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图-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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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以手遮住粉红色嫩穴,怒视着伊山近,羞愤得想要祭飞剑斩杀他。
可是大风吹入宫殿时,将她的法宝也都卷走了,以空间法则切断了与她的联系,现在围着仙宫乱转,就是让她摸不到。
媚灵垂首幽幽地道:「要操控那法宝,必须有高阶修士修为才行。公子若想报仇,得速下决断了。」
伊山近苦笑,摇头道:「先用风鞭不停侵削冰晶宫仙阵法力,以后抓出师父来,再说别的吧!」
他一挥手,天空中无数法宝飞来,叮当乱响,落到他的面前。
那里面大都是韩玉琳从各处搜罗来的法宝,包括与破冰盟、罗氏战斗夺来的战利品,其他还有巧取一量夺来的法器,不一而足。
还有一些,是她们姊妹从前在此修练时曾用过的法器,虽然修为升高后弃用了,但对他这入道期修士来说,有些确实合用。
伊山近随手一指,几柄飞剑凌空飞起,飘浮在他面前。
这都是上好飞剑,没有冰蟾宫的烙印,如果拿出去用,想必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在这个空间,他可以操控法宝,但要是想用在外界斩杀敌人,就得将法宝用灵力炼制,才能随心使用。
另外还有一些防身法宝,只要炼制过后就可以保护他,任由对方大加攻击也可安伙一无恙。
韩玉琳姊妹多年的积累,价值非凡,虽然还有大半藏在冰蟾宫的玉字房,但在这里的也有近百件法宝,琳琅满目,价值高昂,比他因战功从冰蟾宫分到的破烂法器强得多了。
看着这大量法宝,伊山近脸上升起了笑容,这一次他可真是发了大财,得到了师父的财产,以后再也不愁没有法宝可用了。
从前他只有那几件法宝,常捉襟见肘,现在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打劫了仙家,得到的法宝之多,让他都感到吃惊。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趁着现在有时间,先把这些法宝炼化了吧!」
既然要炼化,那就要鼎炉,伊山近高兴地伏下身,抓起美丽师叔修长玉体,翻过来按倒在镜面般的月心上,粗大肉棒挥舞一下,噗哧一声刺进了饱受蹂躏的娇嫩小穴里面,准备吸取她和春凝的灵力来炼化她们姊妹用过的法宝。
「啊!」
美丽仙子仰天娇吟,娇羞至极,虽然早就被他干习惯了,可是在师侄和孪生姊姊面前被大肉棒奸入嫩穴,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那边仙宫中的高傲仙女更是急怒攻心,清楚看到那边的逆徒强行将巨大肉棒插进亲生妹妹嫩穴的情景,不禁气血翻涌,仰天喷出一口血箭,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被关门弟子的忤逆行径活活气晕了过去。
天空中刮着大风,一个男孩踏云而行,望着下方茫茫人间从脚下一闪而过,不由欢喜微笑。
脚下这朵彩云,在炼制过后才能称心使用,飞行速度比雪花神器快了许多,更不用说那个劣质的空行梭了。
各派仙家都有使用炼制后的云朵作为空行法器的法诀,并非只有冰蟾宫才会如此。伊山近特意从韩玉琳的收藏中选了一朵没有冰蟾宫标记的彩云,以她妹妹和弟子的真阴炼化,因为所修仙法本属同源,操控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他抚摸着软绵绵的彩云,只觉手感极好,驾着它掠过大地,心里琢磨:「现在去哪里?要不要去二十四桥,看看媚灵是不是真的能有办法操控它?」
这段时间,他躲在深山密林中炼制法宝,将师父多年收藏的法宝选了些炼为己用,就当它们都是师父嫁给自己时带来的陪嫁了。
只是师父害羞,一直都躲在仙宫中不肯出来,也不穿衣服,整天裸着雪白玉体诱惑他,弄得伊山近狂咽口水,却攻不破仙宫禁制,只能狂干外表和她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以发泄欲望。
虽然韩玉琳每次看到这情景都会气昏过去,可就算昏倒了,也仍控制着仙宫禁制,无法攻破。最终他也无可奈何,在法宝炼制结束后,只好离此而去,到别处去碰碰运气。
