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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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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酒店房间门口,邹念准备抽出自己的手。

抬起了被他攥着的手,却没有挣脱出去,阮聿尧垂眸,眼角眉梢皆是不解之意,看她被自己攥着的手,问:“干什么?你认为,这样做过分了?”

“……”邹念转过头去。

过分?没有。

他为了你而来。

你在他身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好像,只要有他在身边,母亲的手术结果,孤单一人在北京,一切都不怕了。

不担心了,也不觉得孤单了。

这些感觉,不承认归不承认,它在心底确确实实滋生了。

他手中的房卡,到底挨上了感应处,门开了。

阮聿尧微怒的样子,迈开长腿,推开了房门,带她进去房间。

进去里面,他放开了她的手,阮聿尧转身,蹙眉解开了领带,扯下来,随手扔在了大床上,脱下西装外套,一样扔在了床上。

邹念站在他的身后,深呼吸……

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坚实背影,身材极好,隔着一层衬衫,她似乎就可以看得到他匀称结实的身体,几次接触,她对他的身体,熟悉了。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他身后,尴尬着,他却非常自如,好像进来的这不是她的房间,而是原本属于他的房间一般。

阮聿尧回头,两个人距离特别的近,身高问题,让阮聿尧说出的话,都在她的额头上方,这他还是在低着头跟她说话的。

“给我一杯水。”他说。

“哦。”邹念放下了包,去给他倒水。

邹念没穿高跟鞋,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穿,料不到阮聿尧会来,此刻换上了酒店房间的白色小拖鞋……是差不多的净身高。

“给你,水……”邹念递给他。

阮聿尧站在落地窗边上,转身接过了水,喝了一口,喉咙很舒服,熬夜,抽烟,两种关系导致,时常嗓子不舒服,沙哑难受,疼痛。

喝了半杯水,他递给了邹念。

邹念放去了一旁,转身时,被他结实的手臂捞进了怀里……

阮聿尧抱紧了她的身体,垂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薄唇微动,轻声的这样嘴唇碰着嘴唇,低语:“我做的,还不够好?”

邹念抬眼,睫毛眨动……摇头。

“说话。”他看她粉色的嘴唇。

她脸红,摇头开口:“不是做的不够好,相反,是你做的太多,也太好了,我有点承受不起了。”

不说话,是因为一张口就会碰到他的嘴唇。

“是吗。”

阮聿尧莞尔,声音中,充满了他给她的暧昧,男人嘴唇擦过她的唇边,呢喃:“承受不起,也要承受着,或者你就看着我伤心,我们都生活在B市,如果你忍心看着我整天萎靡,那你就对我残忍,试一试,我们谁先坚持不了?”

看着眼前这样帅气的成熟男人,不心动吗,心动,听着这样男人的情话,不激动吗,激动。可是,邹念更多的是纠结,她问他,很小的声音,心平气和的如此交谈:“我们这究竟算什么?”

“类似于……恋爱。”阮聿尧轻声,吻她的睫毛,邹念躲不开,他的大手,牢牢禁锢着她的细腰。

阮聿尧看她的样子,忍不住接近,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恋爱,感觉上,比恋爱更浓,年纪小时,有过蠢蠢欲动的情愫,对女孩子。现在,36岁了,汹涌的情*欲,不是对多个女人发生,是只准了这一个,带不代表,这感觉,类似于恋爱的感觉。

虽然,他有自知,暂时没有了恋爱的权利。

拉她的手一起堕落,不容许她抗拒,努力着,把一切最好的都打算送给她,甚至无耻的心灵满足过,感叹邹念身边有这么多不好解决的事情,留给他,仿佛老天安排给他可以表现的事情,她的不幸,由他接手,处理,都变成了他的幸运。

一纸结婚证,重要吗?

在他眼中,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

他不知道邹念是怎么想的,或者,女人依赖婚姻?而他,却在依赖身体上的感觉,婚姻在他眼中,并不神圣,也许是这次失败婚姻导致他如此想法,他不把婚姻当做一回事,妻子,不过是结婚证上的一个名字。

邹念眼睛潮湿,听了他“类似恋爱”这样的形容……心酸,这是恋爱吗?这不是……他有妻子,她有丈夫,如何能走到一起去恋爱。

“顶多,算偷情……”邹念直面的说出这难听的词。

阮聿尧双眉紧皱,沉默许久,点头,眼眸始终盯着她不敢抬起的脸:“算就算吧,我从来不在乎。是偷情,就是偷情……我就是偷了,不管你是谁的老婆,我也早就开始偷了——偷你,不会停止。”

“阮聿尧,你不觉得你的态度太嚣张了吗,我受不了!”邹念压低了声音。

他蹙眉,不想再跟她较真儿的理论,因为他没理可讲,所以唯有不讲!一句都不往理字上讲!

