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女刁妃(爆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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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为了不让人打扰,于是自行下了些工夫把阵法改得更奇幻了。
经欧阳飞栩这一改,让再次上山的机玄老人险些着道儿了。
眼前的这种奇才,让机玄老人是刮目相看,自然要问人家有什么心愿,欧阳飞栩是大言不惭的说——修仙。
欧阳飞栩这种心比天高的‘远大理想’,机玄老人非但不觉得他是在痴人说梦话,反尔觉得此人和自己是如此的相似,于是欣喜的把他收为衣钵弟子,赠字:玄真子。
以后的几年,机玄老人对于这个爱徒自然是倾囊相授了。
……
第三个有缘人就是水镜国的皇帝陛下雨君政了。
当年这个温文儒雅的皇帝巡视民间体察民情,来到边境‘陨峡峰’,突然心血来潮,突发奇想,上山去打猎,刚进山就被错综复杂的深山老林给弄得晕头转向的,更惨的是,连那匹御马也‘瞧’他不起,弃他于不顾了。
皇帝不愧是皇帝,有上天庇佑,让他瞎蒙乱撞的给爬到机玄老人的竹寮去了。
也还正巧,机玄老人正好在那儿,当问及这个和自己勉强也算是有缘的皇帝雨君政,还有什么心愿或者遗憾需要实现时,唉,雨君政愁眉深锁的道出自己唯一的遗憾是无儿无女了。
这个难题可是高难度的呀,不过,机玄老人就是想试试自己的能耐,勇敢挑战高难度。
机玄老人夜观天象,算好时辰,施了法术,想来个逆天而行,为这个仁慈的皇帝‘偷’得一子。
可……终于事与愿违,关键时候被诚王爷的收买的人破了时辰,结果皇后生了个面相有异的公主,公主虽然贵气,也绝对是个定国安邦的角儿,可她自身命格有大劫,一定要闯过这个大劫才会鸿福齐天。
眼看三年期限将到,诚王爷不知怎么就知道了‘天恩公主’有定国安邦的命数,费尽心机打探到公主的容身处,在紧要关头下手了,等机玄老人赶到时,公主就剩一点儿气息了,他见皇帝伤心欲绝,与心不忍,更让他下定决心,自己种的‘因’,就让自己来解决这个‘果’了。
话又说回来,对于清修得道之人,如果自己能通过自己本事,把公主救回来,就等于再次战胜了上天,这可是另一种至高境界呀。所以他留下自己的随身玉八卦给皇帝作为信物,稍作交代就把‘天恩公主’带走了。
其实这玉八卦也是机玄老人的师父传给他的,它里面有个隐蔽的暗格,他已经把事情的始末,和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问题略微交代了一二,以防到时自己真有什么不测,爱徒玄真子自然会帮他完成遗愿的。
机玄老人想让‘天恩公主’起死回生,必须借助蓝月国的灵玉,于是他火速赶往徒弟玄灵子处,玄灵子当时已经是蓝月国的国师了,师父有事相求,他必定照办的。
国师求得皇弟——当时蓝月国的皇帝——蓝啸瀚的父皇,把国宝龙凤灵玉交给了他师父,并从傍协助,可‘天恩公主’已经中毒太深,全身肌肤腐烂,三魂不见了七魄,只留一口真气。
机玄老人只能挺而走险,运用偷天换日之术,从异世硬生生的转换一个和公主命格极为相似的女子过来,在天地骤变的瞬间,用尽全力把公主仅剩的灵气打入云端,等天地间的异相消失时,国师发现自己的师父连同‘天恩公主’也了然无踪迹了……
他悲痛之余,仔细想来,虽然不清楚其中的详情,但他知道,既然能让龙凤灵玉显灵的人物,就是未来皇后的人选,所以当他算准师父运用偷天换日之术换过来之人,已经落入凤鸣国境内,便借着凤鸣国皇帝大寿的时机,把凤玉当成普通的贺礼,给悄悄送过去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戏弄机玄老人的传人,偏偏就把一心想要穿越的叶菱薇,给送到欧阳泽面前了。
……
由于机玄老人留下的玉八卦,几经展转才到了玄真子之手,但不知为何,暗格始终打不开,就在薇儿带着‘凤玉’随欧阳泽离开凤鸣国的瞬间,暗格突然就开了,玄真子这时候才基本了解到了这个惊天秘密。
他算出泽儿与薇儿丫头这一去蓝月国,必定会好事多磨,生怕泽儿不知轻重的做出傻事,玄真子山长水远的来赶到蓝月国,费尽心思把泽儿支去了水镜国,自己则留下保全薇儿。
