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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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阴谋的开端【手打VIP】
结果,私心强大的展澈并没有按照初锦的说法,一个人去看安可,按他的说法就是:“我才不要一个人去,你去,我就去。”反正,死皮烂脸的事,最近他做的还少么?再做多一次也是无妨的。
初锦不是不想去,而是,她明明知道安可对展澈的心思,毕竟能为一个男人去坐个十几年的牢,定是不轻的情根了。可展澈那家伙,哎,和她一起去,不是刺激人家么?安可原本就对她和陆伊曼没有好脸色看了,被他这样一搅合,岂不是更加的糟糕?可又不能不去。
所以,初锦只是挑了个很远的地方站着,不时的用眼光往他们那边瞟,看到的只是安可捂着嘴不停哭的场景,展澈这次也算是尽了点力,不知买通了那一个关节,得以让安可和她的妈妈通电话,见她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克制的隐忍,置于唇边的拳头,那手骨突兀的都有随时撑出皮肉的危险,只为克制着不让她母亲听到她声音中的不对劲,而有所怀疑。
初锦不由难过,只得移开目光,又不期然的和展澈的双眼在空中碰到,来不及收回的痴迷就这样被初锦捉住,两个人不约而同又同时避开。
初锦狠狠的皱眉,心里想着,这一次过后,她势必是不会在和展澈有所交集了,这个男人实在过于危险。
所以,初锦在趁着展澈不注意,拉了七七偷溜出来,跑了个无影无踪!
而被放鸽子的展澈,则脸色阴鸷的仿佛要来一场暴风雪,随手掏出口袋里震动不停的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嫌恶的要挂掉,转念一想,却又接起……
昏暗的房间,此起彼伏的喘息,散乱一地的衣物,不时传来的肉体相撞的声音,都在诉说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男人额间喷薄而出的汗水,浸湿他整张俊脸,虽然饱含浓重的玉望,眼里却不见一丝的感情,清明的可怕。双掌中的肉,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深深嵌入,变得血肉模糊。
“展,澈,嗯……”身下女人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企图得到更多,令展澈的厌恶更甚,不过,自己现在已是箭在弦不得不发,满足了她,也等于是成全了自己。
努力想象着在自己身下这般妖娆的是初锦,展澈这才闭起双目,俯身凶猛的封住那叫的让他心烦的嘴,毫不疼惜的撕咬、肆虐,直到口中满是咸咸的血腥味。
他一手捉住女人的双手反举过头顶,一手扣住她纤柔的腰肢,凶狠的横冲直撞,不顾她的感受,反复的沉潜,像是疯了一样在她身上折腾。
到最后,哪里还像是一场欢、爱?分明是一场两个人的战斗,且力量悬殊很是明显。
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情玉气息,夹杂愤怒与阴郁。
“展澈!你发什么疯!就不能轻点?你弄得我很痛!”女人抱怨的声音夹杂着痛苦的申吟。
展澈面无表情的自她身上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套上,好像刚刚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根本就不是他似的,听着风舞的控诉,不免觉着虚伪。
“是么?不知道是谁,刚刚在我身下叫的死去活来,叫我再用点力,嗯?”说着,俯身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嘴边绽出邪佞的笑意!
风舞有些恼羞成怒,却因刚刚的激情显得力不从心,双腿的酸麻还在继续,不甘心的勾缠住展澈的脖子,凑近他:“即使我们之间没有爱,可你也不能否认,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是不是?”
“哼”展澈拍掉她环上来的双手,丝毫没有一点的眷恋,“得了吧,只要是女人,跟我都很契合,这也不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情,各取所需罢了,旁的的东西,你休想从我这带走一分一毫。”
风舞被他这样一番赤果果的提醒,也不打算再装下去,干脆直接切入正题:“我当你在拿到东西后,会立即采取手段,可不曾想,这样久,竟然一丝动静都没有,我不得不怀疑,到底有没有找对人?”月清玦目前不在寮城,难道还有比这时更好的时机吗?
展澈摸出烟,点着,把玩着打火机,烟雾吞吐间,只闻得淡淡的声音传来:“我要怎么做是我的事,管好你自己,就成了。月清玦不是不准你回来吗?怎么,捺不住寂寞了?”
