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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心招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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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放……手。”好难受。

  她想拉下他的手,没想到他的手劲大得吓人,她会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啊?

  直到她满脸通红,他才稍微放松手劲,“说说看,是什么企图?”

  “你到底在做什么?放手!要不然等我当了鬼,一定夜夜去找你索命,扯你的脚趾头!”

  他松开手,“别扯风凉话!说,你是谁派来的?”

  她连忙大口吸气,“谁派我来的?我是上天派来的!”可恶!他以为她爱待在这里吗?

  “你最好说实话!”他略显不耐。

  “你没听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吗?”她气怒不已,“我现在就是在受苦、受难,等上天降大任务给我!”

  胡言乱语!

  “这地形图是怎么回事?”他不怕她不说实话。

  “桦枫山庄这么大,我才进来两天,就不知道迷路了几回,若不画个地形图,哪天再遇见像你这种凶性大发的人,我怎么逃得出去?”虽然这是谎言,却也离事实不远,她是真的要拿这地形图来逃跑用的。

  “只是这样?”上官御半信半疑。

  “不然你把我杀了嘛!看我临死前会不会说另一套话。”很显然的,这是气话,可是看见他认真的眼神后,她后悔了。“喂,我是乱说的,你别当真!”她还想活好久、好久。

  他将白布还给她,虽不是真的信了她,却也保留对她的猜疑,反正她就在自己身边,谅她也难做出什么事。

  “你识字?”他看到地形图上有几个娟秀的字体。

  “有罪吗?”谁规定女子一定得无才?

  不过这倒是另外一回事,她端看坐在身边的他,越看越熟悉,那轮廓和声音……她好像在哪里看过、听过?

  除了昨晚不小心掉进浴池里时看过他之外,她到底还在哪里见过他?

  突然,一个人影浮上她的脑海。

  他……

  终于认出他了!

  “你就是那个臭乞丐!”就是他。

  难怪她一直觉得他很眼熟。

  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将她的卖身钱拿去分给那群乞丐,虽然说做人得有爱心,不过就在快要饿死的情况下,谁还快乐得起来?

  只不过他不当乞丐时的样子,还真是好看……

  噢!葛圆月,你这时候怎么还有心情想这些?

  上官御望着她因这个惊人的发现而鼓胀的双颊,“又如何?”他没必要否认。

  那身装扮只是为了能混进别人的店里查龙月酒的下落,一旦被发现,那里的人也只会认为他是想偷酒喝的小贼,不会多做提防,也省了他们打草惊蛇的风险。

  他原先以为她知道他的身分,才会故意接近他,然后混进桦枫山庄,但现下他却比较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这笨女人的一切举动都不象是有计划过的,而她的愚蠢更不是那种用心机堆出来的。

  “你明明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干嘛扮成乞丐欺骗世人?”他是吃饱撑着啊!

  “人生百态,唯有亲身体验过才能领悟。”会扮成乞丐只是为了查案方便,但说太多她也听不懂,随便说几句吧!

  谁会去体验当乞丐啊?

  “我才不管你想去体验什么,可是你明明有钱得很,还偷我的钱去施舍别人,我差点被你饿死,知道吗?”

  这次换他上下打量她,“看不出来。”她虽称不上丰腴,却也不瘦,一点也看不出有快被饿死的迹象。

  葛圆月瞄了他一眼,“你一定是有偷窃癖。”

  “是吗?”他漫不经心的瞟向她的领口,小指般大小的玉如意若隐若现。

  发现他眼神怪异的看着她的领口,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他心术不正,“看什么?”她伸手抓住领子,却也明显的感觉到那玉如意的存在。

  难道他是发现了这块玉?

  “有偷窃癖的是另有其人吧?”他唇角微扬,些许得意。

  “这是……”她百口莫辩。

  看来他已经记起她就是误闯他的浴池的女人了!

  好惨喔!怎么好运一点也不偏向她这边?

  “算了!”上官御毫不在意,“我拿了你的银两,你拿了我的玉如意,互不相欠。”

  这算什么?一切都是他在说!

