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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毒宠邪王,冷妃狂-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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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带着剩下的五个女孩,站成一排。白如走到屋里,看了眼凤倾天道:“先把她带到药泉去,楚王爷的血需要解毒后才能用。”

楚墨岑正欲抱起凤倾天,白衣女孩就冲进屋,先他一步抱起了凤倾天。

“药泉是山庄的禁地,铃铛送夫人去就好。”楚墨岑当下就表示不同意,接着就听白如道:“大人说过,若夫人再复发。我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现在这样,若夫人真出了意外。恐怕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铃铛睨了白如一眼,思量片刻最终妥协。

他们把凤倾天送到药泉后,铃铛死活不让他们进内室。白如只好在外间给楚墨岑放血。由于之前她为楚墨岑解过毒,所以很快就将血液里的毒素清除。

铃铛端着从楚墨岑心口放出的血进了内室,只留下白如和楚墨岑在外室。楚墨岑一心系着凤倾天,眼神紧紧盯着内室的门帘。白如则若有所思的望着他。

“你不该来,他不会放过你的!”

“谁,楚安吗?”楚墨岑鲜少陷入被动,这一次虽然是他自愿跳入陷阱。但他确实猜不透这个幕后人的意图。

白如摇着头,抬手摸上他下巴上的胡须:“为了她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可知道你根本救不了凤倾天!”

满眼都是心疼,好像她一心都是为他,而他就是那个不解风情的薄情郎。楚墨岑此时心口很疼,但他还是转开脸避开她的触碰。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被所谓的爱情蒙住了眼,从头彻尾这就是一个陷阱。难道你都没有想过是谁给你下的情蛊?”

楚墨岑皱眉,脸色又白了几分。

“你要说就把话说明白,不想说本王也不强求。”

白如眼底涌出失望,在她眼里楚墨岑是多么不同,她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被别人左右,一辈子都是顶天立地的战神。受人尊敬,仰望。可他终究是个凡人,是个男人。会心动,会爱人。

“下毒的人就是凤倾天啊!”

“不可能!”

“呵,到这种时候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可知道那次我为何要问你要她,我就是想在蛊虫没有破卵前取出,可你把她带走了。还为了她要和我断绝关系。我想尽办法帮你把情蛊拿了出来,现在你又要为了她送死。她到底哪里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由你评定,就算死,只要能救她足够了!”楚墨岑脸上浮起一抹温柔。白如按耐着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最终化作一抹苦笑。

“好,我在这里陪你,你死我也陪着你死。虽然这不是你想要的,但是你离不开我。”

白如也很坚定,楚墨岑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此时他确实需要她,因为凤倾天的命需要白如来救。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而就在此时内室里的凤倾天醒了。铃铛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从袖中拿出一张叠着的字条。

凤倾天看完,神色微变。从药泉中起身穿好衣裳,脸色虽然苍白,但气色明显已经好了很多。完全看不出方才还在鬼门关前徘徊。

她直接冲出了内室,说是冲其实也就是快步走。铃铛并没有阻挠,眼神中露出的笑意,足以说明后面的事很精彩。

楚墨岑见凤倾天出来显得很激动,不顾胸口上的伤口就迎向她。虽然这点伤对于阎罗王爷来说不足挂齿,但白色的纱布上还是渗出了殷红。

凤倾天看着他,眸中迸出冰冷的光。遂后一把推上他的胸口,冷冷道:“走,我不需要你!”

楚墨岑纹丝不动,胸口的纱布上渗出的红色更多。白如立即就冲了过来,她想扯开楚墨岑,可却听他道:“好,我可以离开。但要等你解了蛊。”

“不要,我宁愿死也不想再看见你。铃铛,让他滚!”

楚墨岑眸中露出从未有过的伤痛,但他却依然未动。只是不再言语,他知道是他的到来让原本已经归于平静的凤倾天又一次受到了困扰。

凤倾天说罢便离开了药泉,守在外面的几个白衣女孩随后跟着。铃铛则是环胸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望着楚墨岑和白如。

“楚王爷,您不会打退堂鼓了吧?”

“你也看见了,天儿现在对我很生气。我想我还是暂时不要在她面前出现。需要血,你让白如来取就是。”

“看不出楚王爷对我家夫人还挺深情,跟我来吧。”

楚墨岑正要跟铃铛走,白如一把拽住了他的手,摇着头。楚墨岑对她笑笑,拉开了她的手。

凤倾天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突然坐倒在地。掌心里是几乎要攥碎的字条,上面是萧然的字迹。他竟然让自己先靠楚墨岑的血撑着,他去找药引。

怎么可能?楚墨岑怎么说也曾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他们之间是有一定感情的

章节目录 你有没有爱过我?

