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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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东胡人却显得有些畏手畏脚,怯战的人越来越多的。绝望之中的东胡人将希望寄托在了援军身上,但当发现只有一千余人后,巨大的希望成了更大的失望。无论律谷如何鼓舞士气,东胡将士奋战的勇气是越来越少了。
而此刻,四万无边无际的匈奴人发起最后一击强大的进攻时。东胡人的阵列甚至发生了小范围的崩溃,尽管东胡甲骑的弹压下拥有六万余士卒的东胡人兵力依旧雄厚,但……这的确是一支强弩……的末尾了。
第一百零四章:狡诈枭雄冒顿者【二更完毕】
【明天三更,明天小风了。早上八点一更,中午十三点一更,晚上二十点一更】
“狡诈枭雄冒顿者。隐忍蛰伏时最为可怖,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此类人何时会爆发,会在什么时候盯准了你的弱点发出致命一击。但此类人也并非没有弱点……”扶苏心中不住回想着自己知道关于冒顿的分析:“这种人,破坏力最大的时候是其爆发的时候。因为隐忍蛰伏的力量就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扫清所有的敌人。但也正是此时,冒顿的防御力最低。因为……他喜欢亲手摧毁敌人。尤其是对着别人背部时候的追杀……”
扶苏一想到冒顿带着万骑追杀东胡本部十里血河,顿时感到一阵心冷。接着,再想到冒顿亲自追击的嗜血模样。心口一跳,但这是唯一能在万军之中击杀强敌的机会……
不然,还剩下的至少三万匈奴人绝对会将扶苏手下三千人吃得连渣滓都不剩!
“传令夫蒙阿耶,准备接应我们!”扶苏对探骑下令。心中却是轻叹一声做了下来,此刻,萧何、期泽、伏承三个大男人一动不动盯着扶苏。显然是不肯让扶苏出阵的了。
“都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可而今局势未定。我辈当奋勇争先,这点危险,难道能挡得住我大秦铁血男儿?”扶苏的话很激扬,可三人都是盯着扶苏的靴子看。一睹人墙早就形成了。
扶苏看到三人无动于衷摆摆手:“罢了罢了。期泽,去将那冒顿小儿的首级为我取来。战毕,我亲自为你请功!”
期泽大拜而下,昂然出了军营。
剩下的萧何、伏承面面相觑。心中却是悄然松了一口气,尽管三关口外已经大战了一场,跟随扶苏也算南征北战。但真正面对这种决战性的大战,依旧是头一遭碰到。原本几人还以为战前将士如何紧张,扶苏有事如何发表激扬人心的讲话。
谁曾想,扶苏竟然一摆手道一声:去将那冒顿小儿的手机为我取来。便轻而易举地下达了作战任务,这让以为将是如何紧张的任命如此轻松地布置了下去。
这并非是扶苏轻率,不知轻重。而是扶苏对此战必胜的坚定意志和信心!看扶苏神态,根本没有轻佻之色。而是为了缓解众人大战紧张所做的轻松姿态。
两人如此一想,都为扶苏的进步欣慰叹服起来。
战场之上。
冒顿决心一下,便绝不拖延。枭雄人物,知有所取舍。也知当断必断,三千肉盾跑到后面。四万铁蹄涌动朝着东胡大阵冲锋而去!
四万人,集群冲锋。光是这副模样便是恐怖之极,此刻,东胡人甚至连敢于主动冲锋的人都没有了。但骑兵不是步兵,不可能维持在原地等待骑兵冲锋被动迎接。
不然,东胡人就是活活的靶子必死无疑。
律谷律蒙无奈,两人并着最后一万余人在最后当着军法队一刀一刀在最后驱使着东胡骑士冲锋。这边是士气高低的巨大落差,冒顿甚至不用鼓舞四万匈奴甲骑便嗷嗷叫着冲向东胡人的大阵。而律谷却需要军法队将怯战畏敌者斩杀了才止住退后的大阵。
尽管反应迟缓,但东胡人的骑兵还是冲锋了起来。反正后退被律谷以逃兵身份耻辱而死是死,前去冲锋也是死。东胡健儿并非没有血性,而是大战之中的连连让东胡人失去了对胜利的信心。而此刻,决死之后的置之度外让不少尚有血性的男儿冲锋了上去。
但这些并没有挽救东胡的失败,敢于冲锋赴死的重九只是少数。被大阵裹胁住冲锋的方是大部。
当匈奴四万带伤滴血犹呼酣战的甲骑冲向一群怯战畏敌的图后退的东胡骑士时,结局已然注定。当三个回合来往反复厮杀后,小面积的溃退出现了征兆。
而律谷对此已然无视。任由那小范围的溃逃进行,因为,律谷律蒙需要将所有能够控制的士卒聚拢回来,企图在最后一击中能够保持东胡大将的尊严。
明智的将领很清楚,在匈奴人同样拥有快马坚甲的情况下,即便是律谷逃了出去也会被以逃兵的身份剥脱权力。甚至当冒顿打上门时还会被大占上风的投降派交出去,到时候名声性命丧尽而死还不如而今拼死一搏。
律谷和律蒙心中还有最后的希冀:那边是那股袭击了匈奴后路的楼烦骑。楼烦骑尽管部落不小,但绝不会敢于插手北方两霸之间的争夺。而事实上谁都清楚,而今楼烦骑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
南国人,真的会出来救东胡人吗?律谷和律蒙都不知道,但东胡勇士的自尊让这对叔侄选择战斗到底。
当东胡主将律谷让溃兵四处逃散,而自己却选择聚拢战卒选择决战时。一向诡诈的冒顿却并没有趁此时机突袭攻击!
