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有神-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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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伤害她们母‘女’二人,你让我怎样都行。”
“她娘的,现在知道学乖了,刚才你不是‘挺’狠吗?”说到这里他低头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呻‘吟’的十几名手下接着说道:“你伤了我这么多兄弟,你说我该怎样?兄弟们,现在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他的话音刚落,便围上来十几个人开始对放弃反抗的檑木黑疤是一阵拳脚相加,便将檑木黑疤打倒在地,其中有两位刚才被檑木黑疤伤到的军士怀恨在心,到路旁折断两根手腕粗的树杈,冲上来就是一顿棍‘棒’,只打檑木黑疤皮开‘肉’绽、遍体鳞伤,殷虹的鲜血将地面染红了一片。
此时的檑木黑疤双手捂住头,卷曲着身体,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他暗中却施以袈裟护体内功,将丹田之气运于周身,以保护全身的筋骨脉络,任凭那雨点一般的拳脚和棍‘棒’此起彼伏地砸在自己的身上。
被刁总旗两个手下控制在车上的兰雪儿看到檑木黑疤被人家打倒在地,她对身边的两个军士哭着哀求到:“你告诉那位长官,只要是不打了,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们。”
于是那位刀子脸的亲兵跳下车来,来到头的身边,把兰雪儿的意思告诉了他,刁总旗听后抬头看了马车上的兰雪儿一眼,脸上顿时现出‘淫’笑,随后他一挥手说道:“兄弟们住手,先把他绑起来,等我们回去再慢慢收拾他不迟。”
听到头一发话,这些军士们马上停了手脚,然后找来绳子五‘花’大绑地把檑木黑疤绑的是结结实实。
看到檑木黑疤被捆绑结实以后,丁总旗一挥手说道:“先把他抬到到车上去。”说完此话他又觉得有些不对,不应该再让他与车上的‘女’人见面,于是他又改口道:“且慢,把他扔到‘毛’驴上驮回去。”
原来他们每天负责在路上巡视的时候随队都要带上两头山西炉,为他们驮一些喝的水和午饭什么的,因为当时瓦刺屡犯边境,几乎所有的马匹都被征用到戍边军队里打仗用了。
这时被檑木黑疤打倒在地的十几名军士大多都已经站了起来,因为当时檑木黑疤就没有下死手,所以他们大多都是受的皮‘肉’之伤,疼一会就自然好了,只有一位可能是‘腿’的筋骨被打伤了,但是一瘸一拐还是可以走路的。
抬头看看空中已偏西的太阳,时间应该已接近申时。刁总旗今天意外‘弄’到一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心里很是高兴,所以想提前回去,于是他叫过来两名小旗,让他们二人带上二十人继续在路上巡逻,他带领其余三十人包括被打伤十几人押送马车和檑木黑疤先回去。
两名小旗领命带领二十人继续向前巡视走后,刁总旗跳上马车一挥手,剩余的三十几名大明军士开始调头往回返。
为刁总旗赶马车的正是刚才事端的挑起者,那名刀子脸,两眼如豆,体型犹如豆芽菜一般的亲兵。此时他挥舞着鞭子,驱赶着马车缓步行驶在那三十名大明军士的身后。
此时心里异常难受兰雪儿紧搂着‘女’儿,偶尔抬起头来看一眼前面的檑木黑疤,此时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檑木黑疤正横卧在那头‘毛’驴的背上,行走在队伍的中间,其中一名军士牵着‘毛’驴,另有两名军士腰挎佩刀跟在后面。
为了保护自己和‘女’儿,雷大哥经历了多少辛苦和磨难啊?从闻风峪到汾河渡口,再从古城卫所到现在,几次都险些送了‘性’命,他对我们母‘女’的大恩大德,恐怕我和‘女’儿今生今世都难以报答······不管怎样,今天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好檑大哥······想到这里,她一时‘激’动,禁不住两行真挚的泪水扑簌簌地从脸上流了下来。
坐在兰雪儿对面的刁总旗,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兰雪儿,当看到兰雪儿哭了,他想对方一定是心疼丈夫了。于是他朝兰雪儿‘淫’笑道:“怎么心疼你的丈夫了,不打紧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把他如何的。”