这感情未必是男女之情,却包含了感激,包含了温暖,包含了喜欢和依赖。悫鹉琻伤在她纯白的世界里,楚墨岑是第一个走进来的人,给了她太多难以忘怀的感触。

凤倾天咬着嘴唇,任由泪水落下。心痛也心疼,虽然她不知楚墨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她认识的他,是高贵的,深情的,温柔的,又细心的。

萧然没有正面说过楚墨岑什么,但仅凭他的态度凤倾天也能判断出,他很不喜欢楚墨岑,似乎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既然楚墨岑来到这,肯定和萧然有关。

呵,她一直没有深想过她和萧然的遇见。现在想来,萧然会在楚王府墙边捡到她,估计并不是偶然。也许,她也只是萧然想要报复楚墨岑的棋子。

借刀杀人?她不要做他的棋!

她不要楚墨岑为她受险犯难,即便死!

凤倾天把自己关在房里,袖中藏好匕首。铃铛把楚墨岑安排好,也赶了过来。

“夫人,铃铛有话要说。”

“我累了,有话明天说吧。”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替楚墨岑争取时间,只要他离开了,一切都将归于平静。

“夫人,铃铛知道您此时在想什么,大人离开时已经猜到了。您放心,楚王爷不会死的。等大人取回药引,您和楚王爷都会好的。”

说着,铃铛突然打开了房门。凤倾天仍坐在地上,脸上带着一股决绝之意。铃铛好似胸有成竹,拿了件外衣递给她,并不靠近,含笑注视。

“夫人,大人说等他回来,您若是要同楚王爷一道离开,他会成全。大人唯一的要求就是您活下去。而且您也看见了,那个白如姑娘是不会让楚王爷随随便便就死了的。”

“铃铛,你现在就帮我离开好不好?”凤倾天捂着嘴,一缕猩红溢出。泪眼朦胧了视线,她知道自己这个请求是痴心妄想。铃铛怎么可能背叛萧然。

铃铛叹了口气,垂下眼,过了好一会猛然抬起头。

“夫人,您救过铃铛一命,铃铛说过会报答您。若您要执意要求,铃铛就算豁出命也会做到。只是,大人对您……”前些日子,不知铃铛做了什么惹怒了萧然,萧然正要处死她时,凤倾天跪地相求救下了她。所以铃铛对凤倾天有过承诺。

凤倾天没想到铃铛竟会做到此,很是感激。撑着身子勉强站起,舒了口气。

“萧然对我从开始就是个错误,现在不过是结束这个错误而已。”

“好,铃铛明日便为夫人安排。但夫人今日一定要按时饮药!”

饮药两个字铃铛咬的很重,凤倾天知道她是要她继续饮楚墨岑的血。为了能顺利离开,凤倾天只好点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很平静,凤倾天还特意给萧然留了书。第二天,天还未亮,四处雾蒙蒙,潮气也很重。

铃铛拿了件宽大的斗篷帮凤倾天穿好,带着歉意望着她,“夫人,要委屈您待在粪桶里出去了。因为只有倒夜香的车出入,才盘查的松些。”

“没事,我不介意。”凤倾天笑着往外走,没想到楚墨岑竟候在那,身边是一大车粪桶。“铃铛?”

“夫人,楚王爷留下已没什么意义。铃铛怕大人会迁怒与他,不如你们有个照应。”

凤倾天感激的看着铃铛,不再多说什么。爬上粪车,钻进一个空着的桶里。身旁的气味令人作呕,但想着可以摆脱萧然的桎梏,心中顿觉明朗。

板车悠悠行了好久,一路都很平坦。凤倾天不觉感到奇怪,难道这云顶山庄并非在山顶?那四周的云雾又是怎么回事?

