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谋略-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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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能行么?那你还不憋在这被子里一整天么?”上官北捷修长的手指怜爱的抚着她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
陆尔雅闻言,顿时欢喜的跳下床来,穿上鞋子,一面去拉卡衣柜找衣服,“那你陪我出去看看,我想看看这朝夕节到底是有什么好玩的。”
上官北捷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心里也很是高兴,上前去给她找来一套从未穿过的水绿色的夏装,“穿这个瞧瞧,好像没见你穿过。”一面也给自己找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将自己的紫色长衫换下来。
陆尔雅接过去,一面道:“好那你去给我打水来洗脸,今日丫头们都出去了,嬷嬷们在照看铉哥儿们,没有空。”
上官北捷欣然答应,便去给她准备洗漱用的东西。
玉嬷嬷恰好进来看到,不由得摇摇头,也只有二夫人才能这么使唤着这堂堂的神策大将军做这些丫头的活儿了,一面从他手里夺过脸盆去,只道:“二公子疼二夫人也不是这么个疼法,何况老奴们也都在,哪里能叫你来动手。”
“无妨,还我去打水,嬷嬷你顾好铉哥儿他们便好了。”上官北捷说着,又将盆拿过去,不等玉嬷嬷回话,便走了。
玉嬷嬷站着原地,看了一眼在屋子里自己梳着头的二夫人,便走进去给她接过梳子来,“二夫人,二公子在这么下去对你百依百顺的话,老奴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给公子下了降头了,老奴活着这么多年,还没看着哪个男人这么对自己家的女人,你啊,也真是不知道哪一辈子修到这样的好福气,叫人嫉妒死。”
陆尔雅闻言,不由得呵呵笑道:“那嬷嬷是不是也想给学学我这降头是怎么下的么?”
“你个丫头,竟然连老奴也要取笑了。”玉嬷嬷当下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笑骂起来,自己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而且家里的老头子也都走了好几年,不想陆尔雅竟然取笑起自己来了。
想着她是要出去玩儿的,玉嬷嬷便给梳了一个简单的朝月髻就用一根簪子给固定住,“今儿既然是出去玩的,老奴看这个发式简单些,头上又没有什么累赘,夫人你就可劲的玩去吧,一年也只有这么一天,在过几年一老,便又不得玩了。”
陆尔雅伸手摸摸发,的确绾得紧,谢了玉嬷嬷一声,见上官北捷已经给她准备好了,便去洗漱,正是这个期间,玉嬷嬷去把给她留着的饭菜抬上来,又给加了两个清淡些的菜,“吃了粥在去吧,免得不过一会儿便又饿了。”
这厢吃完了粥,各自拿着那送生公公跟床头婆婆的面具,牵着手便出了院子。
玉嬷嬷收拾着桌上的残局,见他们那般欢喜的出门去,不禁也笑了。
在说这韩飞儿一个大早上的,便去青木园里找夜瑶,而且手里还拿了一套与陆尔雅时常穿的那套白玉兰散花纱衣一样的衣服,就等着出去了,戴上面具在换。
夜瑶也前日里也已经叫幼铃去找夜狂澜拿来了药,听说是极品的药,叫她悠着点用。
大家准备好了,便也出了门去。
只是韩飞儿却要在这靠近大门的院子里等着上官北捷出门,到了街上,方可认出来,所以夜瑶便将药给了她,自己跟着丫头们先走了。
然上官南飞起的晚,这几日整日里的在书房里喝酒,心里十分的不痛快,换了一件紫色的长衫,见年轻的丫头们大都已经去到外面,而且夜瑶也都没有等他便就出去了,自己索性也不在管,想着自己这几日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好歹今天也出去风流一番,气死夜瑶。
随便的捡起了昨日丫头们给自己准备的给面具带着,便在出了府邸。
而韩飞儿与星儿却是拿着夜瑶给的药,一直在等着,却久久不见人出来,叫星儿去打听了一下,说陆尔雅今日还出去,因上官北捷办公没有时间回来与她一起出去,所以恼。
主仆两人正是叹息,白白的浪费了这朝夕节这么个好机会,却见上官北捷竟然回来了,身着紫色的长衫,看去一片飘逸。手里还拿着一对面具,只是没有看清楚是个什么面具。
“小姐,若不然在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姑爷也要出去的。”星儿提议道。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不能这么放过了。
韩飞儿也是这样想的,这样总算还是有个盼头的,一面去把自己的衣衫换了下来,将那套白玉兰散花纱衣换上。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便见上官北捷出来了,仍旧是那一身紫色的长袍,而且已经戴上了面具。
