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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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都不懂?”陶应一边跟上江哲,一边说道,“某等现为护卫,自当要有护卫的气度!”
“……哦。”
秀儿双亲皆葬在洛阳城外不远处,江哲听取了秀儿的请求,于是众人便徒步过去,不曾做得马车。
见秀儿四下看着洛阳的建筑,江哲心中一沉,说道,“秀儿,是否是记起了那些伤心的往事?”
秀儿摇摇头,轻笑一声说道,“如今秀儿有了夫君你,如何会再为往事伤心?只是想起秀儿离开这里的时候……洛阳变了许多……似是有些败落……”
江哲拉起秀儿的手说道,“全则必缺,极则必反,盈则必亏,从古至今,皆是如此……秀儿又何必伤感?”
“兄此言有些大逆不道哦……”一声轻笑传来。
“唔?”江哲一愣,转身一看,原来是两个看上去气度不凡的青年。
一个面容俊秀,身材高大,腰间佩着一柄宝剑,端的是一表人才。
另外一个身材相对矮小一些,容貌也是不凡,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说话便是此人。
见江哲回身,那说话的青年顿时笑笑说道,“某玩笑之语,先生勿要介意。”
“不敢,阁下是?”
“某?某姓曹名操,字孟德!”
曹孟德……江哲眼睛一瞪。
“此乃操之好友……”
“某自会介绍!袁绍!字本初!”
袁绍……江哲吞吞口水,天啊……竟然碰到了这两位,两个北方的未来霸主?
曹操见江哲发愣,也不以为意,笑道,“先生不与某二人互通姓名,莫不是瞧不起某二人?”
“不敢不敢!”江哲暗暗说道,我怎么敢瞧不起你曹孟德呢?
“在下江哲江守义……两位唤在下守义即可!”
“守义,哈哈……好字,好字!”曹操斜眼看了看江哲身后的陶应和方悦二人,见两人身上杀气布身,显然俱是勇武之士,顿时将江哲高看了几分。
待看到秀儿时,登时眼睛一亮,暗道,“天下间竟有如此女子?”
“孟德?”江哲有些不爽自己老婆被别人直直看,便是曹操也不行!
“某失礼了!”曹操歉意地说道,“这位想必是尊夫人吧……”
“恩……”江哲只是应了一声。
曹操见江哲好似有些生气,也不以为意,那是自己刚方才孟浪,拱手说道,“不知守义何往?”
江哲思量了一下说道,“出城拜祭至亲……”
“哦!”曹操点点头,随即笑着说道,“倒是与某等同路,何不一同前往?”
见曹操比那不声不响的袁绍好说话,江哲顿时问到,“孟德,你也去城外?”
“不然!”曹操摇头笑道,“天子命某为济南相,某乃是去赴任……”
“哦……”江哲恍然大悟,看来这位大能看样子已经从黄巾战事中脱颖而出了,“那在下恭祝孟德了。”
“哪里哪里,皆是为大汉出力!”
咦?江哲心中感觉奇怪,怎么……
“某素有远志,愿凭一身热血,扫平天下逆贼,还大汉一个清平!”说了一般,曹操顿时有些气馁,“然世事弄人,如今朝廷……”
“孟德!”袁绍一声低喝,“慎言!”
“嘿!”曹操自嘲一笑,对江哲笑道,“让守义见笑了。”
“……不敢。”
临近城门,早有曹府的下人等候在那。
曹操一抱拳,对江哲说道,“能结识守义,实乃某是幸甚!告辞!”
“不送!”江哲随带着众人离开了。
袁绍和曹操上了马,袁绍策马到曹操身边,奇怪地说道,“孟德,莫不是见那女子甚是秀丽,动了歪心?”
“不可胡说!”曹操微微一笑,想起那江哲的眼神,顿时笑道,“这个江守义,很不寻常……”
“哦?”袁绍撇嘴说道,“某倒是看不他有何不寻常的!想来是你动了歪心!”
“哈哈!”曹操策马急驱,高声喊道,“离了洛阳!从此天大地大!征西将军!某曹孟德取了!”
“切!”袁绍一撇嘴取笑道,“征西将军?某要做便做那三公!将军何用!”
“哈哈哈……”
“孟德,等等某!驾!”
第一卷 混死的宅男 第六十六章 局势!
