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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独宠嚣张小王爷-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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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叶入宫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身上还带这外面的凉意,匆匆赶来。

司重斐先一步阻止了苏卿叶的动作,连忙说,“不用行礼,快给她看看。”

苏卿叶也不多话,上前替不悔把脉,沉吟许久,才起身对司重斐道,“王妃中毒,情况属实,且毒以深入骨血,目前已经不能靠药物清除,须替王妃扎针过后,再下定论。”

司重斐双拳倏的紧握,青筋暴露,若不是今天发现,等再过几天,不悔是不是就无可挽回,变成傻子?

该死!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毒害他的王妃,不可饶恕!

“现在扎针吗?”司重斐沉声问,面上是隐忍的狂怒。

苏卿叶点点头,“越快越好。”

一圈圈蜡烛把整个房间照得透亮,温度也升高不少,不悔被置身于一个垫有软垫的平台上,由于要扎针,她紧着里衣,虽然什么都没露,但司重斐的脸色依然难看至极。

苏卿叶在不悔背后替她施针,司重斐在前面扶着,以免过程中歪倒或发生意外。

☆、311 疼你就咬我

苏卿叶修长的手指捻着细长的银针,一根一根精准而平稳的扎进不悔后背的穴位,起初没什么反应,但十几针过后,不悔额头开始冒汗,脸色也慢慢泛白,嘴唇发乌。

司重斐在前面看得真切,这正是中毒的症状,他暗暗心惊,这毒藏得好深。

“疼……”一声呓语,不悔抬手就想去挠后背。

“按住她的双手,别让她动。”苏卿叶冷静的道。

司重斐快速抓住不悔的双手,固定在身前,看着她疼得越来越扭曲的脸,像是感同身受般,心疼的厉害。

“疼……好疼……放开我……”不悔躁动的扭着身子,企图减轻那疼痛的感觉。

“不悔,别怕,很快就好了,疼你就咬我。”司重斐紧紧按住她的身子,将手臂放在不悔嘴前。

不悔许是疼极了,顾不得那是什么,张嘴就咬住,咬得极重极深,很快就咬出了血,可司重斐却觉得不够,仿佛她咬得越重,他越是能感受到她有多痛。

身患剧毒的他深刻的明白,被毒素啃噬的那种痛有多狠,他惟愿那些痛都来啃噬他,也不希望不悔这么痛。

苏卿叶抬了抬眼,不动声色,继续不紧不慢地施针。

渐渐的,不悔觉得后背没那么疼了,松了口,乌青的嘴角沾染着司重斐的鲜血,即刺目又妖艳。

“冷……”疼痛过去,出了一身汗,她又开始觉得冷,身子簌簌发抖。

“来人,再多点些蜡烛,火炉再烧旺些!”一听她说冷,司重斐马上吩咐道。

顷刻间,屋子里又亮堂许多,温度也越来越高,司重斐薄酢踝的脸也染上了些绯色。

苏卿叶捻起最后三针,抬眼看了眼司重斐,“最后三针扎下去后,王妃会吐出污血,王爷可以先避让一下。”

司重斐却是摇头,示意他继续,不用管他。

苏卿叶也不坚持,执起银针,找到不悔头顶的穴位,严肃且认真的下针,动作小心翼翼,就怕力道掌控不好,危险就大了。

随着最后一针落定,不悔忽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浓黑的颜色比墨还深,深深刺痛的司重斐的眼。

“不悔!”不悔吐出毒血,身子一软就歪倒了,司重斐连忙伸手一览,将她揽入怀中。

“毒已经逼出来一部分,但还有余毒未清,需再扎几次针,直到吐出的血为鲜红色,毒才算完全清除出去。”苏卿叶一边收回不悔身上的银针,一边对司重斐解释着。

“每天一次吗?”司重斐问。

“在下马上给王妃配药,如果情况好转,可以隔几日再施针,如果还是这种情况,就需每天施针。”苏卿叶收拾好药箱,声音仍是一贯的不温不火,“王爷,可还有吩咐?”

“谢谢,”司重斐诚恳道谢,又道,“这几日还要麻烦苏公子,不若就留在泓萧殿,以免来去麻烦。”

“在下正有此意,宫中珍贵药材比较易得,对王妃该是很有利的。”苏卿叶轻缓一笑,提起药箱告退出去了。

☆、312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司重斐一直默默守候在跟前,看见不悔醒来,他眼睛一亮,欣喜道,“不悔,你醒了?”

