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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仙童下地狱-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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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一边缓缓地干着,一边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因为喜欢你,干你一夜它都不会软的,不信,咱们试试看。”

血痕呻吟着说:“你坏死了,我不要试。”

一朗子笑道:“来,咱们亲亲嘴。”

说着,大嘴吻上血痕,又开始占便宜了。

一只手还在血痕的腰上,还在屁股上摸着、抓着,大肉棒子又是一阵攻击。

血痕忍不住叫道:“坏蛋,坏蛋,你简直是头牲口,这么能干,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让你舒舒服服的,一辈子离不开我。”

说着话,一翻身,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又是一阵猛抽猛干,把血痕弄得销魂蚀骨,彻底领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让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们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顾虑。

刚开始一朗子还怕人听到,但干到爽快时都忘了。血痕也一样,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只知道拼命享受。什么报仇,什么恩怨,通通不记得了。他们忘情地干着,几乎震破了棚,几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间的乐事中沉醉。

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几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两回。直到身子软得像豆腐,他们才停下来。

在被窝里,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从后面搂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出汗了。

一朗子问道:“血痕,你这次离开青龙寨要干什么去?”

血痕阖着美目,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说道:“我要去金陵办件事。什么事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我们山寨的规矩。”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帮你呢?”

血痕心里一甜,说道:“不用了。我领着十几个弟兄出来的,他们都在对面的客栈里。”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们会不会担心?”

血痕脸上一热,说道:“不会的。他们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说道:“你现在告诉我,青龙寨现在怎么样了?”

血痕想了想,说道:“不算太好。这阵子被官府派兵围了两回。”

一朗子一惊,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要不要我赶回去?”

他很担心赵青龙、柳妍、怜香他们。

血痕说道:“不用了。在我义母的指挥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暂时不敢来了。”

一朗子夸道:“柳妍真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血痕说道:“我义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闲男人能赶上的。这次是因为有了她的指挥才取得胜利。我们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当神仙。连我义父都说,这次多亏她了,说他这辈子娶了我义母是最大的福气。”

听到这里,一朗子有了几分羞愧,心想:赵大哥对我情深义重,而我却把柳妍拉到床上快活,有点过分了。

血痕喂了一声,说道:“坏蛋,你怎么不叫我义母为嫂子呢?你对她是不是有想法?”

这种事不抓到现行是绝不能承认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为了你和怜香考虑。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话,咱们不是差一辈吗?”

血痕一想,可不是吗,自己叫柳妍义母,怜香叫柳妍为师父,都是小辈。要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显是比她们俩高一辈,这关系还真乱了。

一朗子说道:“你出来执行任务了,怜香呢?她是不是也出来办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

接着又补充一句:“她是和李铁一块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觉到危险。血痕说道:“不过也没什么,李铁是个规矩人,不像你,见到美女就和苍蝇叮血似的,想着法子要拉人家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亲了她一个嘴,说道:“别把我说得那么坏。我要是那么坏,你会看上我吗?”

血痕哼了一声,没有出声。

一朗子又说道:“你知道和贺星琪同屋住的两个女人是谁吗?”

血痕问道:“是什么样的两个女人?”

一朗子说道:“她们俩像是一对姐妹,不过一个像是不能说话,一个像是看不见东西。”

血痕又问道:“她们俩长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么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们一个是道姑打扮,一个是民妇打扮。”

血痕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叶氏姐妹吧?”

一朗子说道:“对、对、对,我听贺星琪叫她们叶姐姐。”

血痕冷声说:“她们长得还很漂亮,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对吧?”

一朗子微笑道:“对、对、对,不过不像到三十岁。”

血痕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对了,她们是叶氏姐妹,今年将近四十岁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说道:“她们瞧着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说道:“她们可以当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来倒是很年轻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血痕说道:“她们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成名了,都是侠女。姐姐眼睛有问题,看不见东西;妹妹是聋哑人。但她们都长得漂亮极了,许多男人都喜欢她们。”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她们俩个有没有丈夫?看来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色狼的眼力真不错。她们的确没有嫁人。妹妹的武功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艺。虽说她们已经差不多四十岁了,但一直没有出嫁。”

一朗子猜测道:“想是身有残疾,男人们不愿意娶她们?”

血痕说道:“这个就不大清楚了。我对于她们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接触过。你想知道她们怎么回事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你长相不错,又很会讨女人喜欢,她们肯定会对你说实话的。”

一朗子听她有些醋意,心里大为好受,将她搂得紧些,用阳具顶顶她的屁股,说道:“我对于阿姨辈的女人可是不感兴趣的。”

血痕又问道:“不喜欢她们,一定是喜欢贺星琪了?不然怎么会和她搞在一起?”

一朗子听她言语不善,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和她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只是偶然认识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轻声一笑,说道:“我误会什么?吃醋什么?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只是提醒你,少和她搅合在一起,对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好?”

