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怀不乱:我的老婆,别太坏-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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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没有惊醒她,直径抱着她回了房,在额角落下一个吻后就赶往了地下刑场。
他刚踏出房门,苏浅就睁开了眼睛,直到现在,心跳都降不下来,怎么可能还睡的着。
想到那几个人的死状就想作呕。
额头上的冷汗一坨一坨的往下冒,肚子也跟着隐隐作疼,脸色愈发的苍白。
“安辰。。。。。。”。
她在心底默默的唤他,侧过身子去摸床头的手机,腹部的疼痛如刀绞,唇色也变得毫无血色。
身下,明显感觉到有不少液体湿湿温温的淌下来。
她大惊,连忙翻身下床,小腹的疼痛愈加厉害,脑袋跟着一阵眩晕,直接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李嫂听见响动急忙赶到楼上来,看见苏浅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快要吓坏了,当见到裤子上红了一块的时候更是惊的差点瘫软在地上。急忙把苏浅扶上了床,分别打了两个电话给安辰和刘华。
还在半路的安辰,脸色大惊,他听到了什么?苏浅流产?怎么可能,苏浅什么时候怀孕的?
当下调转车头就往回狂飙,她昏倒了?流产了?该死的,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消息简直就像是直接拿了一个炸弹轰了他一下,炸的他半天都回不过神。
安辰赶到的时候苏浅正好被救护车拖走,一路赶到医院,焦躁的恨不得直接踹开手术室的门。
冉嫚也被揪到了医院,紧接着就被安辰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轰的呆住了。
安辰问,你知道苏浅怀孕的事情吗?
安辰说,她流产了。
晕,他都不知道,她又怎么知道。
苏浅怀孕?为什么她都没有讲过?还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安辰一个劲儿的在心里责备自己,每天都在期待有个小宝宝,真正有的时候,居然在他还来不及欣喜的时候又悄无声息的流掉了。
两个人,什么话都不说了,刘华看着两人都觉得纠结,居然有这么粗心大意的人。
糗大发了。
两个人,什么话都不说了,刘华看着两人都觉得纠结,居然有这么粗心大意的人。
出乎意料的是,手术室的门很快就开了,几位妇科医生见到安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样?她还好吗?”。安辰显得有些急迫,一边问一边往里面闯。
苏浅已经醒了,手臂上挂着吊针,眼睛红红肿肿的,看的安辰心里跟针扎一样。
“谁说她流产了,只是月事来了,痛经而已。”。
几人错愕了,苏浅更是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一向都有痛经的病例,每次来那个,都痛的死去活来,晕倒倒是第一次,可能跟今天受到了刺激跟惊吓有关。
冉嫚无语,安辰倒是松了一口气,只是有些哭笑不得,大手伸到她冰冷的小腹上,掌心的温度传到她的身上,暖暖的。
“有没有好点?”。
苏浅红着脸点头,不好意思的直抓头发,这一下,糗大了。
冉嫚端着一杯红糖水过来,看着苏浅嘴角就一直抽一直抽:“喝了会好受些。”。
还好她没有痛经这个毛病,听说痛经的女人是忍者,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厉害。
苏浅不喜欢红糖水的味道,却也是听话的喝下了一杯。
冉嫚知趣的退了出去,但凡是有安辰在的地方,一定不能赖着不走,会被眼光杀死的。
“宝贝,你吓坏我了。”。
吻着她的眉眼,安辰的心跳还是那么快,这女人,非要整天把他的心折腾的上天入地才行吗?
