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诱人交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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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or小姐
求你帮帮我
“死者遇害的那天晚上,虽然被告身上有多处伤痕,但经过检查,苏小姐没有被性侵的迹象……在这之前,被告苏林静有袭警的前科!以上种种归结下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被告就是凶手!”
对方律师傅绍容是出了名的不败常胜将军。
他绝对不会输!
就算他知道被告是无辜的,并且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他的当事人!
但他完全有办法让那些证据变成不可信的、无效的!
“本庭宣布,被告苏林静谋杀罪名成立!”
旁听席上顿时咒骂声四起,议论声此起彼落。
法律偏袒有钱人,只因金钱能买到正义和公理!
※※※※
辩方律师才走了几步,就被人大力扯住胳膊,“郝律师!”
抓住他的,衣衫褴褛的清瘦女孩,十分娇小,是被告的妹妹。
“郝律师!你不是说胜算很大呜?我姐姐是无辜的,真的!她一直很乖,上学成绩也很好,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她,她会去舞厅工作,只是因为要供我上大学!郝律师……”
女孩绝望而悲凉的眼睛,令见惯这种场面已然麻木的郝律师,瞬间也有些触景生情,“苏小姐,我之前跟你说胜算很大时,是因为我不知道傅律师会接这个官司,这次郑局长不惜重金请出傅律师对付你们,摆明着要你姐姐杀人偿命。”
苏芩低着脸,像是自言自语:“他为什么要冤枉姐姐……”
“你还小不懂,这世上没有钱办不成的事!”
“……”
“我跟你说,想救你姐姐,光哭可不行。”
女孩立刻用手背擦掉眼泪,抬起头:“求你,救救我姐姐……”
郝律师打量了一下她,这是张年轻的脸,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肤色略微苍白,皮肤薄得接近半透明,但是无疑这是张漂亮的小脸。
“有十八岁呜?”
女孩愣了愣,连忙点头:“有。”
“我在这行做了十年。这里面的事儿,我比谁都清楚。”郝律师的声音严肃起来,“我给你指条路。这个地址和车牌号,你记下来。你到那里等着。跟车上的人说,让他帮你这个忙。我跟你说,这个人比议员还要神通广大。看你穿的这样,你没钱请更好的律师吧?那你就非得求他帮你。如果他愿意帮你,你姐姐就没事了。”
“真的?”
“嗯,我保证。”
“要是他不肯帮我呢?”
“那就没人能救你姐姐了,你们只好自求多福了。”
※※※※
快要下雨的天气,空中乌云渐渐被染黑了地面,狂风夹着雨点。
挡在路中间的女孩面色苍白,离车那么近,像是要寻死一样。
车子力图避开,还是碰了她一下。
女孩失去平衡的踉跄着跌倒在地上,车门迅速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里面下来,接着,女孩眼里恢复光亮,一下子满怀希望,不顾身体的疼痛站了起来,冲过去捉住他的双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求求你,帮我,帮帮我……”
招架不住
夜里十一点整,苏芩坐在床上,全身又僵又麻,脑袋一片茫然。
苏芩活了十八年也没想到自己会出来卖身。而且跟在男人身边的那夥人看起来也不像是简单的人物,一个个西装革履动作训练有素……一小时前,面对掌握姐姐生死的男人,她不知哪儿来的勇气,那样跟他说话。
男人低头,看着她抓着自己手臂的、白得有些透明的纤细指尖。
“我从不帮人。”
这就是一场赌局,她输不起。眼前的男人是她的救命筹码。
“……我可以给你感兴趣的东西来交换。”
“比如?”
“比如……”她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咬了咬唇,“我!”
“你?”他漠然出声,“你会服侍男人呜?”
女孩愣了愣,脸上有谎言掠过的痕迹,“会!”
