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宠冠天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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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有主见的丫头,萧将军若知道你存这么个背祖离宗的念头,相必是不会从药谷里接你出来。”眸色倏地见深,落过来的视线陡增许多威压,明德帝沉声道:“为何要背离将军府?萧氏一姓乃大姓,你真舍得丢弃?再来,归姓”郁“,锦凰丫头,你可知自己是在走一条险路?”
锦凰目光微沉沉,展颜笑道:“路有险,也定当是稳稳妥妥行走,行过且去,披荆斩棘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才不负”御“姓。”
诚然,两帝之间讨论的“御”姓根本不是同一个字。
在她身上,明德帝仿佛也见到有一女子拈花而笑,对他道:“身为郁家儿女,岂能是碌碌无为之辈,若无所为,我情愿死去黄河水死,葬于山峰之中。”
当时的德容也是这般的自信,到最后却是红颜薄命,情之一字害了她一生。
微微失神的明德帝恍惚听到皇后在欢喜的说“瑞王已醒……”,他扬了下眉头对锦凰道:“改姓兹事体大,朕再好好想想才行。瑞王已醒,你随朕来看看。”
走了两步,似是想到什么多说了一句,“瑞王的母妃与你娘亲,王皇后乃结拜姐妹,当年你出生时瑞王是抱过你。”
锦凰抚额,萧锦凰出生时真真是尊贵,皇后抱过,瑞王抱过……,究竟有多少人抱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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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众爱卿为何不喜留言呢?多留言,朕才能多出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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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章 瑞王,赵容穗
殿外的王皇后见明德帝直接带着锦凰朝内殿走去,她眉峰很淡的蹙了下,皇上这是想做什么?锦凰虽说年纪还小,可也是虚有十四岁,正是男女避嫌时。
怎么地皇上没有一点男女之防带她进去瞧瑞王呢?
站在旁边的管嬷嬷轻声道:“娘娘,您要不要一道进去看看?”
“皇上没有说,本宫便留在外面即可。吩咐下去,皇上与本宫景丰宫用膳。”王皇后摇摇头,发鬓凤钗随着轻动,一如她心里有点点涟漪泛动。
以前皇上做什么事情她还能猜出一二,最近这几年帝心是愈发难测,她已经完全摸不准自己的枕边人是将定国候一脉放在位置。
娟步轻移两步,王皇后突地虚起了眼睛,召来管嬷嬷声色虽低琪尤厉,“传信出去,让王家查查定国候死后流出来的传言有几分真假。”
在宫里王皇后最最最信任的只有四人,一是钱嬷嬷,二是管嬷嬷,二是两名王家安插宫里的暗哨。
管嬷嬷脸色一正,道:“奴婢这就去办。”如果说当年传言是真,她倒是明白过来萧三小姐为何傲骨铮铮,荣辱不惊了。
帷幄轻地掀起又轻地放下来,挡住了王皇后的视线,她站了一会优雅转身离开了大殿,不管传言是真是假,凭今日皇上所言所做,她是知道他从未有忘记过定国候后人。
对锦凰更是怀有莫大宽容,宽容到几乎是纵容了。
正是因为知道明德帝对定国候一脉是几近纵容,才有锦凰今日在他面前的自傲。没有几分把握在明德前面前走动,曾为帝者的锦凰岂又不懂韬光养晦。
寝殿里有很大的药味,所有的窗户全是紧闭着一丝清风都无法吹进来。与明德帝同肩同行的锦凰抬手以袖掩鼻,淡道:“纵是生病也无需关得如此严实,人多气杂太医怎连这点都不知呢。”
跟在后面的两名太医早在看到锦凰是与明德帝并肩同行时,胆儿都是颤了好几颤。这会听到她连说话都是无礼,不由反驳道:“瑞王体弱,冬日寒风渗骨,一旦寒风邪入必让瑞王病情加重。回皇上,臣等以瑞王着想,万万不敢掉以轻心。”
锦凰闻言,轻地“嗤”笑了下,愚昧、迂腐!
轻笑声落在两名太医耳里便是成了嘲讽,羞到太医红脸耳赤恨不得跳起脚来好一翻斥驳。却听到明德帝道:“你自幼在药谷长大,由药王亲自照理你,想必耳濡目染下是懂得点药理了。”对跟进来的桂公公吩咐,“去,推开几扇窗户,朕闻着都头晕目眩!”
“皇上,不可啊!瑞王昨晚便是因窗户打吹了寒风受了风寒,再把窗户打开很有可能让瑞王再次晕迷。”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医直接是跪到地下求起来,惶恐不安到落音都是颤的。
明德帝直接是甩了袖子进了寝殿里,由着两名太医跪在地上。在一个小丫头面前,他竟然有种……丢面子的感觉!
