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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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听见她要查陈年旧事,心中一慌,就答得急切了些,过了会儿,才又解释:“我是说,月清堂可没有闲到那份儿上,隔太久的事情,查起来是很费时费力的。”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要不这样好了,你要查我不赞成也不反对,只是目前有更好的办法,你可以自己利用月清堂的关系去查,当然,凭你现在的身份,是指挥不动堂里任何一个人的。”言外之意应该很明显了吧?不管了,先把她拉进堂里来再说,到时,总会有办法的。
初锦又想起他说,要她进入月清堂,亲自调教她之类的话。倒也不是不可,只是,那样她离自由岂不是更加遥远了?初锦退开身子,屈起双腿,抱起双肩,将下巴搁至膝盖上,似乎在考虑。
月清玦见状,并不打扰她,打算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只身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他都那样说了,如果再求下去也不是初锦的作风。他也没有那个义务不是?这件事,迟早还是要靠自己去查的。他宁愿把那些旧事当成机要也不肯成全她,这又说明什么呢?难不成,那事儿还能和他有关?初锦的心脏猛然一抽,不可能啊,一个孤儿院,对于月清堂来说能有什么利用价值?更别提是什么仇恨之类了。初锦摇了摇头,为自己这一想法感到荒谬!
可是不弄个清楚,心中总是觉得不安,开个头却半途而废,也不是她会做的事儿。反正自己现在也和月清堂扯不清关系了,进与不进有多大差别吗?一旦有了决定,初锦也就释怀了,心想着,一会儿就跟他说吧!
“锦儿!锦儿!”两声慵懒的呼唤,打断了初锦的思绪,她抬头,向着出声的地方望去!在浴室。
站起身来,走到浴室门口,探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隐约传来洗澡的水流声,这家伙,在洗澡,叫她做什么?正当初锦想撤的时候,那声呼唤又传来:“锦儿,我在洗澡,刚刚忘了拿衣服了,你帮我拿套睡衣过来!”声音不大,但很有磁性,而且带着被水浸淫过后的潮湿,更显暗哑……
初锦叉腰,鼓着腮帮子,瞪着双眼,恨不能穿透面前的门,把里面正在洗澡的某男,给盯出个窟窿来!一想又不对,他正在里面洗澡耶,自己也要看么?咦——好色的想法!初锦不由脸红,兀自跺了跺脚,转身给他拿睡袍去。
来到他的衣橱,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的淡色系衣服,白、浅蓝、米色、淡粉,偶尔有两套深色的西装,也被挂在最角落,可见是不受待见的。品牌倒是也不多,范思哲、Dior、阿玛尼,其他就没有了。这家伙对什么东西都挑剔,就偏爱这几个品牌,其他的他一律不穿,说是穿了皮肤会发痒,其实什么痒不痒的,初锦认为,就是龟毛呗,心里作用,哪有男人皮肤那样娇嫩的?
随手拿了件浴袍,挂在臂弯,来到浴室门口,手掌刚刚碰到门,就开了一道缝儿,初锦被吓了一跳,幸亏手劲儿不大,加上脚下收的也及时,才不至于整个人跌进去!初锦暗自咬牙,这家伙,定是故意的!
于是,把手上的浴袍伸进门缝,扭过头,没好气的提高嗓音,“喏,你的浴袍!”
过了好一会儿,初锦都要失去耐性了,这才感觉一股湿意滑过自己的指尖,缓慢而轻柔,不知是触动了哪根神经,猛的缩回了伸进门的那只手。红着脸转身就走。
半躺在临窗的榻榻米上,眯起双眸,开始闭目养神。
身后隐约传来窸窣的声音,初锦知道是他出来,也懒得睁眼看他,她好像真的有点累了。
从浴室出来,擦拭着头发的月清玦,四处搜寻着那抹身影,最后,眼光落在窗前。
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月清玦撩起唇角,眼光放柔,没洗澡,她也不嫌腻得慌!举步前行,在初锦脚边立定。
很强烈的被人盯视的感觉,初锦不自在了,只得懒洋洋的试着睁开眼,即使只有昏暗的灯光,初锦也颇觉刺眼,许是那一巴掌也伤及了她的眼睛。
“洗好——了!”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初锦刚才还眯起的双眼,在触碰到月清玦那光裸的上半身时,倏地睁大!从榻榻米上一跃而起!
