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知时以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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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果真欲求不满,黄远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看样子是要在车里大干一场,黄远奸笑一声,按下开关,隔音玻璃缓缓上升,黑色帘子把他与后座慢慢隔离,看他少爷爽的。
“味道不错。”
“爽了?”我说的咬牙切齿,靳关柏在不经意间总是把我压的死死的。
“不爽,我想要更多。”
表情够淫荡,语气够下流。
“把我抱这么紧,是想让我更进一步?”靳关柏邪恶的看着两人的姿势。
典型的男上女下,并且我的脚还勾住了靳关柏的腰,动乱中的造型确实引人想入非非。
“喜欢用强的?”我冷眼的看着他。
靳关柏皱眉,幕兮君冰冷的话降低了他的热情,女人,不需要他强迫,挥挥手就是一大把:“装贞洁,是诱惑我的另一个手段。”
第十三章
“我们之间有误会。”靳关柏之所以这么说,我跟他应该是见过的,但是我真的没点记忆,“你说,我们在酒吧见过,当时我喝醉了,不记得你。”
靳关柏意味深长盯着幕兮君,眼神深不见底,良久放开了她,幕兮君的气质的确和他身边的女人不一样。
“把10万块钱还给我。”
这下真叫我傻眼,思考了这么久的第一句话是还钱,不该让我下车,靳关柏的思维还真独特,我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送你去医院,这10万你应该用不着,该还给我。”靳关柏说的真挚。
我扑哧笑出了声:“还真是小气的男人,我怀疑这张支票能不能拿到钱。”我没有犹豫的把支票放在他的手上,这些钱对我来说如一张废纸,刚刚他要扮富给我,我自然不会手软。
“靳关柏,你这车是租的吧,身上的衣服也是买的仿品,要不是女人给你买的?”
我的心里想着这个男人是个穷光蛋,装着富贵勾引女人,在从女人那骗钱,那不是牛郎嘛。
他说是在酒吧遇见的我,我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我因为没上他的当,所以他跟我摊牌要我把钱还给他,哎,我在心里叹息。
我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男人应该找份正当的职业,当然我也不是说你的工作不好,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靳关柏看着幕兮君惋惜的眼神,她把他想成什么了,他不过是想试探她,她的表情就已经千变万化:“你想说什么?”
“不要老想着靠出卖某些东西,得到女人帮助。”我看着他的身体,说的隐晦,我想他应该明白,“我看你本质还是好的,早点脱离苦海。”
我看着靳关柏的眼睛没有一点混杂,应该是入世未深,他人应该不坏。
靳关柏没有反驳幕兮君的话,也不打算解释,只是望着幕兮君的眼睛出神:“你不喜欢钱吗?”
“当然喜欢,我想这个世界不会有人嫌钱多,但是不要做钱的奴隶,不是吗?”很显然我理解错误他的话,他是问我爱不爱钱,不是感叹人生没有不爱钱的人,也不是说他靳关柏是为了钱。
“对,不该做钱的奴隶。”靳关柏发至内心的笑了,将手中的支票撕开扔出窗外,钱他有的事,不在乎这点,眼前的女人才是他想得到,“重新认识,我叫靳关柏。”
“幕兮君。”
“现在可以给我电话号码吗?”
“死性不改。”
“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如果下次看到你已经改邪归正,我在考虑。”下次?他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过客,这座城市这么大,我不认为我们还有碰面的机会。
靳关柏凝望着幕兮君,她以为不给,他就不知道,幕兮君你逃不开,你会是我的。
医院门口,围了很多人,黄远想着要不要打扰少爷办事,可这车开不起进去,适时的隔音玻璃豁然打开。
少爷这么快就办完事了:“少爷,前面人太多,车只能停这。”
黄远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这小子:“别装了,我都知道了,靳关柏,他还叫你少爷。”
“我不喊少爷叫少爷,那叫什么?”黄远一头雾水,但在靳关柏投来一记凌厉的眼神,乖乖闭嘴。
“黄远,以后叫我名字。”靳关柏以眼神示意。
“少爷……”叫少爷名字,除非嫌命太长。
“兮君,我们扮主仆时间太长,黄远一下该不了口。”
“我自己去,你们先走。”
“我陪你。”
黄远不敢置信,少爷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温柔,还说什么假扮主仆,不能理解。
“那个女人在上面已经很久了,很危险的。”
“是谁,知道吗?”
