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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总裁的诱人交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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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汗浸透,滚烫的肌肤粘在一起,她心中一阵抽痛,闭上眼睛。

※※※※

苏芩在全身异样的疼痛里醒来,浑身瘫软,连翻身转动的力气也没有。

窗帘拉上的房间里还是昏暗如故,一时间她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很快浓烈的睡意袭来,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也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她上午十一点有个官司要打!

苏芩反应过来,立刻精神一震从床上弹起来。

身上还是有些微微的痛,可是相比前两次已经适应多了……

她梳理好,打开房门,跟前俩次一样让保镖送自己回去。

下楼的时候,她却愣住了,因为她看见了一个没有可能会出现的身影——莫靖远。他正安安静静坐在黑色真皮沙发里看着报纸!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这一突发现象,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莫靖远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一道幽深目光正遇上她略显惊慌的眼神,他放下手里的报纸,微眯着眼,盯着她涨红的脸颊,“醒了?”

莫靖远平稳的声音响起,苏芩瞬间回神,“嗯!早!我去上班了。”

离开庭时间就剩下五十分钟了。

“过来。”

苏芩只好走上去。

他指指放在圆桌边原封不动的早餐,“吃完它再去。”

莫靖远的声音虽轻,语调里却有不容置疑地威严。

她只能顺从地坐过去,“好的,谢谢。”

这几年她作息一直不定时,很少有吃早餐的习惯,现在也没一点胃口。

不过,她没有理由违背他的意思,还剩不到十五天,她就自由了。

在他面前进行吃早餐对于苏芩来说是一种折磨,尽管是她吃过最丰富的一顿早餐,鲜虾三明治,蔬菜色拉,鹅肝鸡扒……还是让她觉得食难下咽。她用餐的速度很快,算不上优雅,只想赶紧吃完,然后像往常一样被送走。

许久,客厅中都持续着无边际的寂静。

这顿饭吃得味如嚼蜡。迅速吃完后,她喝了口水,酝酿了一下情绪,正踌躇开口,莫靖远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只知道你是律师,还不知道你在哪个事务所上班?”

“皇朝律师事务所。”她下意识接话。

“哦,皇朝,你们郝律师最近还好吧?”

“你们认识?”莫靖远此言一出,苏芩惊讶地抬头看他。

呵,苏芩很快苦笑,她怎么会这么反常。五年前就是郝律师让她来找他的啊,如果他们不认识,怎么会有人知道他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呢,她居然连这点都没有想透。

这五年,她总会问自己,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莫靖远,她就不会失去自由,不用羡慕着别的女生沉浸于美好的恋情,自己反倒犹如沧桑的枯木。但是,如果他真的没有存在这个世上了,她很清楚将会发生什么,她又该如何面对今后的人生?

所以,人生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她只是失去了一部分而已……

他看看她,伸出手指将她嘴角不小心沾到的奶油擦去,“不算熟。”

苏芩低下脸作势用餐来避开他的手,“还不错,上个月去了法国渡假。”

她抗拒和他有肌肤上的接触。

他对她来说就是个陌生男人,可也是他,掠夺了她的青涩,

也看到她无法控制的颤抖和惊鸾。

语无伦次

哎,不要掉坑,纯粹乱写,注定是个乱七八糟的坑

——————

怎么办?这是陪伴了自己整个青春期的温柔,没法拒绝,没法推开。可是……自己没有资格,自己早已不是当初纯白如纸的苏芩,这肮脏的身体和心灵,已经无力去承受如此的深情。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苏芩闭上眼睛,有少许的泪粘在睫毛上,身体颤抖得厉害。

秦以风发现了苏芩的反常,轻轻将她放开,语气里带着温柔的询问:“怎么了?有什么难处,你可以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

苏芩使劲摇着头,咬牙将泪意逼回去,声音颤抖却坚决:“不是的,学长。人不是一成不变的,这么些年过去,我早就又找到了喜欢的人。”

秦以风脸上浮起一抹受伤,和苏芩拉远一点距离,温润如水的眼珠认真地看着她:“小芩,你知不知道,你最不会说谎,每当你说谎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会乱瞄,手会不自觉地挫揉衣摆。”

“不,我没有说谎。”苏芩急切地打断秦以风:“我说的都是事实,否则以学长的条件,我不可能会拒绝。”

秦以风怔了一下,长叹一口气,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我能不能问一问,是谁那么好运?”