因为时隔太久,江哲和秀儿随陪了两位逝去的老人良久,只见秀儿望着那凄凉的景地,泪如滚珠。
江哲哄了好久才将秀儿的悲伤抹去。
一夜无事,除去糜贞那丫头对几人丢下她一事生气。
“谁让你睡得像头猪似的!”江哲一句话就将糜贞的气焰打灭了,后者忿忿地回房。
第二日清晨。
王允不愧是王允,踱步到江哲房门前,敲了敲门。
“笃笃笃。”
秀儿立刻早就醒了,看了一眼身边睡地很沉的江哲,不忍唤醒他,起身披上衣服去开了门。
“秀儿见过伯父……”
“恩。”王允看了一眼秀儿,又看了看屋子里面,皱眉说道,“唤守义来见我!”
“这……”秀儿犹豫了一下,说道,“夫君身子本就不好,昨日……昨日和秀儿走了那么远……怕是……”
王允皱皱眉摇了摇头,“罢,你且将这两本书交与他!好生细读,待老夫回来,还有分说!”
“是,伯父……”
王允点点头,走时留下一句,“你等路且长,房事还需克制……”
一句话就让秀儿羞愧难当,见自家伯父离去,赶紧关了房门,嘟嘟嘴走回榻边。
“秀儿?是伯父?”江哲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
“是的,夫君,伯父留下两本书与你……”
“得得,放那边啊……我们再睡会……”
无奈地看了一眼江哲,秀儿走到案边,章起灯火,好奇地翻阅。
王允给的那两本书一本乃是《汉书》,还有一本乃是《春秋左氏传》。
其实秀儿也曾识字,学与幼年,父亲所教,只是后来忙于生计,又兼无书可读,才对江哲言其不识字。
有些惶惶地看了一眼榻上的江哲,秀儿犹豫了一下,慢慢翻开《汉书》……
不知不觉,时间飞逝。
江哲醒来一看身边,竟然没了秀儿的身影,倒是有几分惊奇,看了一眼屋子,见秀儿捧着书卷在烛下看书,顿时支着脑袋打量了一下,美女读卷,倒是也有几分别情。
秀儿正读着入心,忽然感觉身上轻轻一沉,回眼一看,一件外衣披在自己身上,再看,便是自家夫君诚然的笑容。
“夫君……”秀儿急忙将书本合上,“夫君莫怪……秀儿只是……”
江哲一愣,随明白过来,顿时轻笑着接过秀儿递来的书,“傻瓜!难道你读写书我还会怪罪你不成?汉书?这老头让我读这个?”
见夫君不怪罪,秀儿松了口气,顿时说道,“夫君,还有一本……”
江哲瞥了一眼,似是无语,“春秋……”
“笃笃笃,笃笃笃……”敲门声甚急,“守义?秀儿?可曾起身?”
秀儿一惊,指指江哲,江哲立刻坐在位上,做出一副读书的样子,秀儿自去开了门。
“唔,孺子可教!”王允看着江哲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说道,“守义,可曾遇到疑问?”
“……疑问?”江哲嘴角一抽,“还没有……”
“没有?”王允走上前,疑惑地说道,“读书怎会没有疑惑?不必拘束,老夫亲自与你解惑!”
秀儿望了一眼江哲,低头轻笑一下说道,“伯父且坐,秀儿下去沏茶……”
王允点点头。
怎么办怎么办?江哲心中很是无奈,这老头倒是热情……但是自己吃不消啊……
忽然灵光一闪,江哲放下书本,问道,“伯父想必是从宫中归来吧?今日可有些奇事?”
王允瞪了一眼江哲,说道,“皇室之事又不是小道消息,岂能做谈笑之事?奇事……哼!还不是那……”
“何进和张让在争夺权力?”江哲尽量转移王允的注意力。
“守义倒是机敏……不错!”王允面色一沉,说道,“何进无谋,张让无德,两人居此高位,均不是大汉之福……”随即他看了江哲一眼,起身关上房门,轻语道,“守义,老夫问你一事,你可要如实回答。”
“……是!”
“若是老夫聚集同道,除此二人,可有胜算?”
江哲眼睛一瞪,不是吧?拜托,你不考虑自己,考虑考虑我和秀儿吧……
“无有胜算吗?”王允甚是失望,自嘲道,“老夫思量也无半点,只是眼看大汉败落如此……痛哉!惜哉!”