“是一个病人。”
“是得了绝症想不开。”
“不知道,楼上的人都已经被赶了下来,消息也被封锁了。”
“有人已经上去了。”
我好奇的抬眼望去,太高了,楼上的女人看不真切,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背影,得了绝症吗,是很可怜。
“进去吧。”靳关柏对其他人的生死不感一点兴趣。
“恩。”那个女人是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了吧,就算只有可数的日子,也该好好活着的。
楼顶
“杜云,下来。”华逸凡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怕杜云被风一吹就这样掉下去。
“你来干什么?”是来看她笑话的,看她没有他活不下去吗,但事实却是如此,“你不是说再也不想看到我吗,还来干什么。”
“听话,下来。”华逸凡尽量放低声音。
“走啊,我不要你可怜我。”杜云又往后退了一步,“你以为我会自杀,我不过是想在上面欣赏风景。”哭泣的脸上带着倔强。
“云云啊,逸凡已经来了,你下来啊,”杜母已经吓得惊慌失措,死死的抓着身边的救命稻草,“逸凡,救救云云啊,她那么爱你,逸凡,云云这样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啊。”
“妈,别说了,你就当我在22岁那年就已经不在了吧。”华逸凡都已经不要她了,她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
她受不了病房的味道,受不了一个人孤单的躺着,杜衍不是告诉她已经告诉华逸凡所有的事了吗,可是华逸凡始终不来,她等了好久,华逸凡没回到她身边,她痛这4年还有什么意义,不如一死了之。
“怎么可以,怎么能,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你救活的,云云回来,别在往后走。”
杜云没有理会她母亲,只是看着华逸凡,华逸凡也那样看着她,两人都没有言语,杜云的脸上从期待慢慢转为死灰。
“我们结婚。”
杜母的脸上有了笑容,欣喜的看着杜云,杜云死灰的脸渐渐有了神采:“逸凡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没骗我?”
华逸凡握紧的手松了又紧,迟迟没有回答,为什么不回答,不是已经说出口了吗,为什么没有再说一遍的勇气,是什么让他迟疑了,曾今不是一直想保护这个女人,如果不是杜云离开,他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吗,现在只不过是婚礼的延续。
“看吧,你是骗我。”杜云笑的落魄,为什么给她希望又给她失望,转身的瞬间是决然。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们结婚。”不能让杜云跳下去,他舍不得不是吗,那这就是爱,既然爱,那就结婚吧,华逸凡如释负重的走向杜云。
杜云在被华逸凡抱紧的时刻,终于开心的笑了,华逸凡回到他身边了,真真实实的回来了,他的怀抱永远是那么的温暖。
“我们结婚。”杜云重复着华逸凡的话,声音已经是呼喊后的嘶哑。
华逸凡听着她嘶哑的声音觉得很冷,这是一种带血的低吟,很平静没有一丝哭过后夹杂的残音,华逸凡的心有些颤抖,那是透彻心扉的冰冷,杜云仿佛回到了从前,一如她没有离开般,羞涩且温暖的脸庞静静的看着他,没有温度的唇亲啄着他的,如死人一样。
华逸凡皱眉,这样的杜云他觉得陌生:“杜云,我们一起下去。”
“好。”
华逸凡的话对杜云来说是世上最好的催眠曲,她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他,甚至不想眨眼,她怕这是她的又一个梦,梦里她看见他太多次了,每次都是眨眼顷刻间的消失。
杜云觉得惶恐不安,她想挣扎:“逸凡,我不想下去,我不想看到其他人,你陪我在这坐坐。”就在这哪都不去,守着华逸凡,他不会再不见了。
“杜云,你需要休息,乖,我陪你去休息。”对杜云的反复无常,厉声已经失去了作用,她是需要他的溺爱吧。
华逸凡曾今也是如此宠溺对她,如今却变得生疏,难道是还没习惯!