锦凰勾起了嘴角,这皇帝老儿还挺有趣的,还跟臣民们玩起赌气来。
倒是明德帝难得顿足,若有所思看着锦凰一个阔步走前;别说,还真有老定国候当年风范,走路快到一般人跟不上。
不过,女子还是得贤静才行。
锦凰走前了两步,停下来对打量自己的老儿似笑非笑道:“皇上是寻找什么呢?”
“你与你外祖父很像,朕一时都恍神了。”明德帝摇头笑起来,不过是四十来岁的明德帝眉目依旧俊朗,眼角边几道皱纹也不减风彩,平时让人猜不透的深沉。
锦凰一哂,她可以发誓,她与老定国候绝对是没有半点关系。相由心生,现在这容颜已与她原本有了三分相似了。
“臣见过皇上。”最后一道重帷掀起,一道清冽如泉水叮呤的声线传来,是南阳王世子赵容穗的声音。
明德帝“嗯”了声,道:“情况如何?”
“回皇上,瑞王……”随着锦凰的入内,赵容穗呼吸倏地缓了下,他不着痕迹看了一眼,低下头继续道:“瑞王无大碍,只是……只是余毒难去,鬼手圣医余毒渗入瑞王心脉,不得已将余毒逼到瑞王双腿下。”
萧三小姐竟然这么快就入宫了?那般尊贵胜似公主,皇子的她会不会引起皇上猜忌呢?毕竟,皇上一直是在怀疑三代定国候是有私兵。
明德帝龙颜未变,只是眸色随之深起来,眸心里像是有小股风暴隐隐暴发出来。昨日给瑞王瞧病的正是赵容穗请来的鬼手圣医。
……余毒逼到双腿上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锦凰看了眼前面床帷遮掩的睡榻,殿内有光,床帷厚重朦胧中只看到一个身格修长,偏瘦的年轻男子平睡着。
秉着男女有别锦凰是蛮有规矩自己坐在一边的大椅上等着。在凤凰皇朝,女子是不能随意出入男儿家的睡房,由其是未婚嫁的男儿家更是不行,冒失闯入是污了男子清白。
对方又是皇子,她更不能随意行走坏了他清白。
守在床帷前的两名宫女宫连忙行礼,明德帝不等她们开口直接是挥手让她们退下。透过薄纱,他看见瑞王呼吸绵长已是入睡。
宫女掀起床帷勾好,垂首恭敬退到一边。还未等明德帝坐到床榻边,瑞王是迷澄澄地睁开眼睛。
“儿臣见过父皇。”瑞王挣扎着起身,声音像是碾子碾过一般沙到干涩。
明德帝双手按住他肩膀,沉声道:“父子间无需多礼,快快躺下。”
前面是父与子的对话,床帷外面是赵容穗与锦凰之间的暗中交流,说话是不可能,只能是用眼神暗中交流。
赵容穗坐在她右手边的大椅里,亲自给她沏了茶,道:“瑞王体弱多病,皇上每每谈到瑞王都是忧心忡忡。萧三小姐以前是否与瑞王相识?你可是皇上头一回亲自带过来探望瑞王的女子。”
“不太熟,听皇上说萧锦凰刚生下来瑞王有抱过。估摸是这份缘份,皇上才带我过来。”喝了一小杯茶水的锦凰手指轻轻叩着茶案,示意赵容穗添水。
陛下使唤起人来向来是不分他人是谁,很是得心应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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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手上是有资本的,绝对的资本滴,否则不会在皇宫里傲着。
33章 不得圣心的锦凰?
对男子锦凰一向是很有耐心,身为女子自然是该让着点才行。
这个观念哪怕是到了大周朝锦凰依旧是保存着,这是一种习惯,以锦凰陛下个性而言,大周朝是甭想改变她任何习性。
赵容穗是行军之人,自幼是在军营中长大,对男女之防他是会有,由其是回到京城吃了那么一两回暗亏后,对男女之防提升到了见女避之习惯。
但在锦凰面前,他丝豪没有觉得是需要防一防。
给锦凰满了茶水,动作优雅,有青风徐松般的随然坐在她旁边,清冽的双眸看着锦凰,不过是一日不见,怎又觉她皎容更胜了呢?
想再看清楚她的眉眼,耳旁突然响起今早回去南阳王对他的叮嘱,心神一冽的赵容穗收了目光,一会儿才道:“皇上是看重萧将军。”
这是在提醒锦凰少在明德帝面前谈及萧将军,也是赵容穗暗戒自己最后一次出手帮助定国候后人。
一直以来老定国候与其子郁小将军是死去战场,今早才知道原来……并非如此,个中曲折已不是他等做臣子可猜测。
锦凰眉峰微扬了下,指缘修剪圆润的手指轻轻叩着大椅扶手,一本正经道:“莫不成小时你也抱过萧锦凰?”
