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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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曹操命赵云为先军将领,关羽为左军将领,张飞为右军将领,至于他自己,则亲领中军,并曹洪、李典、李通、徐晃四将,起兵三万余,浩浩荡荡朝吕布营寨杀去。
时听闻曹操大军赶到,吕布麾下谋士陈宫谏言说道,“主公,曹军初来,士气如虹,不可与之硬拼,不若紧闭营寨之门,休战三日再行复出,待得那时,曹军士气且退,如此再交锋亦为时未晚!”
“紧闭营寨之门?”吕布望着陈宫愕然说道,“曹军初来,当时要灭其气焰才是,为何反而固守营寨不出,如此我等麾下将士士气亦不是也大减?”
“如此乃是不得已而为之!”陈宫凝声劝道,“曹孟德麾下猛将如云,不好对付,若是主公定要与他硬拼,当邀主公麾下大将,一同攻曹,当可胜!”
不得已而暂时留在吕布身边为谋的陈登也笑着出言说道,“我观公台之策极佳,不妨如此为之!”
“猛将如云?”吕布冷声一声说道,“那夏侯元让可属曹阿瞒麾下猛将?我十招便可败他,此等‘猛将’在我眼中,与寻常小卒何异?再者,我吕奉先征战多年,岂曾固守不出?如此之策,便是绝佳,我也不欲为之!要败曹操,唯有以兵敌之!”
陈宫见吕布主意已定,遂皱眉说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在营中迎接主公……”
“唔!”吕布点点头。
值曹操大军经过原来夏侯惇屯兵之处,虽说此处战死的将士那日之后已被徐徐运走,但是望着留下的战痕,曹操心中怒极,喝令麾下将士兼程赶路。
时军师郭嘉出言劝道,“主公,兵书有言,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将,五十里而趣利者军半至,若是主公令麾下将士备道而去,就算到了吕布营外,将士亦无力再战!”
曹操醒悟,惊声说道,“非奉孝几误大事,如此,我等当如何为止?”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主公不妨令麾下将士徐徐赶路,虚设旗帜,做出七八万军之假象,令吕布麾下心生疑虑,如此其士气必然大降!”
曹操听罢,点头深然之,乃令麾下将士放缓行程,虚设旗帜,每日仅行三里,做步步逼近之势。
早有吕布斥候将曹军动向报之其主公,听闻斥候之报,吕布哼声说道,“我还欲与曹孟德一战,不曾想他却如此无胆!”
“非是如此!”谋士陈宫沉声说道,“相必有能人对曹孟德进言,让他行此步步为营之策,乃是欲让我等麾下将士心惧丧志……”
“哼!”吕布冷笑说道,“且不管曹阿瞒如何施计,我当败其一阵,以灭曹军气势!”
又过两日,吕布得闻曹操引兵仅离营寨二十余里,遂点起营中五千兵马,欲与曹操交锋。
时陈宫担忧吕布为曹操所趁,欲亲自跟随出战,遂对陈登说道,“元龙,主公骁勇而少谋略,我恐他为曹孟德所败,欲与他同去,营中诸事,便要劳烦元龙了!”
“公台何以如此信任与我?”陈登嬉笑说道,“若是我举营投诚,你等却不是皆数被擒?”
“元龙乃君子,我等又有君子之约,想来元龙不会如此……”陈宫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然,为以防万一,我且将我护卫留下看着你……如此,想来元龙不会做无智之举了吧?”
“好个陈公台!”陈登哭笑不得,摇摇头说道,“我自思这数日也与你相交甚欢,却不曾想到公台仍旧如此防备与我……”
“私交与公事,岂可混为一谈?更何况元龙乃大才之士,宫岂敢松懈!”陈宫笑着说道。
“逢你错爱!”陈登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倘若吕布轻出,为曹公所害,我等约定,便止于此!”
“……自然!”陈宫闻言,正色说道,“若是如此,我当放元龙出营!”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时曹操已引兵至吕布营寨之前,还未曾前去搦战,便见吕布引数千兵马出营,口中笑道,“曹阿瞒,此行何以如此之慢,叫吕某等得心焦,莫非是心中惧我?哈哈哈!”
曹操面色一沉,还未来得及说话,右军有一将大喝说道,“三姓家奴,岂还认得老张我?趁我不备,夺我大哥城池,今日当叫报此仇!”
