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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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你认识在下吗?为什么拦住我的去路?”(骗子!)
“原来你就是我兄长口中那个刁蛮的丫头啊!”
“在下陆仁义,路仁贾是我的兄长……”
……
“咯咯……”不知为什么,坐在榻边的糜贞咯咯咯得笑了起来,直笑地眼含泪,随即,她用梗咽的声音喃喃说道,“骗子……为什么不选择继续骗我……你这样……你这样……”
“……”门外,走远后深觉不对的糜竺猛然回到糜贞,忽然听到这句,随即便是妹妹满含悲伤的哭声,顿时心如刀扎。
复杂地看了一眼门内,糜竺心中说道,“贞儿……这件事便交予大哥吧……大哥一定要他给你一个交代!”
第一卷 混死的宅男 第五十七章 我的老婆是貂蝉!
早晨,江哲还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怀里搂着秀儿。
“秀儿……”江哲轻声喊道。
“恩……妾身在呢……”秀儿动了一下身子,支起身子俯视着江哲。
“没没……”江哲讪笑了下。
“唔?”秀儿顿时感觉很奇怪。
天啊……我真的结婚了?江哲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实在有些不敢相信,老妈,你儿子我结婚了……
“夫君?”秀儿伸手摸了摸江哲的额头。
“别着凉!”江哲有些着急地将秀儿拉到身上,扯上被子。
“妾身乃习武之人,岂能如此容易便……”
“那也不行!”江哲睁大眼睛说道。
“好好!”秀儿微微一笑,贴在江哲胸口倾听着他厚重的心跳声。
“快半年了吧?”江哲吐出一句话。
秀儿一愣,随即明白了江哲话的意思,轻笑着说道,“是呀,夫君已与妾身相识半年了……”
穿越半年了……不知道老妈身体可好?儿子在这里给您老娶了个儿媳妇,不过……是在近两千年前……
“夫君……”
“恩?”
“我们快些起身吧,还要去置备过年用的年货呢……”
“不急不急……”江哲有些舍不得放开秀儿温热的身体,反而抱紧了些。
这人!秀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只得随着江哲的意。
忽然想起一事,秀儿说道,“夫君,年后夫君可否与妾身一同拜祭一下妾身的双亲?”
江哲自然知道秀儿双亲皆失,溺爱地抚着秀儿的长发说道,“那个自然,岳父岳母大人小子自然要去拜祭一番,还要感谢他们与了我如此贤惠的妻子……”
“净瞎说!”秀儿心中被江哲的话温暖了几分,但是看着江哲嬉笑的表情还是装出一副嗔怒的样子。
“额……老丈人贵姓?”江哲讪讪地说道。
秀儿嗔怒地用手指戳着江哲的胸口,嗔道,“夫君一点也不挂心妾身……”
“哪有哪有……”
“好拉!”看着江哲有些心慌的的模样,秀儿的小女人心态顿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妾身父亲姓刁……”
“刁?刁秀儿,真好听,刁秀儿,刁……”
“对了,夫君,其实妾身有一远房伯父,居住在洛阳,当时若是妾身没有遇到夫君你,怕是受不住寂苦,投洛阳去了;但是如今,妾身已与夫君成婚,理当去洛阳……”
“……”江哲一脸的惊异,急忙问道,“你那伯父叫什么?不不不……我是问伯父的名讳?”
奇怪地看着无比激动的江哲,秀儿纳闷地说道,“伯父姓王名允,字……”
“王允?”江哲差点将眼珠瞪出来。
“是……是呀,夫君识得妾身家远房伯父?”
我认识他干嘛呀!江哲心中巨浪滔天,我老婆竟然是历史中赫赫有名的貂蝉?
天啊!貂蝉竟然是我老婆?
“夫君?”秀儿忽然发现江哲浑身颤抖着,眼神一急,急忙唤着。
“没没没……没事!”江哲捧起秀儿的脸,凝视了良久,直将秀儿看的脸色通红。
猛地在秀儿脸上一亲,江哲卷起榻边的衣裤就下榻跑了出去。
“夫君?”秀儿一急,起身之即忽然表情一滞,随即秀眉皱了起来,“夫君……”
“我没事!”门外传来江哲的声音。
这人!又干什么呢!秀儿见江哲不像是有事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又好气又好笑。
有时候,自家夫君就如同街边小童一般……咯咯……
披上一件锦衣,秀儿伸手取出身下一物,原来是一件肚兜,只见上面落红点点,分外鲜艳。
轻轻一抚肚兜,秀儿带着笑意摇摇头,慢慢穿上衣服起身。
下床的时候还是有些不适,秀儿扶了把门,走出屋外,直到院中,才看见自家夫君仰天看着什么。
“夫君?”秀儿轻轻唤了一声。
江哲一转头,顿时有些着急地说道,“你,你怎么起来了,还穿那么点?”连忙脱下外衣披在秀儿身上。
感受着夫君的爱意,秀儿盈盈一笑,握着江哲的手说道,“夫君有何事心绪不定?”
