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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糟糠之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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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现在的舆论,对谢悠然是极好的,但也依然还是风口浪尖上,不排除有些极端的言论会让她难堪,也不排除有些阴谋论者妄加些可恼的揣测,她这时候接受采访,应对得好,自然会加分不少,但如果应对失败,只怕是适得其反的效果。

谢悠然反握着他的手,一根一根抚摸着他的指头,低声说:“我总觉得,这个事情,应该有个结束了。”

“你想替他辩解?”

谢悠然摇头失笑:“怎么可能?我要是那么做,我妈肯定不会原谅我。而且,”她悠悠地叹了口气,“我也没有那么伟大。我能做到不推波助澜,但一定不会前嫌不计。我只是,不想世人再做一些无谓的揣测,伤害到真正关心我的人。”

而且,如果一定要有个靶子站出来,那是她种的因,也由她来收果就好了。她不想有一天,宛婷的朋友们说起她的父母,只会讲,一个是无情无义的渣男,一个是没有勇气只会躲在男人背后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懦夫。

她要向世人证明,她堂堂正正地活着,靠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而且尽管宋建辉替她屏蔽了很多负面的说法,然而谢悠然还是看到了其中有人在说:“既然是受了那么大的伤害,才离婚三年就又结婚了,这是有多缺男人啊?替自己女儿考虑过么?”

还有很多攻击宛南平的话,他护着她的声名,却对这些,从来没有做过任何正面的回应,也许,他只是不屑。但谢悠然,看到别人那样误解他,她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再不站出来,她也怕迟了,然后一辈子,都没有勇气面对自己那段糟糕的过去,还有自己真正的内心。

宋建辉最后还是同意了。

跟出版方那边权衡了一番后,他和谢悠然最终选择的,是相对曝光面比较小的本地一家电台。

世人希望听到故事当中的主人公出来发声,至于是什么渠道,他们并不会太在乎。

谢悠然要做的,也只是站出来而已。

那家电台的主持人主持风格很犀利,谢悠然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听他的节目。那会儿,他主持的是个情感热线,经常有各种各样感情困惑的男人女人打电话进去,他并不是什么知心哥哥,有时候恼起来,说的话很难让人入耳,因为此,他身上的争议很多,有人说他敢爱敢恨还敢说很有风格,有人说他冷漠刻薄没有一点宽容的态度。

可他的不留情面,是没有人能置疑的。

主持人和宋建辉的年纪看起来一般大,瘦削的身材,人看起来很是斯文随和,但谢悠然面对他的时候,比最开始面对宋建辉时要紧张多。他看出来了,两人坐下后和她说笑:“您觉得我会吃人吗?”

谢悠然摇头,老老实实地说:“您不会吃人,但是我以前听您的节目,觉得您讲话,很吓人。”

他便愉悦地笑了起来:“这是夸我吗?我当是在夸我了。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让您知道,对嘉宾的讨好,我向来是软硬不吃。”

谢悠然无奈相求:“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继续说:“您这话,是另有深意吗?我们都知道,您最近出了一本书,但很显然,您身上发生的事比您的书更加引人注目。我相信,收音机前的很多听众也是很关心的,所以,能聊一聊吗?”

谢悠然在里面面对主持人犀利的拷问的时候,宋建辉带着三个孩子,还有钟君、谢岚山坐在车上等她。

他打开车载收音机,寻到直播的频道,切入进去后,就听到主持人在问她:“网上说因为他要离婚,您还自杀挽留过,对吗?”

收音机里传来短暂的空白,然后再开口的时候,她的声音里微微带了一丝颤意:“是的。”

主持人说:“现在想起来,会不会觉得那样的自己很蠢?”

“会。”谢悠然的话说得很清晰,清晰而缓慢,这使得听着的人能够感同身受到这一刻她的痛苦还有艰难,“我甚至都不敢去捡视那段过去,其实比起他给我的伤害,我给我家人的伤害可能更大。现在的我,最不能忍受的不是曾经爱过那样一个男人,而是自己愚蠢的自杀行为。有时候半夜惊醒,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看到爱自己的父母,我会觉得,其实,我是世界上最懦弱的妈妈,最无能的女儿,自私自利,还无情无义,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好谴责别人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

要宋校长和他前妻的番外吗?要的话,我考虑写写,不要的话,就没番外了……

92、更新之后 。。。

在宋建辉带着自己家人收听节目的时候;收到消息的宛南平也正和自己请的公关团队调到了这个频道。

主持人问谢悠然:“所以当初主动放弃争夺财产;只为了要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是因为心里愧疚吗?”