  “还你。”她扯下玉如意,递到他的面前。

  他却只是随意看了玉如意一眼,“这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喜欢就留着吧,不然就将它放回原处。”

  她当然喜欢,这可是能卖很多钱,能让她躲很久而不怕饿死,不过碍于面子问题,只好说出违心之论。

  “好,我就将它放回原处。”她看着刻在玉如意上显而易见的御字,“这御字是你的名字吧?”

  上官御点头。

  “你叫宋御?”据她所知,桦枫山庄的主子姓宋。

  他没回答,只是接过她手上的玉如意,然后将它挂在她的颈子上,“你瞧,这样像不像挂着主子名牌的小狗,不怕走丢?”

  是什么姓氏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他是宋家人,这就够了。

  什么?

  “谁是小狗?”原本她还挺欢喜的,以为他……

  “你不是小狗,是我的丫鬟,从今以后,这玉如意是你的了,请做好丫鬟的本分,要不然就白费了我送你这美玉的盛情。”

  像挂狗牌一样,这只小狗现在是他的了。

  “你……”葛圆月气愤不已。

  他却看得开心。

  “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太多坏事,这辈子才会遇上你。”

  她原本以为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个大善人,才会有一个那么疼她的爹和那么多疼她的人。

  但是自从遇上他,这个想法改观了。

  原来上天对她的惩罚,就是让她从天堂掉进地狱。

  坏事做太多?她应该是蠢事做太多了。

  “也许吧!”他不与她争辩,“不过我还得和你清算旧帐。”

  旧帐?

  “我都没找你算,你倒先声夺人。”吃最多亏的人可是她耶!“我好心帮你付了酒钱,你却将我所有的财产偷去分给那些乞丐,害我被人袭击,然后又趁我在山庄里迷路之际,欺负我,非……非礼我……”她羞涩得难以说下去,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干嘛说到这里来?

  “刚刚你还想杀我呢!”赶快丢一个话题,省得让人笑话。

  他露出笑容。

  看着那可恶的笑脸,她真想扁他一顿。

  “我看,把我丢到马厩里过夜的人也是你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

  “若非你自己顽皮,我怎么会把你丢到马厩里?”他说得不疾不徐。

  那一夜要不是她无缘无故乱丢石头,差点让一切诱敌计划功亏一篑,她又怎么会让人击昏?他又怎么会将昏死的她丢进马厩里?

  果然是他把她丢进去的!

  “你这人真是……难道你不怕我被马踩死,或者被粪便味臭死?可知那味道有多臭吗?害我一身臭气冲天。”

  “难怪……”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难怪什么?”她不懂他为何会突然冒出这莫名其妙的两个字。

  “难怪你那天会迫不及待的跳进浴池和我共浴。”他的话温温雅雅的,却让她有如遭到雷击。

  “你……我命令你忘了这件事!”葛圆月的小脸泛红,露出羞极的不悦。

  “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身分能命令我。”看了看她颈子上的玉如意,上官御扬起轻淡的笑容。

  可恶的男人!她诅咒他不得好死。

  “我……我不理会你,总行了吧?”她只想迅速离开这里。

  想都没想,她直接往树下跳,没想到上来时不觉得树高,现在跳下去,她马上后悔了。

  “救命!”

  呜……一定会摔死。

  原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摔个鼻青脸肿,然后在***躺几天,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发现自己不但没摔疼,反而象是被什么保护着……

  她张开因为恐惧而紧闭的眼眸,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庞正和她面对面的贴近着,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最后,她发现自己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放我下来。”

  是他救了她?

  “你确定?”上官御唇角一扬。

  “非常确定。”她闻着他身上的药味,昨天夜里的难堪忽地涌上心头,害她的心跳又疾速加快。

  “我救了你,你应该先道声谢吧?”他的姿势没变,近距离的望着她。

  怎么他身上的药味会越闻越香,他的脸庞也越看越迷人呢?

  “休想!我又没叫你救我,快放我下来!”

  “这是你说的……那好。”他大手一松,她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哇!疼死我了……”

  他真的太过分了!