心绪不定?我是心中狂喜啊!
扶着秀儿,江哲仰头看向天空,心中呐喊道,老妈……你儿子发达了……竟然……竟然娶到了貂蝉……哦,您不知道貂蝉,没关系,儿子告诉你!貂蝉是三国第一美女啊……
等会……江哲有些反应过来了,我老婆是貂蝉……那吕布呢?恩……以后离吕布远点……
江哲暗暗打定主意。
“夫君!”见江哲又不理自己,秀儿有些吃味。
“秀儿!”江哲抱着秀儿说道,“太感谢你了,感谢你当初一棒打晕了我……”
“啧!”秀儿啐了一声,羞道,“夫君如此说岂不让妾身难堪……”
“怎么可能!要不是那样我怎么能娶到你呢!”
江哲的话让秀儿心中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蜜,浑身慵懒地靠在江哲身上,幽幽说道,“当时夫君真的好不过分呢……妾身正出浴,夫君便……咯咯,妾身情急之下只好……咯咯……”
江哲尴尬地摸摸脑门,拜托,其实当时我什么都没看到来着,不过这一棒子换一个老婆太值得了,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貂蝉……哦,上天,我太爱你了……
“其实妾身也很庆幸……”秀儿看着江哲,徐徐说道,“夫君是好人……是君子,待秀儿又是如此之好,能做夫君的妻,妾身也不多求什么,只要夫君如后也能如此对待妾身,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哈哈,我优点很多的呀,其中一个便是对老婆好……额,是对秀儿好!”
“咯咯,夫君又玩笑了……”秀儿拉起江哲的手,轻轻说道,“夫君,陪妾身一同去集市采集如何……往年妾身总是一个人……”
“好好好!”江哲又怜又爱地说道,“以后不管秀儿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咯咯!”秀儿摇摇头说道,“男儿当以功名为重,妾身只求夫君将妾身时时带在身边即可,免得妾身受那相思之苦……”
功名?江哲白了白眼睛,能娶到你我就算不虚此行了,要那功名干什么用?最好是再来个反穿越,我带你去见见我老妈……不过貌似不太可能。
“时日有些紧了,且劳烦夫君扶妾身进屋换件衣物,我们便出门吧!”
“了解!”江哲偷偷看了一眼秀儿走路的姿态,看来似乎伤得不轻?昨日难道我……呀!被秀儿看到了。
“夫君!”
第一卷 混死的宅男 第五十八章 年前的好消息……
刚成为江夫人的秀儿才破身,行走自然有些不便,这时的江哲简直就是将秀儿看做自己的至宝了,真是放在手心怕冻了,放在怀里怕化了,便是出门的时候也要牢牢拉着秀儿的手。
秀儿百般无奈,只好找出一件宽大的衣衫与江哲穿上,这样两人牵手起来倒不是那样的显眼。
原本按着秀儿的想法,像自家夫君这样的书生怕是一年出不得几次门,但是……她还是小看了江哲“宅”的水平。
近了市集,江哲顿时好像看到了什么稀奇事一样,傻地可爱。
一排商贩,自然是必后世有秩序的多,只是江哲有些奇怪地看着那些待售的物品上都插着一根稻草,于是悄悄问秀儿那是什么意思。
秀儿眨着眼睛看了自家夫君良久,捂嘴笑道,“此乃‘标’也,不然他人如何知道你要贩卖何物?”
原来如此,这根稻草就是‘标(记)’啊,顿时江哲心中终于明白了一句成语的意思:插标卖首。
看着江哲恍然大悟的样子,秀儿轻笑着摇摇头,右手扯扯江哲的衣袖(左手被江哲握着呢),“夫君,我们去那看看吧……”
“好啊!”江哲看着那些不吆喝的小贩,心中觉得很新奇,卖东西还不吆喝,那生意能好吗?
最终,江哲两人还是买了整整一大篮子的菜,东西谁拎?江哲怕是不会忍心让秀儿拎东西的。
“咦?”秀儿轻呼一声。
江哲转头一看,是那丫头?顿时脸上有些无奈,这丫头怎么在这里?