血痕缓缓地说:“贺星琪是什么人物,你还不知道吗?她可是比我义母名气还大的侠女,名列绝代三娇之一。家里有背景,喜欢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满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不满。我劝你,还是远离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谢谢你提醒我,我会小心的。你也知道,我虽然坐怀不乱,可是若贺星琪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怀里扑的话……你也知道,这样的姑娘不容易拒绝,而且出于好心,我也不能伤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声,用屁股使劲顶了一下处于半硬半软、不怀好意的阳具,娇嗔道:“大色狼,人家都被你给干得全身发软了,你那玩意还想干坏事?老实点吧,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不让你乱来了。”

一朗子用阳具顶着她柔软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只是想磨一磨,不想干坏事的。”

血痕又说道:“我和你说的话,你得记住了。要是因为贺星琪受到伤害,可犯不着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家什么人,少在我跟前装君子,你是什么人,我和怜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脸上不禁一热,说道:“知道了,我全记在心里了。要是她实在离不开我,非得给我当小娘子,我也没辄啊。”

血痕呵呵笑起来,笑几声后便忍住了,说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贺星琪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吗?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姑娘,她会看上你吗?你和扇公子比起来还差不少呢。她会舍高就低吗?她又没有毛病。”

一朗子有点不服气,说道:“怎么,血痕,连你也认为我不如那个扇公子吗?我见过那小子,没看出来哪儿比我强?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吗?论别的他可未必胜过我。”

血痕说道:“你说说,你哪里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论长相、论风度,我不比他差;论武功,要是我的内功不受点穴限制的话,他绝不是我的对手;论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强于他。他连贺星琪这样的丫头都对付不了,他还能干什么?所以他绝对不如我。”

听他厚着脸皮的乱吹,血痕再次笑了,说道:“倒是,要说对付女人,他还真不行,可是这也算是本事吗?”

一朗子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说道:“血痕,你好好想想,这难道不是本事吗?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管得像儿女似的,这样的男人会是强者吗?会是有出息的货色吗?”

这话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出声。

一朗子接着说:“假如你是贺星琪的话,你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血痕说道:“要是让我选的话,我肯定会选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说道:“为什么?血痕。”

血痕振振有词地说:“不为别的,人家扇公子是公认的君子,哪像你,一见到美女就想上人家、干人家。找丈夫,当然要找个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这话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点恼了,大声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抢过来,让她给我当小娘子,让她天天陪我睡觉。”

血痕见他火了,反而高兴,说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凭什么本事抢她呢?总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吗?是灌酒,还是下药呢?”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抢过来,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睡觉。我要当一个君子,不当淫贼。”

血痕夸道:“有骨气,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话,那根肉棒突然硬起来,像铁棒一样顶在血痕的臀沟里。

血痕惊呼道:“坏蛋,你怎么又硬起来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将她的一条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数下,磨得那里淫水流淌,再一耸屁股刺了进去。

血痕被干得“啊”了一声,娇嗔道:“你这坏蛋,你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

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脖子,说道:“好娘子,再让我干一次吧,我很想再干你几次,也好让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声,往后一拱屁股,说道:“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想征服贺星琪的本事是什么,闹了半天是这个啊!”

一朗子轻轻抽动,让肉棒在少女的穴里活动着,舒服得他直喘粗气,说道:“难道这个本事不好吗?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刺得她这辈子不嫁给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这算什么本事?这也叫本事吗?”

一朗子将肉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着她的紧凑、多水、温暖,有些气喘着说:“血痕,这当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们从上次干过之后,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有没有想过再和我干这件事呢?”

趁着血痕在回想的时候,一朗子也没闲着,伸手握着她的奶子抓着玩,大肉棒在后面强有力地干,干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满了快乐。她承认,从上次被一朗子破身之后,等到身子恢复了,欲望也强了起来。每晚睡着之前,都会想起被男人干的快感,也会想起男人粗壮阳具的可怕和可爱。

血痕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荡。她也不敢问怜香,怕她取笑自己,只能闷在心里没有答案。

今天,当她听说一朗子的落脚之处后,就有了来见他的冲动。虽是拿着兵刃,但明显不是来报仇的。她骗自己说是来报仇的,可是当他把自己扒光了,并干了几次后她才明白,自己来的目的只是想旧梦重温,希望被他再次“糟蹋”她也很想那件事的,她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这可是有损少女的矜持啊!

当她想通这一点以后,觉得脸上无光。她心想:我难道变成坏人了吗?难道我是淫荡的姑娘吗?就和怜香一样?

一想到淫荡这词,血痕就觉得特别羞涩,也特别兴奋。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盼着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一当这个姿势无法令自己满意时,她嘟囔道:“你就会欺侮我,我要报复你。听杂我的,你躺下,我要夹断你。”

测一朗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平躺下来。

血痕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勇敢地跨上去,骑上去,把男人的大肉棒收伏到自己的洞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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