男人神色愈发的冷,不发一言盯着女孩。
她穿着条浅蓝色碎花裙,包裹勾勒出发育良好的曲线。
在路灯的照耀下,细瓷般白希的脸,因紧张而红晕阵阵。
她那双澄黑眼眸就那么直直地望着他,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
四处无人的道路只有一盏不远处的车灯亮着,明暗交替的光里看不清他的表情,见他半天没反应心里又揪起来,“帮帮我,求你……”
苏芩的潸然泪下还是打动了他。
她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因为这是她眼前唯一的路。
过了三十分钟,她看房间的门被打开,隐约有黑影沉默走动。
清晰、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
她听到自己短促的呼吸,随着那脚步声愈发艰难。
晚上那个冷酷无比的男人,就站在床前。
男人脱了身上穿着的西装外套,而后开始解上衣的袖扣和领扣。
苏芩看着他解扣子的动作,看得心脏砰砰跳。
十八年来,她从没服侍过人,
但和姐姐到了a市以后的那些日子,已经让她学会了许多。
“先生,让我来吧。”她从床上站起来,朝男人走过去,伸出白嫩瘦小的手,一颗颗地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她不知道这样做正不正确,但讨好总是不会出错的。
苏芩相当虔诚地帮他脱下衬衣,却有些气息不稳,他迫人的目光就在她头顶,令她只能盯着他结实柔韧的胸膛,紧张得心口通通直跳。
她在那眼光里,又硬着头皮把对方的皮带扣子解开了。
直至皮带完全解下,对方也没有回应。
苏芩苍白的脸,渐渐染上红晕,而后颤抖着手去试图解男人裤子的拉链。
心跳加速,手指就特别笨拙,越急越拉不开。
却在这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面无表情的看了她几秒钟,才面无表情的松开,接着,极度冷漠的声音响起,“上床吧。”
苏芩应了一声,甚至没有半分迟疑,二话不说地坐回床沿。
……
而后一切就像做了一个梦,苏芩梦见自己在男人的注视下,她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脱掉上衣,牛仔裤,内衣裤;梦见男人垂首含住一枚小巧的倍蕾,她的脑袋蓦地晕了;梦见男人强壮而结实的身体,还有腿间那个可怕的东西;
接下来梦境越来越可怕,直击她十八年的青涩生活,男人的身体覆了上来,正面压着她,他胸口的肌肉很硬,很沉,很热,很结实,她梦见自己被那滚烫可怕的东西进入了。
羞耻、恐惧、无助……诸多情绪袭上心头,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水,男人要的力气很大,一遍又一遍地侵入她,令她喘息连连,几乎招架不住。在梦里她不停地反抗,推开他说“不行”,男人仿佛没有听见,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腰,只狂戾地加大动作的幅度。
被那漆黑阴沉的眼睛望着,苏芩像是感到耻辱,嘴唇嫣红,眼神带了湿意……忍不住紧紧抓住身下床单,身体紧绷,视线因为冲血而有点朦胧不清,只能看见男人柔顺的黑发和耸起的肩背。
第一次好不容易结束时,苏芩只觉得筋疲力尽。
可还没有完。
她还在喘息未定,他却一把将她翻了个身,抓住了她的小腿往前一推,她变成上身趴着,双腿跪着的屈辱姿势,这下真的惊骇到她了,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冲至面颊,原本莹白的俏脸刹那间火烧飞红,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承受着。
这次并没有那么痛了,只是那种感觉比痛更让人难受。
……
凌晨三点,终于停止了。
在极端刺激之后,苏芩早已累极,很快陷入沉睡。
属于他的权利
第二天一大早,苏芩还在睡梦中,就有人“笃笃”敲门。
她惊觉醒来,看看表,才早上七点。
她把昨天穿来的衣服重新换上。
深呼吸几次后,她觉得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打开门。
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的修长人影,站在门口。
“你好,苏小姐,我是先生的助理——江普。”他优雅的向她鞠躬,柔声道:“先生遇到紧急事项,凌晨已经离开了。他让我过来和你会谈。”
“谈什么?”苏芩的声音有点颤抖。
江普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继续用平稳的声音说:“把你接下来的五年时间卖给先生,这期间里你可以读书也可以工作,这些都不用经过先生的同意,但你不能交男朋友不能结婚更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这些都是属于先生的权利。”
苏芩被这诡异的条件惊呆了,紧张地看着他,“为什么?”