不禁满是兴奋,因为他是一个人出来的,陆尔雅又没有在她的身后。
跟着星儿掩不住的高兴,一直远远的跟着那道背影。
其实如果他们再等一会儿,就会看见上官北捷与陆尔雅一起出门去了。
那门房心想方才明明是看见二夫人跟二公子一前一后的出了们去的,怎么这会子又见他们一起牵着手出去,揉了揉眼,这明明又是二公子跟二夫人啊,想必刚才是自己看花了眼呢。
上官南飞想必是这几日沉沦于酒精,此刻竟然显得迷迷糊糊,没有发现身后一直跟着自己的两人,或是又想,今日的人多,所以没有去管。
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但见又不识得真面目,无趣得很,倒不如在去喝两杯再说,于是便踏进了一家酒馆。
不想今日的酒店爆满,上官南飞好不容易才寻到一张桌子坐下来,喊上两坛子酒上来,便倒进小杯子里满饮。
韩飞儿与星儿看见上官南飞进了酒馆,便叫了酒上来,星儿不禁猜测道:“想必是今日那陆尔雅没有与姑爷出来,姑爷心里有些堵,所以这才来酒馆里喝酒,不去前面那边看杂耍的,不过这样也好,小姐你也不必在忧心找不到机会下药了,待奴婢去买一坛子酒来,咱在把药粉撒在里面和了,小姐你在抱着去姑爷那里,千万别出声,若不然定然会叫姑爷发现你的身份。”
这个韩飞儿自然知道:“这个你放心,我进去便一句话不说,只管给他添酒就是,你先去给我们寻一间房才是要紧事情。”
星儿点点头,先去买了酒,又找了个无人看得见的地方将药粉放进里面,才抱着过来给韩飞儿,暖昧的笑了笑:“小姐,我给你们找房间去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韩飞儿此刻想到一会儿就要与上官北捷共赴云雨,有了那夫妻之实,心里不禁又是慌张又是欣喜,而且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脸上也是热热的,幸亏带着那面具,没有人能看得她脸上的绯红色,吸了两口气,便才抱着酒进了酒馆里去。
上官南飞已经有些醉意朦胧了,突然见身边的桌子旁边坐下了一个人影,只是那是谁也没有认出来,只当是有人陪醉岂不是很好。
韩飞儿满是紧张的倒了一杯酒给上官北捷,也不敢出声,只是看着他喝下了酒,这才放下心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于是又倒是了一杯。上官南飞也抬起来喝掉。
似乎很是有默契的一个只管倒酒,一个只管喝酒。
上官南飞却是越喝觉得越清醒,看见眼前站着的似乎是夜瑶,一脸温柔的笑意,贤惠的给他添着酒,便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痴痴的笑了起来,一面将刚刚她给自己盛上的那杯酒给她递上去。
韩飞儿的手突然被上官南飞捉住,心里满是紧张,却见他亲自给自己递上酒过来,不禁也是沉醉了,竟然将这酒是下了药的事情给忘记了,嫣红的唇瓣抿着给喝玩了。
恰好星儿进来,见他们已经拉扯上了,便上前去附到韩飞儿的身边去,给她说了客栈已经找好了。
韩飞儿喝这酒喝的少,此刻还算是正常的,与星儿扶着已经醉醺醺的上官南飞,付了帐,便去了星儿给找的那间客栈。
扶着一路上不停说着她们一点也没有听清楚是什么话的上官南飞,总算是到了房间里,星儿便自觉的退了出去。
韩飞儿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热热的,想是自己太紧张了,却不知道是那添了药的酒已经开始在发作了药性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痒痒麻麻的,可是用手抓似乎也没什么作用。
上官南飞又何尝不是,而且他喝那酒比韩飞儿喝的多了,一声声的喊着夜瑶的名字,却将眼前的韩飞儿也当做夜瑶搂进了怀里,一面只觉得自己那腹中难忍的火热一下跟是陡然的升高了许多。
韩飞儿本来正在抓着自己的身子,突然被上官南飞一抱,身上的痒麻顿时便消失得一点都不剩了,反而觉得自己更是因为他的拥抱,使得两人肌肤的贴近而显得很是舒服。
低首去问韩飞儿的脸,却嫌那面具碍人,便将自己脸的面具揭去,又将韩飞儿的面具揭了去,只见那从窗户里射进来的金色光芒洒在了夜瑶的脸上,更是迷人,实在是忍不住,还没有等走到那床边,就冲动的将她压倒,温柔的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唇,她的脖子。
韩飞儿也是将这上官南飞认作是上官北捷,此刻在他的身下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奉献了出来,在他狂野的身下缠绵的享受着他给予的阵阵快感与幸福。
两只雪白的手臂像是水蛇一般,缠绕上了上官南飞的脖子,一面满足的在他的身下逸出一阵阵的娇吟。
这声音无疑成了上官南飞冲刺的动力,更是加足劲儿的给予她更多的欢快感觉,口中一面却不停的喊着夜瑶的名字道:“瑶儿,我的瑶儿,亲亲瑶儿!”
