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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绝恋十六年-第77章

小说: 绝恋十六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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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色心里猛地一颤,这句话好似在哪里听过?陡然觉得鼻子很酸,他的傻,再一次让她心痛。

“不说这个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让人熬汤,知道你吃不下,但是喝汤应该行吧,多少喝点,你需要补充体力!”他实在担心,她这样不吃不喝,会吃撑不下去。

她点头,知道要是不答应,他恐怕会一直担心下去。

很快,汤端来了,不知道是什么汤,香味浓郁。她似乎有了点胃口,下意识地抬起左手,想接过来,却碰到了伤口,痛得她脸色惨白。安德鲁则是心疼得脸色发白,她的手指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因为处理得太晚,有些发炎。

他突然很想知道是谁断了她的指,他猛地暴喝:“是谁伤了你,断了你的指?”

他问得极具压迫性,让千色不得不回答:“我!”

安德鲁惊讶到全身都僵硬了。

千色看向自己的左手,苦笑着重复道:“不要怀疑,真的是我自己。”

为了逃命,也为了救人。没错,为了火焰和冷玄,这指必定要断,她必须留下线索,让火焰和冷玄可以向Boss交代,当然,一切她都计算过,包括这断指会被野狗吃掉。只要有线索可查,Boss暂时不会因为任务失败而杀他们。而她早已部署好,会让冷玄和火焰寻找到按个断指之人。当然不是她,他们找到的不过是一具尸体,到时,Boss虽仍会惩罚他们,但罪不至死。

以她计算,冷玄和火焰一定已和土耳其王妃通过电话,这点她不担心,那位王妃不是普通人,绝对不会有问题,想必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寻找断指之人的下落了。

第一步,一定是去黑市诊所。他们一定会采好她受伤时留在现场的血渍,作为线索,因为她失血过多,一定得输血,哪家诊所买入大量与血渍血型相同的血包,必是断指之人的去处。这点她当然知道,所以在夺脑之前,她为自己输入了大量右旋糖酐的胶体溶液,短期内输入能吸附红细胞表面的抗原,可以使原有的抗原性发生改变,从而引起血型改变,只要血型与她不同,DNA坚定也就不需要了。至于不在场证明,只是让她在第一时间获得安全,为她争取到时间,毕竟验血工具可不是每个人都会随时带在身上的。不过那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一般五个小时后,右旋糖酐便会被消解,就会恢复原来的血型,不过,这仅限于身体里的血,流出去的可就不会,因为消解右旋糖酐是人体里产生的酶,没有酶,血液里的右旋糖酐便不会消失,血型便仍是被改变的状态,那根手指却不同,人在断指后,通常在一小时内,仍可以接回去,因此手指里的酶也就依然存在。所以她不得不让野狗吞了它,那根头发打的是活结,越跑动,结就会越松,最后便会掉落,野狗必定会来抢食。唯一能证明她身份的证据,也就荡然无存了,他们有的只是那些改了血型的血。当然,凡是学医的应该都会知道右旋糖酐可以改变血型,只不过一般情况下没人会那样做,因为太冒险,若是剂量稍有差错,便会要人命的。也是因为冒险,反而不会让人怀疑。

幸好,她被安德鲁救治已是在右旋糖酐被酶分解后,否则输血错误,她必死无疑。关于这点,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

既然血型是假的,断指也被野狗吞噬,他们能查到的只有她安排好的假线索,假断指之人。她用心良苦,只是为了不伤害他们,组织不讲感情,但她实在办不到。只是,部署是部署好了,但她这个策划人不在,事情恐怕会出纰漏。绝对不可以出纰漏!

“安德鲁!”她唤他,眼下只有他可以帮她。

她不会让他知道事情的始末,只想让他帮一个忙。

“怎么了?伤口很疼?”他紧张地问,知道是她自己弄伤的,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大脑一片空白。

她摇头,“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谁?”他皱眉,第一反应就是那个伤害她的男人。

虽然女人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被抛弃就是被强暴,但他觉得她不属于后者,很奇怪,他就是这么感觉的。那么,就只有抛弃这一说了。想到此,他眼里已流露出杀气,她自残,是不是也因为那个男人?!