不悔微微蹙眉眯眼,看着眼前的脸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闭了闭眼,再睁开,他还在那里。

“司重斐?”难道不是在做梦?他们不是在冷战,他不是不愿意见她吗?还是她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是我,”司重斐对她轻柔笑着,“你再不醒来,大家都要被你吓死了,你倒是睡得香。”

不悔转着眼珠四处看了看,是自己的房间,时光也没倒流,眼睛转回来又对上司重斐满含温和笑意的双眸,她大脑一瞬间如发生重大车祸现场,混乱得不行,这世界玄幻了吗?

怎么睡一觉起来,她的思维就跟不上步伐了呢?

“发生什么事了?”想不通,便只能问了。

“先不管这些,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司重斐避而不答,迅速转移了话题。

他的回避让不悔更加确定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忽然转变的态度,和那谨慎小心的模样,令不悔不好强硬的问下去,对他的问题轻轻摇了摇头。

司重斐看她那迷茫又乖顺的样子,不禁失笑,安慰的说了几句,便让采文把煮好的药端进来。

采文看见醒来的不悔,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她手里的托盘上一碗黑乎乎的中药,一碗温热的白开水,再加一碟蜜饯,这是不悔每次喝药必备的三样。

一闻到中药的味道,不悔下意识的蹙起眉头,“喝什么药,你病了吗?”

“不是我喝,是你喝。”司重斐纠正她的错误,转身结果采文手里的托盘,“我来,你出去吧。”

“我的?”不悔诧异的往床里缩了缩,防备的看着他手里的中药,“我又没有病,为什么要喝中药?我不喝。”

司重斐端着药碗不动,也不逼她,转而问道,“你觉得这段时间你的睡眠正常吗?”

不悔眨眨眼,“还算……是正常的吧?”

“每天睡多少时辰?”

“四?五?六……好吧,最近有点多。”某人开始心虚。

“正常吗?”眯眼。

“不正常吗?”疑惑。

“不正常。”肯定。

“……”

“所以,把药喝了,乖~”司重斐很满意地笑着,将碗凑近不悔嘴边。

不悔又往后退缩了下,跟他商量,“能不喝吗?”

司重斐很温柔的吐出两个字,“不能。”

不悔看了看黑得令人皱眉的中药,又看了看司重斐如三月桃花般的笑,非常艰难的说出一句非常不合时宜的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司重斐笑容顿时消失,不悔的心也跟着跳跃了下,抿着唇不安的看着他,见他只是危险的眯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什么也不说。

不悔筑起的高墙在这样犀利的目光下瞬时倒塌,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接过要玩,痛苦不堪的喝下,整张脸瞬间纠结在一起,忙放下碗去拿温开水漱口。

☆、313 当她纸糊的?

刚伸出去的手却猛地被司重斐压住,不悔一时捉摸不定他想做什么,一双眼闪烁的看着他。

“你做什么……唔……”话音未落,司重斐突然倾身过来,吻上她还带着中药苦涩味道的唇,带着薄怒和惩罚,重重的啃咬。

突如其来的吻是不悔始料不及的,下意识的想要去推拒,可被他不容反抗的压制住,不悔不明白他的怒意从何而来,抗拒只会让他怒气更甚,便不再拒绝。

察觉到她的乖顺,他渐渐减轻力道,轻轻磕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口中,席卷着她嘴里的空气以及那中药的苦涩。

嘴里刚才还苦不堪言的味道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甜意,不悔顿时觉得这种喝药方式不错,福利也不错,便更大胆且理直气壮的接受了。

“还听我的话吗?”直到不悔被吻得快要窒息,司重斐才善罢甘休,眼眸深幽的看着她问道。

“嗯……”不悔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听清楚他问的什么,下意识的点头。

—文—“还生我的气吗?”直接跳过道歉,讨要答案。

—人—“嗯……”不悔仍是跟着不住点头。

—书—“嗯?”他不满的挑高尾音,竟然还敢生气?

