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重生驭鬼:神格读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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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有只幽灵在晃悠的事实,但实际上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在做梦来着。就算她深深知道丫的这不是梦。
上了黑洞洞的楼,苏九条件反射往兜里摸手机,摸了两下才意识到自己换了个身体,就问张小花,“你手机放哪儿了?”
“我没手机。”
“……”
如果幽灵能从半透明的乳白色变成活人特有的皮肤色泽,或许现在张小花的脸上就是绯红色的。
“那个东西每个月要交话费,费钱。用处又不大,就没买。”张小花说。
苏九没吭声。她生在富足之家,从来没为钱担过心,也不是很清楚什么叫做缺钱花。现在突然冷不丁的跟她说手机那种必需品也算费钱的行列,她有点接受无能。
摸黑爬了四层楼,张小花指挥着苏九找到了钥匙,打开左边的那扇铁门。
开门的时候苏九恍惚觉得自己到了重庆渣滓洞,那会儿去旅游,看见有工作人员用长串的钥匙开渣滓洞的一扇门,门被打开的声音就跟这个一模一样。恐怖极了。
“我妈上早班,现在肯定睡了。我爸还在上夜班,今晚上不回来,你小点声。”
苏九点点头,蹑手蹑脚的走进去。黑糊糊的房间环境让眼睛一时之间找不到方向,站了会儿适应了一下黑暗度,张小花又指挥着她摸着墙和家具慢慢挨进了卧室,门是开着的,里面有淡淡的光。灯光来自于一盏小台灯,灯光微亮,连照明基本要求都够不上。
不过至少能够看见一些东西,比完全抓瞎强。
“谁给你留的灯?”苏九问。她认为以张小花的勤俭程度是不会随便开灯不关就走人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留灯了。
“我爸。他每次上夜班走的时候都会记得给我留灯。”张小花露出一抹笑意。看起来很温暖。
苏九心中一暖。她父母不常在家,追求无国界医生的事业,让她从小学会独立自主的活着,没饿死冷死愁死自己,也没走上什么不归路还能成为一个社会有用的人,是她的幸运。只是亲情这一环,她体会不够深。但是能懂。
把房间的灯打开,这才看清楚了整个房间的模样。这房间比苏九以前住的公寓里的浴室一半大都不到,摆了一张小床和一张书桌,小床尾部有一个木箱子,书桌边上放着一把椅子,其他就基本没有下脚的地儿了。
重生如此不NB(6)
看到这样的生存条件,苏九觉得其实死也没有什么不好。张小花体贴的对苏九说:“我不会跟你抢地方睡的。”
苏九不置可否的叹气,坐在□□,感受着那不可能和水床相提并论的木床的坚硬程度,以及摊开四肢就能碰到墙壁或者书桌的狭窄现实,苏九对未来前景表示堪忧。
现在她所占据的这具身体是16岁,十六岁的年纪,身份证刚刚拿到手,可真要去什么公司上班,人家定要说是童工来着。如果修习学业,跳级太过了会被别人当作怪物研究。而且跳级的目的之一是进入更好的学校学习更先进前沿靠谱的知识,那样意味着更多的钱来做为支撑,可看看这一家人的经济状况,能不能在圣堂高中读完三年都是问题吧。
更别说,张小花的父母将张小花送到圣堂高中,终极目的是让她攀上金龟婿,可不是什么读书、读书、读书!
这未来,可如何是好啊!
苏九一晚上是在各种各样不同类型的噩梦中交叉旅游中过来的。
她先是梦到了自己父母在见到自己骨灰时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的画面;接着是自己去见相亲对象李博安,被李博安的前女友早稻春子给一把推倒,被车撞死,血肉模糊,成为一块山东煎饼的画面回放;然后是张小花被她同班同学,那个叫做秦望的家伙顶着一张丧尸的脸,跑出来吓人的场面;最后是一个幽幽的仿佛是所有日韩鬼片最常出现的女鬼声音,靠近她的耳朵边,对她说:
“起床了!要迟到了!”