“请你不要问,好吗?”她不得不说这句话,因为有了这句话,他便不会追问。

安德鲁被这一句刺激到了,杀气荡然无存。又是这句话,他却不得不照做。他不想让她厌恶。

“好!”他隐忍地回答。

第十二幕通话纽约,曼哈顿华尔道夫酒店总统套房内,阿尔缇妮斯正睡得香甜,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也未见她有醒的意思,萨鲁就更不用说了。床头柜上,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了,扰了阿尔缇妮斯的清梦。她本想不理,继续睡,可铃声无休止地响着,她只好伸出手,往床头柜摸去,将手机拿到被窝里接听。

“喂?”

“王妃!”

王妃?阿尔缇妮斯还没完全清醒,听到这声称呼,只觉得有好些日子没人这么称呼她了,正想回应,陡然一惊,眼顿时睁开。

“千色?!”除了她,还有谁会称呼现在的自己王妃?

“是我。”这个电话自然是远在塞舌尔的千色打来的。

阿尔缇妮斯这下彻底清醒了,用胳膊撑起上半身,萨鲁正抱着她,她起不来,只好猛地翻身,重重地骑上他的肚子。萨鲁被她这么凶猛地一骑,整个胃都在翻搅,瞌睡虫再多,也都被惊跑了。他可不是马!他用眼神抗议。阿尔缇妮斯可没工夫搭理他,将手指摆在唇中央,要他别出声。

萨鲁只好躺平,乖乖地让她骑。他搔了搔头,被人骑着接电话还是头一遭,心情有点复杂。

阿尔缇妮斯接到千色的电话,惊喜不已,“你终于联系我了!”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来了,“怎么那么久?”

“我受伤了。”千色没有隐瞒。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阿尔缇妮斯易激动,粉臀又是一压。

萨鲁苦不堪言,只好拍拍她的小屁股,再次抗议。

阿尔缇妮斯没理,径自道:“你现在在哪?伤得重不重?”

“我在塞舌尔!”

“啊?怎么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千色在电话另一头苦笑,“说来话长,你呢,有没有让人起疑?”

“这倒没有。”阿尔缇妮斯脑门上出现一滴豆大的冷汗,考虑着要不要把自己做的糗事告诉她,但这有点难以启齿啊。“没有就好,火焰来过电话了?”

阿尔缇妮斯点头,“来了,我完全按照你嘱咐的去说了,相信他们没有起疑。对了,你伤得严重吗?能回纽约吗?”

“可能暂时回不了纽约。”她现在连下床都费力。

“伤得很重?”阿尔缇妮斯从她声音里也听出了点端倪,明显气虚体弱。

“恐怕没有一个月我都回不去。”千色如实说。

“有没有人照顾你?”阿尔缇妮斯不免心忧。

“有,这个你无须担心。”她会联系阿尔缇妮斯,除了想知道她有没有让人起疑之外,还有便是要和她重新部署一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能助自己一臂之力的也只有她了。

“你好好养伤,我这里没有问题,你可以放心,我还能顶上一阵子。”她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说什么自己也得帮她撑下去。

千色松了口气,她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阿尔缇妮斯也松了口气,想她可是给她弄了个烂摊子,不收拾好,可没脸见她。

“言归正传,有些事需要你帮我。”

“你说!”不管什么,她都会帮她。

虽然两人交往不深,甚至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但总觉得彼此是能够信任的。

这种感觉实在很奇妙。

千色在电话里详细地交代了一番,阿尔缇妮斯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

萨鲁已经缓过来了,听阿尔缇妮斯说话,便知道来电的是何人,原本以为可以脱离苦海,不用和老婆装陌生人了,哪想到人家受了伤,暂时回不来了,他的老婆大人竟然还很讲义气地要帮人家继续顶下去,这让他情何以堪?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阿尔缇妮斯的注意力全放在通话上,牢牢记住千色的交代,“行,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绝对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帮你办妥。”