韩王琳的洞府,离冰蟾宫本山较远,平时也没有人来拜访。就算来了,看到冰晶宫殿消失在山顶,也只当她是搬到别处去了,未必会有怀疑。
彩云疾飞,穿越人境,向着远处二十四桥所在的江南方向飞去。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拿出几件新炼好的法宝来玩耍,正玩得高兴,突然看到下面浓烟滚滚,向上涌来。
他微微一惊,当是哪里不小心失火,低头看去,却见人间大地烽烟四起,下方一个城池中火势滔天,到处都燃起火头,还有厮杀哭喊声远远传来。
看起来似乎是两支军队刚刚结束战斗,其中一支部队战败溃散,被后面的追兵赶上追杀,斩首无数,哭嚎连天。
城池也被攻破,大批军士冲进城,到处烧杀掳掠,每闯进一处店铺、人家,搜刮乾净后,就放起火来,看着火势拍手大笑,然后去下一家继续抢劫放火。
每一家的女子都被赶出来,装在麻袋里面,塞上大车准备送去卖掉,到时卖人分得的银钱,每名士兵都能有份。
男子若有敢反抗的,都被乱兵一刀断首,惨死当场。
伊山近在云端看着人间厮杀,微皱眉头,略一思索,就按下云头,向着那城池射去。
按照世外仙师的习惯,人间的事端就该由凡人来管,仙家一心以修练为主,像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用去费心,反正那些凡人就算不在战乱中死去,最终还是要老死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十年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大地上的人死掉一半,哪怕是死掉九成,这些蝼蚁还是会以他们超强的繁殖力,重新发展壮大起来,光靠杀是杀不绝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理睬他们呢?任由这些蝼蚁自生自灭好了!
差不多所有的修士都是这样想的,只有伊山近和他们不大一样。
他并非出身于修仙家族,也没有从就小拜入仙派修行,所以没有沾染上他们视凡人如蝼蚁的习气,就在不久前还当过乞丐,对人间疾苦很是了解,常常会对凡人生出同情之心。
更何况,这天下本是他马子的,现在他也算是有类似于皇后的高贵地位,身为皇后,本有母仪天下的责任,看到百姓疾苦,怎么能够不管?
他驾彩云飞到城池上空,忍受着下面升上来的滚滚浓烟,随手一指,一柄飞剑射出去,冲入城池中心大街上,将一个正挥刀砍杀平民的小头目斩断脖颈,头颅砰然坠地,带着头盔满地乱滚。
在旁边跟着抢劫的士兵们都大叫起来,嗔目结舌,像见鬼一样。那飞剑在空中绕了一圈,那些士兵的脑袋就一颗接一颗地摔落地面,连惨叫声都没有传出。
那柄新炼制出来的飞剑赤红如火,本是火性飞剑,被烈焰一炙,鲜血一激,更是激烈嗡呜,声震四方。
它疾射向前,在整条街道上飞射而去,沿途所到之处,正在抢劫杀人的士兵们纷纷仰天倒毙,头颅乱滚,鲜血染红大街,到处流淌。
伊山近在彩云上透过黑烟,望着下方满城乱兵,皱眉不语。
单以一柄飞剑,能杀的人实在太少,虽然这样下去迟早能将所有乱兵杀尽,但那时只怕城中百姓也都被杀光了。
就算再加上龙须针,速度也快不了多少,看着满城火头越燃越多,伊山近叹息一声,神识向远处扫去,没有发现有修士接近,便手掐法诀,突然打出雷霆,向着下方击去。
城中正是一片混乱,惨叫狂笑声满城涌起,突然晴空中响起一个霹雳,天地大震,整个城池也剧烈震动,响不休。
这本是五雷正法,当初伊山近和黎丝在她心灵空间中狠干之时,也曾无聊修习过,并在那空间行云布雨,也算有几年的施法经验,现在施展出来,自然非同凡响。
天空中,突然大雨倾盆,浇向满城火头。伊山近立于彩云之上,厉声断喝:「大胆贼子,竟敢纵兵屠城,还不都给本仙师跪下,否则定当杀尽汝一军之人,不留半个活口!」
声若雷霆,震天动地。却是伊山近施了个仙法,将自己声音放得响亮千倍,不要说这座城池,就是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满城军士都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大雨之中,仰头望着乌云之上,有一仙师傲然而立,满身云霞缭绕,虽然看不清楚身形容貌,但那满天异象却是假不了的。
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士兵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泥水之中,就算有高傲战士不肯跪倒,也都停手不杀,满心凄惶恐惧,抢来的财物也无力地丢到地上,无心去拾取。
