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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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左傲冉正细心揣摩之时,突然有人来报:“府外有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文士欲求见郡守大人。”
左傲冉一愣,文士!?自己好像不认识什么文士呀?“那文士姓字名谁?”左傲冉问道。
“回大人,小的问过了,可是那个文士就是不说,只说他是冀州巨鹿人,要求见郡守大人。”
左傲冉心道:“你可真够碎嘴的,问你一句,你回答我这么多句,给日一定把你换了。”刚想说,请他进来,不过转念一想:“文士?不能是冀州有人来投吧?”左傲冉悚然一惊,双眼精光乍现,说道:“前面引路。”
时候不大,门卫引领着左傲冉来到大门前,只见这人满身穿青,遍体挂皂,头上在这一块文生公子巾。来到那人面前“这就是我家大人。”门卫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章:郡守大人
第1章:郡守大人
那人见门卫说这个双十年龄不到的人就是涿郡郡守,那人一脸的惊愕,随即上一眼,下一眼的得打量着左傲冉。左傲冉虽然心中疑惑,但礼貌还是要讲的,率先上前施礼:“吾姓左名上傲下冉,表字云龙,乃是涿郡新任郡守,吾与先生素昧平生,不知先生找在下有何事?”
“吾经过数日颠簸,专程从巨鹿赶来看左大人,怎么左大人也不让我到屋中说话,给口热水喝吗?”那人说道。
听这人这么一说,左傲冉心中的疑窦更深,更加摸不透面前这人到底是谁了?不过左傲冉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怠慢了访客,尤其这人还自称是从巨鹿来的,忙道:“是在下失礼了,请先生勿怪,我们这就进屋说话,请。”向旁一闪身,将大门让开,请那人先进。
孺子可教也,单凭这一点,自己这趟就不白跑,微微一笑,说道:“草民是开玩笑的,郡守大人莫当真,您先请。”
二人客气了一番,还是左傲冉在前,那人在后的进了房间,那人的马匹自有人照料。
分宾主落座,左傲冉问道:“不知先生为了何事,不辞辛劳的从巨鹿到此地来找在下?”
“不知真定县左家面馆之主可是郡守大人?”文士问道。
左傲冉点头道:“正是。”
“那面馆中的那首满江红可是大人所作?”文士又问道。
一听这句话,左傲冉多多少少明白一点了,这文士定是去过自己的面馆,而且还看到了自己挂在面馆正当中的那首满江红,这才不辞辛劳的赶来涿郡。莫非是来投我?
左傲冉在启程赶赴涿郡上任之前,就找人书写了岳飞的那首《满江红》与李白的《将进酒》,并且找人装裱了起来,挂在了左家面馆。左傲冉知道自己家的左家面馆的兴盛只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就找做了准备,将《满江红》与《将进酒》这两首诗挂在了面馆中,为的就是招揽有才学有抱负的文士。
左傲冉面色微红,点点头算是承认,但是心中确实在默默的念叨:“岳飞大元帅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我向您保证,有朝一日,只要我有了足够的实力,定当将那些敢于侵犯我中原国土的番邦异族斩杀殆尽,觉不出让五胡乱华的惨剧发生,恳请岳元帅在天之灵保佑!”
文士又道:“郡守大人大才也,自从看得郡守大人的满江红后,每每一想起,便感觉热血沸腾,仿佛自己已经纵横鲜卑草原,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先生过奖了。”左傲冉谦逊的说道。
本来左傲冉以为这文士会以《满江红》为引,没想到他的话锋一转,竟然问道:“郡守大人观这天下如何?”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当左傲冉听到这么一问的时候,心下悚然一惊:“这人究竟是谁?张角老道?不可能呀!朝廷的密探?也不太可能吧?”左傲冉面色犹豫,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说还是不说。
“这天下还太平乎?”文士又追问道。
左傲冉的决心以下,笑呵呵的说道:“先生何出此言?吾观天下正值太平之秋,四海皆平,五谷丰登,百姓安居乐业,外族示弱,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我大汉正是昌盛之时!”这番话,左傲冉说得是振振有词,但是心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文士听完左傲冉的这番话,冷哼一声:“坚子不足与谋!”随即拂袖而去。
“先生可敢留下姓名?”左傲冉道。
文士又哼了一声:“有何不敢!坚子听清,吾乃巨鹿田丰田元皓!”