“秀儿姐姐……”糜贞蹦蹦跳跳地过来和秀儿打了声招呼,然后恨恨瞪了江哲一眼。
秀儿心中好笑,笑着应道,“妹妹此来为何?”
“我?”糜贞眨眨眼睛说道,“因为上次那事,我大哥要禁我足,我偷偷跑出来的……”
“那被你大哥发现妹妹不是……”秀儿有些担忧。
“就是就是!”江哲附和道,“丫头,还是赶紧回家吧,省的你大哥心中记挂,赶紧赶紧……”
“哼!”糜贞绷着脸盯着江哲,“我好不容易才出来,才不要回去!”
秀儿轻轻一扯江哲,笑着对糜贞说道,“既然如此,如何妹妹不妨去我家小留片刻,夫君,劳烦你去糜家替贞儿妹妹抱个信吧……省的妹妹家人担忧……”
“什么……”江哲指指,这丫头出来竟然还要我给她去报平安?不去,绝对不去……
“好好好!”江哲终于在秀儿恳求的眼神中败退下来,“等下我就去!”他恨恨地看了糜贞一眼,谁知糜贞根本就不看他,一个劲地和秀儿聊天。
“可恶的丫头!”半个时辰后,江哲一边念叨着一边走在去糜家的路上。
“老师慢走……”
“嗯?”江哲奇怪地转身,见陈登气喘吁吁地跑来。
“元龙,何时如此急躁?”
“老师……这次是好消息啊,天大的好消息!”陈登着急地说道,“昨日,家父得到消息,那张角……那张角好像是死了!”
“死……死了?”江哲顿时一惊,怎么这么快就死了?历史中不是……
“怎么死的?”
“额……”陈登面色古怪地说道,“似乎是违逆天意,受雷劫而死……”
不是吧……张角这么一牛人难道被雷给劈死了?莫非他站在大树下躲雨?江哲皱着眉头沉思着。
“老师?”陈登奇怪地看着江哲,心说这应该是好消息啊,怎么老师一副沉思的样子,莫非还有什么不妥?
“额?”江哲望了一眼陈登,奇怪地说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陈登很是无语,苦笑道,“刚才学生将喜讯抱与老师,不见老师欣慰,反而好似愁眉深思,莫不是其中有什么……”
我只是猜测那张角是否是因为躲雨而被雷劈死的……
“咳!”江哲咳嗽一声,信口胡说道,“当然大大的不妥了!”他回想了一下历史,看着陈登说道,“张角一死……其众若是士气大减还好,若是其下能人借哀兵之势直取洛阳呢?”
“洛阳一失……天下动荡!”陈登沉声接上。
“那就是了!”江哲抚掌说道,“黄巾仅玉一战之力,是成是败,皆看其是否能取下洛阳,若是败了,虽天下之大也无其容身之处!”
“老师寥寥数语果然玄妙……大善!”陈登点头符合道,不过他有些奇怪地看了老师一眼,心中有些称奇,似乎老师对那黄巾也不侧目而视,并不以贼相称,忽然响起当初江哲的话,心中顿时暗叹,“黄巾者,皆亡苦之百姓也”。
“依老师之见,这大汉局势若何?”陈登小心翼翼地问出父亲让他询问江哲的话。
“黄巾虽势大,但根基不稳,更兼张角毙命,余下之众怕是撼不动东汉……咳,大汉根基……只是这逆乱一旦开了先例,日后怕是不好收拾,此其一也!”
“然!”陈登心中暗暗称奇,老师年岁不过与自己相仿,所说之言语却与家中老父一般无二,果然是生而知之者乎?
“当初为了抵御黄巾,皇……咳!当今天子下诏令各处招兵自御,如今怕是成尾大不掉之局势,主弱而仆强……”
“必有大祸!”陈登忍不住接上了口,“如此说来,如今大汉不是岌岌可危?”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江哲古怪地看着陈登。
“唉!老师如此大才,却闲住于此……那些酒囊饭袋却高居朝堂,实乃大汉之失……天下之失啊……”
做官?江哲顿时有些飘飘然,不知道古代做官是什么样子呢?嗯……不过做官太危险,还是抱抱秀儿、每天去陈家打打酱油来得舒坦。
“说笑了说笑了!”江哲连忙摆摆手。
“学生之言实乃肺腑之言,依老师之才,屈居于学生府中帐房实乃是大大屈才啊!便是那城门令也是不足以令老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