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祸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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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尚不知秦笙是宁氏的逃妃,她与慕容醒若有似无的暧昧情缠,到最后的放手,我对这个女人由惊叹至敬佩,她当真是拿的起撇的下,爱恨分明的绝情,令人胆寒。
她的性情并不是素日刻意而为地样子,外显的温和,谦恭,实质却是倔强,不容一丝污垢的较真任性!
我从何时起开始惦念,惦念她的温饱,她的喜怒,她的哀乐?
有一段时日,她不见了,李乾急的发疯,我何尝不是?只是,我早已失去了爱人的资格,对她多一份牵挂,我的心便多痛一些!后来,我终于知道,她是莫家的长女,宁氏的逃妃,那两个孩子是宁家的种,崇原明知一切,却还让我保护她们母子!再次失踪,再见她时,她是秦笙,又不是秦笙,不变的声线,幻变的容颜,她是妖精吗?专门祸害男子的妖精,李乾认定她就是秦笙本人,仆从看不惯李乾的张扬,以男主人自居的狂态,意外的将我搬出,我竟有些心慌,失措!
可是,她眼底分明的笑意,竟是在看热闹,当玩!
旁观者,不深入,我对自己说,她居然能说动归隐的傅博雅,她逛妓院的大胆荒诞,她拳拳歌舞时的豪情,什么‘女子当自强’?居然令怪脾气的陆冲之俯首帖耳?
秦笙,你到底还有哪些招数?引得众男子为你倾心。
心不自觉的陷落,她赶走了李乾,并自称心有所属,我过滤她认识的男人们,一一筛选,猜测谁才是她最爱的男人,答案,呼之欲出!
她改颜后的初见,那时崇原的异样,她潜藏的失落,或许,她自己并不知道,有一人懂她,比任何人都懂,她知道了又怎样?
于是,我等待着再次与她重逢的日子。长久的在一起,不分开的生活!
我选择了最接近她的生活,当太监!我根本不需要做阉割手术,我还是我,没变化,变化的只是心境,见她恼怒的摔掷玉瓶,我满足,我知她不忍心,不忍心见我如此作践,可是,一个不举,不能人道的男人,要守着他爱的女人,有比当太监,更能让她丈夫的安心的职业吗?
十几年前意外救了我的养父,耀国的密探,让我一生追随并为之效命的男子,养父让我效命耀国真正皇位继承人:崇原!
崇原既已是皇帝,那么我就会是太监!好在,上天不薄待,让我今生遇见了她——秦笙!不能被爱,我爱别人也是一样,只是这份爱说不出口,要默默承受,默默付出!不求回报!南默,林默总是一样!
白娘子
几日里,我心思不定,林默不会时刻出现我眼前,他更像我的影子,我想,除非有必要,他才会和我说话,想着林默的处境,我对桃花不由得气怒愤恨,拿桃花当撒气桶,一连几日对着桃花没好脸,先时,桃花还笑脸作陪,后来,见我冷脸索性一连几日的不照面,桃花越是这样,我越是生气,越生气就越伤心,甚至怀疑我的抉择,那么些个好男人,我却偏偏选了桃花!
月轮如盘,月色清幽,我若是妖精,神仙还有这些烦恼?想着白娘子和小青对月修炼的场景,那姿态美得令人想往,我咋不穿成小青,不穿成白娘子呢?
眼前白色身影一闪而过,几疑眼花,揉了揉眼,白影又一闪,朝正殿方向奔驰,白袍长发,女子装束,莫非当真有白娘子?
今日的宫寂静的不对劲,侍卫宫女一个没见,我知林默会在暗处护卫,壮了胆子朝正殿去,心里思量,莫非这几日,桃花和白娘子厮混来着?
轻手轻脚,可是正殿离我很远,“林默,林默”!我小声的唤。
“吓”,林默突然出现,真有点鬼魅之速,“林默,咱们跟着那白影,我怎么觉得那白影是故意引路的?你看,我停下,她就放缓脚步,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精作怪”!
林默望着才消失的白影,神色古怪,那人玩什么把戏?
“林默,你带着我施展轻功,咱们去看看”我讨好巴结的对着林默。
‘咱们’这两个字,在林默听来格外亲切,刀削的冰样脸庞流露一丝温柔,使得脸部线条放柔,月色下的林默竟帅气得凄凉!拘魂裂魄般的沧然!
我呆住,林默,你竟一直存着这般心思?心中冰凉一片,扯得疼痛。呼吸瞬间的停滞,似死去一般!