那女人清澈的声音传出来:“是吧;其实也是舍不得。那时候我想着,我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结婚了;也许我给不了她们完整的家,但是我想;我会比孩子的爸爸更懂得怎么去爱她们。他是一定会再婚的,到时候,他会有他们宛家最看重的儿子出生。那我女儿会被怎样对待呢?所以还不如趁他还有所图的时候;将孩子们争取过来……说实话,我其实很无知,我爸爸妈妈就我一个女儿;他们从来没有在钱上亏待过我,估计他们也忘了要教我去懂赚钱的辛苦,所以当时我根本就没把他的钱放在眼里,也没怎么想过,我一个离婚的女人,没有多余的存款,没有什么赚钱的本领,以后要如何抚养好她们?还有父母老了我该怎么办。我去学动漫设计也不是想让自己有多出息,只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些事做……我最初画那些画写那些故事,其实也多少有些自我麻醉的意思在里面。”

“个人的英雄主义?”

“嗯,对的,就是个人的英雄主义。很想不通的时候,我做过很多很多关于报复前夫的梦,做得最多的是,我变成了仗剑江湖的侠女一般,有一天,将他狼猾地踩在脚下,看到他匍匐在我面前痛苦流涕,我大笑三声,扬长而去。”

这样的回答,让她又凭添了一点小女人的可爱,即便没有见到她本人,也不由得让听节目的人,莞尔一笑后,对她不由自主地产生出喜爱。

公关公司的人越听心里越凉。

谢悠然的这次采访,做得太成功了。

问话的毫不留情面,答问题的人也是全无保留的。她坦陈了一切,她的爱,她的恨,她的弱点,她的想往,甚至都不避讳她人性当中阴暗的那一个方面。

他们本来还想听完这节目后,从里面挖出漏洞进行反击,现在看来,是全无必要了:该做的,不该做的,该说的,不能说的,她都做了都说了都承认了,别人还有什么好讲的?

尤其是底下的助理突然“哎呀”一声,将手上的电脑推到领头人面前。

他看了,只能无奈一笑,将东西转递到宛南平那儿,一脸惨淡地说:“对不起宛总,我想接下来我们也没什么好做的了。”

宛南平本来听谢悠然的访谈就听得心里已经窝了一串串的火了,这会儿看到这些东西那还得了?几乎是立即暴起,狂暴地掀翻了桌上的一切,噼哩啪啦,电脑、纸巾、水杯、文件……摔了一地。

公关公司诸人面面相觑,最后只得灰溜溜地走掉了。

宛南平抓起钥匙就往家里赶。

“咚”一下把门捶开,力气大得差点把来开门的宛母给撞倒,老太太念叨一句:“你这是……”后面的话,就都自动在他要毁天灭地一样的气势和脸色下消音了。

宛南平阴沉着脸问:“孩子呢?”

宛母抖抖索索地答:“在在在,睡觉呢。”

宛南平踅身就往房边的小房间走,进房后,也不怕吓到孩子,也没有任何手法,俯□去揪着小孩头上的头发就是一扯,硬生生扯下小半捋来,他心头极怒,手上自然没有半点轻重,痛得孩子从睡梦里惊醒,哇啦啦手舞足蹈地哭得惊天动地。

客厅里的宛父和宛母这会再坐不住了,闻讯跑进来,见他那样急得忙把孩子抱起来,瞪着他说:“哎呀,我这是要干什么?发什么颠啊?在外面受了气怎么就拿孩子撒气了?孩子又哪里得罪你了?”

宛母抱着孩子,将他的脸贴在自己脸上,一边柔声低哄,一边和宛父一起喝骂着宛南平。

宛南平看到自己父母将孩子疼到心尖尖上去的样子,想到往昔自己终于有儿子的满足和欢喜,再只要一想到这孩子有可能不是自己的骨肉,他就恨得不能动手将这丢尽他脸面的孩子给人道毁灭!