—屋—不悔听见他威胁的声音,意识到自己好像错了,连忙摇头。

“这才对。”司重斐赞赏的在她唇上轻吻了下,柔声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悔原本是想接着摇头的,但从他的话里精准的抓住了“饿”和“吃”两个字,摸摸肚子,好像饿扁了,忙不迭的点头。

这样迷糊又可爱的不悔很少见,却令司重斐心底一片柔软,忍不住又吻上她微肿的红唇,直到他自己满意才放开她。

不悔现在不能吃荤腻的东西,只能吃些清淡小粥之类的,不悔原本是不满的,但一瞥见他微眯的眸子,立刻投降,乖乖吃了。

吃饱了,在中药的帮助下,不悔很快又睡了,司重斐守着她一整天也有些累了,于是和衣躺在她旁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慢慢入眠。

这些日子其实他过得并不好,没有她在身边,他常常会做噩梦,梦到母妃,梦到那些艰难的日子是如何的煎熬,甚至梦到她突然消失,回到她原来的世界,惊得他一身冷汗。

每每如此,他都是睁眼到天亮,不敢再睡,此刻感受到她还在自己身边,他便不想去在乎那么多了,只要她还在,他便知足。

第二天,苏卿叶为不悔查看一番后,说她恢复还算顺利,施针可以缓两天。

司重斐闻言心里松了口气,不悔却是莫名其妙,怎么连苏卿叶都请来了,他不是在王府吗?

趁司重斐被顾青叫走的空隙,不悔严厉逼问采文,采文这才将她中毒一事全盘托出。

不悔听完后那个愤怒,真是岂有此理,她自认为没有存害人的心思,却不想居然有人存心来害她?竟敢欺负到她头上来,当她纸糊的?

不过她很快也就像通了,不是有人故意针对她,而是针对司重斐。

☆、314 就当让我安心

纵然在这皇宫里,她对皇帝的妃子没有任何威胁作用,但司重斐就不一样了,他越得到皇帝的青睐,那些妃子的儿子和家族受到的威胁也就越大。

也是她太天真,把那些女人看得太简单,后宫哪里会有什么友好和睦,只有尔虞我诈,不断的为自己和家族的利益权衡谋算。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司重斐对她的态度不用言明,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当他们是姐弟也好,亲人也罢,但彼此间的重要性是不可忽视的,所以就挑他的痛处下手,把矛头对准了她。

这算盘拨的可真响亮啊,怎知半路杀出程咬金,竟叫万万这个小角色给破了局,打翻了如意算盘。

既然算盘已翻,那她就不会再让它被捡起来!

司重斐命人去查子末花的来源,玉贵人那过了大半个月自是什么也查不到,只能追溯到这批花的来源,经谁的手通过什么渠道到了玉贵人那里,又是如何辗转被移花接木到了不悔这里,想要缕清是一件很复杂的事。

于是他们就在这过程之中绕来绕去,像是有人特意画了个圈让他们自己瞎饶,结果什么都没查到。

司重斐为此还发了好大的脾气,这个局分明是有人故意设下的,也设得精细巧妙,没有破绽。

“算了吧,我以后小心点就可以了,眼下这么多事,没必要为这个小技俩浪费精力,也许他自己忍不住就跳出来也说不定。”不悔如是安慰司重斐,大方的不予计较。

“如果你不跟我置气,也不会上当这么多天才发现。”

司重斐轻叹口气,拉着不悔的手好声好气的道,“不悔,皇宫危险重重,我知道你不怕,但我怕,不要拒绝我的保护,就当让我安心,嗯?”

不悔经历这一遭,也不想过分计较那么多了,思想差异以后可以慢慢沟通,不急于一时,为争一时之气而闹得两人都不愉快,实在得不偿失,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再出现什么意外了,那样只会令暗处虎视眈眈的人钻了空子罢了。

想到此,不悔心里蓦然一松,点点头,“好。”

不悔忽然想起某件事,审视的目光投向司重斐,“话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忽然言和的?因为我中毒,所以一切既往不咎?”

“当然不是,”司重斐脸色有略微的不自然,很淡定的说,“你说不生我的气,难道不算是言和吗?”

不悔相当诧异,“我说过这种话?!我怎么不记得?”

“你说过,”司重斐十分肯定的道,“你记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完了完了,我不会中毒导致记忆力退化吧?”不悔焦躁的看着他。

“不会的,”司重斐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认真的说,“有苏公子在,你的毒很快就清除了,你的记忆力绝对和以前一样……令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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