林默揽了犹自发呆的女人朝正殿,在宫殿的尖顶处站稳,掀了瓦片,高处俯瞰内室。
室内,灯火昏暗,黄袍金领的一人,侧躺床里,而那位白娘子此刻香肩展露,低头和床上的那位亲热,两人面目模糊,但有一声,我决计不会听错,一室香浓,萎靡艳情,好似到了要紧处,白娘子还把烛火熄了,室内只听得暧昧呻吟!
“佳人难再得,美人的肤质当真天下间难见,朕爱死了美人的雪肤!”慵懒的男声,清凉的滴出水渍,甜腻温柔的调情。
我此时早没了空闲哀伤,原来桃花还有如此艳遇,什么‘佳人难再得’,那我算什么?顾不得此刻身在房顶,脚猛跺了几下,然后双手扒拉瓦片,身体顺着空洞跌落在床榻,顾不得疼痛,挥开白娘子,一把揪了‘桃花’衣领,大喝:“桃花,你好!”
耳际,传来得意张狂的笑声,这笑声我也不会听错,室内灯火又明,被我揪着衣领的男人相貌和桃花有几分相似,但不是桃花!
白娘子笑的一脸得意,眼角的桃花风情分外明显,此刻,对着呆若木鸡的女人,更是笑的邪恶,笑的轻狂。
“我,,,,你,,,,这是,,,,,什么?桃花,你最好说清楚!”我恨声咬牙,气的站立床榻,望着眼前的‘奸夫淫妇’恨不得一把大火烧了此处。
白娘子懒懒的放软身子,对着女人抛了眉眼,委屈无奈的道:“笙儿,你这几日总不理我,我又伤心,又寂寞,所以,,,,”。
“所以,你就玩起耽美?还找了个容貌相似的替身陪你一起玩?那么,你是攻还是受?”我咬牙切齿的逼问。
白娘子茫然,“笙儿,何为攻何为受?”
醋意
好,好胆色,桃花居然还有胆要求答疑解惑,哼,哼!
我大吼,“攻就是你捅他屁眼,受就是他让你捅!”
三个男人色变,彼此相视,迅速调离视线,尴尬异常,崇原小声嘀咕,暗自懊恼:“早知道找个女人来演戏!”
我摔碎离我最近的瓷瓶,捡了碎片,惹得崇原大惊“笙儿,你做什么?小心割了手”。
我拿着碎片,抵着冒牌桃花的脖子,近到离颈动脉三毫米,另一只手指着桃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长的美不美?”
冒牌桃花身抖如秋叶,飒飒有声的抽,“小的叫陶桃”。
我拿碎片的手颤了颤,果然有做受的潜质,连名字都令人浮想联翩,对着陶桃我再问:“他叫的销魂否?”
陶桃公子自做皇帝替身以来,从未经历过此等战事,他只道不愁吃来不愁穿,何曾被人逼问?答案,很明显,但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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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公子受不起惊吓,尿了一裤子。
我掩鼻,挥手让陶桃离开,见这位哭丧着脸,羞愤异常的泪奔了。
林默见秦笙与崇原两人神色不对,未免殃及池鱼,自个先遛了。
室内只剩下二人,崇原被女人盯的脚底冒凉气,不知道女人会弄出啥点子折腾,定定的站立,等着女人发落。
总拿眼瞪着桃花,我的眼力也吃不住,我何尝不能体会出,这是桃花寻偏方让我撒气,不愿我一直消沉,不愿我的注意力一直停留林默身上,若论吃醋的高手,桃花才算第一!桃花不男不女的装扮比我这整容女耐看百倍,人家是风韵天生,丽质难自弃!
对着这人妖,我的自尊掉落一地,未来的日子,我能与他携手至白头吗?他若真是妖精幻化,我到也好受些,处的时间越久,我望着他发呆的次数比以往更多些,世上描述美人的诗人词句何止千万,美人多自傲,多韵事,慕容,冲之,博雅,香来俱是美人,可桃花的姿容却是最耀眼,最风流!
守着这么一位风流郎,我有几分自信?
崇原见女人的气势蔫了,反担心,“笙儿?怎么了,为夫以后再不胡闹了”。
世上有的是痴情女子为桃花这样的男人做牛马,“桃花,大选吧,宫里就我一个女人,确实太冷清,玩女人总比你玩男人好!”