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但凤倾天的右眼皮却一直跳个不停,心中惶惶不安。这时,“天儿,我们出来了!”桶外传来楚墨岑的低唤,凤倾天顶开木桶探出头。

原来所谓的云顶山庄是山腹中的一个凹地,因为地势低,加上萧然的改造,形成了特有的云池。造成一种居住在山顶的错觉。难怪总是天黑的早,天亮的晚。

她看了一眼憔悴的楚墨岑,一脸歉意道:“对不起。”想楚墨岑堂堂一朝王爷,为了她又是剜血,又是钻粪桶。这份心,这份情,让凤倾天为之动容,但可惜他们之间缘深情浅。

楚墨岑抱她下了车,打晕了车夫解开缰绳。正要将凤倾天抱上马,谁知凤倾天却推开他。

“我们就再此分别吧。”

楚墨岑望着她,倒是没表示反对。

“好,不过要到叶城,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拗不过,只好依着楚墨岑。

倚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安静的可以听见他有力的心跳。马儿的脚程并不快,两人沉默不语。寂寞的红尘里,他们好像已越过了千山万水,在寻找最后的终点。

正在万物都寂静时,突然身后传来众多杂乱的马蹄声。楚墨岑和凤倾天向后望去,是数不清的火把。楚墨岑挥舞着马鞭,急速奔驰起来。凤倾天扭头看着渐远的火把,微松了一口气。

但不一会,见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越驰越近,马上熟悉的身影使她心口狂跳起来。

萧然带着一脸的肃杀与冷绝渐渐逼近,与凤倾天四目相对在清晨的微光中。

“噌!”他抽出随身的佩剑,灰白的天幕上,日月同辉。映得剑刃发出冷冽的寒光。

楚墨岑见他拔剑,将凤倾天紧紧护在怀中,半身侧倾,拦在凤倾天与剑锋之间,紧握缰绳,大声喝道:“荆慕白,你乃金元命官,私自在琉璃国安寨划地。该当何罪?”

“金元国楚王爷私闯民宅,掳走本王夫人,又该当何罪?”刷!剑锋指着楚墨岑的后背。

凤倾天用余光瞥见,脸色吓得煞白。使劲扯开楚墨岑,伸手一把抓住剑刃,阻止它刺向楚墨岑的后背。楚墨岑惊惶地看着汩汩淌出的鲜血,一声怒吼。

“荆慕白,你疯了!她可是你徒弟啊!” 俊逸的脸庞愤怒的扭曲着,眼红地仿佛要滴出血。

凤倾天捏着剑锋,忽然头疼欲裂。脑袋像是被雷生生劈开,流水般的记忆狂潮涌来。

甜的,涩的,荆慕白的,楚墨岑的……

天地巨变,一时间难以承受。但更大的冲击是在心里。她想起情蛊,想起那日在绣城龙啸阳身边的荆慕白,想起在卫子延府中的荆慕白。原来,她真的是棋子!

“慕白”凤倾天透过楚墨岑望着荆慕白,神色凄然。楚墨岑心尖蓦然一颤,他知道此时他是真的失去她了。

纵使他待她一万个真心,一旦她恢复记忆,眼中心里看见的都是她的师父。

凤倾天白着脸,抖着唇,满眼期待:“慕白,你有没有爱过我?”

一边问,一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把楚墨岑推下了马。她和荆慕白并驾齐驱,虽然脑中的记忆非常混乱,但此时她最关心的问题却很清楚。

荆慕白不语,睨了她一眼,似要她松手。可凤倾天从来就性子执拗,手上又用了一份力,咆哮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说啊!”

荆慕白用力抽回宝剑,看着凤倾天被血染红的手,直接调转马头。而此时,凤倾天竟是那般不顾的朝他扑去,楚墨岑满眼紧张,心都要提到了嗓眼,这要跌下去肯定没有活路了。

他运气轻功朝他们奔去,这一刻,荆慕白好看的桃花眼也随着一紧,下意识捞上她,一脸怒气。

“没有!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为的就是整垮凤家,毁了所有姓楚的。你从出生起就是我的棋子!现在满意了吗?”

“呵……”

凤倾天低笑一声,缓缓闭上眼。一串冰凉的液体迅速溢了出来,挣开荆慕白揽着她的手,从马背上翻了下去。荆慕白眉峰微皱,楚墨岑恰逢适宜的接住了她。

“天儿!”凤倾天如飘零的枯叶,软软落在楚墨岑怀里。唇角挑起,露出最后的笑容。

“不!”楚墨岑悲恸的吼声在山间回荡,震飞一树飞鸟。太阳跃出山头,金光洒满了大地。

荆慕白安然骑在马上,身边正是一身白衣的铃铛。看着楚墨岑怀中的凤倾天,眼中露出一抹悲凉。

“大人,楚王爷……”

“回山庄!”荆慕白冷眼扫过地上的人,夹着马肚飞驰而去。铃铛抿着唇朝楚墨岑那里丢下一只木盒也跟着绝尘而去。

“国师,放虎归山留后患啊!”荆慕白刚下马,就见龙啸阳站在门边。

荆慕白冷着脸,看也不看他独自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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