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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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这场官司你打吧!”铁链“哗棱”一抖,就把公冶长锁上了,公冶长一下子就愣了,低头一瞧,哟!地上倒着一具男人的死尸,是被人打死的,这两个人是衙门抓差办案的,正愁找不着凶手呢,公冶长说是他打死的,才把他抓到了衙门。
这个县官还算是个清官,公冶长被带来后,这个县官就问公冶长:“你为什么打死了人命?”
公冶长不成认,说道:“我是孔子之徒,哪敢打死人啊,这人不是我打死的。”
两个差人说道:“就是他干的,他离远就说是他打死的,你怎么还不承认了呢?”
县官点点头,问道:“是啊,那你为什么说是你打死的呢?”
公冶长说道:“我以为是只老山羊呢。”
县官又问道:“你没在现场,怎么知道死的是只老山羊呢?”
公冶长回答道:“因为我懂得鸟语,是只老乌鸦告诉我,说西山有只老山羊。”
县官听了,半信半疑,因他是个清宫,就想考考公冶长,看看他是真懂鸟语,还是蒙骗自己,县官抬头一瞧,就见房檐下有个燕窝,里边住着老燕和小燕,老燕打食去了。
县官心道:“我把小燕掏出来藏了,看老燕回来叫什么?看公冶长懂不懂鸟语。”县官想至此,便让差人把小燕掏了出来,一共是六只小燕,县官把小燕拿过来就锁到了箱子里,这个时侯,两只老燕回来了,找不到小燕,在院里“叽叽喳喳”直叫,小燕在柜子里也叫,老燕听到后干着急弄不来。
县官叫差人把公冶长带来,时间不大,公冶长带到,县官就问:“公冶长,你看,房檐上的老燕说什么呢,说对了放你,说不对,这人就是你杀的。”
公冶长一看乐了,忙说道:“回禀大人,老燕说了,县官县宫,何仇何冤?把我的六个孩子,锁在柜子里边?”县官一听,公冶长这是真懂得鸟语啊!于是就把小燕拿了出来,放回了窝里,赏给公冶长二两银子,把他给放走了。
故事讲完了,卢植又道:“公冶长能懂得鸟语,难道你就不能把这牤牛训好,上阵打仗吗?孩子,功夫不亏人啊,只要用心,就可练成。”
听完了卢植的一番话,左傲冉点了点头,心道:“是啊,人能懂得鸟语,我就不能懂得兽语吗?生下的小牛,什么都不懂,长大了之后,可耕地拉车,这也都是驯服的呀!”想到这,左傲冉说道:“卢师,学生记住了。”
左傲冉命莫里巴从五百余名乌桓勇士中挑选出两百名精明能干的出来,让他们当牛官,因为牛是他们养大的,从亲疏来讲,让乌桓人来训练牤牛是占据优势的。
又叫师兄公孙瓒麾下大将严纲去请军中最好的铁匠来,严纲知道事情的轻重,当下亲自去挑选,不一会儿,就将城中最好的铁匠师傅请来,这铁匠师傅四十多岁,体格特别好,外号叫李硬钢。
李硬钢一进来,也不懂得礼节,直接问道:“大元帅,您是要打刀,还是锻剑啊?”
左傲冉也不怪,笑着问道:“铁匠师傅,你姓什么啊?”
“我姓李,有个外号叫李硬钢啊!”李硬钢粗声粗气的说道。
“哎呀,这个名字好啊!”顿了顿,左傲冉说道:“你给我打五百对牛耳尖刀,要记好了,钢口要好,尖刀下端做个筒形,要能套在牛椅角上面,大小尺寸,你自己去量,你家要是打不过来,可叫全城的铁匠都来干活,钢口要是不好,我不仅分文不给,而且还要拿你试问!”
李硬钢一乐,说道:“大元帅你就放心吧,不就是打什么牛耳尖刀嘛!没错,我先给你送来五对,让你先看一看,试一试,是行还是不行,之后再打五百,怎么样?”
“好啊!好啊!就这么地吧!”左傲冉道。
李硬钢按着左傲冉画的尖刀尺寸,然后又量了量牤牛的犄角大小,之后就走了,左傲冉又让人找来个最有名的糊纸活的,古时候都民心,什么糊车、糊牛、金库、银库、玉女、金童,叫糊纸活的,城里有一个最有名的人叫张巧手。
张巧手来了,左傲冉对他道:“这回别糊牛糊马了,你给我扎草把,糊纸人,你得给我扎得特别像。”
“糊金童,还是糊玉女?”张巧手问道。
左傲冉说道:“你见过鲜卑与匈奴的兵将没有?”