苏芩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总算,他没有再坚持。一通对话下来,让她比打十个官司还紧张。喝了一口水润滑,趁低头喝水的空档努力把自己的面部表情控制好,这才抬起头笑得一脸幸福地对秦以风说道:“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不过我还没有追到他,以后有机会会介绍给学长认识的。”

……

一顿表面和谐的饭终于吃完,苏芩起身告辞,秦以风坚持送她,她拒绝不了,只好坐上了秦以风的车。

车里的氛围很安静,只能听到轻微的发动机的声音,秦以风放入碟片,舒缓的音乐流淌在整个空间。

这熟悉的久违的音乐,让苏芩差点再次落泪。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秦以风还在听曾经在校园里面很流行,如今却显得有点老派的歌。

音乐跳到刘若英的《后来》,这曾是苏芩最喜欢的一首歌。

秦以风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怀念地说道:“高二那年的艺术节,你曾经用这首歌夺得了一等奖。现在想起来,也仿佛在昨天而已。”

苏芩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违心说道:“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只想往前看。”

如果老天足够垂怜她,是不是很久很久以后,有生之年之前,能够过上哪怕只有很短的毫无压力的自由生活?

歌曲唱完之前,车子也停到了苏芩的小区门口。

银色的月光和闪烁的霓虹映照着面前的房子,为城市铺上了一层迷离的光辉。苏芩打开车门,礼貌地道了一句再见,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踢掉碍事的高跟鞋,重重地摊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谁人知道,鼎鼎大名的苏律师,不过是只仰人鼻息的可怜虫罢了。

世界的美好,蔚蓝的天空,清澈的溪水,一切美好的事物,早在十八岁那年,就已经在自己的心中死透了。

一觉睡到天亮,今天上午下午各有一个官司要打。

苏芩穿上整齐的办公室套装,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有人说,人最好的疗伤方式,不是让心休息,而是让心忙碌,这话果然不假,人一旦忙碌起来,就只有眼前的事物,多余的杂念会被暂时隐藏起来。

“叩叩叩……”办公室门被敲响,沈妙抱着一叠文件走进来,“苏姐,有一个大case,请过目一下,看能不能接。”

苏芩嗯了一声,接过文件,映入眼帘的“莫氏”两个斗大的字让她心里一颤。

她没有忘记,她口中的“先生”,她的“金主”,是莫氏的执行总裁。

沈妙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苏芩,等待着她的指示。苏芩抿了一口咖啡,定了心神,让自己看起来神色无异,慢慢翻开文件。

是莫氏邀请她去当法律顾问的邀请函。

苏芩知道,她一个略有名气,但仍渺小如虫蚁的律师,对于莫氏这样的大集团来说,是远远不够看的。莫氏能够邀请她,想必是莫靖远的意思。

光想到这一点,就足够让她心惊肉跳了!

沈妙奇怪地看着苏芩,疑惑地问道:“苏姐,有问题呜?”

“啊?”苏芩回过神来,摆手说道:“没、没问题。”

沈妙嘻嘻笑着说道:“苏姐,你这次走大好运了,能和莫氏这样的大集团合作,那这辈子的前程都不用愁啦!”

苏芩捏着眉心,声音里透出疲惫:“我还要再考虑一下,你先出去吧。”

“啊?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还要考虑啊?”沈妙一惊,瞪大眼不可置信地问道。

苏芩不愿再说,只挥手让沈妙出去。

待沈妙走了以后,苏芩拿出手机,踌躇了一下,还是给江晋打了一个电话。

“江助理,先生在呜?”

“苏小姐稍等一下,我马上把电话给先生。”

等了半分多钟的样子,一个沉沉的男声终于出现在电话那端。

“什么事?”

苏芩紧张地用空闲的手指敲着桌面,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和莫氏合作的方案,是您的意思呜?”

