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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权柄-第6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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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秦雳哈哈大笑道:“我除了打仗啥都不会,五弟怎么会让我谈判呢?”

“这么说您没有权力替贵国谈判缔约了?”上官云鹤沉声问道。

“那是当然。”秦雳笑着起身道。

饶是上官云鹤宰相城府,在感觉被耍了之后,也依然面皮发紧,微微不快道:“莫非王爷招老夫来,是专为消遣不成?”

“你这老儿好不讲理。”秦雳瞪眼道:“分明是你求爷爷告奶奶,非要见秦国王爷一面,我这才抽空回来满足你地愿望,”说着一晃醋钵大小的拳头,狠声道:“若不是看你一把年纪、瘦如麻杆,非要好生教训一顿不可。”说着带上头盔,大步往外走去。………………………………………………………分割……

第一章,下一章有点晚,得一点吧。周末哈,事儿多。你们别打我,这本书没经验,新书我一定存稿,定时定量更新哈。

最终卷 【九九归一】 第六七六章 疯子秦雷

上官云鹤一回想,自己还真的说是要见你们王爷,这位可不也是秦国王爷吗。虽然明知是对方狡辩,但他还偏偏无言以对。老人正在自责间,却见勇亲王已经快走到帐门口,他终于顾不得方式,高喊一声道:“请问王爷,难道你们想两线开战吗?”

秦雳果然站住脚,满脸凝重的回过头来,一步步紧逼着上官云鹤,猛兽一般的盯住他,一字一句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有些骇人,老丞相不禁微缩下脖子,赶紧解释道:“王爷别误会,这只是一句猜测而已。”

秦雳紧抿着嘴,锐利的目光在上官云鹤身上巡梭着,把个老头看的冷汗直流,差点就要低下头,不再与他对视……那可就丢大人了。

就在老丞相快要支撑不住时,秦雳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下拍着他瘦小的肩膀,粗声道:“你这个老小子,还真他妈会猜啊!”

上官云鹤那把老骨头,那禁得住他这一阵猛拍,骨头快要散架不说,坐在那里连气都喘不匀。但他已经完全被勇亲王那句话给惊呆了,不顾难捱的疼痛,喃喃问道:“你是说,秦国又要对齐国开战了吗?”

不会把他拍傻了吧?秦雳终于收回手,帮他确认道:“部队已经出发,最晚今夜过河。”说着很客气道:“跟你聊天真愉快,不过我要去追部队了,咱们等着到上京城再慢慢聊哈。”

“哦……”上官云鹤机械的点点头,半晌才反映过秦雳是什么意思,终于忍不住爆发道:“痴心妄想……”却见那勇亲王已经不见踪影,竟是在自己发呆的时候不告而别了。

“哎呦,好痛好痛……”见四下没人,上官云鹤赶紧捂着被拍肿了的肩膀,低声呻吟起来:“这个武夫,把我老人家的膀子给拍散了。”既然还是要兵戎相见。上官云鹤反倒不急了……急也没用,干嘛要急呢?

爱咋咋地吧……虽然他很想知道秦国在大败之后,哪来的底气同时和齐楚两国开战?

如果上官云鹤知道,秦雷仅仅带走了近卫第一军,而把其余部队都留下攻打齐国,想必他就不会再这样镇定了。

这是一次不折不扣地总攻。除了第一军和南线地两个军之外。秦军已经倾巢出动了……有人可能要问。对付一个精锐尽丧地齐国。还用地着七十万大军一齐上吗?

秦军将分两线出击。东线由三个军四十余万兵力组成。全是经过战争洗礼地老兵。由秦雳和乐布衣率领。计划北渡黄河之后。攻占齐国二十万兵力组成地朝歌防线。然后长驱直入。直取上京城。完成对齐国都城地围困。

这话说地轻松。可你要是还有印象。就会记得从上京城到虎牢关。上官云鹤按照标准地齐国路驿制度。日行八十里。整整走了一个月。行程两千五百余里。

现在秦雳他们就要沿着上官丞相走过地道路。一路上打打杀杀。至少得攻占三十座城池。还得保证到上京城时不能损失太大。以免被人家齐国人笑话。这该是多高地难度啊?但这还不是最困难地。

其实深入敌境。尤其是这种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地敌国作战。后勤补给才是最大地难题。想想吧。三个军四十五万人。想要长期围困齐国地都城。就要靠两千五百余里地漫长补给线……当然。如果能打通壶关防线地话。距离将会大大缩短。可秦雷对那段绵延百里、栈道无数地狭长大峡谷记忆太深了……万一齐国人再想法子炸掉一截子山路。还要不要深入敌境地部队活了?