“如果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活在这个世上。”兰雪儿突然坚定地说道,她言外之意是在警告对方不要伤害檑木黑疤。
见小娘子如此刚烈,刁总旗不禁暗中佩服起来,他刚要说话,这时一位小旗走到车前说道:“报告长官,兄弟们想下河洗个澡,请长官允许。”
听到下属们要想洗澡,刁总旗抬头一看,原来他们已经到了几乎每天都要在这条河里洗掉一身臭汗的大沙河,刚才因为太专心致志地看美‘女’了,所以没有注意。
现在看到河里那清凉凉的河水,清澈见底,他顿时感觉到身上一阵燥热搔痒,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回道:
“马上洗澡。”
待那位小旗走后,刁总旗歪头朝兰雪儿一脸‘淫’笑地问道:“小娘子是否也要一起下河洗个澡?这河水很清凉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 野浴
听到刁总旗的问话,兰雪儿抬起头来使劲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得知头已经答应在大沙河里洗澡,于是这二十多名军士来到河边开始脱衣服,准备下河洗澡。
这是一条自西向东流淌的一条小河,河水虽然不深但是清澈透明,他们走的这条官道刚好从河中穿过,因为这里河‘床’平缓水流也非常平稳,所以来往的车辆很容易过河的,其水深刚好能淹没车轮的一半。如果光脚趟水过河,只要把‘裤’角挽到膝盖以上,就可以轻松过河。
河的两岸地势平缓,丛生着一人多高一眼望不到边的芦苇‘荡’,此时刚好是八月中旬,芦苇已经吐出白‘花’‘花’的芦‘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银亮一片,颇有些刺眼,远远的望去很是美丽壮观。
河水离芦苇‘荡’只有十几步远,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所以很少有人经过这里,即使有也都是男的,所以在这里洗澡,大家都习惯全‘裸’了洗,这样更痛快,更方便,洗完了也不用换湿衣服,穿上衣服就可以走人。
当兰雪儿他们的马车来到河边的时候,前边的二十多名军士,早已经把衣服脱了下来,一个个赤条条向水中走去。因为车上坐着‘女’人,所以刀子脸在马车离河岸还有二十多步远时就停了下来。
下车时,刁总旗故意献殷勤地搀扶着兰雪儿母‘女’俩下车,为了怕‘激’怒对方而伤害到檑大哥,兰雪儿没有回绝对方的殷勤,于是牵着对方的手下了马车,当对方握住兰雪儿的手时,她明显感觉到对方在故意用力握了一下自己的手,另一只手乘机在自己的腰间‘摸’了一把。对此兰雪儿故作不知。
当兰雪儿下车后无意中向河里看了一眼,却发现刚才那些走在车前的男人们,此时却赤身地在河里野浴起来,他们身上的山山水水都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见此,兰雪儿赶紧低下头,把羞红的脸转向一边。
看到兰雪儿害羞的样子,刁总旗不觉为之一惊:此时兰雪儿在他的眼里,比天仙还要妩媚动人,那羞红的脸蛋如同粉红‘色’的荷‘花’一样美,那双含羞的大眼睛犹如两潭秋水,清澈‘迷’人。
此时兰雪儿就如同一块磁铁,将本想去河里洗澡的刁总旗吸引得迟迟挪不动脚步,最后兰雪儿要求去看望一下檑木黑疤,并要求把他抬到马车上休息一会。对此刁总旗朝兰雪儿笑了笑便点头答应下来,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回绝兰雪儿提出的要求了。
目送兰雪儿领着‘女’儿朝檑木黑疤走去后,他回头朝赶车的刀子脸亲兵‘交’代了一番,并让他看好兰雪儿母‘女’俩。对于檑木黑疤他比较放心,因为他不但被捆绑的结结实实,而且身边还安排了专人看管。
把兰雪儿母‘女’和檑木黑疤安排妥当后,他才依依不舍地朝河边走去,边走还不时地朝兰雪儿的方向回头看上一眼。
这时他不自觉地开始回味起刚才用手‘摸’小娘子柔软的小手和她那杨柳细腰的感觉,以及小娘子身上那种‘女’人身上独有的沁人肺腑的清香。不仅如此,他还把‘摸’过小娘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似乎能通过自己的手感受到小娘子身上的体温,和‘揉’‘揉’的触感······
今天必须得好好洗个澡,要把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今晚上我要想办法哄这个小娘子陪我上‘床’······想到兴奋处,他不觉浑身愈发燥热起来,于是加快脚步朝大河走去。