便如攻坚战上的围三缺一那般,冒顿的“高抬贵手”显然加速了溃兵的逃散。胆小的东胡骑士显然知道这是唯一逃难的机会,若是此时犹豫或者坚持死战,结局不外乎死于匈奴手中。
而冒顿显然也十分乐意削减东胡人的战力。因为,随着溃散由小变大基层军官已经控制不住局势。甚至出现了基层军团带着士兵逃散,乃至于基层军团裹胁中层进团成建制地逃散。
而这些,律谷和律蒙都没有选择阻拦。他们,不需要一群懦夫为勇士的尊严战斗!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逃跑,而越来越少的人加入此次死战。冒顿举起了一方赤红旗帜,这是冒顿从龙庭之中让数百萨满祭祀过的大旗。也是冒顿用数十投降派大臣鲜血祭奠的大旗。
冒顿亲言发誓,此旗一举,不死不休,除非冒顿身死!果然,当冒顿这大旗一举时,整个匈奴大阵都发起狼嚎一般的叫声。每个人都尽情宣泄着对东胡人的不屑。似乎,东胡人的败亡已经预见!
“匈奴,冲锋!”大旗挥动,血色大旗上繁复的纹饰让每一个匈奴人都是鲜血沸腾。而最先冲锋的赫然便是冒顿,这个一向居于层层侍卫保护的匈奴单于,此刻已然拿起武器发起冲锋。
“东胡,冲锋!”律谷抽出手中会稽郡的宝剑,这柄近似观赏性的玩物终于要为他的主人绽放寒光,恢复宝剑嗜血的本性!
两军对冲,兵力对比此刻却是翻转了过来。一方人数只有寥寥一万六千余,而另一方却足足有四万人。尽管东胡人这一方一万余人大多身上不带伤,且甲胄也有。而对面的匈奴甲骑多是苦战已久,多是带伤再战。可东胡人这一方多是慷慨悲歌,只以死志厮杀,并不抱胜利之希望。而另一方,四万带伤残兵却是士气高昂胸怀必胜之志!
一万之寡对战四万之众,瞬息之间,两军刚一接触便有数十数百军士死亡。久战之师尽管此刻都竭力爆发出所有的战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无论是谁自身的防御力都开始大幅下降了。
加之久战之后多是身上带伤,这又是徒然上升为白热化的大战让死亡人数徒然飙升。最甚的,便是匈奴那些带伤的甲骑。往往一刀下去纵然不摔落下马中刀之后也再难存活。
而广袤庞大的战线上,互相厮杀对冲之间被带落下马的更是不知凡几。
战场的核心并不在这迅速攀升的死亡人数之上,而是在两队主将之间的战斗。冒顿果然没有出扶苏的分析,弯刀之下几乎一个活命都无。一个个东胡将领被带落马下成为肉泥,一个个东胡士卒避之唯恐不及。
而此刻,律谷先是一箭激射而来,再抽出越地宝剑猛然刺向冒顿软肋。另一边,律蒙已经凑近过来,举起长弓搭上羽箭,同时一把弯刀已然叼在嘴上!