当玄真子从师兄口里知道师父失踪的详情后,整件事才清晰了。他暗自决定,为了泽儿和薇儿,他不怕去效仿自己的师父。
……
疏星淡月,当月光静静的照着庭院,轻风一袭,庭院内一棹清碧涟漪层层,微风拂过摇曳着满庭芳华,屋内橘红色灯晕氤氲柔情,青铜香炉袅袅盘旋着檀香清烟,窗棂玉缀流苏轻轻舞动,倾泄着屋内醉人的柔情旖旎……
“欧阳哥哥,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呀。”叶菱薇依偎在深夜迟归的欧阳泽怀里,望着窗外明媚的圆月幽幽说道。
“恩。”欧阳泽话语透着担忧,是呀,打他回来,薇儿就一直这样懒懒的偎着他,愁眉深锁,似满怀心事。
手指翻旋垂在眼前素白流苏,细眼看着流苏的缕条在自己指尖滑动,心如其般丝丝缕缕,愁肠百结,原以为欧阳哥哥回来心情会好点,结果堵在心里的愁绪依然挥之不去,不知‘借酒’能否真的把忧愁给消了?于是叶菱薇回眸有点苦涩问道,“欧阳哥哥,我想喝酒,好吗?”
欧阳泽搂着薇儿的长臂稍紧一下,剑眉稍稍蹙拢,目光从她紧锁的眉心里慢慢投向庭院中,思凝一会,他点点头,轻柔道,“恩,你等等,我去准备。”
欧阳泽温柔的把他的薇儿安置到旁边的躺椅上,关切的看了看她,似是依依不舍的离去。
目送着欧阳哥哥的背影,叶菱薇在心底又重显出那个困扰了她一个下午的问题:自己到底是谁?
自己到底是谁呢?叶菱薇自然是知道自己是谁,但……确实这蓝色的眉毛还真不是她的,难道真是外祖父的师父,再次逆天而行,把她带过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和欧阳哥哥能长久吗?自己会突然消失吗?自己消失了,欧阳哥哥怎么办呢?
……
欧阳泽见薇儿自斟自饮的喝了三大杯,喝得很快,犹似买醉,凤眸里担忧的看着薇儿,轻叹一口气,忍不住出声劝阻道,“薇儿,你慢点喝,小心又喝醉了。”
“呵呵,欧阳哥哥,没事儿,你看……看我……我不是没醉麻?”叶菱薇站起来跳到他身后,搂着他脖子,紧紧贴着他,享受着那只属于她的温存,没有醉,为什么没有醉呢?束手束脚的彷徨依旧如影相随,紧紧束缚她整个心身,挥不开,割不断,忘不了!醉吧,大醉一次吧,可惜……她是忘记了一句话——借酒消愁,愁更愁!
推开欧阳泽欲来阻挡的双手,叶菱薇自顾站起来,嗯,有点醉了,是身醉而心不醉,不行,她不要那令自己窒息的压抑,她是快快乐乐的薇儿,她是无忧无虑的薇儿……
轻打了个酒嗝醉眼乱花,欲似乘风归去,叶菱薇妩媚一笑,“欧阳哥哥,我……我很久都没有跳舞了,不如……不如我现在为你献上一舞,如何?”俏皮的提议。
欧阳泽见她双颊染绯,波光粼粼的眸底里有说不清的妩媚,愣是让自己微有失神,长身而起暖暖一笑,道,“好啊,待我把玉萧取来。”
“不用了,欧阳哥哥,今日你看着,你听着便行了。”叶菱薇妩媚的压着他,不让他站起来。——欧阳哥哥,我的心,你听就行了。
……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薇儿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叶菱薇一遍遍重复着这首歌,天旋地转的飞舞着,一次次无声的问那轮明月:自己真会乘风而去吗?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可她偏偏醉不了,心愈发清如明镜,舞吧,如果舞能让她醉,她甘愿长舞……
广袖长挥,弯腰而起,身如飞燕,旋旋有风,挥袖,折腰,跃腿,盘旋,舞尽妖娆,舞尽愁绪……泪霎时而溢,清莹打乱了寸草寸心。
月色下薇儿广袖飘逸,盈盈有姿,银辉映得她飘渺虚浮,对回眸的微笑,似是笑尽了世间所有,眼角边滴落的泪水似是倾尽她一生爱恋,低低淡淡的轻泣声如似铁捶,声声重捶心中上,再不无法忍住他的可人儿如些愁肠寸断,再不能忍心见他的可人儿泪雨纷纷,欧阳泽身形飘然而来,悬抱起舞动风花雪月的人儿,疼惜爱怜的说着:“好了,薇儿,我们不唱,不跳了。”
依在温厚的怀里,叶菱薇痴痴抬眸,看着他俊逸的面容,看着他潋滟的狭飞凤目,她曳住他衣襟,头死死的邸在他怀里,一遍又一遍轻泣,“……欧阳哥哥,我害怕,我好害怕啊。”心存百感地抽泣着。
欧阳泽轻轻为她拭过眼角清泪,抱住她柔声细问道,“薇儿,告诉我,你今晚是怎么了?害怕什么?有什么让薇儿害怕的?”
