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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穿越战国做皇帝-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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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腰第一道营垒里的秦军,用竹筐一口气吊下了四十个精悍的士卒,这些士卒们身兼重任,他们将去冒死探一探,探一探赵军到底有多少人马,喊着那么响亮的号子上山,又推进得这么慢,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大阴谋?

前方那一道道黑影只是一闪,便被目光敏锐的大将申阳看在了眼中,只见他面色沉静,自腰下拿出连发弩,稳稳地将其举起来,对准一个黑影,“嗖——”地便是一箭射出。

少顷,便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呼声起。紧接着大将申阳手下不停,连环地扣动弩刀,一口气便将二十支弩箭一口气全部射光。发射弩箭的同时,申阳心底暗暗数着那惨叫声,却发觉只有十四个音质不同的惨叫声响起,显然便是方才有六支弩箭射了空。

便在这时,大将申阳只听耳畔想起了那熟悉的爽朗声音:“申阳将军,这箭术可是退步喽,竟然被你射空了六箭,呵呵——”

那大将申阳闻声,忙回头看来,只见昏暗的光线下正对着熟悉面孔,正是上将军赵括是也。上将军赵括那一脸调侃的笑容,登时让大将申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申阳摸了摸鼻子,便回道:“申阳惭愧,惭愧”

其实在这种如此昏暗的夜色中,射击那一个个移动灵活、身形敏捷的密探,能达到十分之七的命中率,已是相当不容易了。赵括如此说法纯粹是为了打趣,借此来调节一下过于紧张的气氛。

眼看一场血腥残忍的大战将起,若说将士们不紧张,那完全是骗人的鬼话。但紧张却会导致人体力的迅速消耗。在另一个时空里,赵括对此深有体会。

赵括还依稀记得,当年在大学里第一次走上散打的擂台,第一次站在那绳圈内时,那种惶惑无助的紧张,比赛还未开打,体力迅速消耗的他便已是汗如雨下,最终的结果便在意料之中了。

若弓弦绷得太紧,则易折断;将士们的神经绷得太紧,战时则易心神散乱。自古以来,大多之名将皆为心理大师,如何振奋士气,如何临阵调节,如此等等,上将军赵括只是初窥门径而已。

便在上将军赵括和大将申阳应和之间,那贴身侍卫刘侠的二十支弩箭已经发射完毕。刘侠这一波弩箭射出竟然是惊人地箭无虚发。伴着一声声绝望的哀嚎,二十个秦军探子,全都惨死在他的箭下。

刘侠这申阳之职位不同,其侧重自然也不同。申阳虽然也是武功、射术超人,但甚为数万大军大将的他,毕竟平日里考虑得最多的便是行军打仗之战术选择,箭术武功反倒是不那么突出了。

那刘侠身为上将军赵括之贴身护卫,平日里闲暇时可以专心习武,其剑法武功据说已经突破了墨子剑法的第三重,其射术在整个赵军之中,也早已是屈指可数了。

刘侠一匣弩箭射完,急忙换上一匣新的弩箭,待上好箭匣,便紧接着又是一波弩箭呼啸着射出。将那剩余不多的秦军探子一一射杀。刘侠的箭术之神令秦军探子们闻尖啸声而色变,因为不管他们躲闪得如何迅速,不管他们埋得如何阴暗处,刘侠射出的弩箭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朝他们的要害招呼而去。

“彩彩——”上将军赵括运起目力,观察着前沿阵地箭术射杀的畅快情形,便是忍不住连声高呼,“申阳将军、刘侠千夫长果真是射术超人、出手果决,秦军探子,此番便全军覆没了,呵呵——”

“上将军谬赞”劲步营大将申阳和贴身侍卫刘侠朝着赵括谦虚地说着。

这头话音未落,那大将申阳转头便又是一声大呼:“将士们,依照上将军所定之步军操典,速速安放好连发床弩和霹雳炮车,不得有误”

眼看着重型连发床弩和霹雳炮车已经推到了阵前,距离高平关半山腰第一道营垒防线大约还有一千五百步的距离,已经进入了射程,申阳忙及时地发令,令将士们即刻做好发射前的准备工作了。

第三百零二章 撼动

第三百零二章 撼动

第三百零二章撼动

(诚挚感谢书友“一浪”投出宝贵的月票,诚挚感谢书友“一浪”、的慷慨打赏和“逍遥欲飞”的更新票。今晚太累了,竟然码着字就在电脑桌旁睡着了,一觉睡到凌晨…多。这刚醒来赶紧码字,完不成任务,对不起书友们啊)