不然,为何总是维护萧锦凰呢?
让一个男子来维护自己,锦凰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微妙,可以称得上是糟心。
遂不提防她会问得如此大胆,露骨,嘴里抿着茶水的赵容穗呛了下,如铸俊容呛到泛了丝红出来,平息了下骤然乱了的气息,道:“不曾抱过,不过是家母有吩咐罢了。”
“哦,原来如此。”锦凰颔首,如此说来,是德容郡主的故人有意出手相助了。可这出手也太晚了点,萧锦凰已经,她身体里居住的是她御锦凰。
直接回拒男子的好意,嗯,这事儿锦凰干不来。便是道:“多谢赵世子提醒。”
里头的明德帝并没有久坐,听到窸窸窣窣的衣角摩挲声,赵容穗立即是起了身。总不能等到明德帝出来,他这做臣子的才起来吧。
余光瞅见锦凰唯是不自觉地坐在椅上,目光微微垂敛,仿若置身世外并不知自己身处于何处。
惊得赵容穗眼角狠地弹了下,在床帷撩起时,他连忙轻咳了以示提醒。
锦凰不动,坐在大椅里等着明德帝过来。抬眼朝床榻方向看过去,正好是宫女将床帷撩起伺候明德帝出来,视线扫过去锦凰倏地顿了下手,目光是胶着在瑞王侧容上,哪怕是床帷放下来也没有让她收回视线。
闺中女子目光如此放肆地盯着男子看,不但是失仪更让人觉得此女太过放肆,有欠女德。
太过有实质感的目光让躺在床上的瑞王皱了下眉心,他是知道有人随明德帝一道进来,仅听脚步声能听出来是位女子。
她的存在是很难忽视掉,坐在一边哪怕是不说话也是容不得人轻视。
哪家臣女竟得父皇青眯呢?
“瑞王还需几天才能离宫,行止,这几日你便住在景丰宫里,等瑞王好了再一道离宫。”明德帝是抬手拍了下赵容穗的肩膀,当着锦凰的面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赵容穗的看重,压紧的嘴角边还能看出一丝微笑。
视线被明德帝身影生生切断的锦凰凤眸微微眯起看了赵容穗一眼,能得当今天子重中,还将皇子安危交到他手里,赵容穗以后她得远离点才行。
又听明德帝与赵容穗说了几句,才转头对锦凰道:“你先回去,等萧云载回来再商议。”是告诉锦凰“改姓离府”一事还需商榷。
锦凰也没想今日就能做成,也没有留下来吃午膳便施施然离宫。
用膳时,王皇后给明德帝布菜问道:“皇上为何又未将锦凰留下来?可是在景丰宫里冲撞了皇上?”
“德容生得一幅好性子,偏地她女儿一身傲骨。”明德帝接过宫女递来的帕子压压嘴角,唇角边的笑意隐没,眉眼之间涌起一丝无奈,“女子过傲易折,朕不想她再走德容的老路子,杀杀她的傲骨,省得让朕临老了还得操心。”
王皇后笑容未离眉目,点点头咐和道:“皇上说的是,锦凰……是傲了点。”可是,那样一身清隽的女子真会自甘折了自己的傲骨吗?
“皇后得空多多提点提点她罢,挑个严格点的老嬷嬷去将军府里,好好教引她,别坏了定国候府百年声望。”随意吃了点的明德帝便入下箸不再动用,王皇后亲自伺候他洗濑。
面容贤静的王皇后笑道:“这事儿好办,臣妾呆会便安排位老嬷嬷过去。”
明德帝想要杀杀锦凰的傲骨,却不知道他这么一做让刘氏直接是放开了手脚来压迫锦凰。从宫里回来竟然是空手空脚,不就是说她并没有入皇上,皇后的眼么?
得了信的刘氏在屋子里笑容深深,连喝到嘴里的安胎药都是甜的。
“这回夫人可就安心了,三小姐哪怕是进了宫也得不到皇上,皇后看见,可见,贱种就是贱种,换了个地儿一样是上不得台面。”刘嬷嬷轻地捏揉着刘氏肩膀,笑到嘴角边的纹路深到可以夹死只蚊子。
刘氏笑如春风,道:“去请五小姐过来。”又对刘嬷嬷道:“这回我是这安心了,你是没有看到当时五老太爷,七老太爷的模样,啧啧啧,听着她直接回来气到脸色都铁青呢。七老太爷还生怕是她在宫里得罪了贵人,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