“你少把话题往我身上扯,别忘了,你要是再得不到李昆肃的支援,青禾帮就等着被铲窝吧!”风舞这时候也穿戴整齐,一张精致的脸庞,隐隐透着寒光,过了一会儿,又开口:
“对了,你知道初锦怀孕了吧?嗯,我可是听说,肚子都已经挺起来了。”
展澈一双浓眉开始绞动,指尖的猩红灰白,不断的抖落,脸色阴沉的可怕,“那也是我的事,与你不相干,你若是敢动她一分一毫,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来!”
风舞突然怪笑两声,袅娜的踱步到他跟前,妖媚的轻捏他的下颌,“真是没看出来,展大公子,还是个痴情种子呢!连人家的儿女都肯养,啧,啧,我都忍不住要对你动心了呢!”
不去理会风舞语中的冷嘲热讽,展澈避开她的碰触,声音已经明显冷了一度:“好好去你的地盘儿呆着,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风舞若还听不出来,不是找不自在吗?重重的哼了一声,“但愿你时时刻刻记住你的这番承诺,也不要让我等太久。”言罢,勾起地上的皮质外套,蹬着七寸高跟,慢吞吞的消失在门口。
展澈沉浸在不知名的情绪中,直到手指被烟屁股烫到,这才猛然回过神,按灭手中的烟头,双手烦躁的穿过头发间,风舞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回响,的确,若不赶紧出手,青禾帮怕是真得要毁在他手里了。
想了想,才掏出手机,指尖飞舞,敲出一连串的文字,发了出去。初锦,原谅我的纠缠,假如不到情非得已,说什么,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
没晚的十点过后,就是初锦和月清玦的专线时间,两人总要你侬我侬的聊个个把小时才肯罢休,无非就是说一天之内各自身边发生的事情,一般都是初锦说,月清玦安静的听,时不时的插进来询问两句。
对于今天和展澈的碰面,初锦自然是不会说的,月清玦他本就不喜欢她和展澈走得过近,若是老实跟他说,那他不气坏才怪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快要过年了。”初锦打着呵欠,口齿不清的问道。
“想我了?”电话那头低哑的声音格外的好听。
初锦咯咯的笑了两声,糯糯的把问题又抛过去给他:“你说呢?难道,你就不想我?是不是有小秘陪着,乐不思蜀了呀!”
只听听筒中传来低低的叹息,夹着些微的笑意,“你呀就是喜欢胡思乱想,我哪来的小秘?你给安排的?”
初锦翻了个身,鼻音开始重起来,“哼,谅你,也不敢。要,回来陪我过年哦,这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一个年,你总不忍心就扔下我和宝宝,不闻不问吧?”其实初锦是有些担心的,这种事情,月清玦不是做不出来。
“嗯,我尽量抽出时间来,即使不能回去陪你度年假,也得陪着你和儿子守岁啊!”可是,那好像也够呛,他这儿,忙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这不,边聊着,还在不停的工作呢。
初锦得到他的承诺,也就安心了,不知不觉,睡意慢慢袭来,“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呢?还敢重男轻女啊。”说完这句,她便抛下老公去会周公了。
可月清玦并不知她睡着了啊,只得耐心的向她解释:“不是的,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怎么会闲他是男是女呢?可是你不觉得生个儿子,养的壮壮的,以后,才可以保护他那些如花似玉的妹妹们哪!”这男人,感情还想生个一窝哪!
久久得不到回应,月清玦又试探的唤了两声:“锦儿?老婆……”这小女人定是又睡着了。
这还是最近,她增添的一个怪异的癖好,那就是把手机贴在耳边,和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直到坚持不了而睡过去。这样想着,月清玦只得兀自摇着头,放下手中的工作,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果然不早了。
而每每这时候,电话那头的月清玦总是不甘心就这样挂断,往往就这样听着她均匀而绵长的呼吸,一夜安睡到天亮。
一觉睡到自然醒,初锦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望着床头的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才想着要下床洗漱,枕边的手机像是掐好了时间打过来的,开始不停的震动。
顺手拿起来一看,咦,竟是展澈!
