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蟑螂-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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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强快速的奔跑在齐腰深的草丛中,不时的跳过一些密集的灌木丛,就像他几千年前的祖先那样,向着可能有猎物的方向纵越。
小狗不大,两只小狗跑在齐腰深的草丛中压根儿就看不见它们的踪迹,这也不要紧,小狗崽跑动的过程中会带到一些草茎,随着草茎伏倒弹起,一条在绿草间的波浪在向远方延伸,而张小强要做的就是追着那条草叶形成的浪花。
等到张小强带着杨可儿和喵喵,兴冲冲地追到两只小狗发出欢叫的地方,张小强有些傻眼,杨可儿和喵喵则不断地往后退去,似乎正在小狗爪子中间挣扎的东西是一种可怕的怪物。
此刻正在小狗脚爪之间挣扎的是一只硕大的青蛙,其实张小强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一只青蛙,因为他还没看过全身乌黑的青蛙,直到张小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黑皮上的斑斑突起,才最终确定,这个和柚子差不多大小的玩意儿是一只青蛙,绝对不是一只懒蛤蟆。
既然是青蛙,张小强自然不会放过,拎起三斤多重的青蛙就朝着杨可儿和喵喵走去,杨可儿和喵喵看到那只巨型青蛙还在张小强的手中蹦跶,不由的惊叫一声转头就跑怕,似乎生怕拿东西会跳到他们身上咬他们一口。
张小强拎着青蛙带着两只趾高气扬能把尾巴翘上天的小狗回到了池塘边上,正在督促那些女人采集的张淮安扭头看到了那只大青蛙,眼睛同昨日看到乌龟一样亮了起来·········
张淮安屁颠颠的提着大青蛙往营地跑去,作为一名资深食客,张淮安比张小强更加嘴馋,不然他这么连蚯蚓都不会放过?
中午饭有了着落,张小强也不着急,他就在湖畔散着步,正思量着要不要冒点风险下到湖里去捕鱼的时候,眼角被湖中一道明晃晃的东西给晃了一下,张小强停下了身子睁着眼睛仔细的在湖中寻找。
今天的太阳很不错,金灿灿的光照在碧波清荡的湖面上带起粼粼波光,脆生生的水葫芦在阳光下分外养眼,除了阳光带来的炎热之外,似乎一切都很好,那道晃过张小强眼角的反光,正是阳光照在湖边的什么东西反射到湖面上的。
慢慢地,张小强的眼神适应了湖底的昏暗,已经能看清一些东西,湖边的水还不算很深,隐约能看见湖底的淤泥,在淤泥中间,一个个外形如瓜子的东西斜斜地插在上面,有的微微张开,在壳上露出一条缝隙。
张小强很是好奇,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玩意大小不一,大的有蒲扇大小,小的只有一指来长,看得到摸不到,张小强不敢下水,虽然离那第一场雨已经过去了半年时间,谁知道里面会不会存有病毒?
至于水生物有没有病毒张小强也有想过,当他想到那些变异生物都是喝了含有病毒的水才变异,而病毒又不能在生物体内继续存活,他才才勉强放下心,昨天的乌龟吃了不是没事儿么?