苏九还在潜意识的层面琢磨什么时候日韩鬼片女主角改了人性化台词的时候,脑子像是被冷水浸过一样,登时间清醒过来。
张小花在初升的朝阳中若隐若现,透过窗户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给她整个“身体”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白天你也出来啊?”苏九嘀咕着坐起来。腰酸背痛的现象没有出现,估计是张小花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了睡硬板床的缘故。
“好像阳光对我没有什么伤害。”张小花说。
当鬼真不错。苏九想。说不定还能吸收紫外线,练成什么特别的法力呢。
磨磨蹭蹭起床穿衣,张小花的干净衣服都叠在床尾的箱子里。秋冬季节的衣服数来数去就六套,四套都是校服,两套是便服。
“干嘛整这么多校服?”苏九不太理解四套校服一个样式的原因。
“两套是秋天穿的,不是很厚。另外两套是冬天穿的,厚度够了。学校说不愿意穿名牌的学生可以穿校服来上课,所以——”
“明白了。”原来是担心没钱的学生影响圣堂学校的观瞻和校容。
卧室里面没有镜子。问张小花,张小花说反正就那个样子,镜子没用,所以没买。苏九估计是因为买镜子的钱对于张小花来讲都是浪费的选择,所以才会没镜子。
穿好衣服,打开门到了客厅。小客厅让苏九觉得憋屈得慌。尤其是在光线充足看的清清楚楚的情况下。
重生如此不NB(7)
一个中年女人看见苏九来了,把两个馒头一袋豆浆塞给苏九,一边说:“赶紧走,别迟到!”
连叫声“妈”的机会都不给,苏九就被中年女人推出了房子。加上张小花就在旁边一个劲儿的说要迟到了要迟到了赶紧走赶紧走的话,苏九几乎是用小跑的速度从张小花的家跑到了圣堂高中的大门处。
跑得气喘吁吁,再看那些应该是早餐的食物,已经被自己捏成了面目全非的东西。
“中午饭怎么解决啊?”苏九问张小花。
“学校提供两餐。”
“噢,那挺好。”苏九说着,把手里的东西往边上的垃圾桶一扔,搞定了。
张小花生气,“不能浪费食物!”
“拜托!我又带不进去,你还想让我在外面吃完了干脆迟到才进去么!”
张小花哑口无言。苏九摇摇头,忽然瞥见有几个从旁边过去的学生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一下子反应过来——肯定是觉得她脑子估计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对着空气大叫大嚷呢。
唉,也只有她知道,自己是有说话对象的,只是别人看不到听不见罢了。真憋屈!
从学校大门到高一·七班的教室,整整一段路,不过四公里不到的距离,苏九见识到了让她比较无语的各种行进方式。
开着宝马奔驰或者保时捷甚至是劳斯莱斯房车型来读书的,占据学生中80%以上;
骑着限量版的各式各样全地形四轮越卡来的,占据学生中10%左右;
上学校的校内校车抵达学校各个区域的,占据学生中8%左右;
还有百分之一左右骑自行车,那也是超级昂贵没有必要配置如此高级的订制类型自行车;
剩下的,是不足百分之一的选择步行的同学。
苏九发现自己就属于最后那一类。
“为什么我不能上校车?”苏九问张小花。刚才她看见有校车,想上去,被张小花给拦下来。
张小花领着苏九一边找教室,一边回答:“校车属于家庭贫困,但是成绩优良,至少在每三个月一次的全国贵族私立高中里考出前一百名的学生才能上的。”
“我刚才看见那车里的人挺多,别告诉我全国私立学校的前一百名都在你们这里。”
“还不至于。”张小花说,“就八十六个。六辆校车每辆限乘15个,再多点就得再派校车了。”
苏九倒吸一口凉气。她一直对自己的智商很有信心,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没信心。
藏龙卧虎的圣堂高中敲响了第一节课上课前的预备铃。
教室里稀稀落落坐了几个人,还有至少一百个以上的位置空着。
苏九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扭过头看旁边的人,发现是昨天晚上在校医院的那个男孩儿。
她别过脸小声问张小花,“你同桌什么名字?”
“李优一。李世民的李,优秀的优,一二三四的一。”张小花答。
苏九注意到张小花在说李优一名字时候表情比较耐人寻味,“你喜欢他?”
重生如此不NB(8)
“瞎说。”张小花立刻予以否认。
苏九肯定张小花暗恋李优一。如果她再年轻几岁,估计也会喜欢这个小男孩,不过看李优一,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倒像一个大学生的模样。
“他多少岁?”