崇原大惊,才觉玩笑开得过火,药剂量下的太猛,病人起副作用,“笙儿,说什么呢?这样的话我不爱听,这宫里只有你我二人,从今天始,我要你与我一步不离,省得你有时间胡思乱想,你心里老想着林默,我能好受?日后,你又重遇傅博雅,慕容醒,陆冲之等人,你还一一惦记挂念不成?笙儿,别人赋予的感情,你接受也罢,拒绝也罢,不能将之视为负累,你会活的很辛苦,你不放心我,我就毁了这皮囊,如何?”
我想哭,泪却掉不下来,不感动是假的,是铁石,“桃花,我不想害人,不愿伤任何一人,我甚至自私的想过,如果从没认识林默,如果,这一切都不曾发生,我的负疚会少一些,钱债难缠,情债更难还,我怕,终有一日,我会尝到爱的苦果,报应自身!桃花,不论你是皇帝还是平民,感情的本身,充斥了自私,多疑,猜测和变端,何况,你又这般出色!”
崇原释然一笑,原来她是对他没信心,她的自卑感作怪,好笑又可气:“笙儿,我变心也好,相守也好,你一向能狠得下心,若到那时,你杀了我,泄你心头之恨,从此忘了我,找个更值得你爱的男人,共度余生!”
这话他也说的出口,我若再不知好歹,就显得狭隘,“桃花,等如儿周岁生日,再等二年,我给你生个儿子”。
崇原叹息,放下心。女人的心肠真是九转玲珑回又长,哎!他的长相人品就这么不值得人信赖?做丈夫还真是失败!
“意如生日宴,我就把你介绍给臣子们,早些定了名份,让我安心!你的那些男颜知己太多,又个个出类拔萃,我不防着点,到时老婆被人拐走还替人数着钱呢!”崇原悻悻的道,女人心里总装着甲乙丙丁,偏就心软多情,他得时刻坚守,当人老公的,不容易!
“顺便让大臣们带着公子小姐赴宴,赴耀国的才子们,在国中毫无根基,若与氏族联姻,日后变法的阻力也少一些!”我不反对,但桃花说的太夸张,我不放心他才是,怎么搞的我似出墙红杏一般?
闺秀
意如的生日宴,桃花办的隆重,我精心打扮,却面覆薄纱,不为别的,怕到时引起昕国耳目的注意,耀国宫殿里,耀国朝堂之中,说不准有昕国密探,变法的耀国,首先根基要稳,不能被他国兵力相扰。
众闺秀打扮异彩缤纷,香风四散,以为今日是选秀,我瞅着故作大方的闺秀们,想是桃花的容貌催生了情感,魅惑了春情,滋生了流言,其中两位闺秀,自成风范,容貌是少女群里最醒目的,矜持端庄,稳重体统,与躁动无缘,非一般的自信。
身旁管事的老宫女,提点说,那是老宰相的孙女和武将黄功德的长女,这二女是近来传闻选后的最佳人选,所以比其他的女孩都矜持些,我笑,拿着凉扇当道具,一副八卦好奇的姿态。
赏了花容,再瞧才俊,居然有熟人,学院里狂追无双妹妹,被我装鬼受惊吓的一位,被清河小皮鞭抽打的一位,再有一个看着面熟,叫不上名字。
才俊们在少女面前拘束,个个害羞,好一个不顾将相王侯,只喜笑面如花,我指着被我装鬼惊吓过的学子,问:“他是谁?”
老宫女答:“夫人,那是御史大夫的二公子,今年留学才归国,听说是师从有名的神童付先生,陆先生等,出自世人皆知的凡人书院,御史很看重这个学成的二公子,都不叫二公子轻易入仕”。
“他叫什么名字?”我猜这三孩子求学时用的都是化名。
“宋风流”!
“什么?”我怪叫一声,这孩子就敢叫‘风流’?
我佩服,居然有父母,取这名字。清河抽打的叫何自弃,叫不上名字的是关南山!也许是我对三少年注目的太久,桃花递给我一个不解的眼神,我笑笑摇头,示意无事。
崇原仔细打量了三少年,年轻鲜嫩点,怎么就让女人瞧了好久?长的也不俊,压下心头不快,对众人高声宣告,他的音量不高,但所有的角落都能听见,“今日是朕皇长女如意公主的周岁生辰,朕百年相伴之人只有一位,是长公主之生母,朕的妻,朕的夫人秦氏!”
崇原不称皇后,曾承诺秦笙,两人的宫只是夫妻,只有夫人!
一下,才俊们反响还好,少女们失望,惊讶,自怜。大臣们吵闹哄哄,纷纷劝谏。这个说不可,那个说不妥,有损国威。
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