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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新圈叉时代-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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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依旧未表态,当晚却没有绝食。

几次三番下来,娄澈随口提起的频率越来越高,但卿卿皆用沉默表示反抗,直到卿卿住进宿舍房的第二个月起,娄澈无意间又提到一次。

卿卿依旧沉默良久,在娄澈以为会再度吃闭门羹的时候,她却轻声说了句:“好。”

娄澈愣住了,半天没回过神,看着卿卿将近一分钟之久,然后掏了掏耳朵,笑着说道:“甄老师,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卿卿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请娄总把自己洗干净了,自己躺上床去。”

当晚,娄澈成功的得到了回报,整晚都沉浸在“不容易得到的才显得可贵”的喜悦中,只可惜持续时间并不长……

到了后半夜,卿卿用脚丫子使劲的揣着娄澈腰部,说道:“我饿了,去给我煮两个鸡蛋。”

娄澈半响找不到语言,最后问道:“你没吃饱?”

卿卿抬眼反问:“你说呢?”

娄澈感到备受侮辱,然后下了床,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到一排整齐的红皮鸡蛋,心里五味杂陈,许久、许久都没动作,最终只能叹气的拿出一盒冲水式土豆泥方便碗装,倒了开水,端去给卿卿。

对于没有煮鸡蛋这一点,卿卿表示无所谓,心满意足的抱着那碗土豆泥吃着,吃到一半的时候才有功夫看娄澈一眼,没有致谢,只是冷淡道qǐζǔü:“这都后半夜了,你怎么还没走。”

然后就看到娄澈面上一凉,八成是相由心生了。

“大半夜的,你要我走去哪里?”娄澈皱着眉,双手环胸的立在床头。

卿卿扫了一眼光着上半身的他,回道:“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这又不是收容所。”

娄澈眯着眼咬牙切齿道:“你在赶我!”

卿卿笑嘻嘻的:“不是赶你,只是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我害怕,你也知道嘛,鬼片看多了有点后遗症……那里面常演啊,坐电梯、睡觉的时候,身边没人不可怕,怕就怕身边的人突然变得不是人,所以……嘿嘿。”说完,卿卿用笑容表示了歉意。

无可奈何之下,娄澈乖乖回家了,自那以后再也没提起过“我又不想当人了”这七个字。

……

于内,卿卿与娄澈的斗法进行的如火如荼,于外,《相恋在澡堂的臭水沟》也拍摄的紧锣密鼓,在卿卿不再踏进片场的日子里,三位主演跟导演杨克之间配合的天衣无缝,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和谐。

由此可见,矛盾的冲突点应该是卿卿。

外界对卿卿突然改换居所,跟娄澈频繁进出该居所的消息轰动了一阵子,大家纷纷表示诧异式的理解。在态度暧昧的时候,也有不少艺人对此事发言,大多认为一对正在交往中的恋人,关系也已经更进一步了,就算是同居也是很正常的;也有少数人表示这对恋人各方面条件都很悬殊,由于现在正是热恋期,所以彼此之间看不到矛盾点,一旦感情淡下来,分手就是迟早的事,更何况圈内美女太多了,娄先生终究是会醒悟的。

为了躲避媒体们的窥探,卿卿并不常外出,偶尔出去了几次被逮个正着,也都表现的冷静自若,在某媒体问到言谈谈与她的对话内容是否空穴来风时,卿卿只是耸耸肩,回道:“男女交往是很正常的事,我没必要隐瞒,却也没必要对外人开诚布公。”

该媒体被噎了回来,很是不满,自那以后便到处宣传“甄老千拿大牌”等消息,甚至称:“有些艺人攀高枝了,就不可一世了。”顺便表示了嗤之以鼻的态度。

对于这些,卿卿未置一词,看在该媒体眼中更不是滋味,随即更加大了渲染力度。

面临这种风头浪尖的处境,卿卿竟然敢不到痛痒,对于这种心理上的麻木不仁,她自己也很吃惊。

尽管卿卿的受关注程度已远远超过“钟言恋”、“钟青恋”的新闻点,但她不温不火的应对方式也实在令人无所适从,所以在外界人眼中的她与娄澈的关系,始终处于“当事人不明说,众人依据揣测”的阶段,时而明朗,时而扑朔迷离。

直到另一件事的介入,才将这段娄甄恋推向了意想不到的**。

某天,卿卿起的很晚,起床后看到手机里有条娄澈的短信:“今晚有事,明天过来看你。”

难得的独处让卿卿不能适应,突然觉得屋子变得大了,气氛变得冷了,心里变的凉了。为了排解这种孤独感,她决定出去找点消遣,随即翻了翻钱包,。电子书。找出五十元,踹进裤兜,就准备出门往最近的肯德基奔去。

没想到却在走出大门关门的瞬间,被一股力道拦住了,等卿卿惊恐未定的醒过闷儿来,已被来人扯进屋内,双方大眼瞪小眼。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酒气,卿卿感到很心烦,当下骂道:“如果你现在不给我滚出去,我不但会告你私闯民宅,还会派人废了你!”