“二十一。”
苏九惊了。
“这么老还读高中?”
“听说他读小学留级,读初中留级,读高中也留过级。好像幼儿园也留过吧。”张小花吭吭哧哧的回答。
苏九惊悚了。
这哥们儿太NB了,留级这么多次都还能不屈不挠的到学校来受罪,真就是全天下所有学生的好榜样啊。
李优一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耳朵里塞着耳机,不知道听什么。苏九看了老半天,琢磨着要不要打个招呼,不防李优一忽然睁开眼睛,直直的看向她。
“做什么?”李优一问。
“那个……昨天晚上谢谢你。”苏九帮张小花道谢。昨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她听张小花说了被吓死的始末,知道当时被吓得倒地之后,是李优一带张小花的“尸体”来到校医院的。
“噢。”李优一淡淡的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感叹词,接着又把眼睛闭上了。
这时候,上课的正式铃声响起来,随着那至少半分钟的优美动听的音乐铃声开响,偌大的教室里瞬时涌进了一大票人。就好像钱塘江涨潮时侯那种奔涌的速度。
苏九数了数教室里面的人头数:24个。这么大的教室,可以至少坐一百号人还不带拥挤感的,却他丫的才装了24个学生。太浪费资源了!
一个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踏着钟点的节拍走进来,看她走路的姿态,假想如果换一个场景,那女人走T型台也是能摇曳生姿。
最后一个音符尘埃落定,女人站在了讲台的正中央。小型声麦别在她的胸前衣服上,一身职业套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历练。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职业金领的人物,就是不像一个高中学校的老师。
“朱青老师,朱德的朱,青草的青。是班主任,教数学。”张小花靠在苏九的身边给苏九灌输高一·七班人员基本构成。
朱青开始说话。
“各位同学好。请翻到第45页,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
听了一会儿,苏九开始打瞌睡。朱青教的内容她十多年前领教过了,实在没有兴趣继续温习一遍。
“张小花!你怎么打瞌睡!?”朱老师呵斥苏九版本的张小花打瞌睡的行径。她认为这是公然藐视她身为老师的权威性。
时隔至少二十年,苏九终于又一次因为打瞌睡这样的行为被老师骂,她觉得异样的新鲜。“不好意思,我昨晚上睡的迟。”她很自然的道歉并且诚恳的解释,完全没有想到这里不是她读大学的地方。
“这是理由吗?!站起来,后面站着去!”朱老师发火了。
苏九不知道贵族学校还保留体罚的项目,张小花在一旁劝解:“你不要生气,朱老师不喜欢成绩不好的学生,所以这样。”
重生如此不NB(9)
苏九的火气下去。她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张小花,就算要跳级还要和老师搞好关系,如果搞不好关系,老师不放人,她想跳也没得跳。
走到最后面站着,前面一大片都是空出来的地方。隔得远远的看着朱青,苏九觉得不那么生气了。
“真是折磨。”自从读大学之后苏九很少早上七点以前起床了,现在实在睁不开眼睛。她埋怨着,眼睛滴溜溜的打量前面那二十三个张小花的同学。
“对了,昨天晚上吓你的那个家伙在哪儿呢?”苏九问张小花。
这教室还不至于长度超过100米。张小花跑到前面第二排的一个位置上,站定后指着一个一头挑染成酒红色头发的男生向苏九招手。
飘过来后对苏九说:“那就是秦望。他爸爸是本市副市长。妈妈是市商业银行副总经理。”
“原来是小暴发户。”苏九不屑的嘟囔。
“副市长和市商业银行副总才是小暴发户?!”张小花的语气里透露着难以置信。
苏九给张小花扫盲,这个世界真正有钱有势的人要到哪种程度才能算是有资格,说了几句,朱老师发现苏九在那里小声“自言自语”,透过声麦给苏九下最后通牒:“张小花!再在课堂上随便说话立刻给我出去!”
苏九惊诧于朱青的顺风耳,这么远都能听见她这么小的声音。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张小花说:“她耳朵里有接收声音的装置,可以随时接收到保安室那边传来的命令或者信息。每间教室里面有监控器,监控器那头是保安室的人,他们每天上课的时候都在监控所有没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