“你,你,我,不是给你拿浴袍了吗?”初锦一只手指着男人,一只手指着自己,脸一阵红过一阵,呆愣的模样煞是可爱。
月清玦轻笑,继续擦着头发,眼睛弯起,连眉毛看上去也是染着笑意的,眸间的亮度是那般的不怀好意,“难道你不是故意的么?”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初锦一时反应不过来,呐呐的问:“什么故意的?我怎么了?”视线却还是停留在那具湿漉漉的躯体上,她还从来没看过他光裸的样子,这个男人平时看着并不强壮,可此刻他胸前鼓胀的肌肉和隐约可现的腹肌,无一不在说明,她确实看走眼了。
他的周身只有围着一条浴巾,而那条浴巾,也不知是他人太高还是浴巾本身太小而精悍的缘故,只是松松的挂在他的胯间,遮到大腿的一半,其余的全都露在外面!更令人担心的是,那松垮的程度,好像随时有掉下来的危险!
这个小女人又在神游太虚了,月清玦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诶,回魂了!你难道不是故意把浴袍不小心放到地上的?”其中的戏谑还是很明显的。
“什么我故意啊?还故意不小心呢!是你自己暴露狂好不好!我明明有把浴袍交到你手上!”初锦并不是很理直气壮的顶回去,难道是她松手的时候,他还没拿稳?那也不能全怪她啊!
随着月清玦的凑近,挟着一股湿意和沐浴液的香味,很好闻的淡淡青草味。美景更是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初锦眼前,那一颗一颗的水珠,在昏暗灯光的围绕下,犹如是发着柔光的珍珠一般,正沿着他颈间性感的线条,滑过锁骨,在胸膛稍作停留,加快速度的冲向腹间,最后隐没在白色的浴巾里……
初锦顿觉口干舌燥,硬生生的别过眼,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真是造孽啊!专门来祸害她这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
她的小动作,被月清玦尽收眼底,不知是该庆幸自己这副皮相,还是该担忧她对美色耐不耐受。
“刚刚看你似乎睡着了,这么晚就不要回去了,住这儿吧!”再说,她脸上的伤,他也不太放心,半夜非得再上一次药不可。
“去洗澡的时候记住,受伤的脸尽量不要碰到水。”虽然没有破皮的地方,可是因为在脸上,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住这儿?初锦头都要摇掉半个,“不行,我要回去!”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她成什么了?
月清玦似乎明白她拒绝的原因,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说实话,今天他确实累了。
“你放心吧,没人敢瞎说什么,我累了,不能送你回去,别人这时候也都睡了,你一个人我是不会放心的,不要跟我争,我不会同意的!就这样,洗澡去!”这话也未免忒霸道。
他脸上的疲惫,初锦不是没有看到,可,“要不,你这儿没有其他房间吗?实在不行,我睡沙发?”这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头发已经是半干,月清玦停止擦拭的动作,把毛巾扔向初锦站立的方向,“房间没有,至于沙发嘛,随你,爱怎样怎样去,我就不懂了,睡在一个房间和睡在一张床上有区别么?明儿一早你出去时,还能逢人解释说,我俩没睡一起?谁信呐!”
初锦差点被口水噎到,这男人是什么思路啊?他以为什么人的想法都跟他似的?亏她当初还觉得他矜贵如斯,如今从他的种种行径看来,这男人隐藏的实在太深了!整个一个痞子、流氓!要不就是他太会演戏了!跟着他,不会被他带坏吧?
原本初锦以为会失眠的,哪知是好眠到天亮。醒来时,还感觉脸上凉丝丝的,极舒服,用手一摸,肿也已经消下去很多,还好,只是这样子总是不能去上班的了,同事还不知会当出什么事儿了呢!