“逸凡,我不喜欢躺在病床上,更不喜欢睡觉。”躺了4年,她早就厌倦,一睡下,他就会离开。
杜云的脸上写满了烦躁与不满,她不是说了不下去吗,逸凡为什么听不懂!但如果不下去,逸凡会不会说她不听话,
“逸凡,我只想和你两个人在这待会,我们等等下去。”
“可以。”
华逸凡把杜云的变化尽收眼底,说不出的奇怪,杜云的情绪波动及变化很大,像只易碎的玻璃娃娃,需要小心的安抚,造成这一切的是他还是她……
“那我们去那边,走吧,”杜云两只手用力的抓着华逸凡的左手,他的手上已经有了几条明显带血的爪痕,她却浑然不知,依然抓着。
杜母看着杜云的坚持放弃了劝说,只要没做傻事就好,还能叫她一声妈就好,只要有华逸凡在,杜云就不会再觉得恐慌,抚慰心灵才重要,身体以后可以慢慢养,杜母提在喉咙的心终于可以放下,转身走了出去。
第十四章
“妈—”杜衍叫住了出来的杜母。
“衍,你怎么才来,你差点就见不到你妹妹了,你们爸爸已经走了,要是连你妹妹……”杜母的泪忍不住涌出,当时的她没有一点主义,直到华逸凡的出现,看见儿子才得以真正的轻松,“还好华逸凡来了。”
“妈,现在怎么样了。”
华逸凡!是他打电话叫来的,在接到母亲电话说杜云失踪的那一刻,他就猜到杜云会有此举,其实他赶在她前面找到了杜云,对杜云他只说了一句华逸凡在来的路上。
然后他一直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这种状况他若是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不太合适。
“现在,华逸凡在里面照顾她,衍,你妹妹要和华逸凡结婚了,我们也该准备准备。”'。电子书:。电子书'
“妈我们当然要好好准备。”
华逸凡从你来的这一刻他就已经料到了结局,结婚!很好。
“衍,不要让人来打扰他们。”
“放心,妈,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杜衍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长兄为父,等云云身体好啦,两家人正式的见一面,你记得和华逸凡商量。”
“我知道。”杜衍笑得开心,这是他一手促成的事,一定得尽心尽力。“逸凡,我觉得今天的天空特别的美。”
“恩。”
美在哪?是那被云层遮住的若隐若现的太阳,还是看似阴霾的天空,或者是带点灰暗的死寂,华逸凡说不出心中的感觉,苦涩吗,是对这毫无朝气的天空,还是对眼前的杜云,或者是对那个女人……
“逸凡,我喜欢这样靠着你,我希望是一辈子。”
“恩。”
一辈子很长!人经过了时间的洗礼也许会变,但一辈子却是沉重而又逃不开也变不了的枷锁,他所承诺的一辈子,已不似经历过的简单。以为曾今的真实,却是现在说不出的伤痛,感情不是生活的点缀,而是苍白的记忆。
“逸凡,和你分开的这些年我生不如死。”
“恩。”
生不如死!是因为他,他该怎么去补偿。
“逸凡,为什么只回答而不说呢?”
“我想听你说。”一个美好的借口,在她耳里是动听的,在他说来也是悦耳的,他面对近在咫尺的杜云,想不到能说的话。
“真的,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你说,不过在我说之前,逸凡我要你好好吻我。”
看似极尽缠绵的吻,无论吻得多用心,多激烈,依旧没有温度。
“逸凡,我还有很多话没说完,但是我累了。”杜云的声音已如梦般呓语。
“那就睡吧,”华逸凡低头看着杜云仍不放开的手,“我会在你身边。”
手渐渐松开,然后是平稳的呼吸,华逸凡不觉得悲痛。而是一种煎熬的麻木,为什么他们之间留下的只有忧伤,
“华逸凡,心痛吗。”杜衍倚在门边,带着讽刺,“杜云睡梦中都带着笑意,我想是有梦到你。”
“看够了吗。”华逸凡双手叉进裤袋,抿着薄唇,看不出一丝情绪,“对自己导演的戏很自豪!”
杜衍僵硬的笑容泄露了破绽,他有些意外华逸凡的洞察力,身在戏中,却能明白戏理,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坐下长谈,这里好像不太合适。”
两人同时看了眼在病床上睡的很香的杜云,默契的走了走去。“我想我需要解释。”杜衍假意的笑容挂在脸上。
他在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却早已识破他的伎俩,既然华逸凡已经知晓,解释与否在他面前都不会讨喜,华逸凡能走进这个局,无非也是认同他的做法,但表面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