不能下到水里,不代表张小强没有办法,他走到一边的竹林中砍下一只酒杯粗细的青竹,打掉了枝桠,一根四米长的竹杆就做好了。
张小强站在湖边小心的将竹竿的尖头伸进一条缝隙里,刚刚伸进去,那东西就将竹竿紧紧地夹住,接着一阵淤泥被扰动起来,浑浊的淤泥将那片水域彻底污浊,张小强再也看不见那块水域的具体情况。
看不见就看不见,张小强已经感到手中竹竿沉甸甸的,当张小强将那十来斤的玩意儿拖上岸之后,引来一片惊叹,这是一只巨大的河蚌,这河蚌有十多斤重,两只巨大的蚌壳紧紧地将竹竿夹住,那黑绿斑驳的外壳上,一轮轮线圈向老树的年轮一样扩散。
这只巨大的河蚌有蒲扇大小,它的外壳左右同形,呈镜面对称,壳项突出。壳前端较圆,后端略呈截形,腹线弧形,背线平直,绞合部无齿,透过竹竿的缝隙能看到外侧有韧带,在韧带边上,略带粉色的肌肉正在使劲的往里面缩着。
在中国南方,河蚌这东西很常见,它们生活在江河、湖泊、水库和池塘内,只要年代稍微久远一点的水塘里一般都能找到它们的身影,一些河蚌体内能结出珍珠,珍珠在目前来说算得上一无是处,它们最大的价值恰巧就是它们那一身肥厚的鲜肉。
河蚌本身的蛋白质含量不是很高,也就是百分之十左右,可它含有几十种人体所需的微量元素,同时它们也拥有很高的药用价值,它有滋阴平肝、明目防眼疾等作用,算得上是一个小宝库。
张小强起到了带头作用,后勤组的组员也知道该如何去做了,一只只竹子被砍到,一根根竹竿被做了出来,随着人们的大呼小叫,一只只体型硕大的河蚌被吊出了水面,欢乐的人群知道,今天的午餐一定特别丰富。
410 搜索小队的纷争
“呸···真是难吃········”一块被嚼了一半的干燥面团被吐在地面上,面团在地面上滚动到了一只穿着军鞋的大脚边才停下,大脚的主人是名战斗队员,此刻他正靠坐在一辆猛士军车的轮胎边上,厚实的车身撑起一片阴影,将他笼罩在里面避过了正当头的太阳。
队员有些懈怠,九五式步枪被随随便便的放在身边的地面上,漆黑的枪身已经沾上不少尘土,身上的山地作战服被拉开了对襟,长着浓密胸毛的胸腹就这么敞在外面,再往上看,他的衣领已经汗湿,在紧挨着脖子的衣领处已经被染成酱黑色,显然这间军服的主人很少洗澡。
顺着衣领往上看,他头上的头盔无翼而飞,被刮成的毛光头上的青皮正不停的渗着汗水,仔细一看,那顶蒙着迷彩蒙皮的头盔正在他的屁股下。
这名队员二十多岁,长得绝对称不上潇洒英俊,除了一脸的横肉之外,他的那双牛眼一副看谁都不爽的样子,这名像土匪多过像士兵的队员用衣角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望着手中被啃了一个缺口的干燥大饼,嘴里又忍不住骂了一声娘。
“张淮安那个老东西真不是个玩意儿,手里明明有好东西,非要掖着藏着,想留着下崽还是怎么滴?”
这名队员在骂娘,其他的人却没有接他的话,两名军服同样被汗湿的队员站在车头的方向吃着手中的大饼,大饼太干难以下咽,他们就拿起放在引擎盖上的水壶喝上一口,不敢喝太多,他们出来时带的水不多,找不到安全的水源,他们只能省着用。
在军车上,吕小布没有同其他人一起吃东西,奔波了一个上午,他的肚子也有些饿,可他要端着重机枪警戒着周围,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不得不加倍小心。
那名先是嫌弃干粮难吃,之后又开口骂娘的队员再次说话了。
“我说吕队,怎么着你也算是蟑螂哥跟前的红人,这么尽带着我们出这种任务?啊!”
那队员向吕小布发着牢骚,吕小布没有理他,依旧观察四周的动静,吕小布没理他,另外两人也没理他,其中一人回头瞟了那人一眼,一脸鄙视的回过头继续啃着他手里那难吃的大饼。
没有人回应他,那队员也不在意,他用解开的衣襟往脸上闪着风,嘴里继续唠叨着:“别人当分队长,你也当分队长,别人舒舒服服的躺在营地里吃着大米饭伴着炒青菜,我们跟着你东跑西颠不说,还要啃着这难吃的大饼子。”
“李治,你有没有完啊,着大热天里你嘀咕半天你累不累啊,你不累我们听着都烦。”
一个队员受不了,回头就顶了这名叫李治的队员一句。
李治斜着眼睛扫了那队员一眼,望着那名队员背上被汗水打湿的湿痕,抽动嘴角发出一个轻微的冷笑。
“你听着烦?我又不是说给你听,不想听就不停呗,谁爱听谁听,大爷又不伺候你一个·····”
“碰·······”一只军用水壶被重重地放在引擎盖上,那名队员迈着重重的步伐走到李治身边,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李治没有动弹,他依旧是斜着眼影瞟了那队员一眼,嘴里轻蔑的说道:“哟···今天的小耗子胆儿可真肥啊,居然敢找到我头上了?吃了耗子药,想急着找死是吧?”
“哼,你也别在这儿耍横,上次是谁被那两只狗给吓晕了,还得靠吕队去把你救回来?要说,就不该去救,救了只白眼狼回来,真是晦气。”
李治一听这话就犯了相,他瞪着那双牛眼从地上弹了起来,双手一下子就揪住了队员的衣领,嘴里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小子···想死?”