他便干脆利索地否决了这条线。选择了那远却坦荡地两千五百里。为此。秦国将派出一百万民夫运送物资。另外最新组建地志愿第八军二十万人也必须全搭上。负责辎重地押运工作。以免齐国人破坏补给线。

四十来万人打仗,要一百二十万人支援,这事儿咋看咋荒谬……其实常规的做法应该是步步为营,逐步占领对方的领土。然后就地征粮。再驱动当地百姓运送,这样就会大大减少耗费。

但这荒谬的计划乃是出自秦雷和他的参谋们的反复斟酌。自然有其道理所在。因为齐国是一个大国,如果按部就班的攻打,最快也要明年秋天才能进逼上京城。但若是拖到那时还没有围困上京城,秦雷花血本造成的齐国粮荒将大大缓解……知道上当受骗的齐国人已经改回种粮食了,最多到明年夏天就有收成,到时候战争就会演变成拉锯战!对客场作战地秦国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若是陷入对齐战争的泥潭,国力比拼就会变成人力比拼,毅力比拼!以一敌二的秦国胜面太小了。

必须要抓住良机,在齐国最虚弱的时候,趁他病、要他命!这就是秦雷的指导思想。若不是伯赏元帅出了意外,他将亲自指挥这次军事冒险。但现在南线更需要他,他也就只能将帅旗交给秦雳,让他在乐布衣的辅佐下,来完成这次无论成败,都注定要载入史册的大跃进。

好在还有乐先生,否则秦雷还真不敢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老大呢。当然还必须有另一支策应的部队。

秦雷命令徐续和沈潍率领镇国第五军、志愿第九军共三十万兵力从北线出击,预备在攻克齐国十万人驻守地壶关外防线后,再阻击从北疆回援内地的二十万齐国边防军。这三十万对三十万,将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惨烈大战,齐国的优势在于占据主场之利,秦军的优势在于敌人不在一处,至少在先期会有人数上的优势。

但战场上不可知的因素太多,秦雷并没有对这一路抱太大的希望,给他们的命令也仅是在攻克齐国壶关防线后,黏住齐国二十万北疆边防军,阻止其回到上京,与二十万禁军汇合,给另一路地主攻部队造成无法克服地困难。

为了避免东郭勒尔草原游牧,趁机南下侵扰内地,秦雷传令给在郭勒尔草原上走私几十年,这十年来更是垄断了北方贸易的沈络,授意他不妨多开些空头支票,稳住那些鞑子,等把国内平定了,再去料理他们。

安抚那些桀骜不驯地游牧部落,这对别人来说也许很困难。但对现在的沈络来说,不过是把他们叫过来吃个饭,再嘱咐嘱咐的事情。

沈老板之所以如此牛皮哄哄,是因为人家财大气粗实力强……凭着异常丰厚的待遇,他招揽了一支三万多人的护卫队。而且是由王府派出黑衣卫军官长期训练,都配备着精良的武器。这是所有游牧部落都没法比的。

所以尽管草原游牧民风彪悍,头领们又十分好战,沈络却对他们却毫无顾忌,还经常派几千马队,穿着明晃晃的骑兵甲,起着比草原马拉风不知道多少倍的高头大马,押运着价值百万的货物,从他们的领地招摇过市,这帮人也不敢打秋风、劫个道什么的……估计想是肯定想过,但在几次被灭族之后,再没有人敢打沈老板的主意了。

恰恰相反,他们对沈老板十分客气,其商队过境要管吃管住,逢年过节还要送礼上贡,唯恐得罪了这位有钱又有兵的大爷。

当然本着和气生财的商人原则,沈络也从不亏待这些懂事的家伙,每次路过都会用大量的茶砖、盐巴、布匹之类的生活物资,以及供其头领享受的丝绸、茶叶、瓷器等奢侈品,换取他们的战马牲畜,虽然还是他大大的得利,但这些东西原本是要需要用抢的,且还不一定能不能抢着。现在不用抢,谁愿意死人呢?

