我是为了你才给王一投资的!”

楚净沉默半晌,一字未说,直接挂了电话。

陆行简火大,愤愤摔了手机,用力过大,牵动了伤口,清晰的痛感传来,他捂住胸口,轻轻靠上墙壁。

吴滔慢悠悠打着口哨走过来,本想开口刺他一刺,可见他那副样子着实难受,便没有多话。

回家的路上,陆行简突然问开车的吴滔,“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楚净?”他不是傻子,自然体味出吴滔明里暗里的讽刺是为什么。

“怎么,楚净没告诉你?”吴滔漫不经心回答。

陆行简黑了脸,“除了宝宝在场,其他时间她连一个好脸色都懒得给我,怎么会同我说这些。”

吴滔扭头,笑得无比灿烂,“那就无可奉告了。”

陆行简眯起眼眶,拳头握起,念及他正开车,只得作罢。

把陆行简送到家,吴滔谢绝了陆家的晚饭,家里还有人在等他。

白羽难得下厨,做出来的饭菜称不上美味佳肴,但难得那股家常的味道。

聊起最近发生的事,白羽突然一拍大腿,“楚净是唐义成前妻的女儿,那他前妻是谁你知道吗?”

吴滔摇头,他一心扑在医院,生意上的事几乎没有插手,没和唐义成有过多接触。

白羽激动地晃他胳膊,“他前妻是我爷爷前妻的女儿!”

这么绕口,吴医生精密的大脑仪器暂时没转过来,“等会儿,让我捋一捋,你爷爷的前期的女儿是你……”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是我姑姑啊!”她猛地捂住嘴,好半天才松开,睁大双眼,怅然道,“原来,我和楚净是表姐妹!”

吴滔张大嘴巴愣了半天,那样子要多傻有多傻。

白羽是无意中听父母说起,她还有个姑姑,嫁给了唐义成,后来离婚,不知下落何处。不是一母所生,自然没多少情分。爷爷故去多年,父亲和大伯绝对不会去找,甚至提都懒得提。倒是她挺好奇,一个离了婚的可怜女人,能去哪里,一个人怎么生活?没想到,搞了半天,楚净竟然是那位姑姑的女儿。她又惊又喜,想立刻给楚净打电话,被吴滔制止。

“你傻呀,楚净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她知道却没有同你挑明,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白羽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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