苏浅脸色更红了,不自在的拨弄着手指,支支吾吾的:“我忘记日子了。”。
其实,她的经期也一直不调,通常在来的前两天肚子都会痛的,这次居然一点感觉没有,才会出丑了。
安辰没好气的捏捏她的鼻子:“你哟。”。
挂了几瓶盐水,她的小腹才稍微好了一些,一回家,就被安辰摁在了被窝里。
李嫂煲了一锅鸡汤送上来,对着安辰道歉了又道歉,虽说安辰并没有责怪她,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喝点热的会舒服些。”。盛了一碗,安辰一勺子一勺子的送到她的嘴边。
苏浅听话的像只温顺的小猫咪,这么贴心的男人,是他的呢。
“你每次来这个,都这么痛么?”。要是次次都痛的这么厉害,她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苏浅点头又摇头:“没这么厉害,都已经习惯了。”。
已经习惯了,平平淡淡的几个字,听在安辰的耳朵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有没有办法让它不痛?”。擦掉他额头上细细的一层薄汗,才发现她身子异常的冰凉,低低的咒骂一声,脱掉鞋袜上床,然后紧紧的拥住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苏浅摇头,吃了很多药,基本上没用,后来干脆就不吃的,不是说是药三分毒么。
“那我们抓紧时间怀个宝宝吧,只要它不来,你就不会痛了。”。安辰突发奇想,大手掌心依然紧贴上她的小腹。
苏浅嘴角抽搐了好久:“那也就是十个月的时间而已。”。
“不怕,一年生一个就好了。”。
下辈子换你做女人
“不怕,一年生一个就好了。”。
安辰说的认真,苏浅却吓坏了,一年生一个,她又不是猪。
急忙摇头道:“不要,我还是让医生开点中药调理比较好。”。
话说,生孩子也是非常恐怖的,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发生。
安辰见她死命摇头,眼中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要不然下辈子你做女人吧,你带我痛经,生产,伺候我,换我来挣钱养你。”。肚子稍稍好一点,她就没心没肺的开起了他的玩笑。
那料安辰眉头微拧,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上辈子你也是这么说的。”。
苏浅顿时无语了,她不知道安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经常一句话噎的她半天没话说。
“乖丫头,你要不要睡一觉,折腾半天了你不累么?”。安辰想,睡着了有可能要好一些,她身上总算不再冰凉,这才抽回压在她小腹上的手掌。
“恩。”。
苏浅抱紧他的脖子,会心的闭上双眼,嘴角却这么都合不拢,原来爱情,可以这么甜。
彬仔在刑场等着老大,接到老大的通知后,嘴角都笑的裂到了脖子跟,他又有猎物了。悠哉乐哉的踱步到严老头面前,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摇头,太老,经不住刑。
严老头的脸色由紧张转向胆颤,这一次,他是真的逃不过去了。
一向的骄傲和自尊心也在此刻化为乌有,他的他的家人,再一次被抓到了刑场,不会有上一次那么好运。
周围都是隐隐的哭泣声和咒骂声,她们是真心无辜,一而再的因为几个狂傲的男人被拖累。
严老头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恨,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过分了,只是一味的认为安辰害死了他最宝贝的两个孙子,他报复在苏浅的身上理所当然一样。
可惜的是,他不够强大,奈何不了那个男人。
“严老头,知道惹怒暗夜的下场吗?”。
彬仔兴奋的想跳起来,老大说,交给他全权处理,那还不是到手的耗子,任由你欺负。
严老头胆颤的说不出一句话,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两个孙子是怎么死的,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那么冷酷,那么嗜血,不一向是暗夜的手段么。
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身都是嗜血因子,让人看一眼都想要昏厥过去。
“呵,主菜上来前,先来点点心好了。”。他麻利的拍拍手掌,呈上来的都是一排排的刑具,可以说,这里是集世界上最残酷的刑具最多的地方,样样,都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地下刑场还关押着一个人,就是上次在非洲设计谋害安辰的西索,每天被这些刑具摧残的都快没有人样了。
他怎么可能让他死的那么痛快,要是太快的死掉,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严老头的脸色瞬间惨白,身子软的跟一滩烂泥,这些可怕的东西,只是在电视中看见过,他有一种想要自杀的念头。
当下,狠狠的一咬舌头,血液顺着嘴角淌出来,彬仔脸色微变,上前一步擒住他的下颌,可惜,为时已晚。
人生总是太狗血。
当下,狠狠的一咬舌头,血液顺着嘴角淌出来,彬仔脸色微变,上前一步擒住他的下颌,可惜,为时已晚。
“MD,果然是只狡猾的狐狸。”。他都还没动手,就这么死掉了。
“拖下去!!!”。人已经死掉了,再干什么都显得没意思了。
阴森寒冷的目光,猛的一扫余下的人群,要么是女的,要么是小的,彬仔就不由得蹙眉,虽说他们一向嗜血,但还没有残忍到连女的跟小的都不放过。
“记住今天的教训,暗夜,是你们惹不起的神。”。狠狠的一甩手上的鞭子,赶往另一处去了。
他还没过瘾呢,怎么可以没有地方泻火?