江普平静的直视着她:“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总之只要你愿意,我会立刻叫人,摆平你姐姐的事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先生吩咐过让我送你回家。”
苏芩完全没想到要那个男人伸出援手,需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她已经走投无路,姐姐也被逼到了绝境。
父母在她十六岁时就去世了,三个月前她和姐姐刚离开家乡来这里读大学,住的是贫民区的房子。现在摆在她面前有两条路:一是老实答应对方开出的条件,卖掉自己五年的青春;二是……现在就离开。
至于让姐姐去坐牢?她想都不敢想这个可能性。
苏芩只稍微想了一会儿,就有了决定。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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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一个体态丰硕的男人从大堂楼梯上缓缓走下……
有几个人记者抬起头,惊喜的道:“安总裁!”
“安总裁出来了!”
“摄影师摄影师摄影师!”
楼梯口已经有大批记者闻风而动,一见安立行的面,立刻饿虎扑食一样扑过去,摄像头话筒争先恐后的对准他:“安总裁!安总裁你对这次令公子被指控涉,在上星期在h市绑架并对一名15岁女孩进行强。jian的事情,这件事你是否知情?”
“对此,你有什么话要说呜?”
声势浩大的记者挤来挤去,场面一时濒临失控。
相机啪啪响着,闪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安总裁!安总裁!麻烦你说句话好呜?”
面对记者层出不穷的追问,安立行沉着脸,声色俱厉的道:
“只有“野兽”才会做这种事!”
话音刚落,沸腾的人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说什么?野兽?”
“刚才说的是野兽对吧?”
“记下来!快点快点!明天要上头条的!”
半晌,镁光灯再次疯狂闪烁,争议提问之声纷纷不绝于耳,闹腾了十多分钟都还没有要冷却的迹象。一直到安立行在随后赶来的五个保镖的护送下坐进了车,离开后才消停下来。
知难而退
苏芩到了事务所刚坐下,沈妙敲门进来:“苏姐!”
沈妙是苏芩的助理,虽然刚满二十一岁,也没有丰富的工作经验,但是身手伶俐,又能吃苦,加上聪明勤奋,很讨所有人的欢心。
“嗯。”
“下午有个中年男人过来找你,要你当他女儿的辩护律师。”
“嗯?”
“你下午正好有个官司在打,我想你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了,我就叫他们先回去了。”沈妙冲了杯咖啡放在她面前,拉着苏芩,可怜巴巴:“苏姐,他们很可怜的,出不起高价钱,没有好律师肯接官司,专门从h市跑来a市,就是想找个好律师替他们伸张正义。”
苏芩慢悠悠的啜了口咖啡道:“什么事?”
“很惨的,我听得眼睛都红了,苏姐,你这回真要帮帮他们。”
苏芩郁闷的抚住额头,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说重点。”
“唉,”沈妙低声老实地应了声。
“委托人的女儿在上星期被绑架,绑匪还强。暴。了她……”
苏芩心头微颤。
压下心头震动,苏芩定了定神,“把具体情况告诉我。”
“受害人童晓敏上星期去养老院当义工,里面有一个中风瘫痪的老人需要照顾,周六早上她在去养老院的路上被人用迷。药。迷晕,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绑架他的男人出现了,撕破她的衣服企图强。暴。她,尽管她说自己只有十五岁,哀求那个男人不要伤害她,但是男人仍然猥亵并强。jian了她。”
苏芩呆呆坐着,心情简直可以用悲愤形容。
她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平静而稳定,“被告是谁?”
“安立行的儿子,安亚泽!”
苏芩一愣,面色沉下来:“安立行……”
沈妙是典型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苏姐!虽然安立行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但是,童晓敏今年刚满十五岁!她才考上重点高中!”
“她是个好孩子,可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毁了她!”
“苏姐,你如果坐视不理的话,就没有人会替他们父女俩出头了!”
“好、好、好!”苏芩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头更痛了,忙抬手制止她。
她知道妇人之仁,会令她的职路生涯更加艰难,只是,关于一个年轻的小女孩被。强。暴时的耻辱和难过,抵抗时的绝望,要是她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