“嗯。”电话那头,莫靖远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

“能不能取消?”紧张加冲动之下,苏芩脱口问道。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即传来莫靖远略带强势的声音:“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不要再有下次。”

听出莫靖远有点生气了,苏芩不敢造次,只好低低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下班之后,我让江晋来接你。”说完这句话,莫靖远果断地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面的忙音,苏芩只觉得脑袋里面像飞过了无数的小虫,嗡嗡作响。

连最后的领地也被占领了,呵,苏芩,你何其悲哀?

深深的绝望之感涌上心头,苏芩死死地攥着工作椅的扶手,脸上苍白如雪。

银货两讫,各不相欠

老实说,对于莫靖远这个人,她并不讨厌,只是两人的关系让她无法直视,无法装作普通工作关系那样去相处。

最主要的是,她没忘记她当初选择当律师时候的理想。

因为自己受过世上最不公平的待遇,所以不想让和自己一样无权无势的人受到委屈,说惩恶扬善,好像太大义凛然了一点。

她只是想让千千万万个和自己同样遭遇的人,替自己去过正常的生活,替自己去享受美妙的人生,替自己去看这大千世界。

可是,这最后的一点心愿,也被剥夺了。

大集团的法律顾问,不就是替主子们作恶的奴才么?

她永远无法忘记当年在法庭上,对方的辩护律师那张丑恶的嘴脸。

……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苏芩心里郁结,什么东西也没吃。到达莫靖远的别墅的时候,肚子里才稍微有了点饿意。

莫靖远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视里的经济频道。他换了卡其色的居家服,没完全吹干的短碎发柔软地趴在他的头顶,让他看起来多了一点温顺的感觉。

即便是这样,苏芩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紧张感。

刚走到莫靖远的面前,就被他一把抱着坐在他的长腿上,随后,温热的唇舌覆盖下来。

苏芩无力地承受着,手提包掉到地板上,发出“哐”地一声脆响,苏芩想要弯下腰去捡,却被莫靖远反身压在沙发上。

“别……今天不行……”嘴里吐出几个破碎的字符,随后又被吞没。

莫靖远吻了一会儿,离开苏芩的唇,在她的耳边轻轻厮磨着。

温热的气息烫得她一颤,呼吸早已乱了节奏。

“我……我那个来了……”苏芩推开莫靖远,脸上泛点红晕,呼吸不稳地说道。

莫靖远愣了一下,将苏芩放开,嘴里凉凉说道:“真不是时候。”

“对不起……”苏芩盯着地板,除了这句话,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靖远看着她,静默了几秒,突然问道:“你很怕我?”

苏芩记得,这是他第二次这么问她。

说不上害怕,只是面对他的时候就会很忐忑,她永远也学不来作为一名“情/妇”或者说“床/伴”所应有的妖娆妩媚,过于高傲的羞耻心和自尊心让她只懂得被动接受。

“没、没有。”她抿着唇,矢口否认。

莫靖远伸出手,抚着她的发顶,嘴角勾了勾,淡淡说道:“不要怕我,只要你做好分内的事情,我不会亏待你。”

苏芩无声地点头。

事实上除了点头,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莫靖远嗯了一声,指着楼上的房间:“你去睡觉吧,一周之内来莫氏报道。”

苏芩捡起掉到地上的手提包,逃也似地跑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前几次睡的房间。

这间房间起码有将近五十个平米,最里边靠近窗台的位置放了一张两米的大床,青色的床上用品,深紫色的窗帘,让整间屋子显得无比的沉闷压抑。边上有一个酒柜,上面陈列着各种类型的名酒,而门口边上,是一个棕色的壁柜,再过去一点,是一张不大的书桌。

不知道是空间太大还是什么原因,苏芩只感到萧条和空洞。

这应该是莫靖远的房间。

苏芩有些疑惑地退出房间,站在走廊上问楼下的莫靖远:“先生,是这一间呜?”

莫靖远抬起头来,淡淡地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得到莫靖远的肯定,苏芩重新走入卧室。

半开着的壁柜里面放着一套粉色的睡衣,苏芩以为是莫靖远为自己准备的,就拿着进了浴室。

简单地洗了一个澡,她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很快就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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