江哲看着王允,轻轻说道,“伯父何必亲身犯险?这二次必有争端……我等静观其变即可……”
“静观其变?”王允皱眉说道,“两人如今虽有小斗,然未有真火,静观其变又有何用?再这般如此,大汉迟早……咳!你所说的静观其变是……”
江哲讪讪一笑,记得好像立嗣的原因吧?只不过不好对这个老顽固说,“伯父,天子身况如何?”
“天子服用丹药,虽岁大而体健……”说了半截,王允眼睛一睁,怒喝江哲道,“守义,此言大为不妥!日后慎言!”
果然……江哲汗了一下,小声说道,“听闻,此丹药不利人体,虽有一时之效,但久用恐怕……”
“当真?”王允面色一紧,江哲点点头。
王允随怒道,“何方逆贼竟敢霍乱京宫?祸害天子?”
谁叫那皇帝想成仙来着,这下得,您就飞升吧……
王允思量一下,起身,江哲一愣,这老顽固不是又要……
“守义且坐,待老夫禀明天子……”
“得!”江哲连忙喊住王允,犹豫着说道,“天……天子服药时日已久……虽面上看不出,然体内……恐怕时日……若是伯父现在前去,倒免不了被小人谗言……”
“老夫行将就木!有何惧哉!”
“话不是这么说……”江哲苦思一下,说道,“一方为无药可救的当今天子……一方乃是出去奸恶的大好良机……伯父,好生思量啊……”
“这……”王允自然知道江哲说的大好良机是什么,只是他忠于皇室,要他眼睁睁看着天子陨落,实在是心如刀割。
“福无爽至,祸不单行……此言不虚……只是老夫看不得……看不得当今天子,如此……”
“那您还是成病吧,眼不见为净!”
“你!”王允又好气又好笑,只是细细思量一番后,倒是有几分道理,随问道,“守义,你可保证那二贼自有争端?”
“伯父放心……”三国演义上写的明白呢……
“如此……如此老夫便做那……不忠之事一回!”王允黯然长叹,“只要其起争端,必有一伤!如此老夫自然也省些气力!”
见王允那么悲观,江哲忍不住替他打打气,“也许会是两败俱亡呢……”
王允一听,以为这小子说的是激励自己的话,顿时笑笑说道,“如此实乃大汉之幸!”
不信?拉倒!江哲撇撇嘴。
吱一声,门轻轻打开,秀儿盈盈走入,为二人沏茶。
王允看了一眼秀儿的幸福模样,心中欣慰,忽然想到一事,说道,“守义,刚才被你打断,老夫且来问你,读书可有疑惑?”
“啊?这……”江哲顿时傻眼,这老头哪来那么好的记性?
见江哲不说话,王允还道是秀儿在,这小子落不下这个脸面,遂说道,“方才所有,老夫深有思量,若是天子真如你所说……老夫便从你之言,称病在家,你可跟我细读先贤之书,日后必大有用处!”
“……”江哲表情一滞,完了……
第一卷 混死的宅男 第六十七章 天子病危!
如此,江哲等人便在王允府上住下了,别人尚无事,只是江哲的日子似乎过得不怎么好……
两个月后……
“哈……”江哲支着脑袋坐在案边,打了个哈欠,对不远处正在刺绣的秀儿说道,“秀儿,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徐州去?”
秀儿闻言抬头,看着江哲犹豫道,“妾身与伯父说了好些日子了,伯父只说往日亏欠甚多,想留我们多住片刻……”
“还片刻?”江哲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忿忿地将手中的《汉书》丢在桌上,“这都两个月了!每天早上早起看书,写书,那老头竟然还不让我出门?太可恶了吧!更可恶的是每天晚上还要拉着我给我讲解什么精要,然后要是我回答不出他的提问,便是一场滔天怒火……这日子没法过了!”
“夫君……”秀儿又好气又好笑,起身走到江哲身边,轻轻捏着他的双肩,“伯父对夫君期望甚大……夫君可莫要让伯父失望呀,况且这读书之事……”
“你说得轻巧。”江哲哼了哼。
“若是如此……”秀儿咬着嘴唇,弱弱说道,“如果夫君一人读书寂寞,不妨唤妾身一起……”她低下头,声音很细。
“你很想读书吗?”江哲奇怪地看着秀儿。
“……”秀儿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家,犹豫着点点头。
“太好了!”江哲一把抱过秀儿喜道,“那以后我们一起!”
“当真?”秀儿一脸的惊喜。
“当然!”
“咳!”门外一声重咳。
秀儿一见是自家伯父,脸色一红,顿时想离开江哲腿上,但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