“瞧见过啊!”张巧手道。
左傲冉道:“对了,就把这纸人扎得和鲜卑与匈奴兵将穿得一样一样的,穿上衣服,要和真人一般高,我先要一百个,记住了,肚子要空,能够打开才行。”
张巧手点头道:“嗯,行,我先糊个百八十个,让元帅您先过过目。”
左傲冉又画好了图样,指出尺寸的大小,又派人买来了豆子,用锅炒好了,擀成了面,把草轧得细细的,用筛子过了,在用豆面拌上,这点料拌得喷香,两把草料分为一堆,一包一包的都用纸包好了,包了有一百多包。
四天过后,李硬钢送来了一百对牛耳尖刀,往左傲冉面前一放,说道:“元帅,你看看,钢口怎么样?”
左傲冉拿着一看,心道:“不错!”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太好了,就照这个样子打,我要五百对,听见了没有。”
“行了,就这么地。”李硬钢道。
李硬钢刚要走,左傲冉就把他叫住了,对他嘱咐道:“李硬钢啊,我那牛头长得是龙门角,你琢磨琢磨,给它打个什么样的。”
“好嘞。”李硬钢转身走了。
紧跟着张巧手送来一百个纸人,用大车拉着,让左傲冉过目,左傲冉到外边一瞧,糊好了的纸人在远处站了一大排,扎纸活人的手艺真不错啊,木头架,草把绑的,人脑袋是用纸糊的,还画了眉毛、眼睛、胡子,还戴着帽子,身上穿着衣服,佩戴着剑,带着弓,挂着箭,手里拿着兵刃,呲牙咧嘴,和真的一样一样的。
左傲冉看着还算满意,心道:“要是蒋义渠在就好了,这纸人保准轧的比真人还像真人!”左傲冉这是想起了蒋义渠糊的假大锤来了,那可是把好顿蒙啊!点了点头,左傲冉说道:“行了,就照这样做吧!我要五百个,不够再找你啊!”张巧手转身走了。
驯练牤牛开始了,左傲冉在一旁指点,叫得力的军卒,将草人的肚子掀开,把那包拌大豆面的草料放进去,外边用硬纸糊得登登的,把草人立到院子里,找东西在后面顶住,免得碰倒,这就要训练牤牛了。
这可是个硬功啊!那老牛老牛的,那牛脾气可犟了,一点都不好训练,左傲冉在院里指挥手下的军兵,让他们都穿上汉朝的军装号铠,让老牛好熟悉,这是自己人——别顶。又叫老牛去认识草人,这是鲜卑与匈奴的兵将,老牛刚开始的时候也不懂啊!?在院里直叫,什么也不愿意干。
左傲冉下令,让每名军卒牵一头牛,到草人的身边去顶,还让军兵注意,千万别让老牛伤着,又把牛耳尖刀都套在了牤牛的犄角上,先拉出十头,给它们套上尖刀,然后牵着它来到纸糊的鲜卑、匈奴兵将的近前,意思是样这些老牛用犄角去顶草人的肚子,犄角上带着到,一豁开就开膛了,可是这些纸糊的人像真的一样,老牛都不敢过去,吓得指往后打坐坡。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9章:闯营解围
第59章:闯营解围
左傲冉下令让军卒往前拽,前边有军卒牵着,后边有军卒往前推着,可算又把这十头牛从到了草人的近前了,旁边的牛头大老黑看到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心的话:“你们过去干什么呢?这些人拿刀拿枪,伤着怎么办?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它一仰脖儿,冲着那十头牛“牟”地一声暴叫,再看那十头挣脱了缰绳,扭头就跑,一下子就都蹽了。
军卒气得哭不得,也笑不得,心道:“这是吃饱撑的!累得我一身汗。”可是谁也不敢说呀!