“谢谢……咳……咳……”千色在那头咳嗽起来。

“你不要紧吧?”听起来,可得好似很厉害。

“咳……没……咳……没……咳……事。”说是没事,可只有千色自己知道她咳得胸都疼了。她忍着喉间的痒痛,继续道,“总之,若是有什么事,你就打这个电话联系我。”

“你放心,我不会有问题的,倒是你,赶紧去休息。”阿尔缇妮斯真怕她咳得断了气。

“咳……咳……对了,你拿到东西了吗?”千色捂了捂嘴。这通电话虽然是经过安德鲁同意才打的,但她不许他待在身边,他现在就在门外,要是时间长了,难免他会耐不住冲进来,她必须长话短说。

“还没有。”阿尔缇妮斯抱歉道,“他们最近都不在WFP,据我所知是被派出去调查一些亊情。”至于是什么,她就不湥С恕

千色有些失望,但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是吗?那……”

“你放心,他们一回来,我就会动手。”阿尔堤妮斯回道。

“嗯!”她现在鞭长莫及,只有靠她了。

阿尔缇妮斯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道:“能不能问问你要那些东西干吗?”

千色似乎猜到她会问,倒没有太过吃惊,“我有我的原因。”意思就是不想说。

“好吧,你救了我,我帮你是应该的,但我要你保证,这不会伤害到他们。”害人之事,她坚决不会做。

“我保证!”千色握紧电话,沉声道。

阿尔缇妮斯虽然看不到她,但听她的语气,她选择相信。

该交代的事情已经交代好了,千色正想收线,电话那头的阿尔缇妮斯又问道:“你知道慕容悠吗?”

听到这个名字,千色差点握不住电话,咳嗽声再次响起,咳得比之前更厉害。

阿尔缇妮斯淡淡道:“你果然知道!”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她紧张地问道。

阿尔缇妮斯没有正面回答她,反而又问道:“你爱不爱狄克?”

回应她的是千色急促的呼吸。

“又不想回答?”她有太多秘密,令阿尔缇妮斯越来越好奇。

过了好久,千色才回道:“是不是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们会在一起不过是建立在那夜的意外之上,她有她的原因,而他却是为了赎罪。她不在的两个星期,与他相处的都是这位王妃,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倒没有,只是感觉。”还有就是凯洛贝罗斯说的,她像极了慕容悠,让她在昨夜有了一个假设。

千色紧抓着电话的手,放松了一些你……不要问!“眼下,太多的亊情让她纠结,她不愿去多想。

阿尔缇妮斯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看待彼此的,不过我的感觉就是,他在意你,很在意,只不过逼着自己忽视你。而你,我看不透,你既然是白乌鸦的人,接近他又是什么目的?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要伤害他,或许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不想说,我便不问,只是有很多事若是老压抑着,痛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她不信千色对WFP元帅没有感觉。她能感觉到,浅色身上似乎压了好多包袱,一个比—个沉……“你不明白,若是你……”若是她也如自己一般,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会谈感情?

“你不说,我当然不会明白。”阿尔缇妮斯气恼的喝道,“钥匙你愿意,我可以……”钥匙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她会把自己压垮的。

千色打断她,“不,你已经帮我够多的了。”救她,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良心,其他的,她没有必要知道,知道越多,危险越大。

“你真是一个不可爱的女人。”她都标明立场会站在她这边了,她还拒绝!

“你也一样。”喜欢管闲事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若是我们在正常情况下相遇,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或许吧。”答案是肯定的,只是她不想让这位王妃把她想得太好。

“好吧,我不问了,有情况我会联系你,你好好照顾自己,顶着别人的脸做人,很累的。”虽说人本身就是戴着无数面具生活的,但她这个面具要麻烦得多。

千色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养好伤,还有……她向自己的小腹,内心的苦涩更浓。

挂了电话,阿尔缇妮斯也没从萨鲁身上下来,脑子里开始盘算起来。

“露娜!”萨鲁忍不住了,她又没经过他的同意擅自决定事情,这让他非常不高兴。

“什么?”阿尔缇妮斯问道。

萨鲁用胳膊撑住身体,仰起身,与她对视,“你想继续?!”

“当然!”她受伤了,回不来,不继续还能怎么样,总要等她养好伤吧。再者,自己还得为她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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