两个人的冲突让第三名队员有些傻冷冷地,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不由的将目光望向了他的分队长,吕小布。
“碰········”一只包着帆布包衣的军用水壶狠狠地砸到了李治的头上,李治松开队员的衣领抱着自己的脑袋嚎叫起来。
叫唤了两声,他没摸到头上的伤口,青皮头上只有一个慢慢鼓起的大包,李治转身就向站在重机枪边上的吕小布瞪了过去,水壶正是吕小布扔的。
吕小布压根儿就没看李治,他弯腰从队员手里接回了自己的水壶,满慢声细气的说道:“挺能蹦跶啊?精力旺盛是吧?没地方发泄是吧?待会你就前出五百米来个突前侦查吧!”
李治一听急了眼,吕小布话中的意思是让他孤零零的单身一人前出一里地,万一有什么人想要打他们的注意,他就得首先遭殃。
李治鼓起他的牛眼瞪向吕小布,虽然吕小布救了他,可他觉得那是必须的,是吕小布的责任,所以他不会感谢吕小布。
他瞪得快,收回眼睛的速度也快,不为别的,只为CF06式7。62毫米通用机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他的脑袋。
李治可以发脾气,可以说怪话,甚至可以对看不顺眼的队员饱以老拳,可他不敢违抗军令,只要他敢抗命,作为分队长的吕小布可以毫不留情的杀了他,杀完他之后车队还会用他做反面来个全队通报。
命令已经下达,李治也不可能让正看他不顺眼的吕小布收回成命,他嘴里低声的咒骂着将衣服扣好,戴好头盔,将步枪从地上捡了起来,拉开枪栓,然后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向他挑衅的队员,转身小心的向车头前方搜索前进。
一个队员已经吃完,翻身上车接替了吕小布的位置,这时吕小布才从一只白色的布口袋里掏出一块硬邦邦的大饼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一边咀嚼,心里还在生着李治的闷气,那家伙实在太不是东西,要不是那个家伙没犯过大错,吕小布真想将他赶出自己的小队。
当劳累一天的吕小布和另外两支搜索队汇合后,他们依旧一无所获,吕小布没有带着搜索队返回,而是和另外两名小组长坐在一起商量。
“这样下去不行,整个车队百多号人都在指望着我们,要是在找不到,我都没脸回去了,我们合计合计,看看明天该往哪儿搜索?”
411 发现目标
吕小布最先发言,在他发言之后,两名搜索小组长都皱着眉头沉思者。
“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搜索过的地方似乎没有看到有人活动的迹象?别说那些有丧尸出没的地方,就算是没有丧尸的房子里,里面的物资也一点都不少。”
一个长相斯文带着一副树脂眼镜的小组长最先发言。
“是啊··我们也发现了,好像这片地区的活人一下子都死绝了,别说那些屋子里的物资,就算是长在湖边的野菜也没有人挖过,倒是有不少被动物啃食过。”
两个组长都说了话,吕小布犹豫起来,组长们说的情况他也看到了,当时没多想,现在一想起来,似乎真的很不对劲,就算屋子里的粮食不敢去动,外面的野菜也敢去动么?这里的食物没人要,那就只能说明这一块的幸存者已经迁移。
“你们说他们会不会迁移到聚集地那边,也许WH政府一开始就开始救援,那样他们可能被转移?”
吕小布将他的猜想说出来后,两外两人都沉默了,车队过不了江不等于江对岸的人过不来,他们熟悉本地的地理,说不定他们还真的有办法过江,要是那样,他们的任务是不是永远也不可能完成?
“不···不可能的,要知道就算市政府有救援也只会先救援城市居民,这里离WH至少有几个小时的车程,那个时候的交通肯定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等待救援的人,他们不可能顾得上这边,再说,这里又没有什么重要设施和人员,除了自救等别人是等不来的。”
一个小组长摇着脑袋否决了吕小布的答案,他本身就是一个列子,在病毒爆发的前一个星期里,他一动也不敢的动的呆在家里等着救援,最终什么也没等到,在食物耗尽的时候他离开了家门四处流浪,那段经历在他心中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几个人同时无语,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他们实在想不出这片地域的幸存者会在什么地方活动,要是他们全都跑到大山里当野人,那可真的有的找了。
“我们应该换个角度来思考···要是我们处于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