凡人对仙家的敬畏之深,已有千年万载,根深蒂固。现在看到仙师出现,没有不畏惧的。
在城门处,刚好有一位将领率大批近卫入城,正在纵兵大掠,看到天空中的仙师,惊讶万分,拱手大叫道:「前面的是哪位仙师?末将是蜀王部下,拜见仙师!」
话未说完,就看到两道长索从云上飞射而来,穿过漫天大雨来到身边,将他连盔带甲缠得结结实实,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就向天上飞去。
身边的近卫目瞪口呆,虽然都惊慌拔出刀剑,却连敌人都看不到,更无法保护主将不受侵害。
两道长索疾射入云,将主将绳捆索绑,拖到彩云上。伊山近冷然怒视此将,寒声喝道:「召泛城里面都是你的部下?报上名来!」
大将汗下如雨,看到仙家法力,再不敢反抗,慌忙道:「是!末将陈思远,在蜀王帐下听命,任安东将军之职,不知仙师前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伊山近眉头一皱,怎么也想不起来蜀地还封过什么蜀王,倒是有一个蜀国夫人,现在已经成了他最忠诚的性奴,就在他身边的美人图中安心居住。
不过现在情势紧迫,也来不及问那些事,便命令道:「让你的部下都停手,不许再抢掠杀人,不然定将你剥皮抽筋,收魄炼魂!」
如此恐怖的毒刑,听得陈思远毛骨悚然,慌忙答应,向着下方纵声大呼道:「众军停手!不许再伤害百姓,否则仙师一怒,尔等都休想活命!」
那些士兵本都吓得魂飞胆裂,听到主将下令,立即从命,只是那些抢来的财物还舍不得放弃,都悄悄地塞到怀中。
伊山近又让他下令,先控制本城局势,驱使百姓出来救火,然后召集众将,到太守府中来见他。
陈思远连声答应,心中惧怕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仙家也喜欢管人间的闲事了,难道他们不是只要在幕后操控天下大局就满意了吗?
不多时,伊山近已经坐在太守府里,旁边站着陈思远,恭谨侍立。
太守府中,已经被洗掠一空,到处都是尸体。原来的太守已经在守城战中阵亡,家人也大都被乱兵所杀,侥幸没死的跟着败兵逃出城去,现在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伊山近面沉似水,想着刚从陈思远那里听来的消息,心情大坏。
原来这所谓蜀王,本是大楚皇朝任命的蜀中节度使陶怀安,当初曾跟随晋王赵光复扫平蜀地,为大楚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次赵光复夺位,也曾和他定下密谋,让他来安定蜀地,如果赵光复在京城不能控制局势,就要来到蜀中,以蜀的兵马攻向京城,重夺帝位。
陶怀安本是他的旧部,也算对他忠心耿耿,一心要得这拥立之功。谁知赵光复被仙家打倒,京城中的同党也死伤无数,几乎被一网打尽,此次图谋可谓一败涂地。
陶怀安听到消息,心中大惊,害怕新皇即位后查田他和赵光复的密谋,夺了他的兵权,取了他的性命,不得不暗中发动袭击,将蜀中官员一网打尽,纵兵占据蜀地,并向东拓进,占了二省,自号蜀王,欲与新皇共争天下。
其实以他的实力,未必就有罢天下之心,但能据地称王倒也不错,至少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担心新皇一个手诏就夺了他的权力地位,最后死在狱中。
伊山近作为新皇的情夫,听到这样的消息,心情能好得起来才怪。
门外传来脚步声,十几名武将鱼贯而入,望着高居上座的伊山近,都隐有戒惧之意。
这些人都是陶怀安在军中的部下,跟随他一同起兵反抗朝廷,攻破此城,本都想着人人发一笔横财,如果陶怀安真的能据地称王,他们作为随从军官,个个升官有望。
谁知突然出现一位仙师,现出如此大法力,若要取他们性命,犹如探囊取物一般,不由他们不害怕,暗自揣测这位仙师来意,更是心中打鼓,上心忑难安。
伊山近随手一挥,道:「坐!」
堂中虽然血迹未乾,倒也摆了十几张椅子,都是陈思远的亲兵摆下的。
那些将领小心坐下,停了半晌,终有一个将官鼓足勇气,向上施礼道:「敢问仙师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伊山近唇角翘起,冷然一笑道:「我叫文子真,你们听过这名字吧?」
大半将领都露出迷惘之色,只有几个人想了一想,面色大变,跳起来大叫:「难道是伯阳侯府文仙师?」
伊山近傲然点头,他也曾率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