对于邹念的固执,他只能变个政策。

吻,温柔的吻她,总会让她在他怀里,身下,融化开来,不对他抵抗……

阮聿尧揽着她的身体,把她抵在了落地窗边上,男人一条长腿,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霸道的吻上她的嘴唇,呼吸不畅,鼻息粗喘中,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发,闭上眼眸,轻呼吸着,鼻端抵着她的额头,“我态度嚣张,让你受不了?邹念……我很想笑,你在面对我的时候,我愿意下流的想成,你真的还有受得了的余地……”

她摇头:“没有,没有了……”

“有,是你不承认。”他仰起头,嘴唇吻着她的额头,脖颈的凸起的喉结,碰着她的小嘴儿,他深呼吸,眼眸里绽放璀璨的光芒,抱她,蹭她,起了强烈反应的下身,顶着她的小腹位置,他叹息:“每次,你在我身下叫着受不了,还不是一边叫着,推着,一边跟我一起到达了高*潮,那感觉,不舒服吗……所以,邹念你承认吧,觉得我很无耻,下流,你也勇敢承认吧,往往在我让你受不了之后,你都是愉快的……”

邹念浑身颤抖了起来,闭上眼睛,他打的这个比方,叫她不知怎么反驳。

他给她很多帮助,认识短短日子,数不清的牵绊和亏欠,今天母亲的手术成功了,她世界里的一大片乌云自然消失,这里头有他帮助的功劳,如果没有他,一切都还非常糟糕……他无耻,下流,却是一个好的男人。

她不反驳,一句都没有反驳,只要张口,除了他完全不需要的“谢谢”二字,她真的说不出什么。

阮聿尧伸手,修长手指,把她柔软的发,往她肩后拨了拨,温柔的开腔道:“我以为,一进来酒店房间,你就会抱着我的腰,不用说一些感谢我的话,只需要主动跟我撒娇,吻我,摸我,要我这个男人……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我,分开的这几天,你对我的想法……”

“……”邹念。

他吻她,开始专心的吻她。

得到她的回应,他很幸福。

男人手指,缓缓解开她上身的几颗小纽扣,衣服落地,大手伸下去,脱掉她的短小裤裙,低头,男人的嘴唇,吻上她丰满的胸部,双手隔着她的文胸,向上拖住她的圆胸,吸允着白嫩的肌肤……

邹念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呼吸乱了。

阮聿尧抬头,吻上了她的唇,纠缠片刻,吻她的脖颈,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胸部,大手缓缓向下,来到她的腰部,俯身,抱起了她的身体。

转身,走了两步,把她搁在了大床上。

他的身躯压下,一只大手摸上她底*裤的边缘,轻轻一扯,女人的身体全部暴露了出来,他单膝跪在大床边缘,解开衬衫扣子,脱下,俯身彻底压下。

“……唔。”邹念难耐的扭动身体。

欲*望彻底被他勾起,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情*爱的潮红煎熬,手指扣住了他的腰部,在他挺*身*进入,插到了她的最深处时,她感到了微微的疼痛,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异常湿润,他很激动,这异地不一样心情的完全放纵,让他的器*官,肿涨得更大,邹念手指抠紧了他的腰,喘着,承受他一深一浅的撞击。

终究还是这样了,在纠结中沉沦……

“享受过这样的滋味,你告诉我,怎么分得开——”他在她身上冲刺着,酒店床头的抽屉里,他摸到了避*孕*套。

她睁开了眼睛……

看他,申银一阵阵的从口中溢出,她盯着那个套套出神,恍然想起,上一次在B市他办公室里的缠绵,并没有用任何措施,当时办公室没有避孕的东西,他身上从来不会携带,情况紧急,就射在了她里面。