他刚一下到水中,就被属下团团围住了,其中有几个平时和他称兄道弟的兄弟一起上前逗起了他们的大哥。
“大哥怎能一个人下水呢?应该让小娘子下来陪大哥洗才对。”其中一个矮胖子咧着大嘴笑道。
“是啊,让小娘子和大哥一起来个鸳鸯戏水,岂不妙哉?”另一个满脸胡须,面部黝黑的汉子接着笑道。
“大哥过来,我给你好好搓搓灰,今天可要洗干净了啊,别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给我们俊俏可人的美人儿‘弄’埋汰啦,哈哈哈。”一个威猛高大的壮汉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也是啊,最近边关战事紧张,我们也跟着天天巡视,忙的我们大哥一个多月没能去保定城,一定憋坏了,今晚大哥可要好好开开荤哦。”那个矮胖子又接着笑道。
“兄弟们,虽然边关战事紧张,但是也没有今晚大哥被窝里的战事紧张,哈哈哈。”那个红脸汉子接过话大声笑道。
“快看,头现在一定是在想好事了?二哥开始抬头啦,哈哈。”刚才那位高大威猛的壮汉接着说完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闻此,大家一起弯腰朝刁总旗的下身望去,看完后大家便是一阵哄堂大笑,有两个人笑的坐到到了水里,更有甚者竟然仰面朝天躺到了河里······
这些常年在外生活的大明军士,说起话来毫无顾忌,声音都很大,所以他们的说话声和笑声让二十几步外马车上的兰雪儿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兰雪儿正把从包袱里拿出来的一件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为刚刚从‘毛’驴背上抬到马车上的檑木黑疤包扎身上的伤口,钰儿则蹲在一旁帮着娘亲。
当她听到在河里洗澡的大兵说的这些下流语言时,她的脸一会红,一会紫,一会白。坐在车沿两边的刀子脸和另外一名年轻军士听到河里传来的说笑声,两人也在不停地嘿嘿笑着,同时还不时用猥琐的眼神偷偷朝兰雪儿瞄上一眼。
此时的檑木木黑疤身体几乎一点都动不了,身上缠绕的绳子几乎都要把他包裹起来,他听到河边传过来的污言秽语,在心里狠狠地骂道:这哪里是大明的军人,分明是些猪狗不如的畜生。”
大概洗了有半个多时辰,大家好像都洗累了,他们有的坐在沙滩上,有的坐在水里相互聊着,仍然处于兴奋状态的刁总旗抬头发现太阳已经明显偏西,便催促大家上岸穿衣服,然后一起向岸上走去。
他们刚走了几步,走在前边的一个小旗突然惊叫起来:“不好了头,车上的人都不见了!”
待大家匆忙走近一看,只见刀子脸和另外一名军士倒在马车上,在两个人的脖子上都深深‘插’一根箭头。
第一百六十三章 牛角救师
“她娘的,这是谁干的?难道他们还有同伙?还是被马匪给劫走了?快给我追!”发现就要到嘴边的‘肉’突然间不翼而飞,刁总旗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地骂道。
于是大家开始撒开丫子在马车附近的苇塘里开始寻找起来,大约找了近半个时辰,连个人影也没有找到。
此时在这上千亩的苇塘里找人,如同大海里捞针差不了多少,最后刁总旗自认倒霉地拉着两具尸体开始往回返。
在返回的路上,坐在车上的刁总旗望着路两旁一眼望不到边的芦苇‘荡’,心里还在不时地惦记着让他失魂落魄的美人儿:究竟是谁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是能抓到此人,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与此同时,在离马车位置不足二里地的芦苇‘荡’中,檑木黑疤趴在一个人的后背上正在急匆匆向前走去,此人虽然个子不高,但是长得很敦实,如同石磙子一般,两条粗壮的短‘腿’在苇塘里行走如飞。因为他头戴黑‘色’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所以看不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跟在他身后的兰雪儿左手牵着钰儿,右手不时地朝两边拨‘弄’着挡在面前的芦苇,正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只是相互之间的距离在慢慢地拉远。
只有七岁的钰儿此时小脸吓的煞白,正跟头把式地跟着娘亲身后向前疾奔,若不是有娘亲在前边连拖带拽地牵着她的手,恐怕她早就走不动了。
他们四个人又向前狂奔了约半柱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