在这种恩威并施之下,大家各取所需,其乐融融,甚至不少部落首领都称呼沈络为沈大老爷,你说他说话管不管用?秦国虽然强大,国力也不是无穷无尽,现在拿出来的实力,已经到了他们的极限,如果这次失败了,局面至少要倒退回二十年,换言之,秦雷要想再组织征伐的话,就必须要再经过一次十年生聚十年教训了。

他承担的风险也就可想而知。

但这都是后话,因为秦雷现在就面临着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要用三个军仅仅四十万的兵力,去挑战疆域最广,主力未受损失,水战从来不败且刚打了个打胜仗的楚国。

这……能完成吗?………………………………………………分割……………

这么晚真不好意思,我改我改。

最终卷 【九九归一】 第六七七章 祭

金秋九月,丹桂飘香,万山红遍,层林尽染。

接到伯赏元帅重伤不治的消息,秦雷便与伯赏赛阳日夜兼程,终于在九月中旬抵达了镇南军的老巢…………江北水城。

远远望去,原本黑黝黝水城已是一片银装素裹,白色的灵幡在迎风飘扬,青黑色的城砖完全被黑白色的布幔覆盖,整个江北水城已经变成了一座大灵堂。

看到这一幕,路上一直沉默寡言的伯赏赛阳突然跳下马车,发疯似的往城门跑去。

秦雷命石敢驱车紧紧跟上,到了城门口,得到消息的秦有德、秦有才、楚落、楚破等镇南将军赶紧迎出来,大礼参拜于道路两旁。秦雷见他们各个身着素缟,满面戚容,也不禁悲从中来,嘶声道:“都起来吧。”便命人直接驱车入内,进灵堂拜祭老元帅。

伯赏元帅的灵堂便设在水城的议事厅中,奠敬元帅的匾额、一身肝胆生无敌,百战威灵殁有伸的挽联,以及各种挽幛、灵幡已经备齐,院中守灵的将士皆素服服孝,连兵刃也用白缟裹住了。

在众将的簇拥下,秦雷下了车,便听见灵堂中传来伯赏赛阳撕心裂肺的恸哭声:“爹呀,孩儿不孝啊,连给您送终都来不及,都没见您最后一面……”在老人生命垂危之时,子女等直系亲属守护在其身边,听取遗言,直到亲人去世,这在习俗中称为送终。

送终是一件大事,能为老人送终是表明子女尽了最后的孝心,未能为老人送终常常成为人们一生中的一大憾事,这恐怕也将是伯赏赛阳此生最大的遗憾了。

只是老元帅身为一军统帅,在主力无恙,众将领皆存的情况下意外重伤,实在是令人猝不及防。秦雷和伯赏赛阳叔侄俩日夜兼程,一刻也没停。这样都没赶上,确实只能怪老天捉弄了。

秦雷走到灵堂门口,在门口发放白绳白布的军官赶紧跪在地上,双手高高捧起一套绳布,这举动立刻招来了几位镇南将军的呵斥:“哪有让王爷也戴孝的?还不快收起来!”

秦雷却置若罔闻,接过那套东西。将中间开个大洞的白布套在自己头上,再用根麻绳扎在腰上。

“王爷这可使不得。与礼制不合啊!”楚落低声劝道。按照礼仪。只有晚辈给长辈、下级给上级戴孝地。秦雷贵为大秦双亲王。军队无可争议地统帅。怎能给自己麾下将领戴孝呢?

“今天没有什么王爷统帅。”秦雷沉声道:“只有一个前来吊唁自己结义大哥地弟弟。”说完便径直走了进去。

镇南军将领面露感激。顿时对王爷在敬畏之外。多了几分亲近之情。

秦雷进去时。伯赏赛阳已经披麻戴孝。在抱着棺材嚎啕大哭。边上还跪着一男一女几个小孩。竟然也披麻戴孝。作死者家属打扮。

“大秦武成亲王、大元帅王前来吊唁。”丧礼官高声唱出他地名号。

伯赏赛阳这才在旁人地搀扶下。到给他预留地第一位地蒲团前跪下。带领一众孝子贤孙向秦雷叩首。

秦雷接过石敢手中地篮子,将其中的果品祭物庄重摆于灵前,竟然一撩衣襟,

破天荒的跪于地下,亲自奠酒,从袖子里拿出路上亲笔写的祭文。还没开始读,便已虎目含泪,悲从中来,仰天长叹一声道:“呜呼吾兄,不幸身亡!修短故

天,人岂不伤?我心实痛,酹酒一觞;君其有灵,享我蒸尝!”一边悲声吟着,一边垂泪不已。边上也跟着无声哭泣起来。

只听秦雷继续念道:“吊兄青少,弓马娴熟,文武兼备,名满京城;吊兄弱冠、即随父兄,镇守江北,护我南疆。吊兄壮年,南寇来袭,时值国难,腹背受敌。汝父汝兄。死守国门,伯赏一家。仅余吾兄,忠烈无双,功在社稷!吊兄天命,殚精竭虑,复我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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