“啊~~~~~~~”
左傲冉万分吃惊。
田丰,博览多识,权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满宦官专权,弃官归家。袁紹起兵讨伐董卓,应其邀请,出任别驾,以图匡救王室之志。后袁绍用田丰谋略,消灭公孙瓒,平定河北,虎据四州。田丰曾劝袁绍早日图许,奉迎天子,占据政治上的主动,袁绍不能从。建安四年,曹袁争霸,田丰亦提出稳打稳扎的持久战略,袁绍执意南征而不纳,但在曹操东击刘备时,却以儿子生病为由,拒绝田丰的奇袭许都之计,错失良机。官渡之战,田丰再议据险固守,分兵抄掠的疲敌策略,乃至强谏,被袁绍以为沮众,械系牢狱。建安五年,袁绍官渡战败,因羞见田丰而将其杀害。
左傲冉此人是田丰之后,心下再无疑窦,说道:“元皓先生请留步,吾观天下已有乱源,并非在下托大,不出半年,这天下即将动荡。五年之内,天下必会大乱。”
听了左傲冉的话,原本一脸怒容的田丰面色已经好转,轻捋着自己的胡子,微闭着双眼,说道:“郡守大人何出此言?”
左傲冉一听田丰此言,心下了然,知道这田丰定是在考校自己,微微一笑说道:“如今朝廷宠信宦官,苛捐杂税越来越多,致使百姓民不聊生,挺而走险,近年来百姓造反之事不断,虽然朝廷派兵镇压,但已经捉襟见肘,如今,元皓先生的同乡张角兄弟三人借口传道治病广收门徒,从者云集,相信元皓在这巨鹿城中了解的更为清楚。而朝廷居然不闻不问,任其发展的话,百姓无以果腹,千里饿殍,到那时这张角兄弟如心怀不轨,率其徒众挟饥民揭竿而起,则天下必将大乱。”
左傲冉的这一番话,惊得田丰半天没说出话来。没想到呀!没想到!这少年郡守竟然比自己这么多年了解的都要透彻……
其实田丰在家中虽说是不理世事,其实什么事情他都是很清楚的,在朝中为官时,他看出那汉灵帝昏庸无道,400年的大汉江山迟早毁在的他手里,所以才弃官归隐,没想到回了巨鹿,发现这张氏兄弟从最初的治病传道,发展到现在大肆招收徒众,还将徒众按地区编成三十六方(张角自设的教区组织),大方上万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渠帅负责,现在已经有几十万人了,而且还在不断增加,长此以往之下,必成大汉朝的心腹之患,但苦于自己无力阻挡……
左傲冉看这田丰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疑惑、有惊讶,但更多得是期待,于是又说道:“元皓先生可曾想过这样一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第1卷:叱咤三国 第2章:苦无良才
第2章:苦无良才
翻来覆去的念了几遍,田丰被深深的震撼住了,短短的六个字,包含着太多的含义,令人深醒之。
抬起头望着左傲冉,田丰问道:“不知郡守大人有何打算?”
“在下相信自己的能力,也希望元皓先生能来帮我,广招人才,积蓄实力,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左傲冉说得简单透彻,跟明白人说话,唯一的好处就是无需拐弯抹角。
田丰来到左傲冉的面前,跪倒在地:“主公在上,我田丰从今天起跟随主公,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左傲冉非常高兴,拉住田丰说道:“如今涿郡人才匮乏,苦无良才,着实令我心急,今日吾得先生,真乃我之福,涿郡之福也。”随后并且命人备下好酒好菜,为田丰先生接风洗尘。
酒席间,左傲冉把朱慈、刘虎、吕旷、吕翔、蒋义渠、高堂隆、颜良、文丑、罗世信等人一一介绍给了田丰。朱慈、蒋义渠等人不知田丰之名,但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田丰的大名,高堂隆为涿郡官员,对田丰之名略有耳闻,颜良、文丑原本就是冀州人,对田丰之名早已是灌满了双耳。田丰是个洒脱的人,与这些豪放的武人在一起喝酒并没有什么拘谨之处,让田丰更加感动的地方就是左傲冉这个人,此人无有架子,很是平易近人,与众人称兄道弟,对待属下犹如亲兄弟一般。
本来田丰就不是那种对皇帝愚忠之人,左傲冉的出现,使他有了施展自己才能的机会,所以他下定决心,全心全意辅佐左傲冉,跟着他在乱世当中,打出一片新天地,实现左傲冉所说的那个理想的社会,造福天下苍生。
第二天一早,田丰便来向左傲冉辞行,左傲冉不知缘由,还以为是自己何处怠慢他,焦急的说道:“先生为何向吾辞行,莫非是何人惹怒了先生,还是在下有何处怠慢的先生?”