身下就是软绵绵的大床,初锦受不了诱惑,又眯了一小会儿。慢着,大床?小手迟疑的摸索了下,确实挺软!猛的坐起身来,盖在身上的丝被也随之滑落腰间。
天,她记得她确实是睡在沙发上的,怎么又跑到床上来了?烦躁的爬了爬头发,偷偷往身边瞧,咦,没人?初锦刚刚提至嗓子眼儿的心,这才又返回到胸腔。
没理由啊,她睡觉一向很老实的,不可能会半夜三更挪地儿啊,难道是月清玦抱她上来的?可她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门口有说话的声音和脚步声传来,初锦赶紧扮演好鸵鸟的角色,整个人往丝被中钻去。
月清玦轻巧的打开门,犹见床上那抹小小的隆起酣睡如故,嘴角不自觉的开始上扬,眼底纵容是那般的明显。
转过身,从下人手中拿过衣服,把她给遣了出去,这才合上房门,轻手轻脚的来到床前。这丫头,怎么把头都给塞进被窝里了?她也不怕缺氧?顿觉好笑,伸手替她把丝被往下拉了拉。
初锦原是装睡的,这会儿月清玦一来,她是醒也不是,睡也不是,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别说是动一下了,就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憋得那叫一个难受啊!
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娇俏精致的脸毫无遮掩的映入眼帘。月清玦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如果时间能定格在这一时刻,也未尝不可。起码,他还能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
触及她受伤的那一边脸,心里已被满满的疼惜占据。虽然只有一点红痕,可是在她白玉无瑕肌肤的衬托下,仍然叫人看了揪心。
初锦有些破功了,这人真是有病,一大清早的,没事做么?她的脸有什么好摸的?羽扇一般的睫毛,频频闪了两下。
哦——原来是这样!月清玦像是明白了什么,掀起了嘴角。敢装睡?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索性起身,绕到床的另一边,紧着初锦的身子,躺了下去!
感觉到身边一处的塌陷,初锦心知不妙,心想,大概是被发现装睡了,也罢,还省的再去装了,挺费神经,这大清早的。
正当月清玦的唇就要碰到初锦的脸,两人之间,突然多出了一双手,是初锦的。
他不是一向都爱干净么?现在她脸也没洗,也还没刷,这样也能亲的下嘴?初锦那毫无睡意的双眼,一片清明的盯住月清玦。
对上的是一汪幽深无底的碧潭,虽然含着些捉弄的意味,却没有影响一分一毫的清澈美丽。
这样的对视,失败的一方注定是初锦。自认的撇撇嘴,别开眼,“我怎么跑到床上来了?你可别告诉我说是梦游。”
“是,你昨晚睡着睡着,就自己爬上来了,可把我给吓坏了!你有这毛病,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呢?”月清玦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眼中甚至还带点苦恼。
这下,换作初锦傻眼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实在看不出对方有什么破绽,一脸诚恳和可惜。难道真被自己的乌鸦嘴给说中了?初锦的嘴巴张了张,却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身边的人猛然发出沉闷的笑声,那动静大的,连整张床都在震动!合着他刚刚是在寻她开心呢!
初锦被气坏了,鼓着腮帮子,呼哧呼哧的吐着气,看吧!男人的话就是不能信!尤其是漂亮男人的话!表面上真诚的跟个什么似的,实际上就是一大骗子!
经过这一闹,初锦哪还有半点睡意?只好草草的起身洗漱,换好月清玦为她准备的衣服,从内衣内裤到连衣裙,尺寸分毫未差,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量过?只是这样想想,初锦都觉得脸红。可一转念,他根本用不着量,最不济,打个电话问问她的形体老师就成。望着镜中那亭亭玉立的身姿,明眸皓齿,肤白胜雪,除了脸上的小瑕疵之外,处处显示着青春的丰采!
镜中蓦然多出来一个人影,初锦见是月清玦,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作势要走。却被那人一把搂住。
“开不得玩笑了还,瞧你那脸子甩的,可真丑。”
“我是美是丑跟您有几毛钱关系呀,再说,也没人叫你看哪!”
嘿!
“胆子见长啊,我说怎么昨晚抱你的时候怎么觉着手沉,原是胆肥了呀!”话听着不好听,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怒意。
这下说漏嘴了吧,“哦——原来是你!我说呢,好端端睡在沙发的,怎么天一亮就到了床上?”
月清玦挑着眉毛,睨了眼如梦初醒的初锦,似在说:你才知道啊?真是后知后觉。
“走吧,你还不饿么?下楼,吃早点了。”不由分说,执起她的小手,一道下楼。
风舞没在,只有昨晚那个叫林念娇的,端坐在餐桌前,正小口小口的喝着牛奶,连撕面包的动作也是分外的养眼,面前放着一本杂志,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
对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还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呢?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月清别苑?怕也不简单吧?
而在初锦端详揣测的同时,林念娇也注意到一同下楼的两个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