可是这上官南飞口里的瑶儿在韩飞儿的耳中,听来却是“飞儿”“飞儿”。
韩飞儿很快的便沉溺于他的低哑性感的嗓音里,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上官南飞的频率动起来,二人完美的结合,一起谱写了一曲错误的情曲。
星儿听见那房间里传来的阵阵充满了情欲的欢声,脸上不禁浮起一丝丝的红霞,幸得戴着那面具,如若不然,她还真的不好意思待在这房门之前呢。
错人错情未错心,害人害己同害命!
然这陆尔雅跟上官北捷,因为那一路上遇着的都是带着面具的人,所以两人的手从未分开。
今日是年轻人的天下,分不清楚谁是谁,也论不了贫贱与富贵。
忽然见那前面聚集了许多的人,陆尔雅心生好奇,便硬是要拉着上官北捷去看,却不想竟然是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只是不知道这些人谁是谁,但见那个带着火神面具的男子朝带着夜叉面具的男子一声吼去,只道:“你给我放开,听见了没有,你没见着把桃妹给扯痛了。”
不过那带着夜叉面具的男子显然才是这个女人的正主,只听他道:“我们从小就定的亲,倒是你这个后来居上者,有什么资格来争。”
中间的那个女人却是不出声,任着两人这样吵着,“没劲!”吵了半天也竟说些没用的,怎么都不动手来给她瞧瞧呢。
跟着上官北捷又去看前面的荷花灯,只是现在还早,没有点上,若不然定然很是好看。见她喜欢,上官北捷便道:“晚上的时候,我们在回到这里来看,可好。”
陆尔雅闻言,便涌上去搂着上官北捷的脖子,高兴道:“好,你最好别又说突然有事情要去办,一转身便不见了影子吧?”
正说着,却突然挤上来一个人,拍了上官北捷的肩膀一下,“北捷,竟然这样也能遇上你!”这人的口气里,满是兴奋。
上官北捷也很是诧异,转过身去,把陆尔雅的小手牵在手里,回那人道:“你怎么也来了,有带侍卫了么?”
陆尔雅本来是不知道这人是谁的,只是听着声音有些耳熟罢了,此刻听见上官北捷问他,便反映过来这是个什么身份。
十王爷是也,是目前最有资格成为储君的人选,上一次陆尔雅跟上官北捷成亲,还是他带皇上来送的礼。
只听那十王爷口气十分的随意,似乎根本没有丝毫的王爷架子,反背着手,看了一眼上官北捷手里牵着的陆尔雅,只见他们夫妻感情如此的好,恐怕雪莲找去的那两个女人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不过想来那样也好,她已经得到了父皇那么无法无天的宠爱,凭什么还能得到上官北捷的青睐呢?那样也未免没有天理了。
“你有浅羽的消息么?”十王爷与上官北捷夫妇并排着走,一面问上官北捷道。
上官北捷回答:“这个倒是没有,他想必是真的去那山中修道去了吧。”
陆尔雅听见他们提起萧浅羽的事情,便也不在插嘴,只是静静的听着。以前从第一次看见上官北捷带着萧浅羽去别庄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身份很是不一般,后来延平公主去东洲的时候,也是点名要进他,只是时间不等人,没