  “你想摔死我吗?”葛圆月揉了揉小屁股。

  上官御轻叹一声,而后***,“麻烦的女人!”他转身离去。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麻烦的女人?她什么时候麻烦他了?

  “可恶!我一定会报仇的。”

  可惜离去的人影仍然没理会她。


第3章(1)

  “圆儿!”钟叔的声音大得可以盖过雷声。

  葛圆月回过神来,嘟起嘴巴,不悦的说:“我在!你大吼大叫的做什么?我又不是聋子。”

  “我都不知道已经叫你多少次了?!你在神游什么?还是乘机打瞌睡?”

  “没有!是你叫我顾好这个药炉,你看,药炉还在咧!”还好好的在这里,没丢。

  “我的意思是要你看好火,谁教你看着炉子了?”谁会去偷这种东西?

  “看火就说看火,没事叫我看好炉子,现在又要看火,很麻烦耶!”她的心情恶劣极了。

  这丫头,用五十两买她还真是贵了点,她根本什么都不会。

  “去!去!去!我看着火,你去把那莲糕和酒摆好,待会儿和这药一块送到二少爷那儿去。”

  听到二少爷三个字,她的脑袋轰然作响。“我不去,打死都不去!”她很、很、很讨厌他。

  “你可是伺候二少爷的丫鬟,能说不去就不去吗?”钟叔很想大声斥责她,可是这丫头却有股让人舍不得骂她的惹人疼气质。

  她虽然顽皮,可是很细心,才来几天,听到他有腰疼的毛病,便在闲暇时帮他***,因为这缘故,他腰疼的老毛病好像减轻不少。

  “钟叔,你可以把我指派给别人啊!例如老爷或者大少爷,谁都好,就是不要二少爷,行吗?”

  “老爷和大少爷都有惯用的丫鬟了,她们了解他们的脾性,也伺候惯了,要不是因为之前伺候二少爷的丫鬟嫁人去了,也用不着找你这新手来伺候,二少爷没嫌你就该感到万幸了,你还嫌人家……”钟叔又开始发挥他过人的本领──长篇大论,喋喋不休。

  而她,每次都被他的碎碎念打败。

  “钟叔,看好炉子,我去准备莲糕和酒了。”照做吧!要不然会被他的口水淹死。

  “这药煎好了,你拿碗来盛,记得要趁热让二少爷喝下,知道吗?”钟叔吩咐着,怕她没记在心里。

  “是。”从煎药那一刻起,她就不知道听他念了多少回。“二少爷怎么常喝药?他身体不好吗?”不会啊!她看他壮得像牛一样。

  “这是补身的,没事干嘛问这么多?事都做得没你话多。”钟叔明显避讳这个话题。

  补身?怎么可能?

  “他看不出来身子有多虚,还得补身?”大少爷看起来还比较需要补一补呢!

  “你这丫头问题怎么这么多?快点去。”他将药盛好后,一块放到托盘上,让她端着。

  葛圆月只能乖乖的照做,端着托盘走向御枫筑,然后敲了敲上官御卧房的门,顺手打开。

  一进房里,她看见他盘腿坐在***,闭眼运气吐纳,这时,眼尖的她终于发现他的脸庞竟比平时苍白许多,难道他是练功走火入魔?

  “二少爷。”她心急的唤了他一声。

  他的吐纳慢慢归于平稳,然后睁开眼,“怎么了?声音这么急切,有急事?”他若无事的下床,走至桌边。

  若不是他的脸色仍然苍白,她会以为刚才只是幻觉,“这药和酒……”她推了推桌上的药。

  她怎么会突然担心起他呢?之前不是还在诅咒他?

  唉!一定是她的心肠太好了,所以不会记仇。

  上官御从容的坐下,然后拿起那碗黑稠的药汁,一饮而尽。

  她面露惊讶,在他身边坐下,“这药不苦吗?”她记得自己生病时,爹都会请郎中开那又苦又臭的墨黑药汁让她喝,她苦得眉头都皱紧了。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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