第一百零五章:东胡猛将不负勇【三更之一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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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胡人的选择十分明智,一击必杀目标直指冒顿。作为完全处于劣势的一方,东胡人将目标悬在冒顿身上十分正确,只要能将冒顿杀了。便能将匈奴人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国力弄得烟消云散。
无可否认,经历了头曼、冒顿两人单于的整合。匈奴从一个松散的部落联盟一步步成为一个地区性的大国,同时也是北方成百上千部落中的霸主。可匈奴的底蕴依旧十分浅薄,只是在两任单于强大的个人威望下糅合起来的。便如冒顿杀了头曼,匈奴各处便四散大乱起来,根本没有自我恢复的能力。最后被冒顿轻而易举地清洗了异己,顺利成了新一任的匈奴单于。
但冒顿的继承并没能改变匈奴底蕴浅薄的事实,冒顿一旦身死。其身后的力量就骤然时间逝去约束力,只要这个约束力一消失。对于东胡人而言,即便是最后的兵力被万骑屠杀干净,东胡人也不会失败了。
但,凡事总有意外,不是么?
正当律谷叔侄双连杀接连下了狠手的时候,却见猛然地,冒顿身边竟然冒出两人。谁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在哪里出来的,只是律谷在律谷叔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突刺而来。
金铁鸣戈,哐当一声律谷手中高价买来的越中宝剑击碎了对方的弯刀。顺势一带,在对方脖颈之间轻轻一抹。血泉喷起,倒下一名单于亲卫的同时,律谷也付出了一条手臂的带价。
撕拉……
来不及反应,如一条阴狠毒蛇隐藏其中的冒顿没有顾忌风度,长戟划来即使律谷战斗经验丰富即使躲避开了要害。但手臂上依旧一道血箭飙出,汩汩鲜血霎时间便染尽了律谷右臂。
而此刻,律蒙却被数个冒顿的亲卫围攻了起来。
律谷眼前一黑,顿时猜到了这根本便是一个陷阱。等的就是律谷踩入其中,同样施行斩首战术。就如冒顿死掉匈奴会骤然崩溃一般,律谷若是死掉,东胡本部更是不堪。几乎再无一个成熟的首领能够让东胡本部在继续存活在大草原之上,更何况,东胡本部十万骑主力消融殆尽对任何一个草原民族而言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便是律谷这眼前一黑之下动作便慢了一拍,右手飙血的情况下尚未离开。几个冒顿的亲卫配合着冒顿便已经将律谷的所有退路封死了起来,这分明便是要将律谷围杀在此次交锋之中。
来不及细想,律谷下意识般便要脱离。可此刻哪里还有空隙给其离开,瞬息时间冒出来的冒顿亲卫如潮水一般疯狂地将律谷的亲卫和律谷隔开。
便是律谷的亲卫再如何疯狂凶猛匈奴人好似吃了催~情~药一般死死地拦住,如同一堵铁皮包裹实石充填的城墙一般。
律谷心中几乎快要绝望了,只知道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格挡着四面八方的进攻。胯下心爱的坐骑也屡屡受创发出悲鸣,连续十数次匈奴人悍不畏死的冲锋刺杀之下。律谷心中已然大半被黑色填满,绝望地盯着冒顿,只希望这个阴冷的射手能过勇敢地冲过来和他决一死战。
但冒顿根本不和律谷纠缠,竟是依仗着手中箭法屡屡射向律谷的坐骑。
终于,律谷胯下的爱马支撑不住。发出凄厉的悲鸣之后双眼汪汪地看着律谷,最后倒在地上。
坐骑倒底的律谷成了纯步兵,也失去了和匈奴甲骑躲避对抗的最大资本。
“苍天啊,这是天要亡我东胡吗?”律谷十足怨恨地看着远远掉在一边的冒顿,拿起手中宝剑,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冲向冒顿。
“叔父,莫要寻死。东胡不可无叔父主持啊!”此刻突兀地冲进一骑快马,正是浑身浴血的律蒙。此刻的律蒙面带泪意,高声道:“叔父,东胡而今已然近似以盘散沙。小侄在此为叔父擒杀匈奴杂种,叔父快跑!”
来不及律谷反应,律蒙便将律蒙放在战马之上。随后剑尖一刺马臀,战马悲鸣一声不要命地冲向律蒙进来时的缺口。
而此时,律蒙拿起落在地上律谷遗落的宝剑。用血渍慢慢的衣袖擦了一下脸庞,露出了原本英俊的容貌。高喝一声,如同一个真正的勇士冲向冒顿所在。
而此刻,冒顿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之色。身后却徒然升起一团乌云,这团乌云高高升起又重重朝着律蒙所在坠落。
疯狂地挥舞着越剑,却依旧抵挡不了延绵而来数百成千的箭支。律蒙眼中的神采越来越是黯淡,看着不远处的冒顿却是满嘴嘲讽:“汝辈不过如此……”
一支快过普通箭支一倍速度的羽箭打断了律蒙的嘲讽,同时也在律蒙左臂上飚其一团血花。一击得逞的匈奴骑射手见此顿时加大密度,不多时,律蒙左臂滞涩之间便让律蒙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