左傲冉心里这个气啊!本来差不多了,却让它这一嗓子,全给叫跑了。但是左傲冉多多少少的看出了一点门道来,心中暗想:“擒贼先擒王,驯兽先训头,龙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牛没领头的也不干活,刚才头牛一叫,余者全跑了,这就是兽语啊!对!咱得先驯练这头大老黑。”想到这,左傲冉对军卒说道:“都过来,从今天开始,不准喂它们草料,狠狠的饿它两天再说。”
把老牛整整饿了两天了,把牛饿得够呛啊!眼珠子都快饿蓝了,又饿了他们半天后,第三天的下午,把头牛大老黑饿得够戗了,只见它在牲口圈里直转悠,左傲冉这才叫当兵的把头牛大老黑拉了出来。
大老黑头上长的是龙门角,两角对头长,拧在一块儿了,给它特意单打了一把尖刀,往中间一绑,又长又宽,边上又安几把小刀,又系上红绸子,引人注目,军卒把草人摆好了,叫大牢和用椅角去挑草人肚子。
大老黑死也不去啊!心说:“这是干什么呀?我最厚道就欺负我啊!?叫我去挑他,他不揍我吗?我饿得怪难受的,再挨顿打,我不仅冤,那不就更难受了。”
左傲冉一看大牢和不去姚,就让当兵的把草人的肚子给扒开了,把包草料的纸包弄破,让草料露出来点,又牵来头牛大老黑来到了近前,让大老黑再顶。
大老黑一闻,哎呀!喷香喷香的草料,馋得它直流口水,它壮着胆子来到草人的近前,试探地吃点,草人没动弹(草人能动态吗),头牛大老黑放心了,把这包草料全吃了。
偌大一头牛,吃那么一包草料,像吃颗豆子一样,没怎么地,一扭头,还有一个人肚子里也有草料,也叫它给吃了,大老黑还不饱,走到另一个草人近前,一看没有草料,用脑袋一拱,刀子一挑,“呲啦”肚子破了,草料“哗”的一下掉出来了,大老黑上前全吃了,大老黑吃惯甜头了,挑这个又挑那个。
左傲冉多聪明啊,他事先就都安排好了,不是每个草人的肚子里都有草料,而是有的有有的没有,如果要是都有的话,怕大老黑吃饱了该不干活了,这一整天,还真把大老黑训练好了。
次日,又放出了三十多头牤牛,都带上了牛耳尖刀出来,这些牛饿了三天啦?摆上草人,叫牛去拱,这些牛不识货,不明白啊!吓得往后躲,左傲冉又叫人把头牛大老黑放了出来。
头牛大老黑一看这些鲜卑、匈奴兵将,心里乐了:“昨天吃了不少好东西,今天又有了,来吧。”大老黑“牟”地一声就过去了,挑开一个草人的肚子吃了一包草料。
大老黑晃了晃头,然后一仰脖“牟”的叫唤了好几声,那意思是说:“兄弟们!大侄子们!别傻饿着,这些人肚子里有好吃的,快冲过去。”它连吃带拱又叫唤,那些牛一下子就全看明白了,这三天饿红眼睛了,也都过去用椅角顶草人,用刀豁开了肚子,吃掉下来的草料。
刹时间,把草料都吃光了,练好了这二十头,又驯练那二十头,赶牛的牛馆全穿汉兵的衣服,叫牛明白,这样的衣服不能拱,专拱穿北鲜卑、匈奴衣服的草人,就这样,天天驯练不止,左傲冉一看差不多了,天也暖和了,冰城也开始溶化了,该用牤牛破外族了。
左傲冉将牤牛又圈了三天,这三天一点也没喂草料,并在城内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搭了个高台,摆上了桌椅,叫老师卢植、师兄公孙瓒、司徒王允,以及麾下众将观阵。
左傲冉事先就都准备好了,让军卒把事先扎好的草人运来,放在对面远处的地方,这些草人和鲜卑、匈奴兵将一样,都穿着鲜卑、匈奴的衣服。
公孙瓒一看,觉得新鲜,心道:“哎呀!这扎得太象了,这是干什么呢?我这是弟还真有闲心,挺好玩的啊!?”过了一会儿,有军卒来报,问大家都到齐了没有,到齐了就放牤牛了。
卢植点了点头,说道:“放吧!”
左傲冉站在一侧,将手中的令旗一挥,代替了将令:“放牛!”只见二十头牤牛“牟”地一声,从两侧就冲出去了,离老远这些牛就看见了鲜卑、匈奴兵将了,“牟”的一声就冲过去了。
来到草人的近前,牤牛用犄角上的尖刀一挑,把草人的肚子就划破了,“哗”的一下子,草料就都出来吃了,这个没有,再挑那个,这二十头一会儿挑了五、六十个草人,演示完了,有人把牤牛拢回去了。
众将看完都惊讶不已,卢植暗笑点头,要不是老师在身边,公孙瓒早就大呼小叫的跑到左傲冉身边了,哈哈大笑道:“哎呀!这真成牛神仙了,打仗时把它放出去,定可退鲜卑、匈奴的兵马啊!”看了看身旁的老师卢植,公孙瓒说道:“老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