田丰一听左傲冉话,知道左傲冉是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丰有一位好友,少有大志,长于谋略,并与丰私交甚厚,常言丰如若出山,必与田某共事一主,今日吾向主公辞行,就是欲往广平一趟,请他出山与我一起辅佐明主。”
左傲冉这才释然,又问道:“不知此人是谁?”
田丰道:“此人姓沮名授,表字则注(杜撰)。”
“沮授!?”左傲冉听到沮授之时就惊出口来,然后大喜过望,这回可真是天上掉下了一个金元宝,沮授可是一个大才,能力绝不在田丰之下,如若得他相助,无异于如虎添翼。
田丰先是用诧异的目光望着左傲冉,说道:“难道主公也知沮则注?”接着又好像恍然大悟的说道:“主公若成大业,必广纳贤才,则注大才,想必主公定有耳闻。”
左傲冉的心里暗笑,我当然知道沮授了,不过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但让田丰这样一说,自己到也不用去解释什么,不过以后自己倒要注意一些。
当天田丰告辞而别,左傲冉又命吕氏兄弟带五十人护送,保其安全,现在的田丰可是左傲冉手下的第一军师,官拜郡丞,秩俸可是六百石。左傲冉自然是带众人一路相送,直送到十里亭外。
田丰走后,左傲冉又将自己的军队重新的整编了一番,朱慈、刘虎、吕旷、吕翔、蒋义渠、高堂隆、颜良、文丑等八人均为都尉。高堂隆兼门下督贼曹,主兵卫,巡查侍从,统领500人。朱慈兼府门亭长,主守卫,统领500人。刘虎兼门下贼曹,主侍卫,统领300红巾军,为左傲冉的护卫队长,红巾军为近卫军。颜良统领骁骑营1000人。文丑统领神射营1000人。蒋义渠统领神锤营500人火速赶回棋盘山驻守。剩余的1200人分为两营,一营为长枪营,一营为朴刀营,分有吕旷、吕翔统领。
七日后,田丰果真不负所托,将沮授带到涿郡,左傲冉亲自带人于十里亭迎接,这可让沮授感动不已,自己并非士族出身,虽为名士,但只是一个寒门学子而已,从未受到什么太大的重视,今日却得到一郡之守如此接待,心里哪能不激动,心道:“元皓果没欺吾。”
只见一年约三旬上下,文士打扮,额宽眼明,半长短须的人,风尘仆仆的,打老远二人就翻身下马,步行来到左傲冉面前。田丰抓住沮授的手臂,笑道:“则注,来,来,来,且来见过吾之主公。”说完,把手向我一指,沮授顺着田丰所指方向,将目光投向左傲冉。
左傲冉微微一笑,拱手道:“久闻沮公大才,今日在下才得一见,还望沮公不吝赐教。”
沮授连忙回礼,道:“哪里,哪里,授乃一山野村夫尔,担不得大才二字。”
左傲冉道:“先生过谦了,请。”
众人众星捧月一般,将左傲冉、田丰、沮授三人迎进涿县,一进涿县,沮授不禁感慨道:“才一年没来涿县,没想到此处竟然已经繁华至斯了。”竟这一点,沮授就更加坚定了投效左傲冉的决心。
待进得府中客厅,众人分宾主落座,只有家丁沏上茶水,随后就退出屋去了。沮授坐在太师椅上,心中又是一番的感慨,左傲冉看准时机,拱手道:“沮公,在下姓左名上傲下冉,表字云龙,常山真定人氏,值此朝廷败坏,百姓民不聊生之际,欲以此身安置一方黎民,然,此事并非一人可为之,吾虽才疏学浅,但心怀天下百姓,久闻沮公大才,欲请沮公出山相助,不知沮公肯屈就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