“唔?”吕布闻言一笑,心中一沉。
“哼!”左军亦是传来一声冷哼,只见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望着吕布淡淡说道,“当日在洛阳,我等不曾尽兴,不妨今日再决一胜负!”
这红面的也在此处?吕布眉头一皱,待望见远处曹操身前的那员将领时,更是心中暗暗叫苦。
赵子龙、关云长、张翼德……若是单打独斗,他们均不敌我,倘若是三人合力,我恐怕无一丝活命机会……
当要想一计策……吕布心中暗暗说道。
第三卷 宅男的抱负 第三十五章 曹吕交锋!
时东汉末年,天下纷争顿起。各路诸侯或为野心,或为天下,拥兵自重,分割领土,致使大汉连年征战,民不聊生。
或许有人认为,这是一个武将的时代……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给了武将多么崇高的荣誉……
但是,武将当真是那么耀眼么?耀眼地将其他人尽数笼罩在自己光辉之下?
不!
还有比武将们更加显要的存在,那就是……
谋臣!
谋臣,也就是谋士,定策思计、安民主政之人,若是一路诸侯身边不曾有着得力的谋士,那么,他离败北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就如早期的刘备一样……
当然,这里我说的谋士,可不是指一般的谋士,而是诸如贾诩、诸葛亮、周瑜、庞统、荀彧、荀攸、郭嘉、司马懿等顶级谋士的存在!
要成为诸如此类的存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你要有书读!不管是兵书也好,内政之书也好,你首先得看,将先贤的学问印在心中……
勿要认为这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若是容易,那么古人为何不在家中读书学问,而要四处游学呢?
除了像荀家、庞家这类的顶级世家,家中存有无数书籍外,就连徐庶、司马懿等历史中鼎鼎有名的人物,也不惜为学问四处奔走。
更不必说像刘备这样的草根了……
难道大汉时期也有所谓的学堂不曾?
呵呵,学堂自然是不曾有的,不过倒是有类似的存在!
襄阳,天下士子云集之处!
为何?盖因襄阳有名师!
名师为谁?司马徽与庞盂,不熟悉?那么换个称呼,水镜先生与庞德公!
司马徽字德操,颍川人,庞盂字德公,襄阳人两人与卢植的老师郑玄一样,都是大汉名士马融的学生,学问极高,天下传名。
故而天下不少学子均往襄阳求学,比如庞统、徐庶、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还有因战乱迁家到荆州居住的诸葛亮,均在这两位门下。
依山旁水,草木融融,期有一处,仅为一草庐,却冠之以雅名,“水镜居”……
伴着朗朗读书声。‘雅居’之前庭院,却有两位老者对弈着。
“呵呵!德操兄,此局却是你输了……”
“好好……”有好好先生之称的司马微笑着点点头,让对面的老者摇头不已。
“两位好雅兴!”忽然,庭外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随即便有一人身着素袍、缓缓而入。
庞德公转身一望,起身指着来人大喜说道,“许子将,你何时到得襄阳?也不曾告之我等,如此其为友乎?”
“劭初到襄阳,便过来探望两位,如此也算不得友?”许劭笑着走了过去,听着此处朗朗读书声,笑着说道,“数年不来,不曾想此处倒是更为雅然了……”
“呵呵!”闻琴声而知雅意,庞德公转身望了眼草庐之内,抚须笑道,“见美玉而加以雕琢,岂不也是平生快事?”说着,他与司马徽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均有笑意。
“哦?”许劭稍稍有些动容,随即展颜笑道,“如此劭便拭目以待了!”
“好好!”司马徽笑着点点头,抬手笑道,“若是子将看得起,将草庐内之学子尽数点评一番,徽当感激不尽!”
“额?”许劭愕然,随即望着司马徽中的笑意,心中方才释然,指着他笑道,“德操欺我……”三人对视一眼,畅笑。
“对了!”庞德公收起笑,望着许劭复眼说道,“子将今日前来,莫非是要事?”
“呵呵……”许劭望了望二人,神秘说道,“我欲著一书……”
“哦?”庞德公面色一愣,疑惑问道,“早听闻子将欲将先贤之学问整合一二,莫非便是言此?”