“呵呵。”来人嘲弄的笑着,懒洋洋的靠在一边,说道:“什么私闯民宅,这房子是我们钟家的,现在却被他金屋藏娇,凭什么?”

正文 Chapter 48

卿卿的右眼的下眼皮突兀的抽动着,不知道是被钟擎嚣张跋扈的态度气着了,还是对某种灾难来临的预兆,当下就抄起离她最近的摆设,举在手里,且双目灼灼的死盯住对方的一举一动,大有一旦他冲过来她就要鱼死网破的劲儿头。

钟擎双目微红,眼里稍有血丝,嘴边胡渣点点,脸色暗淡,发梢凌乱,貌似这阵子他过得并不好,尤其在此时见到卿卿的动作时,浑身更散发出一种落寞的气息,恰到好处的展现忧郁与伤情。

然后,气势冲冲的她与失意无助的他进行了短暂交涉——

“他对你好吗?”

“托福、托福,还过得去。”

“看来女人都爱慕虚荣的……没有例外。”

“托男人的福,这可是相辅相成的。”

“其实……钱不总是万能的。”

“托有钱人的福,说这句话的人都是没能力万能的。”

“你变了。”

“托我爸、我妈的福,到现在还能认识我。”

“你非得这么说话吗?”

“托口才的福,我这么站着说话不腰疼。”

钟擎无语了,眼眉压低,脸色阴沉,卿卿看在眼里很是得意,心里也不忘了分析这是钟擎气结的表现,莫名的爽歪歪,比在四十几度的大夏天顺着喉管灌进去一杯冰可乐还解气。

两人对视了良久,直到钟擎自嘲的笑了,顺手拨了下额前的发,下一瞬突然箭步上前,一把拽住卿卿的右手腕,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又夺下她左手上的武器。

钟擎沙哑着声音说道:“走了这么多弯路,我很累。你呢,还不打算从弯路里退出来吗?一头栽下去的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卿卿心火直往上窜,没半点被他逼视的不自在,只是冷笑的回道:“你是在暗示我,我现在跟你哥在一起就是弯路,你怎么没用‘不归路’这三个字啊?是口下留情还是顾及亲情?这很不像你的风格。再说了,我头不大,通常是没什么本事栽下去的。你呢?你跟言谈谈、小青之间的又叫什么路?脚踏两只船的路?自取灭亡的路?钟擎……你在说别人之前不会反省自己么,像卫道士一样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废话,你不会觉得脸红么!”

钟擎听了怒火中烧,蓦然逼近了卿卿的脸,一手牵制住她的下巴,热乎乎的怒气直喷了她一脸,他咬牙道:“我都忘了,你一直有气死人的本事!怎么!我哥就看上了你这点!”

卿卿眯着眼斜睨着钟擎,因被捏住两腮而被迫口齿不清的反驳道:“你还知道娄澈是你哥啊!你不要告诉我,你又是趁他不在故意来捣乱的,你可真幼稚、卑鄙、无耻、下流、恶心、龌龊、白痴……”

没等话说完,钟擎就凑低了脸要靠武力非礼,却不防正迎上卿卿喷出的口水,但见她双眼中的冷,犹如世上最冰冷的火焰,跳动在鄙视、轻蔑、怜悯等诸多情感之中,复杂的融合着,形成某种慑人的光芒。

不知怎的,钟擎竟松了手,踉跄的退了几步,却并不像是被吓退的,好像是恍然醒悟了些什么,脸上充满了不敢置信与失落的情绪。

卿卿用手背蹭了蹭嘴,不言不语的目送他转身夺门而出,这才像是被卸掉了浑身气力一般,倏地跌坐在地,咬着唇角默默深呼吸,与那股很难压抑的从胸腔直往上顶的闷气汇聚,终于一同塞在了咽喉处,不上不下,可能唯有大哭一场才能纾解这种怨吧,但她使劲自我逼迫着,硬是不愿用这种只会展现无助的方式宣泄,用了各种最荒唐的念头满足自己的想象。