大将申阳一声令下,劲步营将士们便稳稳地停了下来。只见连发床弩和霹雳炮车旁的将士们,纷纷拿出随身的铁锹,开始呼哧——呼哧——地挖掘基坑,以安放这两件大杀器。要知这两件大杀器发射时,那后座力甚大,若是不在基坑中填埋稳住,一次迅猛地发射过后,那后座力简直能让它一直再滚到山坡底下去。

劲步营将士们挖掘的速度很快,只是眨眼间的功夫,那长方形的基坑已经挖掘完成,随后将士们又喊着号子,将那数百辆大杀器纷纷安放到基坑中,并填埋泥土、压上石块,稳稳地安放了起来。

待重型连发床弩和霹雳炮车安置完毕后,大将申阳便是一声令下,派出巡逻岗哨提防秦军偷袭的同时,令大军就地休整,将养体力。冲到这射程之内,劲步营反而不急着进攻了。

其实,这正是上将军赵括之谋划。正所谓一张一弛、张弛有度才是大战之谋略。忙活了这么一通,估摸着时辰已经将近亥时之末了,大军需要迅速地休整,快速地积蓄体力,只等着那震撼人心的一刻,来个彻底的大爆发了。

远处高平关城头上,那双眼通红的老将王龁,望着深夜偷袭的赵军突然停止了前进的步伐,登时便是心头暗觉奇怪,一时间有些摸不清赵军的头脑。真正让他心头微寒的,却是那秦军派出的四十个探子竟然有去无回,被对面山坡下的赵军杀了个干干净净。

四十个探子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却都是精明强悍、百里挑一的好手,没想到竟然折损得这么“无声无息”,如同一把石子撒到大海里一般,连个浪花都没泛起来。

老将王龁觉得对面的赵军有些邪性,是种很怪异的邪性,这时老将王龁不由得不警惕了。便在这刹那间,那日和赵军对攻时,那寒光四射的钢铁丛林,那策马突刺的彪悍骑兵,那射程超乎想象的额弩箭,一幕幕便蓦然浮现在王龁眼前。老将王龁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心下道:“不好莫非今夜前来攻击关城的,就是那股子赵军不成?”

太肆无忌惮了,竟然敢在两军对垒的关前如此肆无忌惮?竟然敢如此目中无人地安然休憩?老将王龁心下暗想着,却是有些犹豫了,派出一波军马骚扰对面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赵军?这冲出坚固的营垒,会不会正中了赵军之圈套?不妥心思回转之间,老将王龁便定了下来:凭借营垒稳固坚守为上

老将王龁不能理解,那骑兵大将车云在、守将朱方更觉得怪异了。然则,对面的赵军既然没有来攻,他们虽然觉得奇怪,倒是不太担心。那守将朱方更是心下笃定,在他看来,这老马岭险地高平关的防御一重连着一重,工事修筑得甚为结实,想要突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山坡上,上将军赵括可没对面的秦军将领们那么紧张,他甚至休整得很是惬意。赵括觅得一块还算平整的大石,便是披肩一裹躺了上去。美美地闭着眼睛便是小憩了一会儿。

秦军杀出营垒偷袭冲阵?那是正中了赵括之下怀。此时的劲步营那是外松内劲,连休憩都是半张着眼睛、列着阵型,若是听到响动,便会立马行动起来,给来犯之敌以迎头痛击。

秦军会逃跑?且不说秦军锐士不会这么无用,单说这高平关内的秦军是能逃得出去,上将军赵括却是毫不担心,因为他早已准备好了后手。在高平关另外一道通道上,大将苗邦正率领着飞骑营三万骑兵,张开一道钢铁丛林的大网,早就等着秦军士卒投入网中,痛快地厮杀饱饮鲜血了。

深夜的寂静之中,高平关山上山下火光闪闪,只听噼噼啪啪的火把燃烧声、或粗重或轻细悠长的呼吸声,偶尔还有几下咳嗽声响起。赵军劲步营阵前惬意地休憩,营垒中的秦军又不敢杀出来,如此一来,一个关上、一个关下,秦赵两军竟然在深夜中这么诡异地、静默地对峙起来。

上将军赵括休息得甚是安稳,但是他的对手却是忐忑不安了。那高平关城头上,老将王龁、大将车云在、守将朱方三人却是整夜未合眼,眼睛遍布血丝,熬得红通通和兔子一般。

其中最为郁闷的,便要数老将王龁了,他本打算自这高平关一鼓作气、冲出包围圈,好早日打通秦军岌岌可危的粮道,却没想到如此凑巧竟然遇到赵军猛攻高平关。眼下大军陈列关前,再想突围谈何容易,王龁是眼见着他的突围计划便要泡汤了。方今之计,稳守这关城才是上策。