“非也非也!”许劭摇摇头。
望了庞德公一眼,司马徽轻笑说道,“子将,你便从实告之我等,你欲著何书?好叫我二人观摩观摩……”
许劭一听,点头缓缓说道,“我欲著一书,将天下能人异士一一点评,收入此书……”
“什么?”便是司马徽如此大贤,也为之震惊。而庞德公更是一脸震惊问道,“子将,可否详细说与我等?”
“有何不可?”许劭微微一笑,凝声说道,“我欲著一书,书中分武将、谋臣两类,欲将天下英杰一一收入此书!”
“与你那‘月旦评’相类似?”庞德公疑惑问道。
“正是如此!”许劭点点头,叹息一声说道,“我泄露天机乃多,时日无多,三年之内,我当归去……惧倒不惧,不过未曾评尽天下英杰,心中存有遗憾,故而欲著此书!”
望着许劭萧索的眼神,庞德公与司马徽心中嗟叹,拱手说道,“若是子将有欲我等效劳之处,我二人自当助你!”
“固所愿,不敢请尔!”许劭复笑,随即疑惑问道,“怎么不见承彦?”
“他?”庞德公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道。“见我等收了门生,他也欲如此,云游天下,广收美玉去了,期间无有音信,最近才有一书信与我等,让我等安心……”
“这样……”许劭点点头,心中颇为遗憾。
“呵呵!”笑着望着许劭,庞德公朗笑说道,“子将,听闻你点评那曹孟德为‘乱世枭雄’。如今他在徐州,与吕奉孝交兵,孰胜孰败,你心中知否?”
“岂能不知?”许劭苦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两本书,轻声说道,“当初我见此人,隐隐有真龙之相,心中大惊,本不予点评,无奈他久久纠缠,而后,便是张角那厮断了我大汉龙脉,是故不得已而点评曹孟德!”
“哦?”庞德公诧异得笑了一声,随即望着石桌上那两本书,面色微变。
“名将榜?贤士录?”司马徽望着这两本书,抚掌笑道,“好好……”
“这个……”庞德公指着那两本书,犹豫说道,“依子将眼界,可曾将人收入此书?”
“有!”许劭点点头,神秘说道,“两榜之中,已确定的俱有一位,其余人等,我自当深思之后,再将其排名……”
庞德公与司马徽动容,他们岂能不明白许劭这句话的意思?榜上各有一人,换句话说,就是两榜的第一人已经列定了,这如何能不使两人震惊?
“子将如此怕是不妥吧……”庞德公指着那两本书,犹豫说道,“至于名将,我素来不知,不予评说,至于这贤士录,过早敲定首位。恐怕不妥……不说天下,就说我此处诸多小辈,子将也不曾见过,这……”
“德公此言差异!”许劭叹了口气,有些黯然得说道,“早先我甚是狂妄,以为已点尽天下贤士,却是万万不曾想到,还有一人我不曾点评,甚为可惜,便是此人,居贤士录首位!”
司马徽稍稍一皱眉,随即释然,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庞德公深深望着那贤士录,伸出手将其翻开,只见书中首页,确实已有一人上榜……
“江哲?”庞德公错愕地望着许劭,疑惑问道,“此人为何上得此榜?天下名士我自认知之一二,却从来不曾听说过此人之名!”
“不曾听到此人之名?”岂料许劭比庞德公更为诧异,指着那名字说道,“此人之名,如今传遍兖州、豫州、徐州,就连袁公路所在扬州,袁本初所在冀州、幽州、青州,也始传其名,德公竟然是不知?”
庞德公一脸愕然,转头望着司马徽。
“德公平日教导学子,不甚关心天下变动,是故不知……”司马徽凝神望着书页上那个名字,点头说道,“凭心而论,我等学子还差他多矣……”
“不可能!”庞德公皱头深眉,沉声说道,“众学子中,孔明、士元、元直,皆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此人可比之此三人乎?”
“此番徽却是要说德公言错……”司马徽眼中一丝笑意也无,凝声说道,“日后之事,徽不知,但是此刻,孔明、士元、元直尽数不及此人……”
“唔?”庞德公面色为之动容,惊奇说道,“竟有此事?此人年岁几何?何人学子?出身何处?”
许劭摇摇头,自嘲说道,“劭探查数月,均不晓其出生……大致是徐州人士,如今年仅双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