他捏紧了拳头,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才将心头那口血和那股子冲动生生地忍了下去。

彭凤却在这个时候撞到枪口上来。她今日并没有去公司,这些日子她也是心力交瘁,网上那些新闻一曝出来,她就知道坏菜了。

但她毕竟还是有些手段的,之前结婚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就跟宛南平说过,自己不是他想象中的好女人,但是跟了他,她会一心一意地爱他,对待他。

那时情浓我浓宛南平自然什么都不计较,但现在……好险那时候自己先交待了一些,那又是她认识他之前的事,又是在国外,他就算心里不舒服,可念在她的千娇百媚还能赚钱的份上不过去也过去了。因此料爆出来后他虽然生气,但念在她给他生了儿子的份上,除了禁了她的足,没给她好脸色看以外,倒也没有其他的过激的行为和言词。那些人讽刺他他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他还嗤之以鼻,自己这两年跟在他身边,老老实实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所以他虽然不痛快,但并没有怀疑过。

因此彭凤这几天,都特别的老实乖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千方百计哄着他不算,还难得主动地夹起尾巴做人,平时对宛父宛母都趾高气昂的各种不耐烦,这会儿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反转来讨两老的欢心。

她今日还亲手下厨做饭,不想饭做到一半就听到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对孩子没多大的爱,但没事时也会逗一逗,听到声还以为他摔到哪了,所以忍不住跑了出来。

不想进到卧室看到的就是宛南平咬牙切齿瞪着孩子的一幕。

宛南平转过脸来,他那张平素还算斯文俊秀的脸,此时黑沉得像块铁桶,狰狞到可怕。

他一直以为她是了解面前这女人的,直到看到今天被扒出来的这些东西,他才发现,他对自家新太太知道得还真是太少太少了,她总一次又一次刷新他对她的认识啊!

他就如魔王现世,连宛父和宛母都不敢再说什么,只瑟缩着抱着孩子站在一边,戒备地看着他,噤若寒蝉。

彭凤直觉地想逃。

但宛南平出手太快,他上前几大步,十分精准地揪住了她的头发。

彭凤挣扎着尖叫:“宛南平,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宛南平狠狠地将她掼倒在地,然后跟捏小鸡一样地捏着她一只胳膊,将她粗暴地拖回到两人楼上的卧室。

彭凤抓着门框不肯撒手:“宛南平,你发什么疯?你怎么这样对我?”

“我为什么这样对你你不知道?枉我以前还那么喜欢你,把你当公主一样的捧着。结果你呢?你是个什么货?就是个j□j、贱货!千人枕万人骑的烂货!”

彭凤给他骂得傻眼,她本也是心高气傲的人,在国外什么没学到,就学了个开放放荡的胸怀,她根本就不觉得自己以前那点事叫事。还不是男人小心眼?她这段日子陪尽小心也该够了!所以听他这么不留情面,她也干脆豁出去了,恨恨地说:“你现在骂我有什么用?难道我有骗你吗?我告诉过你在国外被他们骗着做了不少疯狂的事,你不是不计较吗?现在又跟我讲这些,那好啊,你喜欢,你喜欢你回头去找你那个谢悠然啊,她老实,她实在,她好得天上有地上无!那有本事,你别嫌她木讽没情趣,不懂得在床上讨你欢喜……啊,啊!”

她还想再说,被宛南平一巴掌打倒在地上。

她爬起来,背抵着门板半倚着,啐了一口说:“宛南平,你也就那点出息,别人泼你老婆脏水呢,你还跟着他们一起来泼我?”

“是泼脏水吗?”宛南平气得胸口发痛,脸色阴到能滴出水来,说着话,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微博上的图片,指着那上面的照片蹲到她面前,揪着她的头发问她,“那你告诉我,这个所谓的‘告别之夜’是什么意思?”他磨着牙,看着面前这女人娇媚的脸蛋,恨不得啖下她一口肉来,“别告诉我,这他妈也只是你在国外干的荒唐事!”

彭凤给他揪得双目飙泪,闻言努力地睁大了眼睛看过去,一望之下,不由得全身发冷。

那是她被人挖出来的最新的情史:她跟着宛南平的时候,才刚刚给个香港的富商踹掉,因为对方觉得她欲求不满,实在是欲壑难填,要哄他的钱就算了,还拿着他的钱,另外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这不是最惨的,最雪上加霜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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