比方说,她幻象着钟擎出门就被车撞,不要死,最好是半死不活的一辈子;再比方说,她幻象着钟擎从明天起就性向大变,就此堕落一生一世;最荒唐的是,她幻象着钟擎根本就不是钟家的孩子,而是国际诈骗集团的罪犯,最终会被警察捕获,坐它十几年牢,甚至她还幻想当警车追捕钟擎的时候,警笛是一直持续不断地鸣叫,还是断断续续的,警察们会不会开枪,会打断他的几根肋骨等等……

幻想到最后,卿卿不由的自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了深度妄想症,但转念一想,或许这也可以被解释为是文人创作的灵感。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天马行空的假设竟让卿卿的心情得以好转,效果显著。

于是,下一瞬,她起身,关门,走进书房,打开笔记本,点开文档,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哗哗”打下如下的字句——

“他,是一名亡命之徒,钱是骗来的,女人是哄来的,身份是伪造的,工作是虚构的。在他身边,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谎言’才是唯一真实的存在。‘谎言’与他就像是世上最默契的一对孪生兄弟,彼此互相依赖,生命息息相关,他用‘谎言’编织别人的虚伪人生,相对于自己却是真实的,‘谎言’则用他为载体,充分欺骗着周遭所有人,放肆、猖狂的将愚弄进行到底……可是,当这位靠技能玩弄旁人的诈骗犯,遇到了一位靠本能享受谎言的女人,是选择将谎言继续,还是选择做一次情愿被骗的傻瓜?”

暂定题目:《亡命之徒的信用额度》

卿卿的脑子快速运转着,灵感如醍醐灌顶般使得她瞬间勾勒出的剧情一环扣住一环,像是武侠小说里的主角在修炼无上神功时所必经的过程,不管多少级,也要一路登峰造极。

时间“嗖嗖”飞了,卿卿没空理会墙壁上钟表“叮咚叮咚”敲响的十一下,不知不觉的已到了晚上十一点,书房内没有开灯,微弱的光从笔记本的荧幕上散发出来,投射在卿卿认真、专注的脸上,没由来的吸引着看客的目光——这就是娄澈回家后所见到的一幕。

到了十二点,卿卿终于感到累了,存档后关了电脑便进了卧室准备梳洗,正看到歪在床边翻阅文件的娄澈。

“怎么没去书房看?”卿卿摸了摸脸上分泌的油渍,双眼这才感到点累。

娄澈抬头,勾着嘴角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卿卿走过去,倾身在娄澈的唇角印下一吻,道:“今天我很累,没什么心情,要不你先回去吧。”

娄澈微微怔住,看到她眼底的歉意后,随即了然的点头应允。

这晚,卿卿睡得很沉,但是睡眠质量并不太好,一起床就感到腰酸背痛,算算日子,没准是大姨妈快来了,胸口也稍有胀痛。

懒洋洋的起身走进客厅,正见到裹着毛毯歪睡在沙发上的娄澈。

卿卿有点懵,傻站着半响不语,直到走近几步才看清娄澈眼底的青黑色,看来他也很累。

头一次这么仔细的审视娄澈,尤其是趁他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可以将他毫无防备的神态尽收眼底,卿卿的心头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一时形容不上来,就好像是拿起一颗绿色外皮的橘子,在以为它一定是酸涩难咽的同时不甘不愿的放了一瓣入口,却发现不仅水分充足,果肉鲜嫩,就连汁液也是甜甜腻腻般的出乎意外。

透着晨曦,在卿卿眼中的娄澈,发很浓密,按照现在的情况分析,以后应该不会有谢顶的趋势,睫毛也很密,嚣张着女人嫉妒并憎恨的长度,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他眼神的深邃。

卿卿不由得假设着如果娄澈是个秃睫毛、秃眉毛又秃顶的男人,那还算是帅哥么?

想到这,“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卿卿脚下不停的冲进卧室找到某牌子的电动剃刀,在返回客厅的时候刻意放轻脚步,却在打开开关的时候才发现没有电了。

但卿卿还来不及失落,就听那本该沉睡如死猪的男人说道:“电池我换进空调遥控器里了。”

卿卿一惊,下意识问了第一个问题:“你装睡?”

随即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

娄澈懒懒的笑了,并不着急起来而坐靠着坏笑:“粗俗点说,你一脱裤子,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

卿卿脸一绿:“你才放屁,你最爱放屁,你最爱捂着被窝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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