实在想不出来他为何还要打电话过来,不过初锦还是接了起来:“一大清早的,展公子可真是好雅兴。”刚刚睡醒的嗓音还透着慵懒。叫电话那头的人不由的身心舒畅。
“什么叫一大早啊,别告诉我你还在床上没起来啊。”展澈是明知故问了,实际是调侃的意味明显。
初锦实在无意跟他磨嘴皮子,“起不起床也跟你没关系啊,我喜欢,我愿意,你管不着。”
“呦,我还不知道你也有起床气哪,小懒猪,太阳晒屁股了。”
“哎,我说,你烦不烦呀,我原本心情好好的,都被你给搅黄了,还说我是猪,你才是狗呢,你猪狗不如。”初锦气呼呼的,哼哼唧唧捞着手机往卫生间走。
试问,有哪个人被别人骂猪狗不如还能乐呵呵的?展澈就是这样一个人,听初锦这样骂他,他不怒反笑,“火气倒还不小,既然这样,我也不逗你了,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不等初锦答应与否,展澈继续说道:“我最急得了一只很不错北极狐,不过我不是太会养它,听说,你那里也有一只,不如带出来溜溜吧,外面正好是雪天,难得啊,它们定会很高兴的!”
展澈说完这些,就不急着催她了,只是耐心的等待她的答复。
初锦,精心编织的渔网已经备妥,你若不来,我们从此再无牵挂,如果你来,那么就再也别想置身事外了!
初锦刚刚极好牙膏,还没塞进嘴巴里,眨着美丽的凤目想了想,好像是好久都没有带球球出去玩儿过了,来不及想更多,便已经应允:“那好吧!你报个地址给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八十五、圈套【手打VIP】
毫无心机的初锦,就这样步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
照例是七七来开车,她对于初锦又要去见展澈,是持反对态度的,可她反对有什么用?偏偏人家愿意呀。
初锦见她一脸的愤慨,有些不解,“七七,你这两天大姨妈来啊,怎么一直脸臭臭的。”
七七嘴角使劲的抽了抽,从后视镜中望了眼初锦,恨不能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怎么个想法。
“难道你看不出来,那个展澈对你有所企图吗?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还要去跟他见面,你这样,我觉得很对不起爷。”七七的声音高昂,语气不卑不亢,脸上的神情更像是行侠仗义的女侠,替月清玦抱不平来了。
初锦脸上一阵红白交加,有些心虚,可转念一想,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月清玦的事情,干什么要心虚,于是,胸脯一挺,理直气壮的顶回去:“七七,你到底是我妹妹,还是月清玦的妹妹?怀疑你被他给收买了,我也只是当展澈是普通朋友罢了,他那个人是比较爱开玩笑,其实人还是不错的。难道你希望我整天闷在家里,足不出户的?”嘿,反了天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姐,其实你可以去曼姐那儿啊,再不行,你去找叶无双玩儿?”七七挠挠头,给初锦提议。
人一般都有叛逆的劣根性,越是不受别人理解的,就越是要去反其道行之。
初锦瞟了眼开车的七七,却伸手抚着球球光滑的皮毛:“球球,闷了一个夏天,憋坏了吧?今天带你去和朋友玩儿,它也是一只北极狐哦,和你是同类呢,高不高兴?”
七七见此情形,只得在心中叹口气,为什么她觉着姐姐怀孕之后比自己都要孩子气了呢?唉,去就去吧,反正自己在呢,也不怕他耍花招。
今日雪已停歇,在这种冰天雪地里,空中那不是很暖的阳光懒洋洋的照耀,眼光所及之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再远一点,就是被反射的雪白,白的刺目!
不得不说展澈是天生的女人克星,他懂得女人的欢喜,约在了一处十分空旷的平地,雪地里有几十棵傲雪独立的腊梅,正竞相吐着花蕊,满树的黄花小巧玲珑,犹如点点碎金,尤其的扎眼!打开车门,一股幽香扑鼻,透着沁人心脾的清爽。
待初锦和七七走近的时候,一人一狐正玩得起劲,“白狐”全身通白,没有一点杂色,细小的狐狸眼,嘴不是特别尖,一条长而毛茸茸的尾巴,看着精灵而可爱。果真和球球一样,到了冬天,球球也已经是换上了一身雪白光滑的皮毛,如果不是在奔跑,放在雪地里,根本是看不到的。
球球开始在初锦怀里又抓又挠,那双鸳鸯眼更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