然尔,搂住她的长臂稍僵,欧阳泽心兀地一惊,颤巍问道,“莫不是……莫不是你……后悔昨日之事?”
“不,欧阳哥哥,你别瞎猜,能和欧阳哥哥一起,我是死而无怨了。”自己今晚的失态,让欧阳哥哥顾虑了,“是曹掌柜,他……他今日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欧阳哥哥,你是知道的吧?”
……
听完后,欧阳泽沉寂许久,细细的看着浅醉的薇儿,万般柔情道,“你……你不可能是她。”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的不确定,薇儿的凭空出现一直是自己心中的结。
“欧阳哥哥,我……我不想和你分开。”叶菱薇钻进那能令她安心的怀里抽泣着。
抱住她,浅吻她,柔和的声音坚定道,“不会的,薇儿,你要相信我,相信你自己呀。”
“欧阳哥哥,我怕……我怕我突然消失了。”她不想骗他了,“我一直都骗了你,我……我不是什么龙王的女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薇儿,你是我的,记住,什么样的难关,我都会陪你一起闯的。”欧阳泽听完怀里伊人的故事后,他柔情万种却不容质疑的诉说着他的心声。
他早已沉沦在她的一切一切里,如何让自己放手?自己又如何能放手,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薇儿离开自己身边,绝对……
……
愁眉深锁的欧阳泽拥着他爱得彻骨的小伊人,幽幽的凤目深情的望着怀里那个,借着酒意沉沉入睡的薇儿,纯洁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是那般的楚楚可怜,他用白皙的玉指轻轻为她拭去那几滴让他心酸的伤感。
他明白了,为什么他的薇儿打小就拥有成年人的口才和思维,原来她真是从异世而来的。
他明白了,为什么他的薇儿今夜的心绪会如此的缭乱不安,原来她是怕顺应天意之后,离他而去,又怕她自己有违天意之后,乘风归去。
原来……原来她归根结底的心结就是……就是怕,她怕自己会象突然来到他身边一样,又突然的消失无踪影……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担心的呢?
他知道,如果自己失去了她,他绝不会再留恋这尘世,他会化做清风去找寻她,不管她在哪里,都要与她相伴,与她纠缠,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
“哎……”他一声叹息,怀抱着他的可人儿,一跃而起,落至庭院。
是的,他要带着他的薇儿远离这里,她不应该承受这些烦恼的,他也不要她去承受。
清风袭来,衣袂飘飘,清冷的银色月光洒在薇儿身上,她那水样凝脂般的肌肤更是透彻,仿佛虚幻了,他的心,不由得一紧,停住了脚步,手更紧的搂住怀里伊人,她……会消失吗?
怀里睡梦中的薇儿突然发出嘤嘤的哭泣声,是那么的无助,她也感觉到什么了吗?
他,不敢移动,生怕自己再往前一步,他的薇儿真的幻化了……
此时的欧阳泽,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用,竟然连心爱的人都保全不了,心里无比的沮丧,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从四面八方袭来。
去或留?久久定夺不了。
突然一阵悠扬的萧声划破夜色的寂静,由远而近的传来,一袭银白的人影如同仙人般降落在他们面前。
“师祖,你为何深夜到此?”欧阳泽虽是问着,但神色中却不带有疑问,似是答案已然在心。
“怎么?你们这是……想一走了之?”玄真子忧虑的望着月色下这对出尘的碧人,不答反问,“今日不是与你商定好了吗?”
对,其实今儿欧阳泽外出就是去与外祖父玄真子会面商讨去了。
原本玄真子应师兄的请求,与蓝月国的皇帝蓝啸瀚一同寻找丢失的‘龙玉’,师兄的用意他也清楚,就是想让他保护好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