卯时一到,天边泛起了一丝微明,上将军赵括大手一挥,便见休整了两个多时辰的劲步营将士们,便精神抖擞地肃然起身。此时他们已经暗自积蓄好了体力,只等着一声令下,便要向对面的秦军营垒发起攻击了。

只见那大将申阳唰唰地将红黑两色令旗劈落,两千余劲步营将士便快速地抵达霹雳炮车侧旁,眼看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营垒攻守之战便要打响了,这第一轮的攻击,便是由霹雳炮车——这件大杀器来发动。

重达数吨的霹雳炮车已经稳稳地安放好,每辆炮车旁配备着五个技能娴熟的操炮将士,只见将士们或调整高度,或装填炮子,或掌控甩臂,或目测瞄准,或维持平衡,正是各司其职、各安其位,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但见那一辆辆的霹雳炮车后,整齐地码放着小山一般的炮子儿,全是一颗颗重达百余斤的石块。一堆堆的石块之后,却是一排排的竹筐,垫满锯末的竹筐里稳稳地安放着一颗颗圆乎乎的物事,这便是上将军赵括为这个时代带来的火器——霹雳子了。

“预备——”大将申阳一声高喝,便将那红色的令旗高高地举起,将士们顿时迅速地行动起来,猛然发力将那炮子儿吊装到甩臂的吊篮之中。只见将士们动作整齐划一、敏捷快速,绝不拖泥带水,仿佛那百余斤的炮子儿陡然变轻了一般。

显然这是平日里将士们苦练的结果。这些年来,劲步营的将士们每日里练习这装填炮子儿、发炮的动作,至少是两百余遍,一年算来将近八万遍,那臂力、那身体的协调性,那种下意识的本能早就锤炼了出来。

便在那时,只见申阳手中高举的那面红色令旗,唰地一声凌厉地劈落,紧接着便是一声厉喝:“发射——”

申阳话音未落,那霹雳炮车发动的吱吱呀呀声连片地响起,紧接着那强壮的甩臂便猛然甩出,半空中陡然刮起了一阵旋风,三百辆霹雳炮车,三百个重达百余斤的石块,裹挟着风声,呼啸着便往那半山腰的秦军营垒中狠狠地砸去。

顷刻间,只听“哐哐哐——”一阵巨响,重达百余斤的石块这么迅猛地一砸,确实是威势惊人,这响动简直如同地震山摇一般。

“哎哟——娘啊——”巨响过后,那营垒中秦军士卒们便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呼,惨呼声凄厉无比、连绵不绝。一颗颗重达百余斤的炮石落下,不幸被砸个正着的秦军士卒早已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连惨呼声都还未来得及出口,便在痛彻心扉的痛楚之中一命呜呼了。

能发出惨呼声的已经是幸运者了,他们被那飞溅而来的碎石块击中,有的脑袋上被崩开一个硕大的血洞,已是鲜血横流;有的被砸断了小腿,露出的森森白骨转眼间变被鲜血染红;更有悲惨的,被碎石块崩到了裆部,竟是痛得当场昏厥了过去。

历经数年的训练,劲步营操炮手的技术早已是娴熟无比,炮石的攻击时一波连着一波,只见一通通的炮石,连绵不绝地往那营垒中砸去,一连十余轮炮石雨落下,便将秦军半山腰的营垒砸得七零八落,营垒内的秦军士卒被这一幕惊呆了。

秦军士卒们见过投石机,但却从未见过射程如此之远、威力如此之大的投石机。只是转眼间,他们引以为屏障的营垒,竟然就这么被砸得千疮百孔,再看看周围不时地便又战友被飞落的炮石、飞溅的石块击中,他们心下着实慌了

便在这时,只见大将申阳唰唰地将红黑两色令旗,再次交替劈落,劲步营将士们便排列着整齐的方队,在炮石雨的掩护下,往秦军营垒一步步威逼而去。眼见着一轮轮炮石雨的攻击便让对面的秦军蔫了下去,再看看这半山腰的营垒已是千疮百孔,申阳便相机而动先省下那些霹雳子和重型床弩的弩箭,以随身小弩提前发动弩箭攻势了。

稍稍一个冲锋,劲步营将士们已冲到大约三百步的距离,此刻便已进入随身连发弩精准的射程了。对面的秦军依旧被炮石雨压得抬不起头来,即使他们想要以弩箭攻击,普通的弩箭,那射程却还差着点儿。

“发射——”大将申阳黑色令旗下劈的同时,又是一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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