阮聿尧戴上了,重新进入,含住她胸前的粉色顶端,舌尖舔湿。

邹念想起那天的一次,心情有些微慌了,又觉得,没那么巧就怀孕的……

一定不会怀孕。

阮聿尧很真实的睡在她身边

上一次在他的办公室分开,到现在已经几天了,邹念承认,他每天如期而至的两通来电,总是能让她安心,却不敢过多回应,甚至真心而发的感激,都不敢说出口,怕他索要什么,她给不起,不敢给。

又怕一旦给了他,便一发不可收拾,他会一直对她索要。

男人,女人,在这方面,都容易变得贪婪。

分开不过短短的几天罢了,的确是有过想念,对他有过幻想,可是,她对阮聿尧的想念,绝对比不上阮聿尧对她的想念。见了面,他对她的这种热情,说明了一切。不过……男女情*爱,就是这么一回事,在一起的最初,总是会感到分外新鲜的。

阮聿尧这样的一个男人,从来没有追着女人走过吧?他说没有,那她就相信了。邹念很荣幸,成为第一个这样被他追着走的女人。

不知道的是,这种情况会维持多久……

他说,这类似于恋爱,恋爱大概会经历分手,他说喜欢她。邹念觉得那不是爱,不是非你不可。

他没有许诺过任何未来。

这种行为,真的就单单只是“偷情”,算不得别的,他认为这很刺激吧,所以,才舍得为了她如此的折腾。

邹念很鄙视自己,酒店房间的灯开着,她从玻璃窗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模模糊糊,身边,安睡着一个男人。

他的手机响了,一直震动,在被子上放着,所以声音不大,他睡着了,根本就听不见手机在震动。

阮聿尧从B市来到北京,中间几个小时,到了北京,在医院又一直陪她到半夜,他应该很疲惫了。第一次缠绵过后,去浴室洗澡,因为他说他对她很思念,所以在浴室又缠绵了一次,他才放过了她。

邹念不想叫醒他……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卓笛”,邹念看到了。

也许是打来平常聊天,也许是说家里的事情,也许,是质问他为什么突然出差。

这一晚,阮聿尧和她同睡在一张床上,这是有过的。

邹念睡不着,记起来很多,第一次在酒店,那是在卓笛的设计下跟他发生了关系,也许药物催使,两个人很激烈,那是她的第一次,事后就睡了,醒来他不在身边,他到底有没有跟她同床共枕过,不知道。

在家中那次,不得已的情况下,他留下睡了,邹念记得那晚自己很累,睡得比他早许多,第二天醒来,他已经醒了。前一次就是在他的办公室楼上,邹念一点也记不得他躺在身边的样子,醒来他已经不在。

今天,阮聿尧很真实的睡在她身边。

没有理会那个不停响着的手机,邹念捡起了他的裤子,皮带,衬衫,西装外套,男士内库……等等属于他的东西。

打火机,烟盒,车钥匙。

他从B市到北京,到底是走的有多匆忙?居然车钥匙都带来了,忘记留下在B市了。

次日清晨。

邹念被手机的铃声吵醒,浑身疲累,不愿意醒过来。

可是手机铃声很扰人,她睁开了眼睛,拿过手机,身边的男人被吵醒了,邹念看他:“对不起……”

“没事。”他闭着眼眸,说。

邹念看了一下号码,是苏正东。

这几天白天非常累,晚上睡得太实,手机震动的话,根本听不见的,母亲住院中,手机不能关机,只好调成了铃声,以免错过任何来电。

苏正东的电话若是不接,他还会接着打来。

“喂?”邹念接了。

苏正东的声音传来,刚起床的声音:“手术怎么样了。”

“很成功。”邹念说。

“恭喜,这次不能陪你过去,回来B市的时候,我去接你们……”

苏正东在说着话,阮聿尧伸手搂过邹念的身体,软玉温香在怀,男人的手,难免就不老实了起来,早晨器*官的反应亦是很强烈,晨勃难受。

他闭着眼睛,亲吻她的身体,一寸寸亲吻下去。

“……”

邹念无语,躲他,又怕他会说话。

不怕苏正东,但被苏正东听见,总归还是很不好。

“怎么不说话?”苏正东问她。

“哦。”邹念紧张:“我这边……有人叫我……”

阮聿尧亲吻她美丽的小腹,大手搂着她的细腰,两个人赤*裸的身体,教缠在一起。

邹念准备下床去接电话,可是刚一动,就被阮聿尧压下,他的身躯,趴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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