苏浅睡一觉起来,天已经大黑,旁边的安辰也紧紧的抱着她睡着了。
下床去了一趟厕所就再也睡不着了,跑进厨房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吃。
“少夫人,是不是饿了,我这就给你做。”。李嫂冷不丁冒出来,吓了苏浅一大跳。
“额,谢谢,简单弄点吧,安辰也没吃吧。”。她本想自己动手,又不能碰冷水,也就没有拒绝了。
退出厨房,安辰也下了楼,眉眼间都是笑意。
“肚子好些了吗?”。
苏浅点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打开了电视。
最近的电视,除了后宫争斗还是后宫争斗,看着里面花枝招展的娘娘嫔妃们明争暗斗的她就头疼,古代的女人真心的悲催。
“安大,你若是生在古代,会不会也是三妻四妾?”。
苏浅扭过头,毫无征兆的问了这么一句。
安辰楞了半响,摇头。
“不会?”。苏浅不屑的勾起唇角,生在古代的男子,当真不会三妻四妾嘛?
安辰继续摇头:“我是说不知道。”。
然后回过头,成功的看见苏浅的眼睛眯了起来,哈哈,她的女孩会吃醋吗。
“你去屎!!!”。
哼,长的帅又有钱的男人都不靠谱,苏浅顿时觉得自己没了安全感。
“老婆别生气,我给你摸摸肚子。”。安辰好脾气的凑上来,笑容灿烂得犹如冬日的朝阳:“我永远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苏浅这才哼哼的把眼睛重新放在电视上面,她还发现,最近的脾气暴躁了不少,这个得改。
说是让李嫂少做一点,结果上来的还是一大桌,这么多,吃也吃不掉,干脆把李嫂也拉来坐着了。
李嫂惶恐,她哪里敢跟安少一块吃饭,说什么也不肯,最终苏浅以眼神威胁安辰,安辰这才示意李嫂坐下。
吃的太饱果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肚子疼又被撑着的时候尤其难受,最后在安辰的陪同下散步了好一会儿才上床睡觉。
人生总是那么狗血,这天,苏浅和冉嫚正忙的昏天黑地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见到此人,苏浅喝冉嫚通通黑了脸,尤其是冉嫚,脸色来回变了好几次。
“这谁啊,来这里干什么。”。冉嫚忽然提高了音调,开始轰人。
苏浅赶紧停下手里的活,不好意思的对着客户笑了笑:“稍等。”。
走过去拉过冉嫚,生怕她要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眼睛,警惕的盯在了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小嫚,苏浅,我回来了。”。
男人眼神有些躲闪,手脚明显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你不要无理取闹,马上给我滚
“小嫚,苏浅,我回来了。”。
男人眼神有些躲闪,手脚明显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下一秒,被苏浅抓住的冉嫚直接一腿扫了上去:“滚。”。
这个男人,还敢回来,还敢出现在她面前,存心找死是不是?
男人吃痛,闷哼。
苏浅赶紧把冉嫚拉倒身后:“向琪,你还敢来!”。
这个男人,是冉嫚的初恋,在她十六岁的时候,这个有钱又长的标致的富二代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每日早晨给她买早餐,还顺带了苏浅的那一份,时不时的鲜花项链,烛光晚餐。那时候,他们两可是学校最有名的一对。
那料,也就是这个看起来死心塌地的男人,在忍受了三年只能牵手接吻,却不能走到最后哪一步的时候,转身拥了另一个女孩。
这个打击,是冉嫚所不能承受的,理由,更是荒唐的厉害,她不是一直想等到结婚的那一天么,难道男人真的跟她们说的一样,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还曾试着挽回,放下所有的自尊跟骄傲去挽回,可惜,这个男人心肠如铁石般,他说,你带着你的那层膜走吧,他说,你守着那层膜过完你的一生吧。
那一夜,冉嫚绝望了,心冷了,奔跑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被一辆快速行驶的小轿车撞飞了好几米,昏迷了三个月,苏浅依然清晰的记得,她醒来的那一刻,竟对着她笑了。
她说,以前的冉嫚,死了。
她说,从现在开始,她要换个活法。
好久之后苏浅才明白,她所说的换个活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